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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前台。他抬起头,目光在大堂内扫视一圈,定到前台上,最终锁定了相貌最好的一位……肯定是他!刃唯就喜欢这种款的。每次出去玩,给他介绍小男生,要么说人家是“弟弟”,要么说别人矮了,要么说自己能打别人三个,要么说没有安全感,看着就像被抢劫了会第一个跑路的。白宣低头,发现信号还剩一格。于是他秉着完成任务的心态,继续将通话保持着,把手机塞进兜里。齐流说的,到时候别挂电话,免得你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咳,你好。”白宣磨磨蹭蹭走到前台,把手肘撑在桌面上,用手指将墨镜拉下来露出眼睛,特别有范儿,“我来做房卡。”这一出场动作,看得远处躲着的刃唯捶胸顿足,怎么这么傻逼啊!一看就是来“挑衅”的嘛。“您好,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成景廷不紧不慢地讲,嘴角带笑。虽然他带笑了,但刃唯隔那么远还是看得出来成景廷笑得很勉强。让这种性格的人做服务业,简直就是折磨,况且还是最先与客人接触的“门面”!“我没带,”白宣摸了摸内揣又摸裤兜,“我就是上去待会儿,不过我可以报他的名字。”成景廷“嗯”一声,眼神愈发锐利:“请问名字。”“刃唯。”白宣说,“刀刃的刃,唯怡豆奶的唯。”刃唯听得眼皮儿一跳:“白宣是不是渴了。”齐流点头。果不其然,成景廷听到这名字,笑容更僵了。他本来就笑得浅淡,这下更没什么表情,只是将目光停留在白宣脸上的时间变长了不少。成景廷看人,焦距并不明显,也不显呆滞,反倒有种深邃之感。白宣平素也是吊儿郎当惯了的人,极少被如此打量,心中擂鼓居然有半分退却。他揉揉脸,认真催促:“可以给我做房卡了吗?”“您找的是常客,我打电话确认一下。”成景廷说完,拿起酒店电话,拨通了1002的内部电话。现在刃唯根本不在房间,电话自然无人接听。刃唯看成景廷打电话了,暗叫不好,连忙把齐流推进电梯间,“你先上去!”“我靠,我不要一个人坐这个电梯!”齐流抓住他衣角不放,“要上去一起上去,没你这么坑哥们儿的!”“这电梯没问题!”“有!我说有就有!我吓死了你负责吗!”“……”刃唯沉默一会儿,决定不为兄弟负责,“一起上去。”冲进房间,已经是成景廷打的第二个电话了。刃唯一接起电话,赶紧说:“喂?对对对,是我朋友。你把房卡做给他,让他上来……”成景廷在那头沉默半晌,才开口道:“你怎么在喘。”“啊?我,我……”刃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总不能说“啊我在房间里做仰卧起坐呢”吧……他的目光转向在一边儿偷听电话的齐流,后者瞬间大喊:“我cao!刃唯!”“你他妈做仰卧起坐太牛逼了吧,再来五百个卷腹根本不成问题!”刃唯一秒入戏:“谦让!”成景廷:“……”刃唯一听到成景廷说那句“你怎么在喘”,一下就后悔了——他干什么要去蓄意让成景廷误会和吃醋呢,有必要吗。这种行为,通常意义上叫“作”,说好听点儿才叫“幼稚”。他无视掉齐流使眼色让他挂电话的动作,拿着听筒说:“就是我一个朋友罢了,让他上来聊聊天。”成景廷没说话,刃唯急出汗,又说:“真的。”“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成景廷说,“玩好。”刃唯听这句话,心里又激动又郁闷,“你生气了?”“……”成景廷没有正面回答。占有欲可能就是如此,稍微一点点的“不确定因素”都不能有——但他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去告诉刃唯,他有这种极端的占有欲。电话一挂,刃唯决定晚点儿自己下去找成景廷……先让白宣上来,夜里三个人再勾肩搭背地去吃夜宵,这不一看就是哥仨儿关系好吗。把这种贼喊捉贼的想法告诉齐流后,刃唯遭到了反对。齐流说:“我绝对不要在深夜里再出现在这个酒店。这儿真的不对劲,唯唯你知道吗?”“我知道啊。”刃唯说,“但我不怕。”“算了,你得等那杆枪抵着你脑门儿了,你才知道什么是害怕!”“那鬼怎么不找我事儿?怎么偏偏找你?”“我怎么知道!”齐流怒了,“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吧,鬼都不放过。”刃唯一屁股坐在床边儿,皱眉道:“小乳猪都没你不要脸。”齐流无语了,“你骂人能不能有点儿新花样?你怎么不骂白宣去啊,你看他耀武扬威的样子,迟早成景廷得抽他。”“我怎么觉得成景廷得先抽我呢……”刃唯摸摸下巴,忽地察觉身后一阵凉风拂过,“好冷。这叫穿堂风吧?”齐流老实说:“这叫阴森森。”“你是我追爱路上的明灯,”刃唯跪在床上,抱住齐流的头,拍了拍,“这叫那什么吹灯。”“唯唯,你不怕把我捂死吗?”成景廷作为前台,本来没有送客人上来的义务,但因为他也在礼宾部,行李车可以帮忙推上去,所以便找了这么个借口陪同白宣上楼。白宣起初是不肯的,但迫于成景廷的“高度压迫”气场,只得灰溜溜走在前面。一出电梯,还隔着半个走廊,白宣朝后看一眼,成景廷正推着行李车往这边跟着一块儿走,于是便抬腿就跑,冲到刃唯房间门口,拿房卡一刷,推门而入。这到底什么情况,完全不按照原计划进行!在房间门大敞开之后,透过浴室里发绿发蓝的酒吧色调灯光,白宣看见刃唯正跪在床上抱着齐流的头。“刃唯!”刃唯那句“不怕”都还没说出口,白宣又一声喊:“你那未来男朋友跟着我上来了,我先跑过来的……”“啊?”刃唯懵懵地放开齐流,“他在你身后。”白宣一回头,看见成景廷正如一座“山”般挡在他身后——发丝不乱、衣领整齐、额角不流汗,乃至眼神都不带半丝慌乱,大气不喘,完全像闲庭信步而来的。可他分明,没有听见半点脚步声。白宣一阵寒颤,镇定道:“我,我先进来。”“先生,行李已送到。”成景廷说完,把行李车推进入门处。偏夜店风的房间内灯光照得成景廷一张脸晦暗不明,神态略为阴郁,竟显出一种别样的颓丧感。他侧过脸,蓝调的光顺脖颈倾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