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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出门就被人挑战,虽然不惧,但前仆后继亦是麻烦,毕竟她现在身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光环,是个扬名的利器。所以,当夜,羽旦邀她去看歌舞都是没去。钟彩不去,阿虞本也不打算去的,只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所以,钟彩在房内专心修炼,阿虞跟着羽旦还有南灯一起去欣赏歌舞去了。等到他们回来时,差不多已经是半夜。没出钟彩所料,南灯作为十位上君之一,在南修真域风光无两,他本该收到一堆战帖的,但南灯在南修真域是有些名头的,大家碍于他的残忍手段,也不敢太过冒进。只有几个对自身极为自信的,同南灯下了战书。船舱内禁止打斗,南灯都是笑盈盈应承了下来,只等上岸开打。于此,钟彩的愁容渐盛。阿虞是个通透人儿,联想到南灯的遭遇,眼里划过一丝了然——“阿彩,可是担心路途挑战过多,耽误进程?”挑战的人多了,这一路就不得安宁了。钟彩叹了口气,点点头。所以说,人太出名也不好。“这有什么的,伪装一下就好了。”羽旦大咧咧道。钟彩浅笑,戳了戳羽旦的额头——“说得轻巧,当这是凡间域,只要改变打扮装束,旁人就认不得你了?”本来她还有个黑玉戒掩饰,但现在“云仲”和“钟彩”的两副面孔都暴露了,黑玉戒有等同于无。羽旦有些不服气——“可真的就是这样啊!”说完,还怕钟彩不信,从储物袋里快速取出一件女装和一副面纱,递给钟彩。“喏,这样不就解决了吗?”***等到钟彩换上那一身浅紫衣裙,在配上同色系面纱时,由外人而看,只觉眼前少女,虽似美貌,但却十分朦胧,转眼而过,便是遗忘。钟彩自己看不得明白,但南灯和羽旦均有所感。甚至于,南灯还跟羽旦聊上了——“羽道友,这个伪装法宝可有男款?”“当然有!”羽旦一脸得意。他之前溜下山偷玩的时候,没少借助这些法宝。“羽道友,也赠我一个吧,你看我方才被围攻的,要这么一路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圣宝’所在之地。”南灯脸上也堆起了几丝愁容,但看向羽旦的眼神里又带着一丝谄媚。而这丝谄媚,羽旦最为受用了,当下豪爽大方道——“别怕,有我呢。”刷刷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浅紫色的玉佩递给南灯。南灯笑着接了过去,眼里藏着一丝精光。他要是没看错,光这块玉佩就值好几百个上品灵石,更别说上面还有伪装阵法禁制。南灯开了口,羽旦想着不如大家一起,也顺手给了阿虞一个,那架势跟散财的土财主一样。这下,钟彩的愁容才是解了。等到三人出去时,阿虞又是慢了两步。转过身,脸上有些凝重道——“阿彩,今日我看见雨画生了。”雨画生,正是阿虞决心去看歌舞的原因。钟彩不知,阿虞一开始就没骗她。他的眼睛,可看穿世间万物,说是能看透人心也不为过。虽然他也不懂这是为什么,但自出生以来便是如此。而且他观他的父母,亦没有这项神通。所以,早慧的他,并没有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只怕被当成妖异。钟彩的女性身份,他当年早已知晓,所以在名字上才会起了疑心。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男性化的名字?所以,他才能为钟彩制作“对手分析册”。只是,他却踢到了铁板。在雨画生身上。他并没有看出“雨七”就是“雨画生”。一开始,他只当是修为原因,只当看不穿元婴期修士的伪装。可今日,船舱歌舞之时,他却有不一样的观感。雨画生同行的元婴期长老,他皆是能看出一二。偏偏就是雨画生。他什么都看不到,像一团迷雾一般。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雨画生身上。这些,阿虞对钟彩并未隐瞒。钟彩心下一咯噔,她明白阿虞的顾虑,一个看不穿的修士,还是对她很感兴趣的修士,亦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修士。再者,南修真域是散人盟的地盘,而雨画生则是散人盟的左护法,同盟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难免会让二人有些担心。阿虞又是接着道。“总之,到了南修真域后,尽量小心,尽量远离雨画生。”阿虞说完就准备回房间。但此时,钟彩似乎想到了什么——“阿虞,你早就知道我是女的了?”声音有些咬牙切齿。阿虞脸上表情一滞。两人似乎陷入了当年同寝的一夜。翌日。除了南灯和羽旦的两个护卫,其他人都是做了伪装。毕竟一个道子,一个魔修和散仙之子。羽旦纯属是凑热闹玩的,大家都伪装了,我也要玩伪装游戏。南灯则是因为还有应承下来的战书,等打完这一波,再作伪装不迟。所以,下船之后,南灯亦是同几人分着走,为了以后更好的潜藏。同南灯约战那几位,亦是南修真域的佼佼者。只是或因各种原因,败给了其他修真域的人。所以,他们才敢挑战南灯。出于自信,无知无畏。几人找了一处人烟稀少的郊外野林的中心地带,定为比斗场。而钟彩几人,则隐藏在森林之中。等候南灯,顺便观战。修真域的挑战自也不是白战,多少有些彩头。尤其是在南修真域以“资源掠夺”著称的一方土地。南灯也没客气,开口就是要对方一半身家。赌得起就打,赌不起就自己麻溜滚蛋。那几人或许太想成名了,又是对自己过于自信,还真就同意了。结果呢,可想而知。南灯的凶残不是盖的。但就在南灯笑嘻嘻像挑走他们的储物袋时,变故又一次发生。原来其中一人,突然跟发了疯一样,死死护住储物袋,不让南灯碰。跟受了刺激一般,脸色瞬变凶狠同同伴道。“此地,就哥几个,南灯不过一人,我们只要联合起来,不怕端不过他一个南灯,届时,我们既得了名,还不用损失财物,还能得南灯的好东西。”突然的变故,让同行者都是一愣,但听到那人的话,几个同行者,眼神也是变了变。那人见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