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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副将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盯着贺谨,恨不得冲上去代替他给卫世鸣擦头发。总之,热闹的起床时间,并没有人听他念叨。姜曙气馁,只能放弃这个话题:“行行行,我不念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也找到小僵尸了,我们是不是改回去了?”贺谨道:“我下午去趟省道协,估计晚点才能回来,明天吧。”卫世鸣给他包扎好胳膊,示意他转身:“去省道协干嘛?”贺谨转身露出后背:“将人造养尸地的事情说一些,这应该是团体作案,还有很多人没有抓到,联系省道协让他们督促湘西协会追捕,效率会更高。”姜曙也道:“是这个理儿,人造养尸地不好制造,需要极大的怨气和尸骨才能完成,还不知道这阴宅下面埋了多少惨死人呢,总是要为他们要个说法。”贺谨:“恩。”卫世鸣给贺谨包扎好伤口,拍拍他肩膀示意他伸手,给他穿上衣服,一边系扣子一边道:“行吧,你自己注意点伤口……对了,顺便给副将找把实用的雨伞,不然他出门都困难。”贺谨低头看他:“恩,你别出门。”卫世鸣没好气道:“你自己伤成这样了还管我。”贺谨也不争辩,只说:“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卫世鸣:“……行吧。”不出去就不出去呗,好像出去也没什么事情。等给贺谨穿好衣服,卫世鸣将一直顶着的毛巾丢进脏衣篓里,对着镜子随意抓了抓头发:“你什么时候走?我送送你?”贺谨因为后背受伤不能背包,便拎在手里:“省道协的车已经在下面等了,我自己下去就行。”卫世鸣:“我送你吧。”贺谨勾唇:“好。”等两人离开后,姜曙才幽幽叹口气,跟副将说:“他们好像老夫老妻啊。”副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姜曙托着下巴沉思:“奇怪,上次贺谨受伤卫世鸣还不是这个态度,现在怎么转变这么大……”卫世鸣是个直男这一点,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姜曙也不敢猜测是贺谨得手了,只能试图站在卫世鸣的角度看他们刚刚的相处:“那是在照顾失散多年倍感亏欠的弟弟?”副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卫世鸣回来的时候,他们的话题已经结束——因为姜曙认为,副将是卫世鸣的人,跟他八卦不保险,所以招收新队员迫在眉睫,于是他们的话题便七拐八拐(其实都是姜曙自己一个在说)落在了招收新队员上。从天师界拉人是不可能了,人家不是有道观就是有家族,资源深厚管理严明,跟他这个光杆司令一比较,他真是怎么看怎么寒酸,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所以姜曙便在玄学界的论坛上发帖子招人,只是苦于新成立的团队还没有什么实际业绩,除了想要抱团的新人,还真没什么人顾问。姜曙幽幽叹气:“团长不好当啊,这半天了居然一个询问的都没有。”卫世鸣靠在沙发上休息:“不着急,宁缺毋滥。”姜曙:“问题是泛滥的机会都没有,反而是缺的快旱死了。”卫世鸣:“你总要有点实际战绩才能让人放心,过几天你以玄机团的名字接个大单子一票走红就好了,年轻人要沉得住气。”姜曙:“别用长者的身份跟我说话,身份证上我还比你大两岁呢。”卫世鸣心想我还有三千岁埋在地下呢。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剩下的时间都窝在酒店里,吃了睡睡了吃,努力将这几天的睡眠补回来。晚上贺谨回来,说自己已经将情况告诉了省道协,湘西协会也接到了通知,他们明天可以回去了。贺谨还给副将带回来一把油纸伞,颇具古风的牡丹在油纸上栩栩如生,偏暖调的色彩十分漂亮,卫世鸣看了都很喜欢,问这是哪买的。贺谨:“省道协送的法器,给副将用刚好。”卫世鸣:“法器?”看出他的疑惑,贺谨将手往伞柄上一抹,伞杆竟然是空心的,随着贺谨的动作从伞杆内掉下一个类似鞭子的东西,鞭子的末尾隐藏在伞杆内似乎系着油纸伞,一头则是鞭子把手被贺谨在手中。贺谨将伞面合上,手中长鞭甩出去,油纸伞便仿若利剑猛地飞出,袭向正在观望的副将。副将反应极快,翻身躲过这一击,下一秒油纸伞便在贺谨甩鞭的控制下再度袭来,副将弯腰闪过,却见伞面突然打开,一道又一道的符咒陈列在伞面上,凝聚的金光从伞间爆发,猛地将副将击飞出去。长鞭在空中挥舞乘胜追击,伞面合上,伞尖露出一柄尖锐的刀刃,在贺谨挥鞭控制下扎在副将的盔甲上,一寸不多没有伤到副将,一寸不少扎的稳稳当当。贺谨抬眸扫了眼副将,手腕一抖便将油纸伞拽了回来,长鞭一点点缩回伞杆重新恢复油纸伞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杀伤力。卫世鸣压下已经冲到嗓子眼的喊声,松了口气:“你吓我一跳。”贺谨丝毫不遮掩自己的偏见:“他只会惹是生非。”卫世鸣:“这次又不关他的事。”贺谨没有说话,只是将油纸伞丢给副将:“出去。”副将接住油纸伞,看向卫世鸣。贺谨也看向卫世鸣。卫世鸣:“……”他无语片刻,只能道:“已经晚上了,副将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就出发回去。”副将沉默的点点头,带着油纸伞离开。姜曙见此也连忙抱着小鸡崽拍拍屁股走人,临走前还想,贺谨和卫世鸣刚刚的样子真像严父慈母哈哈哈……好吧,他也就只敢在心里YY一下。等房间的人都走了,卫世鸣一边锁门一边道:“你讨厌副将是因为当时他抗旨不遵,还私自藏起我的尸骨,最后导致被孟锐发现了是吗?”贺谨不想谈这个话题,询问道:“你先洗澡还是我先?”“不准转移话题!”卫世鸣拦住他:“副将以后都是要跟着我的,你一直排斥他只会让将来的你们更尴尬,有没有可能原谅他呢?其实他曾经也想阻拦过孟锐,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好的,而且他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我……”“那我呢?”贺谨突然开口:“我这一切又是因为谁?我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建立在他的原因上,如果当初他没有抗旨不遵将尸骨交给我保管,你又怎么可能受这么多苦,我又怎么可能等这么久?”卫世鸣:“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你们都是因为我才这样的……但其实往好处想想,要不是他,我们现在也见不到了啊。”“的确。”贺谨一边进入浴室一边道:“如果不是我现在重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