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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见过他,而是自己的记忆里出现过这张脸。他像是回忆起什么,只一瞬间,大脑便一瞬间空白——一张比现在更成熟,更具有侵略性的脸从融合的记忆里浮现出来,让他情不自禁地感到一阵绝望似的惊惧。黑色的眼眸,无数的谎言交织成宠爱,男人宽阔的肩膀,绝情的背影,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名字:厉决。中的主角攻,前世季眠爱之如狂,为之丧命的男人!一道不存在的惊雷在自己头顶狠狠炸开,季眠的身体瞬间僵硬成了石头,连呼吸都停止了。体育馆上空的时钟“咚咚咚”地敲响,如同命运为他下达的丧钟!第34章和好只一瞬,季眠就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思维发散开,想了点儿别的东西,数学题或者枣泥糕、芋圆、傅沉俞讨人厌之类的,目光落在手背上,尽可能地不去看厉决。他感到,那股书中世界对他的压制又出现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害怕厉决,可是他的身体却条件反射地恐慌、惊惧,就像是原来那个季眠留下的后遗症。心跳几乎不是他能控制的,剧烈地跳动。季眠慢慢地在脑海中为自己分析。厉决的出现太突然,让他毫无心理准备。按道理说,在原著中,厉决应该是高三暑假来桐城玩才跟苏珞瑜有接触。可是如今,厉决穿着桐外的队服,还混在桐外的篮球队里成了5号队员。毫无疑问,他在桐城读书,而且读了有一段时间了,才能加入篮球队。不过,他安抚自己,不用太担心。或许是因为他穿书改变了原来季眠的命运,从而产生了蝴蝶效应,导致厉决的命运轨迹发生了变化。有林敏芝和傅沉俞在前,季眠对自己的猜测肯定了几分。既然如此,自己就更要平常心去面对厉决。毕竟现在他们只是陌生人,又就读于两个学校,如果自己表现得对厉决过于恐慌,反而会引起厉决的注意。厉决就是那种变态的性格,越是怕他的,他越要得手。季眠压着不收控制颤抖的双腿,打消了转身就跑的念头。而且,傅沉俞还在这里,他和厉决在原著中不死不休,玩儿命一样想弄死对方。他要是没义气的跑了,谁来保护傅沉俞。季眠悄悄握着拳头,心想,他这么多年的散打不是白练的!不就为了这一刻吗!他已经不是那个没背景、没钱、没智力的小可怜。如今林敏芝生意越做越大,和桐城的官太太们关系很要好,厉决这辈子想要再玩儿强取豪夺的那一套,也要掂量一下林敏芝的身份。家室和背景,让季眠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厉决。他想得太投入,没注意到篮球场上打得热血沸腾,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一旦动起真格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桐外跟镇南去年结了仇,今年打起来一点儿也不手下留情,越打越冒火,篮球从两支队伍中飞了出来,直接砸向了观众席!季眠就是这个被砸中的倒霉蛋。他原先是想避开的,想到后面是啦啦队的女生,自己避开,球就砸人女生脸上了,就这么一个犹豫,季眠察觉眼前一黑,篮球携带着巨大的力量,砸的他头晕眼花,瞬间捂住了脸。额角和眼球火辣辣的痛。傅沉俞瞳孔骤然收紧,比赛都不打了,直接翻到了观众席。观众席一哄而散,神色各异地看着傅沉俞,他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在季眠身前蹲下,少年的膝盖扣在地上。这么多天,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急切:“季眠,眼睛睁开。”季眠捂着脸死活不放下手,好像一放下手,眼球就会掉下来。他怀疑自己的眼球都被砸爆了,听到傅沉俞的声音,鼻尖一酸,没由来的想哭。傅沉俞以前也让他把眼睛睁开过。那是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季眠桂花过敏,班里同学说他得了红眼病,怕他。只有傅沉俞不怕他,留在教室,冷冰冰地命令他睁开眼。季眠想起傅沉俞的好来,骤然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这么深的感情,却这样吵了一架,谁也不理谁,难道要冷战到天荒地老吗?多难受。傅沉俞紧张地心跳都快停了,他不敢硬掰,只好压低声音,哄他:“季眠,你手拿下来,我看一眼。”季眠想着还跟他生气呢,这事儿不能忘:“你还没跟我道歉,我不原谅你。”傅沉俞说:“好。对不起,我先首付,到时候再写八百字道歉书给你,行吗。”首付只有三个字,季眠撇嘴。但实在疼得厉害,他放开手,傅沉俞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季眠皮肤白皙,又养得娇贵,平时磕磕碰碰都会留下一大片淤青,个把月都没法儿消除。篮球正好砸在他额角,红肿了一片,左眼也受伤了,吃力地半睁着,睫毛剧烈的颤动,傅沉俞看得心绞在一起。他足足花了五秒时间,让没让自己转头去把桐城那个失手的男生锤在地上。傅沉俞眼里的暴虐欲望都快成为实质了。季眠看傅沉俞的脸色怪可怕,他有点吓着了,心想是不是自己表演得太过分了。好吧,他刚才是有故意夸张的成分装可怜,并且生出一种奇怪的心思,想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傅沉俞。谁让他背叛他,先找女朋友。谁让他疏远他,不理他,难道等他死了,他都不准备跟自己道歉吗?季眠心虚了,岔开话题,忧心忡忡:“是不是大小眼儿了……”他自己有感觉一只眼睁不开。傅沉俞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没有。也很好看,疼吗?”季眠乖乖地点头:“疼。你有冰块儿吗,给我敷一下。”傅沉俞说:“有。我带你去医院。”-“卧槽?!”手滑的是桐外的男生,伸了个脑袋看:“砸到男的女的啊?”“好像是个男的。”有人回答。砸人的说:“男的怎么在那儿搞那么久,还以为砸到妹子了。”“反正不是砸我们学校的,无所谓咯。”砸了人家,还出气呢。刚才他们可在镇南的攻势下丢了好多分,正憋着气呢。厉决没理,他踹了脚队友:“嗳,去镇南那边问句,打不打啊?”砸了谁都没关系,反正不关他的事,他只想打球。队友跑过去,又跑回来,说:“打,但是傅沉俞不打了。”厉决挑眉,他想揍得就是傅沉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