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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晏39的人都这么无聊吗?他伸手在余妄脑袋上揉了揉,然后坐好,小声跟夏助理说:“打。”说别人呢,他也一样无聊得很。队员们没听到,夏助理对于刑止的行为很满意,他白大褂一挡,队员也看不见刑止的样子。这时候,有别的人员过来把余妄带走了。他是个omega,要分开检查。很快信息素液体就被提取出来,刑止这回是真没感到一点疼痛。人生都惬意了。他悠然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其他队员觉得毛骨悚然的笑意,鸡皮疙瘩瞬间遍布全身。“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不,只有刑狗信息素的臭味。”“需要打麻药吗?”夏助理温声询问。“会很疼吗?”蒋毅对此很敏感,不疼就不要麻药了。“会有一点,但是你们队长就能忍下来。”“那就不要了,要那玩意儿做什么。”蒋毅手一挥,露出后颈的腺体。然后刑止捂着嘴,看着被夏助理遮住的人脸上开始变红,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最后硬生生忍了下来。夏助理还十分贴心在他身边停顿几秒,直到蒋毅充血的脸完全褪下才走到工作台放下那管信息素。执行队总在奇怪的地方拥有百分百的默契,比如现在。“疼吗?”秦虹问他。“不疼。”蒋毅笑得灿烂。被欺骗的人在被针扎的时候猛然察觉,真的是阴谋。但转念一想,我疼了后面的狗A们也得疼,不然太便宜他们了。这个观念由,凭什么前面几个遭罪后面的大部分就不遭罪,变成了最后反正都要结束了,那就全体一起遭罪吧。最后一个人上去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神态怪异得像感染者,那人是个新入队的队员。这时候被他们吓得像个刚分化进军区的可怜小伙。“没事没事,别担心。”他们假兮兮的安慰着。那队员将信将疑,埋头露出腺体,在夏助理扎针的一瞬间,僵硬开口:“卧槽?!”刑止和周围的队员终于忍不住张口大笑。作者有话要说:太年轻。第59章出尔反尔最后挨针的队员生无可恋:“你们真是瞒得太好了。”“夏助理太过分了。”随后的检查中他们一直在说这个话题,结果谈论到最后,夏助理突然告诉他们,其实刑止是上了药的。场面一度有点尴尬。队员们不敢相信队长居然伙同晏39坑自家队员,于是他们正色:“队长,我们不管,等我们这次任务结束你剩下的点数不能给余妄了,你得请我们吃东西,要你自己做的。”刑止看着夏助理,发现这个人说完话就溜走了。原来晏39的人比执行队还心黑。刑止要拒绝,他怎么可能在有余妄后还把点数拿去养别人?就算只是一顿饭都不……几个小队的队员看着他的眼神好和善。他们眼里的光芒是刑止至今为止所见到最温柔的,好像只要他说不,那他今天就不可能走出这个房间。他被威胁了。刑止到嘴边的话硬生生一转:“好啊。”开什么玩笑,他基地Alpha一哥能屈能伸,今天不能伸以后加倍伸。吴辉通讯告诉他们事情确认完,萨维德说已经制造了去青山的假象。而沧海到青山要五天车程。现在物资正在清点,他们已经向沧海说明荒野最近的情况,让沧海执行队一起去荒野看看是什么情况。明天就要启程。等到余妄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检查完,去楼上的房间休息了。刑止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余妄隔着玻璃门,推开后走出。刑止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余妄检查的时间似乎比他们慢。他脸色很苍白。刑止站起来向他走去,自然的握住他的手,发现比刚才还要凉。“你怎么这么冷?”刑止有些担心,即使这里温度确实低,但余妄的手也不该冷成这个样子。就像是在寒冬中冻了一个小时。“没事。”余妄摇摇头,声音发虚。这个摇头的动作像是把他自己摇晕,刑止看到他原地踉跄,然后就要倒下。他慌忙接住,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你这叫没事?”“唔,有点困。”刑止觉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余妄这个样子显然不叫没事,但是如果他有情况,晏39不会一声不吭,不会检查不出来。怀里的人几乎要闻不到信息素,当然这可能是由于贴着腺体贴的原因。刑止心中一跳,脑子中突然就冒出一个猜测。他把无力的人往上搂了搂,伸手轻轻撕下腺体贴。没有味道。腺体狰狞的伤口上有几个微红的小点。余妄反应慢了一拍,伸手捂住的时候刑止已经看清楚了。刑止将他搭不上力的手拨开,重新贴好腺体贴,然后直接将他抱起来。说着什么心态好,刑止觉得自己的心态一点不好。他现在的脸色沉得可怕。余妄一副要睡着的样子,却强打精神睁眼看他。刑止冷声:“闭上眼睛。”余妄又盯了他几秒,嘴唇无声的动了动,最终听话的闭眼。他走得很急,以至于路过餐厅的时候里面的队员还大声问他怎么了。刑止没想到,真没想到晏39瞒着他。明明说了他们不需要余妄协助,明明说了余妄没有作用。那为什么这萨维德来了之后,就那么几句话,瞒着他偷偷抽取腺□□?腺□□关乎到信息素,过量抽取会引起信息素枯竭,严重的话余妄就废了,还有可能死亡。虽然他知道晏39的人肯定下手有轻重,但现下的情况看起来他们就是往极限逼近。刑止在生气晏39的出尔反尔,也在生气余妄跟他们一起瞒着自己。湖的上部分温度正常,空间中各处的窗户中透进阳光,印在不同位置的墙或地面,让人觉得晃眼。他走到一扇门前,便有守卫过来替他开门。刑止一言不发,走进房间后还在克制自己动作的力度。他往后一靠,门锁落下发出清脆声响。湖里的休息室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如果不是没有栅栏的窗户和门,还有较为舒适的柔软床垫,这里几乎就是监狱。刑止走到床边,把余妄轻轻放下去,起身的时候却被拉住了。喊着困的人努力睁着眼睛,拉着他衣袖的手指似乎轻轻一抬就会掉下去。“我不走。”刑止顺势躺下,把他抱着。“你别生气。”余妄说,“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