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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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或许经常失忆。 今天早上醒来,你发现自己脑袋空空毫无记忆。 而你的身体却自发地摸索起枕边人,好像这个失忆的过程重复了无数次,以至于你都培养出了下意识的习惯。 “又失忆了啊......” 身边黑发少年被你折腾醒。他翻出枕头下的单片眼睛戴上,翻身压在你身上,用还带有倦意的眼睛望着你,你觉得他的黑色眼睛就像猫咪。 “我叫阿蒙,还记得么。” 他手撑着你的枕侧,俯下身吻你。 你温顺地迎合着。不知为何,你明明对他的触碰感到熟悉和习惯,但你的身体却同时做出了惊恐的反应,不小心挨上少年手臂的腰肢更是抖得停不下来。 而且——而且他亲的太深了——怎么会有人接吻凶残得和吞食猎物一样?你感到舌头发麻,大脑因为缺氧变得晕晕乎乎,更糟糕的是你的下体欢快地分泌出动情的水液。 只是一个吻而已,你就像被驯熟了的小狗一样情难自禁。 你最终还是按耐下狐疑和不安。 你身边只有这个自称阿蒙的少年,而且对方对你的失忆似乎是屡见不鲜。顺从他来适应现在的生活才是你的最好选择。 阿蒙抱你下床,他的双臂还将你拢在他的怀里。 ......??不是这他妈不对劲啊? 已经两只手抱着你的脖子了,那他怎么把你抱下床,用脚吗? 你斗胆往下看了一眼立马吓得灵魂出窍。对方的下半身化成不止一条十二节的透明蠕虫,半托举着你下床。 你嘴唇微颤想要尖叫,却因为过度的惊惧只发出了嘶哑的哈气声。 阿蒙注意到你的骤然僵硬,他不解地顺着你的目光往下看,接着恍然大悟般露出悲伤的笑。 “果然......失忆前说的能接受都是骗人的,你还是觉得我这样丑陋。” ???不是,你失忆前下限这么低的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你没有再想下去,因为少年将头埋在了你的颈窝里,微微颤抖,就像要被丢弃了一样惶恐又可怜。 你没有看见他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你忽视了他肌rou匀称的手臂体现出的占有欲,你不知道他在心里如何构想吞吃,优雅如蝮蛇。 你只是愚蠢地感到心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黑发。软软的,你又多摸了两下。你违心地说没有,这样也很好看。 然后你就被掀翻到了床上。 刚刚还心碎如少女的阿蒙现在却完全展现出了上位者的姿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语气平静却难掩兴奋。 “啊,这真不错,那你可要证明给我看。” 敷衍得像是仿佛方才的举止只是他一时兴起的伪装。而他宛若天真而残忍的孩童,得到了想要的糖果后,就不再有撒娇卖痴的兴致,于是你作为正餐便要被他享用。 你被心里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一大跳,你想怎么会呢,然后软下身子柔顺地将腿盘在少年精壮的腰上。 腰以下都是狂野现场,你尽力了。 滑腻的触手覆上你的手腕,你下意识想要逃避,下一秒,有触手重重抽在了你的批上,你痛呼一声,夹着腿想要扭腰离开,下一次抽打却不容逃避,直到你可怜兮兮的小口被打成了糜烂的艳红。再有触手探来的时候,你咬着下唇疯狂发抖,最终不敢动弹。 好恶心好恶心,身体上黏糊糊的感觉恶心透了。 透明的十二节蠕虫慢条斯理地分裂成粗细不一的部分。细小的蠕虫张开口器来含吮你的rutou。 你不敢看,生怕画面细节一个不小心把你送走。 但是太刺激了。你惊叫着挺起腰肢又无力塌下,你不知道这个本应用作哺乳的地方可以这么敏感。你呜咽着感觉乳首被吸肿了,哀哀地求情说,这是要给小宝宝产乳的地方,不能再玩了。 阿蒙只是抬起你的下巴和你接吻,然后将分裂出的粗大的部分通入你早就馋的流口水的花xue。 太深了,触手完全可以达到非人的长度,你惊惧地后缩又被扣住腰肢抵住。你感觉到那个黏滑的、深埋在你体内的性器居然在你的花xue里狠狠吸了一口。 “啊啊啊啊——哈啊!” 你瞬间攀上顶峰,腰板像鱼一样挣动。细小的褶皱被吸得摩擦弹动,原本轻轻爱抚就会产生漫长快感的地方被恶意地吸弄,你感觉那张小嘴已经被玩坏了玩烂了,xue水狂喷。身体只是机械地反馈快乐的信号,让你简直要变成痴女,在性交的快乐中难以翻身。 你只能瘫软在作恶者怀里,听着对方假惺惺的道歉,然后失神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呼吸微弱得好像喘气都会加剧难以承受的快感。 “乖的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他温和地说着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脸上是精确到弧度的爱怜笑容。 然后无比冷酷地命令道:“醒来。” 空荡荡的脑子立马被填充了许多清晰的图像,这些涌来的记忆打翻了你在情潮中竭力维持的清醒。 你难以自制地尖叫一声,被这种非人的、外观看来甚至猎奇的东西送上了高潮。 之前矛盾的细节得到了解释,你被jian得服服帖帖的身体无疑是这位优雅的,连卢恩贵族都要自愧不如的少年的杰作。而且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 阿蒙状似苦恼地皱眉:“哎呀忘记了,你最不能接受这个形态了。” 汹涌的快感淹没得你喘不过气来,你只能天鹅引颈就戮般发出哀戚的娇吟。 阿蒙像是更苦恼了:“那你也稍稍安分一点吧?” 然后是揶揄的笑意。 “这样会让我很没有负罪感诶。” 你就像被扇了两个巴掌一样感觉血骤然凉了,你知道他在讥诮你明明抗拒触手,却还是饥渴yin荡地迎合。 但是—— “呜啊......哈啊!呜咿......啊啊......” 怎么可以这么舒服,感觉全身像要融化了一样,好像这样下去脑子也要被快感泡坏了,变成哪怕沦落为替触手产子的苗床也不要紧。 透明的十二节蠕虫伸长自己的身躯,将你的rou揉捏勒弄成情欲的红色。你最终和之前的许多次一样,再次在情欲的浪潮中认输求饶。 你曾经以为,以你心大的程度,阿蒙怎么样都是可以接受的,无论是病娇三无还是恶趣味,你都可以最大限度地去满足他,毕竟阿蒙好看。 最开始你和阿蒙在一起的时候确实也很浓情蜜意了一阵,他出乎意料的温和、优雅。 渐渐的,阿蒙向你显现出了他非人的异质感。 你:......(挣扎)fine 如果他耐心地一步步引导你,你也不是不能和他一起探讨生物性癖的多样性。 你万万没想到他连安抚诱哄都不肯,而是去窃取想要的果实。他直接盗窃掉你的记忆,然后在你高潮失神的时候还给你。 简直就像是在恶劣、强制性地宣告你必须服从。 不仅仅是打折你的骨头逼迫你低头。 阿蒙就像摆弄秘偶一样不容许自己的命令得到丝毫不满的反馈,又以你激烈抗拒的反应为乐。 他是天真残忍的孩童,他的世界不存在人类的尊重和怜爱,只追求无限的、绝望的愉悦和疯狂。 或许你是被他珍藏在顶格的玩具。 于是你被藤蔓缠住,你被蟒蛇绞死,你在他的指腹间难捱挣扎,再难辗转。 优雅的,恶劣的,势在必得的。 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