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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五军文案:陈彩今年二十八,赶时髦,睡了个鸭。噼里啪啦,醒来发现,鸭的来头比他大!陈彩(⊙o⊙):夭寿啦……(戏精学院脑补帝)霸总攻VS(狐假虎威爱撕逼)经纪人受【排雷预警】攻受都不是第一次。涉及娱乐圈的部分瞎诌为主,无原型,勿考究。内容标签:强强都市情缘娱乐圈相爱相杀搜索关键字:主角:陈彩,陆渐行┃配角:若干┃其它:第1章刚办完事,陈彩就后悔了。喉咙疼,后面也有些涨,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拆开碾碎一般酸软乏力。按说不应该这么折腾的,都快三十的人了,每天文件砖头似的压在办公桌上,搬完一摞还有一摞,私生活如果不节制,这身体迟早要完。他翻了个身,琢磨明天的工作。目光游移间瞥见了一旁的衣帽间。那边感应灯正亮着,是刚刚有人取东西的缘故,里面半挂半扔着几件衣服,一半儿西装衬衫,另一半是运动衣裤,无论是风格品味还是价钱,显然都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陈彩自诩为极简主义者,信奉断舍离,因而衣柜里的衣服少之又少,最常出镜的运动服和冲锋衣,只要没有破损,洗洗干净能穿好几年。当然他的断舍离并非是物质丰盛到极端之后的回归,而是条件有限下的最优项。就像住酒店,他虽然一向只选择标准间,但这次住了一下套房,感觉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八十平的带客厅小套,双洗手间,每个空间都有独立的木门相隔,不算奢侈,但足够方便。卧室里除了大床之外还有个布艺沙发做贵妃榻,再往侧边是衣帽间,推拉设计。陈彩瞧着那大小正合适,取东西能方便不少,便琢磨着回头家里也可以做一个。他的酒劲儿还没下去,思绪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处乱飘,过了会儿听到浴室有动静,这才突然想起了今晚的床伴。陈彩后知后觉,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天颐传媒的老总陆渐行,人前儒雅风趣不解风情,床上手段高超如狼似虎。陈彩昨晚撞见他的时候,把他误当成了隔壁酒吧的头牌——那头牌追求陈彩半年了,虽然名号是头牌,但小孩其实挺不错,音乐系的学生,人长的帅气,也没什么心机,在酒吧当驻唱歌手这么久就靠脸拉客。陈彩一直犹豫不决,倒不是看不上,而是觉得那孩子太小了,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水灵的时候,何必让自己这头老牛给啃了。也就是昨晚,他跟人应酬喝得醉醺醺,谈完事,心里一松,远远看那人又朝自己走来,脑子里一时浆糊,就跟人上楼开房了。一夜酣战。小头牌的身材比他想象的好太多,俩人交叠时陈彩又发现对方个子似乎也长了点,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哼哼叫的时候也就断断续续说了……直到头顶上的人突然停住,“啪”的一下按开了床头灯。陈彩这才发现坏了,搞了个假头牌。脸看着还挺熟悉。假头牌似是报复,把他折来叠去又搓弄了一轮,这才离开去洗澡。陈彩这块老旱地被人从里到外开发了个透,躺在床上跟卸了零部件的机器人似的,动动这挪挪那,再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味着。冷不丁瞅见衣帽间,这才想起了假头牌的身份。浴室里的杂音倏然安静了下去,看样是小电视被人关上了。陈彩心里一哆嗦,心想都什么事啊!早知道自己不多嘴那两句话,这会儿应该能抱个大腿吧?陆渐行啊,霸总!一个手指头就能把自家公司给戳翻的大佬!行走的大树!玛丽苏!傍上他岂不是吃喝不愁了?总裁夫人还用到处给艺人求角色吗?当然不用了,都是导演哭着喊着来求自己吧!总裁夫人还用去找小鲜rou赔笑脸,让人带带自家小透明?那简直笑话,肯定是小鲜rou要倒着去讨好那几个小透明,吼吼吼吼……当然不是总裁夫人,总裁家偏房也行,再不济当姨太……陈彩没节cao地越想越乐,踢着脚在床上幸福地滚了一圈,又很快回归了现实。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千金难买早知道。他话也说了,名也喊了,人也得罪了……姨太姨妈都当不成了,还是保命吧。陈彩脑瓜虽然疼,但转得不慢,他抬起身子往外看了看,见卧室的房门虚掩,镇静片刻,翻身下床,开始捡着衣服往身上穿。穿衣服的时候还不死心,到处瞅着陆渐行有没有名片在外面,捡一张以后唬人用。只可惜老总似乎很高冷,除了衣帽间里那身衣服,连个皮包都没带。陆渐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陈彩刚好穿戴完毕,正往脚上套袜子,耷拉着个脑袋。俩人迎头碰上,都是一愣。好在卧室的灯带没开,双方的表情瞧起来都模糊的很。陈彩早就编好词儿了,什么朋友生病刚刚打电话求助,自己作为老铁不得不去跑一趟,希望陆总不要介意好好休息云云……这样既能给自己刷一波好感,也能避免尴尬。陆渐行却压根没打算问,他的神色有点冷,扫量了陈彩一眼,随后转身去衣帽间里拿衣服。过了会儿,又走回来,点出一沓钱给陈彩放到了茶几上。陈彩:“???”陆渐行蹙眉,有些不满:“不够?”怎么可能不够……陈彩凭经验估摸了一下,得五六千。他有些惊着了,虽然知道是陆渐行误会了什么,但是五六千……陈彩老脸一红,心想我知道自己帅,但是竟然值这么多钱吗?可是我这晚上都没怎么动啊,哼哧哼哧老牛犁地的是他吧?他还倒给我钱?所以鸭子是干的那一方还是被干的那一方?他丝毫没觉得被误会是种羞辱,反倒有点不好意思。陆渐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点多,”陈彩挠挠鼻子。他身上零钱不多,怕一会儿打车费用再不够,干脆从最上面捏起一张,放进了自己的包里。陆渐行:“???”陈彩还处在被肯定的羞涩中,从地上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往肩上一甩,也没看陆渐行,虚空着摆了摆手,飞快地转身推门走了。一出了酒店,倒春寒的冷风便一阵一阵地扑了过来。陈彩一个激灵,这下是彻底清醒了。午夜不太好打车,他沿着酒店前面的小径出去,又在马路上走出二三百米,这才伸手招到一辆。上车的时候看一眼手机,凌晨三点。陈彩心里哀嚎一声,今天喝酒明天上班,下午还要出差,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作为一个人经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