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一:囚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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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樱断断续续地睡着,她待在他紧紧的怀抱里与他肌肤相贴,直到翌日上午,但她睡得并不安稳,睁开眼时眼底泛着浅浅的青色,她不由得看向他。 聂桓似乎还在睡着,这张脸和记忆中所差无几,极具欺骗力的五官和当年一样。 那时他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经常穿着休闲的衣服,温雅谦和,说话声音很温柔,像电视节目里哄小孩子的高高帅帅的主持人。 一周三次的钢琴课在下午,他总会带着香甜的糖果给她,刚开始她对他印象确实不错,就像可靠的邻家大哥哥,直到他开始提一些奇怪的要求,只要弹错了就得亲他或者让他摸摸身体,明明自己没有弹错任何一个音,他还是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才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并不只是那么简单。 每次她被软硬兼施地去亲他脸颊或是大腿的时候,他都会将那副眼镜摘下来放在琴上,她记得很清楚。 最后一次课的时候,他抱了她很久,把她放在腿上,为她弹了一曲舒曼的《献词》。 那时她还小,并不明白那首曲子的意义。 迟樱揉了揉眼睛,尝试推了推他,头顶传来他不满的闷哼,宽大有力的手掌将她压向他的胸膛。 她觉得口渴和饥饿,而且这种需求越来越清晰和强烈,她每天只早饭吃得认真,喝水则要喝得很多。 “我想吃饭,喝水。”她诚实地坦白道,聂桓看着她,突然想起早起踩上床弄醒主人求喂食的猫。 他垂下眼望着臂湾里的迟樱,抚摸着她的脸颊,玩味地说:“我不是你的仆人。” “我把你囚禁起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当公主的,”他轻柔地将手指伸进她如绸缎般顺滑的发间,缠绕几缕吻于唇边,“想要什么,就求我,讨好我。” 聂桓指尖从她肩头扫到锁骨,恶意地笑着说:“用你的身体来换,听懂了吗?” “用不用我带你温习一下,小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 他目露凶光,抚摸她的手法逐渐色情。 女孩素来风平浪静的眼底终于激起涟漪,脚踝处硅胶的触感慢慢搅动着她的神经,她沉默着将杀意囫囵吞下,枕着手臂,手腕支住脑袋,凝睇着他的脸,舒缓眉目慢慢展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来。 她湿润的唇舌压住他的嘴巴向里深浅不一地吸吻,亲过几下后离开双唇,留下暧昧不清的口水丝,看他如此入迷享受的神情,又伸舌头捉弄似的重重舔了一下。 这之后她躺在他胳膊上盯着他的眼睛重新说了一遍:“我想吃饭,喝水。” 聂桓欲仙欲死,眼神迷离地回望着她,“好。” 他坐起来,下了床,才发现自己裤裆被jingye打湿了。 她只是亲亲他,他就射了。 想着忍不住又回味起那个吻来。 循着他出门的身影,迟樱视线退远逐渐把整个房间看个清楚,只有一个小窗户,空间却很大,摆着些简单的家具,空调,床,衣柜还有张小桌子,装潢很古典素雅。房间里面有间同样宽阔的卫生间,和这个房间几乎一样大。 诡异的格局。 直觉告诉她自己不在市区。 她下床走到窗户前,扶着墙透过纱窗看向外面,一层铁栏杆外是葱郁的树木,绿意被分尸为几段,堪堪地告知她仲夏。 迟樱伸手比了比,自己无法通过那栏杆。 她去了趟洗手间,对浴室上面的监控摄像头打量了片刻,出来坐到桌子前坐下,等自己的饭。 约摸半个小时,聂桓端着盘子回来,他放在她的面前,吐司煎蛋,一杯温水和她常吃的维他命。 香气扑鼻。 “吃吧。” 他用叉子插起一块递到她嘴边。 迟樱伸向他手里的叉子,被他按住了手,聂桓笑着说:“从今以后,每一顿饭只能我喂你吃。” 她没说什么,张嘴咬下吃掉了。 没有剩下,水也喝得干干净净。 聂桓舔了舔她用过的叉子,对她的顺从十分满意,“很好吃吧?我为了你有很用心地锻炼了厨艺哦。” 为了你。 迟樱面无表情地将这三个字在牙齿间细细地碾碎。 吃过饭后聂桓收走了盘子,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相册。 他搂着她躺在床上,翻动着那本厚相册,满满的都是她的照片,各个年龄段,情态姿势各异,很明显都是偷拍。 聂桓如数家珍,炫耀般地说“这只是一小部分,我还有很多,墙上贴不下了,就收起来做成相册,你看,相册封面这个小小的蝴蝶结是从你初二时候的内衣上裁剪下来的哦。” 迟樱想了下,怪不得那时候有几条文胸和内裤怎么都找不到。 她翻了几十页,飞快地过了一遍,从拍摄的角度和构图已经大致推算出他经常藏躲的位置。 她忽然在几页用力抽出好几张照片折在手里揉皱后撕掉了,聂桓没来得及阻止。 他面上已有愠色,扣住她的手腕夺过她手心里的碎片,沉声问道:“谁让你撕了?” “这几张把我拍得太丑了。”她眨了眨眼睛,摊开手掌让他拿走照片的残骸,如是说道。 “丑?” 聂桓的脸上的愤怒夹杂着不可置信:“你怎么会丑?你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可是我打喷嚏,脸上沾上食物和摔跟头的时候不好看。” “胡说,好看,好看得要死,你根本就不懂。” 他面色阴沉地凝视着她:“这每张都对我来说无比珍贵,你怎么赔给我。” 她张了张嘴,不知作何回答。 人都已经被他绑来了,几张纸片还算什么吗? “这样吧,”他想到了什么,转怒为笑,下巴搭在她肩上歪过头在她耳边说,“再多拍几张弥补我。” 迟樱一直都没忘记自己现在仍旧浑身赤裸。 她说:“给我一件衣服。” 说着把唇凑了上来,吻了吻他的脸颊。不曾想聂桓吻了回去却说:“不给。” 他起身去拿相机,回来把她从被子里强硬地扯出来,把她双手绑起来按在床上:”把腿张开。” 迟樱盯着他手里看起来就很昂贵专业的相机,一脚把它踢掉在地上。 她说:“我不喜欢这样。” “坏孩子。” 他捡起相机,用膝盖直接分开她的腿,另只手压着她肩膀,单手扶着相机对着她的私处拍了起来,快门的声音不绝于耳。 浑身上下拍了个遍,甚至是她腿侧一枚不起眼的痣。 只能被他当做人偶玩具一样摆弄翻动,因为他很用力地钳制她,根本无法动弹。 “你好美啊,宝贝。” 他按动按键一张张地查看着相机里刚拍的照片,露出满意的神色。 迟樱蜷缩起身子侧躺着,脸贴在床单,微眯着眸子呼吸不甚平稳。 “明天我就洗出来。”聂桓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对了,你刚才说给你一件衣服,我忽然想起来有这个。” 他在衣柜抽屉里翻找着,转过身手上拿着一条很薄的白色蕾丝长筒丝袜:“穿这个吧。” “你自己穿吧。”她翻了个身,漂亮的肩胛骨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 聂桓边笑着边捉着她小腿慢慢给她套了上去,少女肌肤的粉润透过轻薄的白丝紧紧抓住他的视觉中心,他压低身子舔了舔她的耳朵:“好适合你,穿了之后更色了。” 他心痒难耐:“我想要你。” 迟樱转过来,黑葡萄般的眼睛看向他,忽然问道:“你跟女人睡过吗?” “没有,我只想跟你睡。” 她嘴角微微扬起些许弧度,眼眸里充斥着轻蔑和嘲弄。 “笑话我?”他照着她脸蛋咬了口,“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过得多么辛苦,忍得我快疯了。” 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加之狂热病态的爱恋,使他无时无刻不yuhuo焚身。 聂桓把她抱在怀里,两眼放光:“不过我马上就不用忍了,你就要成年了。” “那我就死,让你永远得不到。”她淡淡说道。 沉默了片刻,他拼命抑制住脑子里闪过的那些幻想弄坏她的片段,乱掉的呼吸节奏让他难以继续好好地抱着她,落荒似的逃出门。 再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烟草的气息,狠狠地掐着她白嫩的大腿射了个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