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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他们靠这菜生意爆红,我还真的信,要不是你刚刚听到隔壁谈话……我们这一趟恐怕真得空手而归了。”“好吃归好吃,”李一泽拿纸巾抿了一下嘴唇,“但如果真的犯了什么事,我是不会包庇的,吃人嘴软在我这里不存在的。”彭彧一挑眉:“这竹鼠没有问题?”“有问题我就不会吃了,”李一泽把筷子伸向清蒸鲈鱼,“明显是人工养殖,专门杀了吃rou的,这点我还能分得出来。”彭彧点点头——虽然冼州是座“妖城”,“妖”又基本都是动物,这里的妖和人签订过,但协议里明文规定,人类自行养殖并宰杀的动物并不在保护范围内,不光人们自己可以正常食用,连食rou的妖怪们也经常出入人类饭馆,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好争议的。不过还有一条,就是一旦在这些养殖动物里出现具有灵智、可能成精成妖的,必须及时放生,如果明知故犯,那就要担责任了。当然这种几率非常非常低,两千年来这样的动物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现代社会本就灵气稀薄,冼州有龙镇着都算充沛的了,除非在深山老林里,否则哪里那么容易修炼成精。彭彧这么想着,又看了一眼缩在他腿上的鼠兔,心说自己那些妖怪朋友都是这么多年攒下来的,一个不知底细的酒店……真能在短时间内邀请到那么多愿意参加宴会的妖吗?他正思考间,忽听李一泽“唔”一声,他刚吃下一筷子鱼,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彭彧忙问:“卡到刺了?”“不是,”李一泽艰难地把那口鱼rou咽了,“我尝到了灵气。”彭彧目光一敛——尝到灵气,就意味着这条被用来做菜的鱼不是普通鱼,而是已经成精、知道用灵气修炼的鱼妖,能在高温蒸煮之下还保存有少量灵气,说明这鱼修为还不算低。李一泽放下筷子,直勾勾地盯着那条鱼,眉间的褶皱愈发深重:“但仅凭一条鱼也不能说明什么,鱼类不会说话,在化成人形之前,人们基本看不出成精的鱼和普通鱼有什么区别,按照普通鱼宰杀,也情有可原。”彭彧点点头:“而且这鱼是我试探那服务员之后才上来的,他们没必要故意留把柄给我们,除非想给我们立下马威——应该只是个意外。”“算了,”李一泽说,“今天先算了,吃完饭我们就走,最好能找到别的证据,再过来兴师问罪。”彭彧没有异议,一人三龙专心扫荡完二十多道菜,除了那道清蒸鲈鱼只动了一口,其他全部连底都不剩。两条小龙还在意犹未尽地舔自己爪子,彭彧往后一靠:“撑死我了,不早了,赶紧回家吧。”李一泽施了个障眼法,把鱼也变成吃得只剩鱼骨的样子,两人下楼结账,在迎宾小姐“欢迎下次光临”的声音中离开了酒店。李一泽在酒店附近偷偷施了个法,彭彧把车开回客栈,半道用助听器的蓝牙功能打了几个电话出去,叫人在酒店外围盯梢,又打了好几个饱嗝:“祖宗,下回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出去吃饭,每次都要把我撑个半死。”“其实我也有点撑,”李一泽说,“晚上不吃了吧。”彭彧惊讶地偏头看他,心说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从这货嘴里听到“不吃”这种话。他锁好了车,两人刚一进客栈,鹦鹉还没来得及欢迎,狐柏已经火急火燎地跑了出来,一脸兴奋地扑住彭彧:“老板你可回来了!快来看看,我这请柬做得怎么样?”彭彧被她扑得差点从客栈门口的台阶上滚下去,被李一泽眼疾手快地托住了背,后者顺势在他腰上搂了一把,随后瞥到那张请柬,嘴角微不可见地扯了一下,仿佛看到什么无比辣眼的东西,赶紧别过头去。“呃……”彭彧搜肠刮肚也没能找出一个赞美的词,只好干巴巴地说,“挺、挺好的,大俗即大雅。”“是吧?我就说我这个比他那个好看!”狐柏一脸得意,又抽出另外一张请柬,“你看,这是喻帆设计的,我的是不是比他的好看多了?”彭彧又看了一眼另一张,简直想自戳双目——如果说狐柏的请柬还是常规套路,就是红得有点“怯”,那喻帆那一版简直就是按照他自己“粉衬衫配花裤衩”的风格量身定制的。彭彧赶紧把藏狐姑娘推回屋里,生怕被外人看见如此惊世骇俗的请柬是他们这儿出产的,发自内心地说:“对对对,你那个比他的好看多了,信我,没错。”狐柏得到了赞扬,高兴得狐狸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乐颠颠地跑向楼上,三两蹦化回原形,踩着客栈的实木楼梯窜没了影。彭彧赶走了这咋咋呼呼的藏狐姑娘,感觉自己吃饱了就开始犯困,拖着脚步换完衣服洗了脸,随后精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刚闭上眼睛还没休息两秒,忽觉大腿一沉,某条龙居然化成原形,把脑袋搁在了他腿上。彭彧莫名其妙地问:“你干嘛?”“吃多了,消消食。”李一泽把自己展平成一长条,沙发还盛不下他,尾巴随意地耷拉在外面。彭彧低头瞧他片刻,想了想,从茶几各种杂物下面摸出一把木梳:“我给你梳梳毛?”第30章迟到的客人李一泽欣然应允,找了个最合适的姿势把自己趴舒服了,眼睛闭着,爪子轻轻扒住对方的腿,梳齿从他背脊细密的软毛间缓缓划过,流畅地一通到底,白色的毛好像泛着细碎的光,让人忍不住想捧起一把,再把脸埋进去。彭某人被龙涎折腾了这么多年,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因而只是心动,并没有付诸行动,可总有那么两个不懂事的——两条小龙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藏在了大龙的毛里,像躲进珊瑚丛的小丑鱼,被彭彧一梳子铲出来,还恋恋不舍地不想挪地方,试图重新钻回去。“走开,”彭彧故意沉下脸,“再不走,我也给你们梳一梳。”两条小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丝毫不知自己正在彭老板生气的边缘大鹏展翅。彭彧等了半分多钟,这俩货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索性一把将两条全部抓起来,拿着梳子就往它们身上薅。小龙的鳞片虽然已经硬了,但也就是栗子壳的硬度,哪里禁得起他这么折腾,两只顿时被彭老板的“九齿钉耙”刮得嗷嗷叫,费了吃奶的力气从他魔爪下挣脱出来,灰溜溜地躲到一边互舔去了。李一泽睁开一只眼,毫无同情心地看了看它们,把两只爪子敛在肚子底下:“对了,你刚刚说给它们起名字,我倒是有个想法。”“什么想法?”彭彧继续给他梳毛,“你不都同意‘吃吃’‘喝喝’了吗。”“……好歹是龙,”李一泽一言难尽地说,“给点面子。”彭彧又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