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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番外在计划中,另外大概还可以再写一两个的样子,大家想看什么番外都可以告诉我的说!☆、沉重“我喊一二三,开始。”邵谊意气风发地骑在单车上,紧紧握着车把,单脚点地,侧脸去看旁边的迟焰。迟焰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从这里到上班的地方骑车只要十几分钟,一个马拉松加拳击的手下败将要是能骑得比他快才是见鬼了。不过……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这辆老式单车,踏板上生了锈,油漆的颜色也看不太分明,按了一下车铃——不响。用此等武器去和邵谊骑的那辆新车拼,难保不会落下风。说来真是头疼,那辆崭新的单车,他就是在买的时候试骑了二十米不到,邵谊的眼睛就粘在车上面挪不开,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新车就到了邵谊手里。“一!”邵谊高声大喊,“二!”迟焰忙准备好姿势准备出发,却没料到那个“三”还没出口,邵谊就屁股一撅飞一般地冲了出去。“……喂!”这是明目张胆地作弊啊!迟焰连忙追了上去。秋高气爽,路上行人和车辆都不多,风迎面吹来。前面是不多的行人车辆,以及邵谊狠命踩车的背影,迟焰觉得惬意又舒服。他故意放慢了骑车的速度,和邵谊保持着一段距离,果然前面那家伙骑了一段之后发现迟焰没有赶过来,便有些奇怪地在路边停下来转头去看。迟焰加紧脚步狠踩了几下,在邵谊旁边停下,接受他挑衅的目光。“哼哼,年纪大了,果然不行了吧?”邵谊得意洋洋地伸手拍了拍迟焰的肩膀,“节哀啊大叔。”迟焰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挪开,一发力,瞬间骑出了百余米远。身后响起了邵谊气急败坏地吼声:“喂!你作弊!混蛋!”脚下仍然加紧着动作,嘴角却轻轻一弯。作弊什么的,一人一次,很公平。上班时的迟焰满脸无奈出没于各种片场发布会,下班后的邵谊拎着个塑料袋,灵活地在菜场穿来穿去。虽然程序员的工资和之前做总编比起来简直就是沧海一粟,但迟焰会不时从外面接一些单子回家做,收入还是比邵谊高出了不少。邵谊在感叹自家男人有本事会赚钱之余,又很沮丧当年包养他的心愿落空。不仅如此,自从他拿着迟焰的工资卡企图去数码市场刷一个最新的摄影镜头,被迟焰发现未果之后,就被剥夺了经济大权。被强制要求上缴所有收入,每周零花钱定额之后,还被分派了做饭的任务。迟焰上班之后没多久,领导就派了些新的工作给他做,时不时要值夜班,所以这个要求也无可厚非。每天要经过烟熏火燎一番洗礼的小娱记表示这样的生活虽然很苦逼,但还挺有乐趣的,比如偶尔做一回超辣的酸辣土豆丝看某个人吃瘪。小区旁边有个特大的批发菜场,品种丰富新鲜实惠,周围好多小区的人都来这边买菜。五点多的菜场人还是挺多的,大都是下班了准备回家做饭的小白领,还有些趁下午便宜为第二天屯菜的大叔大妈。邵谊挤到一处菜摊前,开始认真地挑选蔬菜。旁边就是海鲜摊位,几个主妇模样的中年女人挤在那里挑选螃蟹。秋季正是吃螃蟹的时候,大闸蟹新鲜肥美,迟焰和邵谊都喜欢。但前天他们已经痛吃过一顿了,这会儿肠胃已经产生防御力了,于是邵谊没被那些在地上欢快爬来爬去的所吸引,那几位主妇聊天的声音反而比螃蟹更惹人注意。“哎,我老公的奖金太少了,给女儿买个新的琴就什么都不剩了。”一位翘起兰花指的主妇戳戳大闸蟹,无奈地说。嗯?奖金?买琴?什么琴?口琴?邵谊竖起耳朵,左手拿根胡萝卜,右手拿根黄瓜,一下一下掂着,思考晚上吃什么比较好。旁边一位拿手拍了拍胸口,调笑说:“你家还能买个琴,我家可是刚够去一趟马尔代夫,再远就不行呢。”马尔代夫……邵谊的左手抖了一下,胡萝卜掉到了地上。嗯,胡萝卜不太好,还是黄瓜吧,这一根蛮新鲜的。几位太太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终于有了些要散的意思,一个明显没怎么说过话的女人轻轻说了句先走了,就提着挑好的螃蟹走了。那网兜里也没有几只,个头也不太大。那女人走了之后,剩下那一堆,又开始议论了。“哎,她刚刚怎么都不说话啊?”其中一个向那女人的背影努努嘴,问道。刚从马尔代夫回来的太太撇撇嘴,轻蔑地说:“她跟我们有什么好讲的,跟你说啊,她老公是个破程序员!”“啪!”邵谊右手的黄瓜应声而裂,断成几截。程序员怎么了!懂不懂什么叫经济适用男?!嫁给程序员是几辈子的福气知道么!是你们这群三八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哼!自己的菜饱受蹂躏,菜摊老板愤怒了,眼睛顿时死死地盯住邵谊,像是要在他脸上盯出一个洞来,邵谊却视而不见,侧过头去用充满着抗议和愤怒的眼神看着那几个女人,不发一言,仅用目光发射出无限的怒火。几位太太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三下五除二挑好了螃蟹,神色诡异地绕着邵谊走了。邵谊一直盯到那几个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菜市场门口,才转过头对老板吼道:“这三根黄瓜!都给我称了!断的那根也要!”因为有一根黄瓜被捏爆了,晚上就只能吃刀拍黄瓜。迟焰不太挑,就着啤酒慢条斯理吃下去大半。吃着吃着,迟焰突然说:“这个周末,你有工作吗?”“没有。”邵谊舔了舔筷子尖上的米粒,心里一震。每次迟焰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接下来都不大不小的会有些惊喜节目。这回不知道是什么呢?正猜测之际,迟焰开口了:“跟我去一趟川江吧。吴老哥不行了。”哎?邵谊夹菜的手一滞,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个面黄肌瘦,不停咳嗽的中年人形象。他没有其他的亲人,世间可以信任可以托付的应该也就是迟焰了。不然为什么会在病重的时候给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报社工作人员打电话呢?那两间小小的砖瓦房,堆满麦秸的院子,和简陋的厅堂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浮现,邵谊心中涌起一股同情心酸的滋味,他抿紧了嘴唇,点点头。吴老哥委托的人给迟焰打电话的时候说,他现在住在镇上医院的隔离病房里,小央央委托邻居帮忙照看着。走之前邵谊还特意去迟焰那里预支了一些款项,买了些小孩吃的奶粉之类的东西一并带着。迟焰和邵谊买了周五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