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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温绍延坐下后,魏熙侧身靠在了温绍延怀中,他太瘦了,有些咯人,却带着让人愉悦的温暖,魏熙抬眸看着温绍延:“有你挡着,不就吹不到我了。”温香软玉抱在怀中,温绍延只觉得连心也跟着一起填满了,他小心将魏熙抱的更紧了一些:“我挡着。”魏熙微微一笑,只觉得心中的倦意都消弭了,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男男女女的会喜欢腻在一起了。魏熙在温绍延怀中靠的更紧了一些,道:“那便将窗户打开吧,反正有你挡着,我想看你夸好看的梅树。”温绍延柔声应好,腾出一只手推开了窗户。魏熙抬眼看着梅树,许是换了角度,魏熙此刻再看,却觉得那梅枝曲若游龙,风韵洒脱,确实很值得一赏。“还是你眼光好,我如今都在朝堂上打磨成了个俗人了。”魏熙扯着温绍延的袖子,抱怨道。温绍延垂头蹭了蹭魏熙的发髻:“赏景赏花的,是俗人之雅,不足为道,而公主放眼天下,眼界开广,是大雅之人。”魏熙展颜:“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呀。”温绍延摇头一笑,却道:“下雪了。”魏熙立刻向外看去,只见天上洒下了浅浅白絮,轻飘飘的,怡然自在。魏熙眉眼里含着欢喜:“真好看,明天我们去你家那座小山上赏雪吧。”温绍延点头:“好。”魏熙又道:“再将我去岁酿的酒带上,虽不知味道如何,但也算合宜。”魏熙打算的好,可等第二日,他们还是没能去赏雪。这雪下的小,天还未黑便停了,因而第二日也没有休朝,身为监国的魏熙,自然不能不去。等下了朝,又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直到忙到临近宵禁,魏熙才回到府中。冬日天黑的早,魏熙下了马车,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她揉了揉脖子,一抬眼便见温绍延立在门前。他今日裹了裘衣,洁白的狐狸毛显得他暖和又可人。魏熙走到他身前,道:“这么冷了,就别再出来迎我了。”温绍延将手炉递给魏熙,随着魏熙往府中去:“我想等公主回来。”魏熙闻言,唇边流露出笑意:“那你不许生病。”“好。”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先温馨一下,再继续上情节第250章探望日子过得飞快,一眨眼已经是冬去春来。这一个冬天,倒也没什么大事,就连冯氏,都消停了许多,每日里除了照顾幼帝,便是念经修佛。魏熙冷眼看着,心知冯氏不是这般安分的人,越发吩咐人仔细看管。冯氏这里消停了,雍王那里却不好了。人老了,终是要走的,他走了,再没人能与魏熙抗衡,宗室也会成为一盘散沙,可魏熙却没法高兴起来。放眼大夏,怕是再也没有人比雍王更在意大夏了,他虽制肘魏熙,可却不能不承认,有他在,那些不服魏熙的人会安分许多。他走了,对魏熙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自从魏熙知道雍王病重开始,便有了紧迫感,加快了集权的速度,给裴斯杨懿等人升了官,势要将朝堂拢在自己手中。雍王并非病的不知世事,却由着魏熙作为。对此魏熙是感谢的,虽忙的脚不离地,但也常挤出时间去看他。雍王府来人传话时,魏熙正在中书省和裴斯说话。新制在裴斯的运作下已经进一步落实完善下去,没有了那些刺头,再加上裴斯自己也是个灵活的,新制实行的倒是比魏潋在时顺利许多。魏熙也借机升了裴斯为中书令,在朝上当官,除了身份极贵的,大多数都是要熬资历的,裴斯年不足而立,就执掌超纲,群臣自然是不服的。对此,魏熙却也没多插手,官位给裴斯了,能不能坐稳就看他自己了。“你怎么做我不管,但也别太松懈了,那些是历练了十几二十年的老狐狸,可不是你手下的家奴。”魏熙将手中卷宗放下,对裴斯道。“我知道,收拾他们还不容易,一个个急躁的很,顾前不顾后的。”裴斯勾着唇角,将一碟玉露团推到魏熙面前:“公主午间没用什么,吃些点心垫垫吧。”魏熙确实有些饿了,她拿起一个玉露团,对裴斯道:“你想给他们挖坑?”裴斯看着将玉露团往口中送的魏熙,笑道:“害人终害己,他们忙着给我找茬,哪有不将自己搭进去的道理。”裴斯说着,替魏熙添了一盏清茶:“公主放心,我定会尽快辅佐公主得到一个说一不二的朝堂。”魏熙将口中玉露团咽下,嘱咐道:“需得张弛有度,毕竟我不是正经的朝堂之主。”裴斯将茶壶方下:“臣明白。”魏熙将手中最后一口玉露团咽下,又道:“找机会将林藏秀从秘书监调到我身边吧,毕竟是朝廷官署,不是让他们父女打擂台的地方。”裴斯抬手揉了揉脖子,懒声道:“那老家伙该回家养老去了。”裴斯话落,便听外边内侍来报,说雍王请魏熙过府说话。魏熙闻言,神色凝了下来,心知雍王怕是不好了,要交代遗言。魏熙对陈敬道:“我去看看,若是无事,你也早些回府歇着,过后怕是还有的忙。”陈敬撑着桌子起身,略整了整衣衫:“臣送公主出去。”————雍王府一片肃静,便是来往的家奴,都是有条不紊的,府中规矩极好,却带着股清冷。雍王终生未娶,没有妻妾子嗣,来迎魏熙的是他府中长史。魏熙和长史简单问了几句话,得知雍王状态后,面色便不怎么好,不发一言,快步往雍王寝居去。雍王院中的梨花开得正好,满树洁白,风一吹飒飒而落,如雪一般,在春和景明时呈现出有别其他花草的萧瑟。魏熙的脚从花瓣上踩过,红着眼圈进了房中,径直往雍王床边去了。雍王躺在床上,神色枯槁,只有两个生了华发的老奴守着。见了这么一副景象,魏熙只觉胸中郁郁。老奴见了魏熙,对魏熙微微一礼,侧身给魏熙让出地方,魏熙抬步走到雍王榻前,轻声唤道:“伯父,阿熙过来了。”雍王闻声,抬了抬眼皮,露出一双浑黄的眼睛:“来了呀。”魏熙点头:“伯父可有什么吩咐。”雍王似是没听到,轻轻抚摸着手中玉镯。魏熙随着他的动作看去,只见那镯子色泽润盈,一看便知是常年把玩的。她想起了幼时所闻,眼睫缓缓垂下,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她不明白,那些情情爱爱的到底有何魅力,将这么一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