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绫人(双性,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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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三奉行里的社奉行,神里家总是忙碌的,尤其是家主神里绫人,更是每天被埋在公务里,鲜少有机会休息休息透透气。 不过神里家的某个家伙却与繁忙的众人格格不入,总是冷冷淡淡安安静静的坐在神里屋敷后的山崖望着大海,只在家政官托马和管家忙不过来时才在这偌大的神里家有一些存在感。 “晴树先生,家主大人找您过去。” 女仆小姐从栏杆旁伸出头,呼唤坐在山崖中间发呆的男人。 男人的容貌说不上俊美,也说不上普通,总之是一个让人见了之后只能留下一些浅淡印象,不至于忘记但是也很难记住的家伙。深蓝色到近乎发乌的眼睛里面无光无神,乍一看像是两颗随手嵌在里面的石子,但是双眼的眼角处分别点缀的泪痣给这双会让人本能退避厌恶的双眼柔和了几分,显得没那么可憎。 “好的。”男人称得上慢吞吞的回答,让人难以想到实际上十年前,在名为托马的异国来客成为神里家的家政官之前,他才是那个在整个神里屋敷忙上忙下的家伙。 与慢吞吞的回答不同,深蓝近黑的长发编作麻花辫垂在胸前的男人动作意外的敏捷迅速,抓着凸起的山石几个起落就攀上了二十多米的距离越过栏杆回到了神里宅钻进了书房。 书房外少有的空无一人,而神里绫人正在这里等着他。 “您找我。” 晴树半耷着眼跪坐在神里绫人案前,无论是面无表情的脸还是生疏的语言和动作让神里绫人气的忍不住发笑。 怎么说呢?这家伙该死的看得清局势和知道退让,明明两个人从很小就在一起长大了,神里绫人年少时的一切都是由晴树一手安排,对方也会陪着他上每一节课、一起修习剑道、一起做功课,但是自从托马出现并且得到了他、绫华还有父亲母亲的喜欢,晴树就迅速的退出将自己隐形,给这个有着异国血统前来寻找亲人的孩子让出了位置,从此就只在身后做些琐事照顾起居。 而自从神里家的动荡,托马决定要陪伴他与绫华一起撑起神里家之后,这个家伙又迅速的从整个神里家、整个社奉行隐形,要不是偶尔会在终末番的任务书与结月钱的账单上看到对方的名字,就连神里绫人都无法确定对方是不是就那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明明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离开,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完全可以一起生活,但是对方就那么自顾自的踹了所有人,然后一副生疏的样子,中规中矩的好像普通的下仆,除非特意指名道姓的找,不然就只是每个月去取一万摩拉然后他们三个人谁也没办法在社奉行找到他。 可是明明他们两个曾经那么亲密,小的时候对方还会陪着自己去镇守之森抓萤火虫,找绯樱绣球——虽然两个没有雷系神之眼的家伙谁也拿不回来那团可怜可爱的樱花。 但是那个时候即使晴树依然也是很安静的陪在他身边,表情却很生动温柔,发辫尾端毛茸茸的一团被揪在手里也不生气,反而仔细的照看生怕神里绫人看不清路摔了跤。 只是年少时被妥帖照顾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不动声色的大人,没有对这个依旧还是自己左膀右臂的男人做出什么过于失礼的事情。 “你知道我为什么喊你。” “明白。” 发现对方似乎又不高兴的晴树缓慢地眨了眨眼,只以为是自己又哪里惹到对方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并没有去泡水、乖乖的就在神里屋敷旁边守着,也没有去托马他们面前讨嫌,想不明白的晴树果断的放弃了之后说的上娴熟的跪坐着解开了对方有些繁复的白色衣物。 虽然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但是还活着的绝不超过五个人的秘密就那么展露在了晴树的眼前: 神里家家主神里绫人,干净无毛的双腿间除了笔直秀气的性器以外还有属于女性的阴部。 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上半身衣衫不整而下半身直接赤裸暴露于人前,青年看着下首面色未变的男人不太乐意的想要给对方一脚,就被对方低头俯身的动作阻止了。 身材高大的犹如恶鬼一样的男人温驯地跪在那里,用湿软的舌尖轻轻舔过那雪白皮rou间的小小缝隙,粗糙的舌苔在蹭过尚且单薄的yinchun的同时,藏在里面的阴蒂也被轻而易举的刮蹭到,让原本压抑着声音的奉行大人呻吟出声。 “嗯啊……”神里绫人轻轻哼出声。 作为神里家的家主,他不能有任何弱点,自然不能让人知道身体的异状。可是日渐成熟的身体与外界的压力相加,本就畸形的躯体变得更加的……yin荡,寡言又一起长大知晓内情的晴树就成为了很好的选择。 单薄的yinchun在舌头的舔弄下只能被挤到旁边,任由舌尖从湿润的rou缝里面划过,搔过轻轻蠕动抽搐的xue口。 在此之前只被隔着布料用手指轻轻按压揉弄过的地方此时却被人用湿热的舌头一点点剥开,粗糙的舌面一次又一次的在阴蒂上碾压而过,让脸侧的性器缓缓站起的同时那小小的缝隙正吐出一口又一口粘稠的蜜液。 神里绫人反射性想去夹腿的动作被男人的头所阻拦,只能蜷缩着手指忍耐一阵阵苏麻的快感。 葱白的指节晕染出一点点红,紧紧抓住椅子的指尖微微泛白,被妥帖的掰开,指甲也陷进了晴树的rou里。 粉嫩嫩的yinchun被一下下舔的充血涨红,顺着缝隙一遍遍搔过不断抽搐的xue口,缩成一小点的xue口不断的溢出汁水,哪怕是常年在名利场里面打转的社奉行大人也难免为此羞耻。 他只能催眠自己把晴树当成一个大玩具,一个把件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的羞耻和……不知廉耻。 只是这样的心理准备还是在下一个瞬间摧毁了,尖锐的犬齿轻轻咬在已经红肿了的阴蒂上,碾过了藏起的硬籽的同时,白浊与腥甜的液体喷薄而出,洒在晴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