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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敢的?”成仕扬起幽冷的笑容:“你敢威胁我?”陈越铭抖擞着膀子,硬着头皮:“我也是没有办法。”……晚上何应晟换下拖鞋,看着时间估计成仕睡下,所以轻手轻脚上了楼去了书房。没一会,门开了。“你还没睡?”看着端来牛奶的成仕,何应晟心趟过一条温暖的细流。“没你在身边我睡不着。”净说假话。何应晟失笑摇摇头,心里虽然知道是他在哄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心满意足。“晟哥……”成仕坐上他的对腿,含情脉脉注视着他,“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何应晟笑容陡然消失:“嗯。”“什么时候?谁跟你说的?”“这重要吗?”成仕噘嘴:“虽然不重要,但我不希望你知道。谁这么多事?”何应晟捏住他的脸蛋:“我爷爷说的。”成仕讪讪:“啊?”何应晟吻过他的耳垂:“如果小时候我在你身边的话,我保证不会让那些事情发生的。”那语气是绝对的肯定,成仕甜蜜的回抱他。“其实还好啦,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接吻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显得尤为响亮。“对了,晟哥……”接吻到一半成仕突然耷拉着眉,十分委屈的样子,“今天我被人欺负了。”何应晟凝眉,眼中是收敛的戾气,他严肃问道:“谁?”“就是小时候带头欺负我的陈越铭!”☆、第20章“他怎么欺负你了?”成仕早就想好了:“他被家里人赶出来,说是因为我,现在要缠着我,什么时候他回去了,什么时候他走。”“他缠着你?”这句话算是触着何应晟的底线了。“对,还拿小时候的事来说。”成仕幸灾乐祸摸着何应晟的下巴,要是有胡子的话现在肯定被他扯得一根不剩。“我知道了。”成仕环着他的脖子,这段时间被何应晟养的红润,脸上也长了rou,撒起娇来更不得了。“晟哥,你的宝是谁?”何应晟一僵,问道:“他连这个也跟你说了?”“嗯。”成仕不依不饶,“要说起来,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情话说的比较多,还没从你这听见什么。”何应晟低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不自在。“心里知道就行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真不知道?”成仕点头,笑得快从何应晟身上倒下去:“不知道!”“行。”何应晟将人赶下大腿,注意力重新回到工作上,“那你就不知道吧。”成仕哭笑不得:“晟哥,你怎么这么不招人喜欢?”何应晟微小的弧度从唇边扬起,但转瞬即逝。成仕又气又爱,瞪了他一眼回房睡觉去了。第二天,成仕去医院看钟爻,却发现门边多了一个行李箱和大包小包的东西,当前疑惑。“钟爻,这是你的东西?”床上的钟爻侧过脸,眼下的黑青淡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也没那么丧。“不是我的。”成仕踢了一脚,才发现那箱子还是名牌货。“那这是谁的?”“我的!”洗手间的水声和上面的声音同时响起,门打开,陈越铭裤子还没穿好,一边拉拉链一边伸手招呼成仕:“来了?”“你怎么在这?”成仕看向这些东西,问道,“你的?”“对,我的。”陈越铭比成仕大几个月,小时候因为带人欺负了成仕,后面整个陈家被成年兵修理的短了气,过了好几年才缓过来。他性子比起成仕稍好一些,这还是小时候被他爸修理的结果,事后脾气有些收敛。但是耳边常听人提起成仕,说是因为他自己家才有这样一糟,所以陈越铭给成仕明里暗里下了不少绊子。成仕看他最不爽。“你要来这安家?”这么夸张的阵仗成仕不得不往这边想。“你以为我愿意啊!”陈越铭理了理头发,说起昨晚的奇妙玄乎的经历还有郁气,“老子昨晚在自己哥们家里睡得好好的,结果大半夜主人家就亲自给我收拾完毕说不能留我,临走塞了点钱,我给爸打电话又是一顿骂!”他抽出几张红票子抖了抖:“你看看!这么点钱能怎么用?小宾馆我又睡不下,大酒店我又睡不起,想着医院里还有一张沙发,虽然简陋了点但起码干净,所以就来了。”成仕逮住了事情的中心:“昨晚被赶出来了?为什么?”“老子知道为什么还需要给我爸打电话?刚开始还以为是他给我哥们下令,但是电话打过去,那边好像也不知情。”陈越铭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就是一大口。成仕嫌恶:“你洗手了吗?”陈越铭怔住,痴傻一笑:“好像还没。”钟爻放下书,看着两人。“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成仕二话不说提着陈越铭的行李往走廊一扔:“他现在就走!”“日!你干嘛!”陈越铭连忙捡起来往屋里搬。“你说干嘛?”成仕不解恨又朝东西踢了一脚,“赶紧给我滚蛋!”“钟爻都没赶我走,你凭什么!”陈越铭走到床边,握住钟爻的手,目光恳切,“都是男人,男人何必为难男人?钟爻,你看我为以前的事给你道过歉了,你也原谅我了,那我在这睡一阵子也不过分吧?”成仕被他这么一提就来气:“你道歉值几个钱啊?”陈越铭越看成仕越讨厌:“我跟钟爻说话你插什么嘴?钟爻我跟你说,你别看成仕现在长得还行,但是小时候可——”“日!成仕我艹你大爷!”成仕将苹果砸在陈越铭头上,目光像滋了毒一样。陈越铭气笑了:“怎么了?不想让人说啊?我偏说!这人小时候胖得像头猪一样!死肥死肥了!我带人打他都不敢还手的!”“砰!”这巨大的动静让病房里的人顿时安静下来,成仕也被吓了一跳,自己都还没动作呢!三人将视线投向门口。何应晟咬肌一动,身形挺拔如松,眼中的怒气实质性将陈越铭淹没,他手解开衣扣,慢步像病床走来。钟爻如水般平静的目光在看见何应晟时陡然波动。陈越铭也感到浑身寒冷,知道来人的怒气不小,但是一时还没想清楚原因。他笑着朝何应晟走去,大概是嫌活得太轻松。“何总,你怎么来医院了?”何应晟看着伸到眼前的那只手,突然笑了。笑意未达眼底,面色阴沉。他缓缓伸出手,看似平常的动作却饱含了无限的杀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