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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见院门紧闭,院中不见人气,像是数年没有人走动的模样,便知净音自当日出外游历之后,就一直未曾回归寺庙。净涪也只看了一眼,便进了自己的院子,一路领着紧随着他身侧的五色幼鹿往里走。他就站在屋外,一手指了指院中的几间屋舍,一手拍了拍幼鹿的脑袋。五色幼鹿低鸣一声,低垂着脑袋蹭了蹭净涪的手。净涪点点头,随后就不再理会五色幼鹿,径直往屋里走。五色幼鹿跟着走了几步,却只站在屋外呆呆的望,并不敢往屋里去。幸而净涪也没在屋里待多久,不过一会儿而已,他就从屋里出来了。五色幼鹿长鸣一声,凑到净涪身边去,一步不离地紧跟着净涪。净涪看了它一眼,领着五色幼鹿就往后山去。他在后山挑了几株灵树砍了大堆树枝,带回他自己的禅院里去,亲手给五色幼鹿在禅院的一角搭了一处木栏。木栏搭建得稀疏简陋,不过就是用树枝简简单单地围了一个蓬栏而已,就连凡牛山羊都未必能够看得上的蓬栏,五色幼鹿却欢喜雀跃得接连围着它转了几圈,又凑到净涪身边蹭了蹭,才一个蹿步钻入了蓬栏里。外头看,蓬栏或许不大,但五色幼鹿入得其中,却未曾显得窄逼,反而像是身处宽阔草原广大山野一样,悠闲自在得紧。净涪见了,也不惊讶。他从褡裢里摸出五个木盒,将木盒里的东西一一取出,按五行五方的位置洒向那个不大的蓬栏。五色幼鹿在蓬栏里看着净涪动作,却见那五个木盒中各洒落一堆五色泥土。泥土落在地面,不过是眨眼间,空荡荡的蓬栏里便化作了高山、矮川。净涪又取出一个葫芦,将葫芦里的水往蓬栏里一倒。蓬栏里立刻风卷云涌,有倾盘大雨落下。随着水流循环,高山矮川上便也多了河流湖泊。净涪看了两眼,收起葫芦木盒,拿起刚刚砍下来的树枝往里一扔,树枝便在那高山矮川上扎根下来,稳稳生长。五色幼鹿几乎被净涪的动作惊呆了,等到净涪左看右看算是勉强满意,才反应过来,冲着净涪呦呦地道谢。净涪没理会它,转身进屋去收拾自己老长一段时间没有居住过的屋舍。五色幼鹿待要帮忙,又想起净涪刚刚给它立下的规矩,不敢进屋里去,只能守在门外木愣地看着里头,甚至连自己新得的家也都不理会了。虽然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住人了,但因为净涪早早在屋中布下阵法,如今只要净涪简单收拾过,便也就足够了。也不知道净罗是不是已经算过了,总之等到净涪收拾了屋舍,又梳洗沐浴过后,净罗便敲响了净涪的院门。净涪出门去,将净罗迎了进屋。净罗看了一眼那挨着院墙搭建的简陋蓬栏,也没问净涪,只跟在净涪身后进屋。在屋里蒲团坐下,净罗谢过净涪送上来的茶,垂眸仔细品尝了一口,接着便将手里的那一盏茶一口一口饮尽了。净涪笑了笑,又给他续上。“难怪净音师兄提起师弟这里的茶总是赞不绝口,我总算是见识过了。”净涪谦逊地笑了笑,又将茶壶往净罗的方向推了推。净罗却没再猴急,而是从自己的褡裢里取出一本簿册,推给净涪。“师弟此前托付给我的事情,我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师弟看一看,如果有哪里缺了的,你告诉我,我再给你补上。”净涪合十谢过净罗,这才拿起这本簿册,顺手翻了一翻。粗略看过一眼后,净涪将这本记载着各地寺庙以及寺庙中镇守的禅师和尚的簿册放在一边,又郑重地谢过净罗。虽然这本簿册上记载的信息都很简单,但净涪能看得清楚,这本簿册必定花费了整理者很多心思。毕竟这些东西太过繁琐细碎,就连此前在藏经阁里的诸多记载也是东一撮西一撮,看得实在让他心烦。也正是因为如此,净涪才将这件事托给了净罗。当年的竹海灵会净罗也是参加过的,也知道世尊亲授的真经不全,现下他整理出来的这些东西,不需要净涪说明白,他也大概能猜出是为了什么。但他也只是依净涪的请求,尽量将消息收集齐整,送到净涪手上便罢了。别的什么也没问,甚至见净涪眉有倦色,他只喝了一杯茶水,便要告辞回去。净涪将净罗送上的簿册随手放到案桌上,亲自送净罗出了院门。站在院门外,净涪又取了一个玉瓶一个木盒连带着一部佛经送给了净罗。净罗只看了一眼佛经封面上的字,便笑了:“这些都是法会上的东西?”?净罗敢肯定,寺中上下,就连藏经阁里头,也是没有这样一部经文的。净涪点了点头,将这些东西向着净罗的方向又送了送。净罗合十弯腰一礼,双手接过,端容肃目道:“如此,我也便就收下了,多谢师弟厚赠。”净涪摇了摇头,目送着净罗离开。第111章幽寂暗塔送走了净罗,净涪也未进屋,他就站在院门边上,打量自己的禅院。屋前一片不大不小的空地,他左侧靠近墙壁的角落处种了一株枝繁叶茂的菩提树。本来今日之前这一片空地里也就只有那一株菩提树,但因为净涪带回了一只五色幼鹿,右侧靠近墙壁的角落处就又多了一个亭子大小的鹿栏。鹿栏中高山矮川应有尽有,还有丛林流水,和妙音寺后山也没什么两样了。而此时的鹿栏里,五色幼鹿正在四处奔走,玩得可谓是不亦乐乎。但它玩归玩,也不望了不时地关注着净涪。净涪四下梭巡了一回,又转头屋后的空地看了一回。屋后也有一片空地,虽然比起屋前那片空地小了近一半,但因为净涪自入住这座禅院之后就一直闲置着,现下空荡荡的倒是干净。净涪在屋前屋后琢磨了一阵,便选定了屋后。他进屋去,从褡裢里取出一个玉盒。这玉盒里封着的,正是净涪得自千佛法会上的菩提树幼苗。净涪看着这株菩提树幼苗,想到屋里头刚刚净罗带过来的那本簿册,心下里难得的有了一番犹疑。这菩提树幼苗落地之后,可就不能再像现在一样轻易拔出带走了。再算上他现下身上的那株茂竹,净涪一时也难以决定。他总要开始收集贝叶禅经以补全的,不是近日也不会太久,如果他现在就将这株菩提树幼苗种下,岂不就让它错过了这一场机缘?既然净涪有意和这株菩提树幼苗同道参禅,那依照净涪的性格,自然更愿意将利益最大化。而且现在的菩提树不过一株幼苗,灵智尚且懵懂,犹如白纸一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