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可以用手
高三的期中考试结束 寒假来临 学期结束那天学校放了半天假 不过樊宇他们没回家而是去了排练室 周恺和livehouse的联系人约好今天晚上演出 樊宇走进排练室的时候看到了本不该在这里的姚昕… “你在这里干嘛？” “我就来看看 马上回去…” 姚昕本来正和周恺聊得欢 被樊宇抓到的瞬间打了个激灵 白毅杰靠着窗在抽烟 周恺突然想起什么打开了一个行李箱 “兄弟们 我搞了点演出服 过来挑挑.” 樊宇走近看了一眼 真是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姚昕拿了几件出来对着周恺比划了一下 “这件可以剪掉 和那件牛仔裤配在一起会很帅.” “哟Amy 你会搞服装啊？” “嗯？不会 我只是这么觉得.” “那交给你了？” “好呀 不过 你们的主唱是谁啊？” 周恺拿食指蹭了蹭鼻子 给了姚昕一个神秘的表情 “他呀 虽然不在我们高中读书 不过放心 晚上你等着惊喜吧哈哈哈！” 李晃在后面和女朋友打不完的电话 被白毅杰拍了一下后脑勺才总算依依不舍地挂掉 “不就老几首 还排什么哦.” 几人顺了一遍曲子 姚昕不知道哪里找来了点服装立裁的东西 在旁边东剪西缝的很快搞了几套衣服出来 “哇Amy 我对你刮目相看 这还是我带来的衣服吗？” “我只是拼成了我觉得好看的样子.” 周恺自己试了试 又扔了件其他的给李晃 姚昕拿着衣服分给了白毅杰和樊宇 “小白 你身上的裤子就很帅 但是能让我剪几个洞吗？” “你剪.” 樊宇试了试衣服 觉得姚昕可能在这方面确实有点天赋 明明自己整天都是连帽卫衣运动中裤的 他看着姚昕坐在地上给白毅杰牛仔裤的膝盖那里剪开一个洞又拿手撕得像磨破的一样 好像还真的特别了一点 晚上11点樊宇准备出门 他敲了敲姚昕的房门 “Come in.” 樊宇开门呆住没走进去 因为姚昕换了一身他从没见过的装扮坐在梳妆台边化妆 “你要走了吗哥哥？” “…你是不是穿的有点少？” 那姑娘穿着一件紧身的露脐t恤和一条不算长的裙子 她正在刷睫毛转头看了眼樊宇 “我外套很厚 没关系 而且Livehouse很热.” 樊宇不知道姚昕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化了些什么 反正亮闪闪的 他转念一想 也对 姚昕在美国的时间更长 应该比他更熟悉这样的场合 “好吧…我先走了.” “Okay see you later.” 樊宇到livehouse的时候人还不多 他去了自己乐队的准备室 他看到房间门上贴着 「HIGHEST」 他不可自制地兴奋起来 推开门林立已经到了 他叼着烟 看到樊宇很热情的和他撞肩 “我接到阿恺电话还吓了一跳 我那个学校死气沉沉 我都想不玩儿这个了 没想到还有机会登台 真是谢谢你和阿杰两张帅脸哈哈.” “正好有机会就试试看.” 几人没多久都陆续到达 除了白毅杰 其他几个人都是挺兴奋的 李晃的女朋友也跟着来了 沈岑比他们大一岁 已经上大学了 兼职做模特的工作 樊宇看着她突然觉得姚昕穿的好像也不是很夸张 毕竟范岑身上大概就只有几块布… 姚昕和沈译过了一会儿也到了准备室 周恺看到姚昕这副打扮简直爱惨 “Amy you so gorgeous！” “Thanks！给你们带了monster.” 白毅杰盯着姚昕看了一会儿 不过姚昕一直看着樊宇 她指着樊宇外套里的短袖 “哥哥 让我撕一下吧？” “…随你吧.” 樊宇正在看哪里有剪刀 姚昕伸出手掌给他 “什么？” “打火机借一下.” 樊宇摸了打火机给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危险 不过姚昕只是用火来开口子 把衣摆撕了好几道之后才满意的给了樊宇一个挑眉 00:47 HIGHEST快要上场了 工作人员来准备室通知好就开始赶人了 沈译和她男朋友先走出去 沈岑亲了一下李晃紧随其后 姚昕走到门外突然转身招手叫樊宇过来 “怎么了？你自己小.” 姚昕打断他的话 踮脚吻了一下樊宇的侧脸 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加油哥哥.” 樊宇还来不及反应姚昕就逃走了 他捂住自己被吻的侧脸顿时心跳加速起来 周恺从他身边走过拍了拍他 “走吧 愣着干嘛？” 樊宇清了清嗓子 瞄到白毅杰也过来了 便快步跟上周恺 姚昕捂着心口去找沈译 远远看到沈岑和她招手 她灵活地穿过人群 “你怎么脸这么红Amy？已经热了？” “没有…” “你别自己行动啊 周恺托我照顾你来着.” “好的jiejie.” 沈译看了眼姚昕 她被自己男朋友勾着脖子站着很自在的样子 她戳了戳姚昕的腰 “你行动了？” “嗯.” 姚昕很认真的点了个头回答她 沈译顿时笑的不行 livehouse的DJ在这时喊出「HIGHEST」的名字 姚昕转头看向舞台 他们站的离舞台不远 当然 这全靠沈译的男朋友给这几个姑娘开路 姚昕在看到樊宇上台的瞬间就没办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了 他们初登台今天就两首歌 明明姚昕早就知道他们要唱什么 可是依旧兴奋又紧张地握着自己的双手 架子鼓的声音先起 他们第一首是「Liar」 林立的声音姚昕第一次听到 超乎她的想象 真的就是又能唱摇滚又能唱歌的嗓音 日语唱得也很好 她跟着曲子蹦起来 沈译比她嗨的更早 已经和自己男朋友接起吻了 姚昕抬头看到樊宇有汗从鬓角处流下 他面前有立麦 给林立副唱 电贝斯在他手上闪光和他背后的聚光灯交错在一起 耀眼夺目 但是此刻 姚昕觉得樊宇 比任何一种灯光都亮 仿佛一颗正在燃烧的彗星正中落入自己的心脏 她捂着胸口有想哭的冲动 「完全感覺Dreamer」响起的时候 现场的气氛已经被炒翻了 曲子到高潮根本就是livehouse大合唱 毕竟 那可是OOR的歌 姚昕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在美国她也去过不少很嗨的场合 但是这样的 有樊宇在台上的 是第一次 林立开始在台上洒水 现场的气氛又是一波高潮 最后樊宇踩在音响上弹完了音符 白毅杰在第一首结束后就脱了上衣 姚昕早就听到周围有女生发出阵阵尖叫了 「HIGHEST」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结束表演 姚昕的心跳不知道是因为蹦得太厉害还是因为樊宇 一直没办法平复下来 她东撞西躲的穿过人群去他们的准备室 在后台的通道上她看到了脱光上衣提着外套的樊宇 他正拿着一瓶水从头浇下去 姚昕无法自控的冲了过去 樊宇似乎注意到她 往前迈了大步 然后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刚才太酷了哥哥！” “我弹错了好几个地方.” “没关系 根本没人听到！” 樊宇垂眸看着她眼里的光芒四射 提起自己的外套遮住他们侧身 姚昕仰着头 樊宇的吻就这么落下来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左边是台前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人声鼎沸 右边是台后工作人员们的大声交谈和奔走忙碌的脚步声 这是一个切实的吻 樊宇揽着姚昕的腰低头从轻吻她的唇到用舌尖顶进她的齿间 不同于在舞台上肾上腺素激增的心脏不规则跳动 他此时的心跳 比刚才更剧烈 更有力 直到被工作人员打断 他们谁都没结束这个吻 “诶诶 谈恋爱别站在这儿啊 挡路！” 松开姚昕之后 樊宇看到她潮红的脸颊和大口喘气的样子 他笑了一下又揽住她吻她额头 等姚昕回到人群中的时候被沈岑着急的抓住 她拉着那脸红的姑娘 “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好久 吓死我了！” 姚昕摇了摇头没说话 沈译觉得她古怪转头和自己男朋友说了些什么 然后勾着姚昕去了洗手间 “What happened？” “…We kissed.” “Oh Fxxk！Finally！” 沈译得到答案 又牵起姚昕的手回到人群里 樊宇回到准备室的时候周恺还是嗨的不行 这种多巴胺分泌过多的极度兴奋 他们都是第一次体会 白毅杰勾过樊宇的脖子 樊宇此刻觉得白毅杰其实和他们一样 也只是个大男孩而已 几人都光着膀子 李晃打开沈岑早就准备好的香槟 嘭—— 雪白的泡沫从瓶口不受控的四溅出来 「HIGHEST」 正式出道 高三的下半学期樊宇他们十分忙碌「HIGHEST」邀约不断 但是这几个男生毕竟都临近大考 不管是学校还是家长都不愿意让他们在这时候分心太多 可是周恺不知道去哪里找到几个地下小场子 他们时不时会去演出 没多久便有了点名气积累起不少粉丝 姚昕有时会跟着他们去看演出 不过樊宇在一次见到她被不断搭讪之后就不让她跟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哥哥？」 「你太显眼了」 「那我不打扮去…」 「你觉得是这个问题吗？」 「不然是什么？」 樊宇看着她皱眉 「HIGHEST」初舞台结束后的那个吻 就那样发生 就那样谁都不再提起 不过实际上 樊宇心里动摇的快不行了 所以他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学校待到很晚就是在排练室里弹贝斯 姚昕同样 沈译在九月开学后介绍给她一个教飞盘的兼职 她为了躲樊宇也一空下来就去做助教避免和他在家里单独相处 这天是他们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演出 姚昕和樊宇盘了很久 他还是不肯让她跟 “我不化妆！” “不行.” “我戴帽子加口罩！” “…不行.” “我只是想去看你…” 樊宇抽着烟看她那副失落的样子心里纠结了一下 但是想到姚昕被人围着的那个样子他就松不开眉心 “可是我会担心你.” 姚昕沉默低头心跳了一会儿 沈译和她男朋友趁周末去了近郊玩没人陪她 樊宇摸了摸她的头忍住没抱上去 晚上姚昕听到樊宇出门 发微信给白毅杰问他演出地址 过去十分钟白毅杰也没回复 姚昕撇了撇嘴 觉得应该是樊宇下过“通知”了 她刚放下手机电话铃就响了 “小白？” “出来.” 姚昕拉起连帽披上外套跑下楼 看到了骑着摩托车的白毅杰 他朝自己扔了头盔过来 “快点 要迟了.” “唔 好！” 姚昕接到头盔戴好上了车 白毅杰拉过姚昕的手抱到自己腰上左脚挂档 姚昕被他飞车吓了一跳 不时在后面发出惊讶的声音 到了场子白毅杰把车停到后门 没想到已经有些粉丝守着了 他自初舞台之后就有了许多迷妹 甚至有的还挺疯狂 姚昕下了车把头盔摘掉兴奋地看着白毅杰 “小白你飞车好酷哦！” “进去了.” 白毅杰拉着姚昕就进了后门 看都没看他的迷妹一眼 姚昕听着耳边女孩们的尖叫拉上了自己的帽子 一到后台她就松开白毅杰的手 “小白谢谢！我自己行动 不能被哥哥发现.” “你自己小心点.” “好 我知道.” 姚昕走到吧台边叫了瓶啤酒 躲到了一个角落里 她想这个地方足够低调安全了 「HIGHEST」今天的曲子就挺常规的 《Hotel California》和OOR的两首固定曲 姚昕发现不管她离舞台近或远 樊宇对她的冲击力从来都只增不减 可是本该结束的舞台 场子的DJ突然弹了《Stan》的曲子 姚昕愣了一下 「HIGHEST」没有女声 DJ喊着要从观众里选一位“幸运观众”上台 她拉好自己的帽子又往里躲了一些 可就像在上课时老师挑选学生回答问题一样 越不想被叫到就越容易被选中 聚光灯打到她身上的时候姚昕懵了 她很远就瞄到樊宇发现自己了 接着白毅杰和樊宇附耳说了什么 樊宇拿起地上的水喝 被工作人员请上台的时候姚昕和樊宇对视住 不过樊宇没有生气的表情 只是示意她到舞台中间 姚昕走到立麦前面 深呼吸了一次 “My tea‘s gone cold i，m wondering why I got out of bed at all The morning rain clouds up my window and I cant see at all And even if I could it，ll all be gray， but your picture on my wall It reminds me， that it，s not so bad， it，s not so bad.” 她清唱了第一段音乐才开始 连白毅杰都立了麦 到底这首歌全是rap 林立一个人唱太极限了 他让了个位置给姚昕接上第一段rap 白毅杰接了后面的 姚昕突然觉得只唱女声不太过瘾 本想和林立一起唱那段自己喜欢的rap词 可是林立瞄到樊宇的表情放下了麦 “Sometimes I even cut myself to see how much it bleeds It，s like adrenaline， the pain is such a sudden rush for me See everything you say is real， and I respect you ，cause you tell it My girlfriend，s jealous ，cause I talk about you 24/7 But she don，t know you like I know you Slim， no one does She don，t know what it was like for people like us growing up You gotta call me man， I，ll be the biggest fan you，ll ever lose Sincerely yours， Stan PS：We should be together， too.” 姚昕和樊宇一起唱了这段 她没唱紧接着的那段女声 不过DJ正好淡出了音乐 “谢谢这位美女上台 感谢「HIGHEST」的加演！” 姚昕和乐队一起被工作人员请下了台 当她想走回人群的时候 被樊宇忽地攥住了手腕 姚昕拉着帽子低头跟着他进了间没人的准备室 樊宇一进门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他抱的很用力 姚昕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为什么跟白毅杰来？” “唔… 因为你不让我来…” “他和你说了什么？” “小白…没和我说 什么 我 不能呼吸了…” 樊宇松开了姚昕 她大口呼吸了几次看着他 然后突然笑出声来 樊宇疑惑的看她 “哈哈果然在台上的感觉很好 怪不得你们都这么兴奋.” “为什么喜欢那段？” “需要问吗哥哥？” 樊宇再次吻了过去 姚昕这次没有忙着害羞而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背靠着墙仰头回应樊宇炙热又温柔的吻 片刻后樊宇箍住她的腰将姚昕抱起放到了房间一角的沙发上 姚昕觉得自己头晕目眩 没人的准备室很昏暗 只有梳妆台上的几个镜灯开着 樊宇的后颈因为刚演出好的关系有汗水的触感 被松开嘴唇的瞬间 姚昕睁眼看到樊宇脱了自己的上衣 她的心跳急速加剧 樊宇又俯身吻她加重了力度 姚昕环住他的肩背有些应对不了他激烈的亲吻只能一点点陷进去 樊宇的手在她腰间摩挲又钻进她的衣摆 姚昕感受到他触碰自己皮肤的掌心温度高到像在发烫 樊宇似乎已经找不到他的理智在哪里了 也许是从姚昕勾住自己脖子的那刻 或者是把她拉进没人的房间的时候 又或者是从和她在台上唱那段rap开始 他吻到姚昕的耳垂 又到侧颈 听到她发出几声喘息 樊宇不可控制的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 摸到她胸前的时候他用膝盖顶到姚昕的胯间 姚昕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脖子 「不行了」 樊宇这么想着 他不满17岁的meimei被他压在身下 可他的大脑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在用指尖顶开姚昕内衣的瞬间 樊宇听到她发颤的吸气声 他垂下另一只手去解姚昕的牛仔裤 随即感到姚昕的腰也颤了一下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几秒 姚昕半睁开眼伸手覆住樊宇在她小腹上的手 另一只手轻抚他的侧脸和他对视 “Just…go ahead.” 樊宇低头吻她 攻击性极强 在他伸进那牛仔面料触到姚昕底裤的那一秒 咔哒—— 准备室的门发出声响 接着白织光的顶灯亮起 “我cao…这里要有乐队来了 你们…” 樊宇皱眉 姚昕因为突然的亮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大概没几秒 樊宇跪坐起来捡起自己的上衣盖住了姚昕衣衫不整的身体 那个工作人员的声音消失了 樊宇捂着自己的上半脸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姚昕的手从眼睛移到下半脸 她清楚看见了樊宇下半身的变化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支起身子抬手覆到了那里 樊宇颤抖了一瞬然后松开自己脸上的手看着姚昕 “别闹…” 姚昕脸还红着抿了抿嘴唇手上又使了把劲 樊宇抓住她的手 姚昕却还没有卸力 “我…可以用手.” 樊宇觉得自己大脑出故障了 可是他的身体显然并没有 姚昕等了一会儿听到过道里嘈杂起来 她收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樊宇也起身穿了件外套 姚昕没管他自己走出了房间 樊宇觉得她大概是放弃了 跟出去找她人 可转头就被一个力气拉进了隔壁的洗手间 地下livehouse的洗手间不分性别 是几个大隔间 樊宇垂眸看到姚昕的连帽 被拉进隔间的时候他伸手落了锁 姚昕突然蹲下解他的牛仔裤 樊宇愣了几秒用力把她拉上来抬起她的下巴 “不用那样.” “为什么？” 樊宇皱了下眉带着姚昕的手解自己的皮带 姚昕在触到樊宇身体的瞬间抬头看他 “Its so hard…” “……你别说话了.” 姚昕没这个经验 樊宇一开始带着她动作 不过她很快就学会了自己来 樊宇垂头伸手撑着她的后颈和她接吻 姚昕逐渐感到樊宇在她颈椎上的手越来越紧 接着被松开了唇 她哥哥凑到自己颈窝里喘息 姚昕听着他被情欲笼罩的声音 侧头去舔吻他的耳垂 侧颈 樊宇觉得他快不行了 曾经想着姚昕自己来的时候和此刻无法比拟分毫 他透过姚昕的肩膀看到她漂亮的手紧紧包裹着自己的东西 他感觉自己在飘 姚昕和陌生的环境让他的快感成倍加剧 他收紧抱着姚昕的手在她耳边发出闷哼 姚昕顺势加快了手速 她觉得自己的手腕已经酸到发痛了 可是樊宇给她的反应让她感到兴奋不已 片刻之后樊宇腾出一只手覆到姚昕的胯上 把她转开了些 可惜他的动作比他的身体慢了半拍 那股浊白还是不受控制地溅出一些在姚昕的牛仔裤上 她看着樊宇仰头紧蹙的眉心 歪头轻轻吻他的喉结直到他完全发泄完 从快感中回神之后 樊宇又和她接吻了许久 直到被周恺的连魂call打断他才收拾好自己 姚昕抬手转开隔间的门 轻轻推了下樊宇 “你先…出去.” “嗯...” 樊宇摸了摸她的头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发 转身走出洗手间 姚昕深呼吸几次去洗手池扯了纸巾擦牛仔裤 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颊 然后紧紧闭了下眼睛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走向「HIGHEST」的准备室 毕竟她刚才上过台 周恺他们都知道她来了 直接走人也不太好… 她推开房门 周恺一看到她就勾住了她的肩膀 “Amy 你真行啊 能唱歌能rap 太惊喜了！” “嗯…上台很开心.” 樊宇走过去拉开周恺的手 给了他一个眼刀 不过周恺没领会到这个意思 白毅杰觉得姚昕样子有点奇怪 叼着烟过去问她 却被樊宇拦下了 “她没事.” 白毅杰没看到樊宇的眼神 但突然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他拉过樊宇的肩膀和他对视 樊宇的表情很平淡 可是眼里有点发红 “你们去干嘛了？” “…我说了她几句.” 白毅杰觉得有点不像那回事 他们消失挺久了 不过樊宇也确实一直“批评”姚昕就是了…他转头看向姚昕 那姑娘对他笑了一下 是正常的笑 甚至比平常更开心 白毅杰没再说话 拿了两个香槟杯给她和樊宇 不久 有摄像师进来给他们拍照 沈岑在这时候赶到和姚昕打了个招呼 随后也注意到她有点不对劲 到底女人的第六感有点玄乎 “你干嘛了？” “啊 没有啊.” “想骗jiejie还嫩了点哦Amy.” 沈岑挑眉看她 姚昕拿着香槟杯的手收紧了一点 不过沈岑没再追问 摸出手机拍她自己男朋友去了 「HIGHEST」拍好照片 周恺招呼姚昕和沈岑一起合影 姚昕拉着帽子走过去 两人站在几个男生前面 李晃勾着沈岑的脖子 “Amy别戴帽子啊 美女不露脸干嘛.” 姚昕纠结了一下把帽子拉下来 她站在樊宇和白毅杰前面 在拍照的前一刻樊宇环住了她的肩膀把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开心的笑 于是 合照上的姚昕 漏出了灿烂甜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