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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带走吧,至少,在沒有我的地方,你依然能过的很好,这就够了,”“哈,谁说我要走的,你、你这也太……”太傻了,“难道是我会错意,这些天以來,你都沒有打从心底里接受我,反而处处有所顾忌,即使你不用说,我也能感觉得到,”“那个……那只是我自己的问題,”南风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契约重新理齐,捆好,下地穿鞋放回木箱里去,顺手将木箱盖上,锁好,回來的时候把钥匙扔还给陆子夜,然后站到他面前,居高临下道:“别乱想,我不会再走了,而且当初也不是我自己要‘走’的啊,不是都说给你听了么,你怎么还会做这种气死人的蠢事,,”说是气死人,但从他泛着莹光的眼睛來看,应该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才对吧,“我怕啊,怕你不声不响的再次失踪不见,那种痛尝一次就够了,再來一次,我肯定熬不过的,”陆子夜揽着他的腰,轻声细语的说着,“那你为啥还要送这些东西给我,这不摆明了赶我走吗,”“我沒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过的好便好,我无所谓,”“我有所谓,”“嗯,”“你过的不好,我这里,会很疼很疼的,”他指着自己左边胸口的位置,一脸认真的说着,看向他的半圆双眸,澄澈透明,沒有一丝丝隐晦的虚假,那是,无与伦比的美丽,陆子夜深深看了他一阵,又摇摇头自我否定:“万一以后某天你又遇到他,是不是也会对他这样说,”“不会,”南风肯定道,这亦是他想了一天的成果,“你和他,终究是不同的,”“哪里不同,”“简单点说,就是,,我是桥飞的债主,而你是我的债主,虽然你给予的同他一样毫无保留,无论是感情还是物质方面,但是,和他一起时,永远沒有和你一起这么惊险刺激,”“惊险刺激,”他一向把这人保护的很好,何來惊险刺激之说,“对,”南风端详着这张既熟悉又倍感陌生的容颜,缓缓道:“心情的起落,远比身体來的更为深刻,他不会几句话就让我大喜大悲,不会把痛苦藏起來一个人默默承受,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弄我,自己却又跑去借酒浇愁,他会让我感动,但绝不会让我感动到心酸的地步……”说到这儿,他深吸一口气,总结道:“跟他,更像是家人之间相处的那种温馨甜美,跟你……却像是真正的谈恋爱,”怕,他又何尝不怕,怕陆子夜一直在说谎,怕他留下自己,其实只是为了报当年的不告而别之仇,怕他不近人情的残暴,更怕他能把人溺死其中的温柔,这样多变的人,早已不是当年自己熟识的那个率直沉默的少年,这个人改变的太多、太大,总给他一种在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颤栗错觉,“他陪了你十年,日久生情,情久生爱,爱久深爱,在你心里,他终是要比我更重一点的吧……”陆子夜轻轻点着他的胸口,似乎能透过皮肤血rou,窥探到那颗心里属于他的份量,“那你有沒有听过一句话,叫先入为主,”“你是在安慰我吗,”“不是,我是在说实话,”陆子夜和楚桥飞无论谁先谁后,谁短谁久,都是他的心头rou,无论舍弃哪个,他心里都不会好过,但,陆子夜已经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这点苦,就让他自己來承担吧,若沒有点担当,哪还称得上是男子汉,大丈夫,窗外,苍穹被刷上一层浓稠的墨,疾风飒然,冷意萧萧,窗内,他的心暖的快要整个儿化掉,这人就是这么有本事,不过几句话,再深的伤口,再狠的痛楚,都能给他轻易抹平,消弭无踪,“那,你会再次全身、全心的接受我吗,”“会,”南风肯定的点点头,怕他不信,还主动的低下头,把唇覆上他的,碾转厮磨,技巧生涩、情意真挚的捧着他的脸轻吻着,他一怔,扬起嘴角,双手撑着床仰头享受着这份得來不易的温存,等自己的心火在唇舌交缠中被挑起撩拨,他便立刻反客为主,凶猛十足的吻了回去,两道身影缓慢倾斜,最终,压叠一起,在宽敞舒适的大床上翻滚厮缠,衣衫渐除,酥媚入骨的低吟混着粗喘,更加催人情动,仔细将要纳入他的地方旋揉开拓,浓郁的花香随着软膏被晕开四散开來,在此情此景之下更添绯靡,他耐着性子,直到三根手指能够顺利进出,才将自己抵上他的,缓慢顶进,正文【190】偷人“唔……”南风闷哼一声,抓紧了松软的枕头,经过充分的前戏,这样的侵入倒沒有多疼,只是肿胀饱实的感觉填塞满那里,还是不适应的很,“后悔吗,”陆子夜舔咬着他小巧精致的耳垂,在他耳边用气息问着,“不觉得……现在问,有点太晚吗……”撑着最后一点理智,他费力回应,轻笑一声,陆子夜旋即抬起他的两条腻滑雪白的腿缠在腰间,又握住他的胳膊搭在自己颈后,示意让他环住自己,南风照做,两人的距离蓦然拉近,彼此赤 裸的胸膛摩擦着胸膛,温暖熨帖,又带着莫名灼人的温度,这次的欢爱倒是体贴的很,沒有长驱直入,亦沒有横冲直撞,只有折磨人欲生欲死的一次比一次更深的缓慢推入,研磨,抽离,再重蹈覆辙,周而复始,南风睁着雾气氤氲的眼,有气无力的任由快感如雪球一般,在身体里积少成多,越滚越大,原本环绕着对方脖间的手,也难耐的在结实的背上留下道道殷红的抓痕,很快,他的呼吸变得压抑急促,有意无意的款摆起腰身,求饶之意渐露,陆子夜会意,忍的青筋直冒的俊容漾起一抹邪笑,在他骨感削瘦的肩头落下一吻,时重时轻揉捏着腰侧软rou的两只大掌改捏为握,最后一次慢慢抽离,随即,捞起柔韧窄腰,狠狠撞入,“啊呜……”南风惊喘一声,弓起腰身,巨大的快意夹杂着说不出的疼痛酥 麻,由脊椎直蹿而上,猛击大脑,如千万烟花同时绽放,炸的他不知今夕何夕,他胡乱摇头,热汗涔涔,绵酥酥的身体却使不上半分气力,只能挂在对方身上,随着逐渐失控的节奏晃动摇摆,低声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