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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下手,也只是让荀司韶徒增烦恼罢了。几个人心事重重,以至于原本约好散了戏去飨食楼聚一聚的打算,都没有了兴致。但他们不知道,因为取消了计划,让他们错失了荀刘二人私下偷偷的会面……荀萱依偎在刘召安怀里,娇羞地说:“安郎,今日你安排这一出,怎么不与我提前知会一声!”“阿萱jiejie只说喜不喜欢便是。”“我自然心喜,你为我做的任何事,我都喜欢,”荀萱垂着眼,羞怯地说:“只是,那般多人看着,又有我小姑姑和建南候夫人在场,我怎么都不算最美……”“这与我何干?在我眼里,阿萱姐就是最美的人”,刘召安含笑,温柔看她:“想来那只鹦鹉与我心有灵犀,知道我心悦阿萱姐,才把花递给你。”“安郎就知道逗我开心,”荀萱撅着嘴,娇嗔道:“定是还有其他法子使唤那鸟!”“哪有,即使有那也是顺着我的心使唤的。”自古姑娘家就没有不喜欢听甜言蜜语的,这番话说的荀萱是心花怒放喜笑颜开。“阿萱jiejie那么高兴,是不是该犒赏犒赏我,”刘召安怀笑着冲她挤挤眼,凑过去深深吸了口她的气息,道:“阿萱jiejie身上好香。”“呸!”荀萱被他这番亲热弄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怯,推开他暗骂道:“你这个登徒子!”推完又觉得有些冲动,对方到底是亲王孙,被自己下了面子,担心他生气。她抬头又见刘召安半分脾气也无,只直直地看着自己,俊秀的面容渐渐靠近。荀萱羞涩了一下,也没再过分推拒,凑上了樱唇,与他吻到了一块儿去。许久未见心上人,她也情难自已,忍不住跑开了矜持两人相互温存过后,荀萱坐在刘召安怀中,让他环着自己,听他说着两人对将来的打算。“过几个月端午节,太皇太后可能会传祖父回金陵一聚,到时候,我让祖父带着聘礼,去荀家提亲好不好?”荀萱喜出望外,她等了那么久,等的就是这句准话。当即压住心底的雀跃,含羞点了点头,小声说:“都听安郎的安排便好。”“只求到时候岳父大人不要觉得我唐突。”“还没嫁你呢,谁是你岳父!”荀萱娇嗔道。“早晚都是,”刘召安嬉皮笑脸,那副本该不正经的神情,在他俊秀的脸上,不显轻浮,反倒有几分可爱,“说来我倒想早些接触接触阿萱姐你的父亲,只要有他同意,我们将来就能顺利了。”“爹肯定会喜欢你的,只是……”荀萱皱了皱眉,“你若是现在去府上拜访,大伯父和三叔可能会不太高兴。”“既然如此,不若我先单独见见你父亲,”刘召安劝她道:“放心,我保准让他开开心心同意我们的事儿。”荀萱一时间有些被他说服,她其实也心知肚明自己爹和两个叔伯貌合神离,既然如此,能有机会让他们二房扬眉吐气,她爹应该不会不同意吧?“那……我回去找个机会,与爹说说?”“阿萱jiejie肯这样做,我自然求之不得,”刘召安十分耐心地笑着,笑得一脸宠溺,伸手替她整理刚才亲热弄乱的发髻,“只要能让未来的岳父大人同意我们的婚事,让我做什么都好,只是,这事儿还是暂且只让岳父大人一个人知道为好。”“放心,我哪有那么笨,”荀萱姑做娇羞地斜睨了他一眼,“哪里会弄成人尽皆知。”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见时候不早,荀萱又是单独出来见自己,虽然有易欣怜作掩护,但出来久了难免遭人质疑。于是二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荀萱走后,刘召安才收起笑僵了的脸,露出几分冷意。他面无表情地踏上行至飨食楼门前,来接自己的马车,车里坐着的另一个人正是刘召年。“安堂弟,”刘召年苦着一张脸,郁闷道:“你倒好,成天能有美人在怀,那荀家的三姑娘自己倒贴上来。”刘召安笑道:“怎么,堂兄在那位美人身上吃了苦?”“哪里是美人啊?那分明是个母老虎,”刘召年抱怨道:“那美人就是荀司韶的那位小姑姑啊,她那身手,我可是半点心思都不敢有啊。”“原来堂兄在烦恼这件事啊,”刘召安笑了笑,故意拖长了声音,像是卖关子一般,道:“关于这位,我倒是还知道个小道消息。”“什么消息?安堂弟快说!”“堂兄不是对美人没意思了嘛?”“嗨呀虽然只能远观,但知道知道底线,又没坏处!你就别吊着我了!”刘召安轻笑几声,说道:“我听说两年前不知出了什么意外,以至于这位英贤郡君功夫尽失,还弄的体弱多病。如今不但不比以前,我估摸着,比寻常姑娘还要弱质一些。”“真的假的?“刘召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这事儿我骗你做甚?你自己仔细看看,都能察觉她那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刘召安淡笑着,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一直看不惯荀司韶吗?你想想,若是有机会把他这位小姑姑弄到手,到时候,你不就成了荀司韶的小姑父吗?让他每回见了你都不得不尊你为长辈,听着岂不痛快?”作者有话要说: 答应你们的双更二合一!第62章亲事荀萱满心欢喜地回了府,一路上易欣怜见她满脸娇羞,忍不住打趣她:“我说阿萱,你该不会,好事将近了吧?”“阿欣!”荀萱把脸埋在膝间,羞涩道:“别取笑我了……”“好好好,我不说了,”易欣怜撇撇嘴,故做不满:“人家好心给你打掩护,跟你家中说你跟我一道出去玩了,你倒好,什么都不透露给我!”荀萱何尝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能够嫁进亲王府,但就像刘召安说的,现在知道的人越多,消息越容易外泄。让荀家其他人知道了,绝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若是加以阻挠,那她之前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还会沦为全金陵的笑柄。端木景桓一事,她已经成为许多人眼里的笑话,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即便是关系再要好的易欣怜再三逼问,她也还是打着太极,低着头含羞带怯地说:“我该说的都跟阿欣你说了,我与顺亲王孙,还没个准呢,毕竟顺亲王一家并未在金陵。”“这倒也是,”易欣怜点点头,她对于荀萱的话素来无条件相信,又觉得她说的有理,便不再怀疑,只与她道:“那小子要敢亏待你,我绝对帮你讨回公道!”“谢谢阿欣。”她从易欣怜的马车上下来,从偏门进了荀府,也不躲藏,直接正大光明地见人,期间还问门房一句:“我表姑姑可是回来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