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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面面相觑,露出疑惑与惊诧来,看向江恪的眼神也不同以往。江恪若真与魔物诞下江熠,这将是如何震惊仙门的消息。季祯噼里啪啦地跟江熠顶着雷雨跑到院中,恰好听见江熠说的“弑母”二字,抬头又看见江熠独自站在一众修士面前,与他们面对面呈现出相互对立之态。扑面而来的割裂与孤独感。或者是雷点,或者是大雨,或者是众人此时压根分不出半点心神去关注江熠以外的人,季祯和江熠的闯入没有引来多少主意。江恪说:“你母亲作为凡人,与魔物厮混,且不知检点,与你没有半点助益,有她之死断你凡念,助你入道,这是她自己愿意。”他铁青着脸色,说的话却很是坦然。从江恪心底就不觉得江熠弑母这件事情有多大的错误。如同仙门之间流传的那些脍炙人口的故事,季祯初见云顶峰众人时批驳过的那个故事一样。凡人若蝼蚁,在道面前不值一提。“你如今的凡念因季祯而起,”江恪的目光忽而紧紧落在犹在喘气的季祯身上,“断了这股凡念,趁此机会入仙道,我们均会是你的助益,帮你渡过这次天雷之罚,若不如此,不消我们动手,你又如何能担得住后面的天雷。”江恪这话半是引诱,半是胁迫。而江熠弑母的事实,如同一颗石子被投入波涛汹涌的大海,没有惊起在场其他人多少在意。“正是如此,”有同道年长的修士殷切劝江熠,“重光,天道宽容,尚且让你选,便是在给你机会,你要快些回头才是。”“我的凡念。”江熠的视线顺着江恪的目光转到了季祯的脸上。季祯听见他们刚才说的,江熠弑母是断了凡念,现在江恪说要他再断因自己而起的凡念,季祯能往哪里想?加上此时的江熠双眸不似往日有神,反而黑沉阴暗,季祯心中也很惊骇。难不成他们的意思是让江熠把自己杀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迅速在季祯的脑海里自证了它的合理性。若真的杀了自己就能成仙,不杀就要被天雷劈死,这两个选项堆在一起,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被江蘅挡住了后退的步伐。这一院子的修士,季祯一点不怀疑自己根本没有一点逃脱的余地。第八十一章我愿意为重光献身修士们均一脸的凛然,季祯感觉自己就像是旱鸭子掉进了正义的汪洋大海里,任凭他怎么努力扑腾,情况也许都要坏下去。他看似有得选,实际上已经成了一块待被人随意切开的rou。对于修士们来说,对他用些手段,或者直接杀了他,若是能让江熠成仙,这就根本不是一个选择题。“凡念已起,如何了断?”江熠开口,一半像是询问,一半像是在叹息。他看着江恪和另外几个长辈,模样如同虚心求教的后辈。第二次天雷已经蠢蠢欲动将要落下。江恪毫不犹豫地下达指令,“杀了他!”引动江熠的凡念,使当下局面糟糕至此,随时可能不可收拾。加之季祯一向的骄矜,未曾给过江恪多少敬重,江恪对季祯厌恶极了。其他一些有资历的修士虽大多一愣,有皱眉的,但眼下如此,竟然没有人立刻出来反对。季祯闻言活想冲过去给江恪一剑,互相砍杀了才叫痛快。反对的声音紧跟着也出了声。“江庄主,”梁冷的声音带着警告,“慎言。”“不能这样!”西陆努力从后面挤上来,焦急道,“仙道不是这样的,这样不对。”他嘴巴一向不够聪明,学东西慢,更没什么修为。但西陆心里对仙道有执拗的想法,就算他嘴上说不完整,但对错的分明他有论断。如果江熠成仙,他就会是近百多年以来唯一得道的。此时飞升,那差点入魔只会增添后世流传故事时候的一些波澜曲折,如果当真堕入魔道,那云顶峰也会跟着成为笑柄。江恪心中执念深重,从十多年前开始就目标明确,哪里容得此时有犹豫退缩。“一凡人性命哪里能与仙道相比?”江恪说,“太子殿下苦于南境掌控不足,边界又时有魔物作祟,只要重光成仙,这些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太子殿下难道不愿?”江恪的目光紧盯着梁冷,口气势在必得。他清楚梁冷是什么样的人,也清楚在梁冷如今急需要巩固自己的地位,他说出的必然是一个有力的砝码。赶在梁冷回答之前,西陆就急切喊道:“不是这样的,仙道不是这样的,道本身就不是这,”人没有高下之分,因为一己之私要用别人性命作陪,也绝不是真正的道。可惜西陆的话没有说完,骤然便因为江恪的一个目光而被禁言,张嘴光是嘴巴动,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江恪居高临下道,“张狂小儿与我论道?”西陆急得脸蛋眼睛都红了,他师父此时也勉强从后面费力地挤了上来,想要跟着规劝,然而天空中轰然而下的第二次天雷将他的声音完全掩盖,也扭转了众人的注意力。季祯听他们说了这许多话,心里知道今天恐怕自己选择的余地很少。跑不掉躲不掉,不如反其道而行,也许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是对重光好,我愿意的,”季祯喊道,他忽然出声,表情动容真切,目光殷切地落在江熠身上。全是一个用情至深的痴样。“阿祯!”梁冷厉声喝止季祯,“别说胡话。”实际上这当然不是季祯的真心话,季祯只是想道江熠平时的模样,还有不久之前还叮嘱自己不要出来时,他都对自己有关切的。也许不是江蘅去找季祯,季祯还真能因为江熠的话而忍住不出门,大概也不会有当下的艰困了。所以季祯赌的就是江熠还喜欢自己。反正都无路可走了,不如装个大的,好引起江熠心疼。众人全没有想到季祯会这样说,江恪愣了愣,继而对江熠指着季祯道,“你听见了,他愿意的,如你母亲一样,她也是愿意的,天道轮回有因果有定数,他便是成全了你的命数。”死不死啊狗东西!季祯心里狂骂江恪,又注意到江恪说的“你的母亲”,再想到之前听见的江熠弑母的事情。虽然没有亲历彼时,可他大约也不难想象江熠曾经的经历。江恪根本是疯的。第二道天雷比第一道的气焰更甚,在江熠周身萦绕流转,发出近乎炙烤皮rou的声音。季祯握紧拳头。江熠仿佛可以一步成仙,然后得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可现在他独自面对众人,季祯却觉得有种江重光是刀架在脖子上被胁迫的小可怜。母亲曾经是江熠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