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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什么呢?」叹口气,关山尽想把他手上的酒杯拿走,奈何他紧抓不放,还探出舌尖在杯口舔呀舔的,似乎在回味甘醇的滋味。「我......我认得你。」这句话一出口,关山尽就知道吴幸子醉倒了,心里倍感无奈,他可还记得喝醉的吴幸子有多爱说话呢。「刚巧,我也认得你。」同醉鬼多说都是白搭,吴幸子酒醒后也不会记得任何事,关山尽索性顺着他的话应付了。「是吗?」吴幸子把脸凑近关山尽,盯着看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赞叹。「嗳,你长得真好看。」「我也这么觉得。」关山尽轻声笑了,上回长歌楼醉酒,吴幸子也说了好几次他好看,这老东西自己生得普通,却很爱看美人。「嗯……你是谁呢?」醉得歪歪倒倒的吴幸子动作却比平时都大胆。他伸手捧住关山尽的脸庞,几乎把鼻子都蹭上英挺的鼻尖了。关山尽任由他,稍微用手护住免得他把自己给摔了。「贴这么近,看得清楚吗?」「可以......可以......」吴幸子打了个酒嗝,煽动着鼻翼嗅关山尽身上的味道。接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你是谁了!」「哦?我是谁?」关山尽笑睨他,因为酒气,比平时要更增添惑人的气息,红唇宛如点绛,却不显得女气或阴柔,只让人想凑上去尝尝。着迷地盯着那张水润的唇瓣,吴幸子滚进关山尽怀里,得意回答:「你是鲲鹏……嗝呃……成了精!嗝!」何方妖虐!这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好气或是好笑,他搓了吴幸子脸颊一把,无奈道:「你醉了,明日再同你算账!」就知道不能让吴幸子碰酒,本想小酌一番也图个喜庆,谁知,吴幸子还是没能撑过第二杯,瞧瞧他说了什么?鲲鹏精?他要是鲲鹏精,头一个就把这晕呼呼的老鹌鹑连皮带骨吞了!省得给他置气。偏偏这老家伙醉得云里雾里,在他怀里滚来滚去,啃啃他的嘴啃啃他的颈子,一边叫着好甜好甜,大有抱着他脑袋啃到天荒地老的意思。这么能折腾,今晚还睡吗?突然,吴幸子消停了下来,乖巧地窝在他怀中用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直瞧。「又瞧什么了?」关山尽无奈问道。「我给你看我的宝贝。」吴幸子叼着酒杯含糊地笑道,一脸神秘又得意。「你可别告诉其他人啊,特别是那个……那个……兰陵王。」兰陵王?谁?关山尽心里郁闷,但还是点头应了。当然,喝醉酒的吴幸子并不在意关山尽究竟是否真心想看,他朦朦胧胧得觉得眼前的人与自己很亲近,是一起祭祖的关系了,忍不住就想把宝贝炫耀给他看。「你跟我来啊。」吴幸子试了几次想起身,但他手脚都是软的,反倒像只扑腾的乌龟,怎样都翻不过身叹口气,关山尽把人打横抱起:「来,你指路,我带你去。」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耐性脾气能好到这种地步。「好好好,嗳,你这只鲲鹏精真不错,我能把你留下来吗?」乖顺地把脑袋依偎在关山尽胸膛上,这么问时语气带了些渴望,却一眼都没看关山尽。不答,他颠了颠怀里的人提醒他别忘了正事,然后就在吴幸子的指引下进了睡房,打开了柜子,拿出了收得细细致致的藤箱,连人一起放在床上。看得出吴幸子非常宝贝这藤箱,竟还仔细地擦过手才打开箱子,一股淡淡的驱虫草药味飘散出来,头一个被拿出来的也确实是个香囊,关山尽在床沿坐下,可以看到藤箱里似乎是一迭画了东西的图纸。心里莫名涌起不祥的预感,他张嘴想劝吴幸子停下,但对方的动作快了一步,得意又谨慎地将那迭图纸拿出来,献宝似地对他招手。「来来,你瞧。这些都是你的兄弟。」兄弟?他是独子,哪里来的兄弟?待他看清楚所谓「兄弟」是什么后,直接气笑了。好你个老东西,说你闷着sao,还真是sao得不要脸了啊!「这就是你的宝贝?」那一张张都是男根图,关山尽也玩过飞鸽交友,自然知道这些图都怎么来的!究竟这歪风从谁开始?关山尽咬牙,他千防万防,却只顾着防止吴幸子寄自己的男根图,忘了这种图可是一来一往的,他没往外寄,不代表别人不会寄给他!瞧瞧这一摞,好歹也有个四五十张!兴许是酒喝的多了,气血翻涌起来,喉间微微一甜,似乎都快气吐血了。偏偏吴幸子丁点没察觉他的不对劲,宝贝地翻着一张张男根图介绍起来:「我啊,一共搜集了五十来张鲲鹏图呢!你瞧,这十张是我最喜欢的,你想他们会不会也成精啊?」「不会。」怎么能会?关山尽银牙紧咬,桃花眼都染红了,简直像只要暴起伤人的大豹子。谁敢成精,就别怪他出剑斩妖!「不会啊......真可惜。」吴幸子看着关山尽漂亮的脸庞,轻轻叹口气,但那双眼依然亮得很。「我能亲亲你吗?你真好看,又香......」「不能。」冷笑拒绝,在男根图的环伺下,关山尽才不愿意让吴幸子得逞。「唉,那我能舔舔你吗?」退而求其次,吴幸子看着鲲鹏精那双玉石雕就般的优美双手,不由得舔舔唇,明明才吃饱,又觉得饿了。「不能。」色心色胆都不小啊,老鹌鹑你可以!他狞笑指着「兄弟」们问:「你不是要介绍我的兄弟让我认识吗?说说都是谁吧!」他早晚一个个揪出来晦气!一提到鲲鹏图,吴幸子眼神更亮,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关山尽气得心肝脾肺肾哪哪儿都疼,却又得忍着脾气,好多了解了解那群「宝贝」的来处,才能顺藤摸瓜找到人。「欸,你瞧你瞧,这十张是我喜欢的,你在里头的时候没跟他们说过话吗?」吴幸子举起的是特意用油纸包起来的图。怎么说?他还是今天才知道吴幸子喜欢的并不是鲲鹏志,是那一张张寄来的鲲鹏!「油纸包里闷,不好说话。」「很闷吗?」惊呼一声,吴幸子连忙解开油纸包,不迭声地道歉:「唉呀,是我想岔了,闷坏你们了。」「嗯。」盯着那解开的油纸包,关山尽突然觉得眼前一片血红。好!他总算知道吴幸子为什么在性事上那般开放,敢情这老家伙原本就对粗壮的男根特别上心吗?瞧瞧这十张鲲鹏图,无一不是又粗又长,几乎都要填满画纸了,沉甸甸的彷佛都能感受到热气。「这张啊,是我第一次看到上头有疙瘩的,你说,为何有些人长麻子,鲲鹏也长麻子呢?蹭起来是不是也痒丝丝的?」这是第二张图,鲲鹏没特别巨大沉重,就是看起来狰狞得很,青筋嶙峋还有入珠,吴幸子轻轻地抚过入珠突起的部分,脸蛋红通通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