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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枭凌麾下,玉某又哪里敢许诺各位什么高官厚禄呢?言罢,带领着两方军队,如来时那般匆匆退却,义军全都愣在原地,盯着他们浩浩荡荡的离开。胡洛斌今天失了大面子,火气大得很:你们一个个就想跟着玉衡卿那叛徒妖人去了么!?混账!招来副将,大声的命令道,刚才想要叛出的,全都给我军法处置!以后谁再说出这样的话,就把你们脑袋一个个割下来!挂在军旗上以儆效尤!义军里,死一般的沉寂。胡洛斌下令撤军,皱着浓眉,脸色沉重,今天,确实是自己太心急了,一想到可以取到皇甫岚萧的首级就擅自调兵到此,没想到,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玉衡卿居然活着!还投靠了北凤,还好自己是以义军首领的身份出现,没有招致玉衡卿的截杀,否则,坏了那位的大事,可就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十一章情愫夜色正浓,月也隐在了云层后面,回去的路上,队伍里点起火把,微弱的光亮却只能影影绰绰照出前方的路。皇甫坐在玉衡卿的后面,两手环过他的腰,抓住了缰绳,他把下巴往伶肩膀上靠了靠,鼻尖萦绕的尽是那人身上淡淡的味道,心里,觉得很平静,很安心,很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皇甫将军,后面可是你我的军队。某人不解风情的来一句。皇甫一笑,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的把身子贴上去,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后面的贺遥曦一干人垂着脑袋,默念:天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唯独多事的二狗拐了拐旁边走着的大熊,贼兮兮的调笑道:你看,将军和夫人感情真好。枭凌铁骑的众人纷纷竖着耳朵的消化着这一消息,脑袋垂的更低皇甫满意的看到自家娘子耳朵又开始泛红了,就忍不住轻轻上去含了一下,戏谑道:没事,他们会习惯的。缰绳落到了皇甫手里,玉衡卿也就懒得再去管马,知道这人脸皮厚,他暗自啐一声,却是自然而然的靠到了皇甫怀里,反正后面的人都知道了,他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可这一靠,却闻皇甫几不可闻的轻轻嘶了一声,身体一僵。你受伤了?玉衡卿偏过脸来,眉头微皱,他比皇甫矮了些,这一偏,额角就刚刚碰到了皇甫的嘴唇,他觉得自己的脸突然烧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往前挪挪。皇甫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个贼精的笑容,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口道:唔,刚刚一不注意,吃了那厮一招,估计是受内伤了。他的声音虽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是一个字不漏的传入了后面大部队的耳中。大熊几个听着皇甫那种可怜兮兮的语气,就像在撒娇似的,一时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岚军的精锐们都心知肚明,这次虽事出突然,但义军多鱼目混杂,没受过训练,所以就算人多,皇甫带来的精英也无一人折损,最多就受了些外伤,更还别说皇甫自己了,受什么内伤呢,敌人连他的一个衣角都没有砍到但俗话说关心则乱,后面的众人又听夫人一句:那还不加快些行程,回去让解灵韵看看。嗯果然中了自家将军的苦rou计了。皇甫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诚恳,但嘴角还是忍不住的往上翘:不必,我先前勘察地形的时候,发现前面不远有一眼泉水,对治内伤很好的。后面的吸气声此起彼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玉衡卿沉吟了一会儿,半晌才道:也好。好字的音都还没有落地,皇甫就精神一振,转头对着月幽命令道:月幽!你先带人回去吧!我和玉将军到附近再勘察勘察,你记得好好招待枭凌的众人!那声音,中气十足的像怕玉衡卿突然反悔似的。后面众人:勘察说的大义凛然,所有人心照不宣,玉衡卿暗里踢了他一脚,皇甫美美消受。月幽领命,众人脸色变得有些暧.昧,贺遥曦却看向玉衡卿,后者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却直直的往前看:遥曦,先回去吧,别反客为主。贺遥曦欲言又止,看着皇甫一扬马鞭,马撒欢似的没.入了林中,两人的身影消失最终对着月幽点点头,往来时的路返回。月幽对于贺遥曦这煞神敬而远之,贺遥曦这家伙有怪癖,对于功夫入不了他眼的人不屑理睬,两个副将没什么话说,倒是后面的小兵篓子们,因得脱困,一路上很快便熟稔起来,早把两个跑的没影的将领抛在了脑后。马在林中散漫的走着,皇甫有一搭没一搭的控制它走的方向,心心念念的人就那么安静的靠在自己怀里,他身上的味道,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沁入心脾,心里变得很踏实,很满足,什么都不必做,仿佛这样相拥,就已经得到了一切。前面远远有水声传来,穿过重重灌木,拐了一个弯,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帘瀑布。瀑布的水流不大,那样高高的垂下来,仿佛一抹纱绫,下面是一个圆形的小滩,清可见底。皇甫一时兴致大好,翻身.下马,把手伸出来对着伶,笑道:就是前面了,来吧。玉衡卿无视他伸出来的手,利落的下马,竟自往前走。皇甫挫败的鼓了下腮帮子,赶紧一步步跟上去。将军,先过来洗洗脸吧。玉衡卿捧起一汪水,缓缓的洗着手上的血迹,红色的血渍在水里飘渺着晕开,不一会儿就消散的干干净净。皇甫闻言摸了摸脸,才意识到自己顶着一脸的血陶醉了一个晚上,赶紧步过去抄水洗脸。边洗还边盯着旁边人的脸,试探性的问道:你以后,能不能别叫将军了?大家都这么叫我,不够亲近。玉衡卿转开眼睛,沉默了许久才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岚萧可好?皇甫心情大好,脸都没擦干就对着旁别的人脸上啄一下,笑道:其实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相公。玉衡卿气急败坏,拿脚又踹他,皇甫厚着脸皮像只青蛙似的往旁边跳开,一脸贱笑。之后皇甫就蹲在那里静静的盯着他,刚才那一啄,玉衡卿脸上沾上了水滴,正顺着那姣好的容颜滑落,勾勒出一条水线,水滴缓缓往下流淌,经过的地方都仿佛被润色了一般诱.人,水滑过了喉结,在皇甫的角度,隐约能看到它隐没在锁骨的曲线中空气中的情愫渐长,皇甫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那灼灼的眼神已经够让人无法忽视了,伴着他咽口水咕噜一声,几乎是同时,玉衡卿的脸微微红了起来,有些无措的避开那道视线,生硬道:你的伤呢?还不快去治皇甫看他明明不知所措,却还硬撑着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就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