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Wind Sh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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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hing is wrong with my head Nothing is wrong with my walk I will fill the world with my love 01 风是什么颜色的? 沢田纲吉在他的小学作文里写,春风是樱花的粉色,夏风是西瓜的绿色,秋风是枫叶的红色,冬风是蜜柑的橙色。作文拿了100分,但那根本不是沢田纲吉内心的想法。 他的风是粘稠的,是泥土味的,却没有颜色。 他的小癖好直到他开始工作也隐藏的很好,只是偶尔需要换个居住的地方,所以他又搬家了,也需要换个新工作。 青年在报刊亭翻看招聘板块,找到家附近招厨子的餐厅,提着笨重的行李去面试。 街角的餐厅售卖炸鸡,汉堡,可乐,薯条,啤酒,派,批发的奶酪蛋糕。空气中都是油腻的气味,不太容易清理到的角落黏着厚厚的、陈旧的淡黄油脂。 老板是个特别帅的人,帅到没朋友的那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系着脏兮兮的围裙在这里开店。 沢田纲吉递上简历,上面写着他丰富、但每次都不足半年的餐厅打工经验。 白兰看了眼,甜甜的笑着问他:“诶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干不长,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好的,现在沢田纲吉知道了,因为帅得惨绝人寰,想干哪行都可以。他余光看了看收银台附近被踩踏得发白的人造木地板,想必生意肯定很好——这附近有所女子大学。 青年不好意思地挠头,低着脖子:“怎么说呢,我不太会说话,性格也不好……又老实,总被使唤,压力一大受不了、就……” 结结巴巴讲完,他终于抬起来头来看着白兰:“那个,杰索先生,我做事很实在,不会偷懒,也没有盗窃财务货品的习惯,从前厅到后厨我都会,可以帮你再省一个员工的薪资成本。” 白兰吹了声口哨,说道:“那还真是可靠。” 男人漂成白色的发丝的在风扇下摆动,把沾了油脂的简历还给纲吉:“你明天来上班吧,之前的店员没领工资就跑了。这家店只有我们两个,你八点就得到来做准备。喏,钥匙给你。” 天还大亮,正是午后,沢田纲吉预想今夜也许得在公园度过,此刻顺利得不得了的找工作过进度他心安——他还有时间去找间房子。 接过店面的备用钥匙,上面标注着仓库,前门和后门。 沢田纲吉认真和白兰道谢,感谢他雇佣自己,并谈妥了薪酬还有支付的方式,然后问对方,知不知道哪里有靠谱的租房中介。 炸锅定时到了,滴滴滴响着,白兰得去关火。他抓起条干净的围裙扔给沢田纲吉,说到:“我那阁楼空着,算你便宜点。现在过来帮忙吧。” 普通小店的工作都是沢田纲吉熟识的,他把自己那巨大的行李箱拖到柜台后面暂时放着,系上围裙,在面试成功后的三分钟内,开始了他的新工作。 关门之后,白兰开车把人带回自己家,是老旧的独栋公寓,白兰自己住顶楼,上面有间很小的阁楼,就是他说的要租给沢田纲吉的房间。 “杰索先生是这里的房东吗?” “嗯,爸妈去世之后我就继承下来。” 沢田纲吉露出奇怪的表情,问到:“他们是怎么死的?” 白兰笑了,他觉得有趣:“一般不该是问,为什么你不安心收租还要去开店。” 青年怯生生的低下头,慌忙道歉:“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很不会聊天!” 白兰话锋一转,眼神冷冰冰的看着沢田身后通向阁楼的楼梯,整个人语气都变了:“他们就死在阁楼。割腕,自杀。” 沢田纲吉忘记了刚刚自己还在致歉,追问道:“为什么?” 男人转过身去,亲切的笑道:“你还要住吗?不会害怕?” 青年微笑,看着白兰的背影:“我住,但您得再少收一半房租。” 白兰愣住了,他停下收拾东西的手,嘴角上扬:“我爸妈信神,看到我和老师在床上,觉得生了个gay是罪,觉得他们有罪。” 沢田纲吉踏上楼梯的脚停住,他冲着黑暗的楼梯顶端,静静凝视着,如同信徒朝拜圣山。 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棕发的青年拉开阁楼沉重的地毯,注视着那浸入地板、无法去除的漆黑一片。他柔和的面部轮廓露出了痴迷的笑容,跪下去抚摸,而后把脸贴上去,似乎能嗅到多年前粘稠血液的味道。 那是怎样的光景呢? 为了赎罪而自杀、又因自杀而灵魂下地狱受刑的夫妻,瘫软的尸体下都是自己的血,临死前回想起撞破儿子情事的现场,想必脸上都是痛苦与绝望吧。 沢田纲吉在落满灰尘的坚硬地板上摩擦,头在那陈旧血迹上蹭着,汗水与汁液落入漆黑之谭,与之融为一体。 02 白兰最近省心极了,因为他找个特别能干的店员。沢田纲吉一个人包揽了所有后厨准备工作,食材配料井井有条地摆放整齐,就算是放学后的高峰期,也能不疾不徐完成每一单。 结伴而来的女学生都是来看白兰的,她们围着收银台叽叽喳喳,白兰把她们们撩得捂嘴轻笑,向他投去亮晶晶的目光。 有个烫着栗色卷发的女孩儿沢田纲吉印象深刻,她化着浓妆,精致的水晶美甲,校服被改得性感暴露。 因为白兰带她回过家,当晚沢田纲吉没能好好睡觉,那女孩儿叫得实在夸张。 早晨,白兰去进货回来,往仓库的冷柜里搬冷冻的鸡块和rou排馅,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规品牌,连个像样的包装都没有。 沢田纲吉在店内收拾小冰箱,邮递员路过,将裹成条的报纸扔在门前。纲吉走出店面去捡起来,头条在说这已经是今年失踪的第四个学生,照片是那个扰人清梦的卷发女孩。 警察来过,因为监控拍到了女孩儿上了白兰车的画面。但是,刚巧在店里的几位学生,是失踪那位的室友;她们作证说女孩第二天还在学校,晚上是在宿舍的,跟白兰没有关系。 大学生已经成年,警察没有任何理由继续逗留,看了眼诱骗少女的俊美店主,朝他吐口水。 白兰送走店里的人,朝着自己的店员抱怨:“哎呀纲吉君,本来都是你情我愿的嘛,我又没有强迫人家,也没犯法,干嘛要比鄙视我?” 沢田纲吉腼腆的笑了,像是不知道如何接话:“还好吧?我感觉只要别和我们扯上关系就行,我挺怕麻烦的。” 男人看了看眼前比自己年轻几岁的青年,可能23、25的样子,长得还算周正,眼睛大大的娃娃脸,表情总是很迷茫,与他交谈时会很紧张。 白兰笑着拿起一盘剩下的炸鸡块递给纲吉,跟他说:“走吧今天提前下班,打包回去吃。” 沢田纲吉摇头,他在后厨出锅的时候就试吃过。他保持着现有的姿势,没有接过老板递过来的东西。 他微笑着拒绝:“谢谢,不过我不喜欢今天的鸡rou,太柴。” 白兰端盘子的手又缩回来,将那些鸡块都倒进了厨余桶。 他盯着铺满垃圾袋底部的金黄小rou块,露出可惜的表情,然后轻声说:“对,我重新找家供货商进货,便宜的就是不行,会砸招牌的。” 03 镇上在举办活动,白兰租了个餐食区的摊位,沢田纲吉跟着他过来卖点现成的套餐,赚头很高。 东西卖完之后时间比较早,他们俩收拾完工具,白兰问他要不要去喝一杯,他请客。听说有人掏钱,节约节流的沢田纲吉答应了,跟着白兰去酒吧。 白兰心情很好,赚得多,给纲吉发了奖金,点了酒吧最贵的流水单,一副不睡桌子底下不到位的架势。 沢田纲吉逆来顺受,被灌了两杯之后酒劲上来,拉着白兰耍酒疯,力气极大,抱着白兰哭诉自己悲惨的、不合群的童年。 等最初的疯劲儿过去,他又坐在桌上开始跟白兰聊天,问他:“你说,风是什么颜色的。” 白兰酒量很好,他喝得很多,但清醒得能开车——虽然走不了太直——回家是不成问题。他装满酒精的大脑冒着泡泡,眼睛看着满脸通红的沢田纲吉,打了个酒嗝:“我看不到风,我没有,我——感觉不到。” 沢田纲吉听完,睡过去了。等他醒来,是在白兰床上。衣服都在到是没有酒后乱性,两个人也是分头睡,白兰的小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白兰被他搬弄自己的动作弄醒,爬起来揉眼睛,两个宿醉后脑子发痛的男人坐在床上清醒着,白兰看到沢田腿间的东西,笑了。 “哇哦,你还挺大的。需要帮忙吗?” 沢田还在酒里游泳,没听明白就被白兰解了裤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老二已经被别人抓在手里。 丝丝陌生的快感让他转脸去看白兰,花了两秒认清是谁,随即闷闷哼了出来。 “嗯、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啊白兰……” 白兰手里动作着,凑过去用那种魅惑小女生的笑容,压低声音问:“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沢田纲吉眯起眼睛,看着白兰紫色的眼瞳,答到:“我不知道。” 白兰又发出那种磨人神经的低笑:“那就是都喜欢。” 沢田纲吉莫名其妙地被人摸了,还被舔着弄在嘴里。当然也得益于这突如其来的服务,他酒醒了。 白兰去洗澡的空挡,他在翻找白兰的柜子,床底,抽屉,所有他能想到藏东西的地方。最终,他在衣柜里找到个隔板。 隔板后面是墙,那里有个洞,洞里放着个盒子。沢田纲吉直接拿出来,看也没看就把它塞进裤裆里用衣服下摆挡住,将一切恢复原样。 白兰洗完澡出来,看到依旧呆呆的沢田纲吉,摸了摸他手感特别好的头发。 “怎么了?该不会是吓坏了?” 青年摇摇头,露出个温和的笑容,还带着奇怪的意思,离开了他的房间。 04 沢田纲吉找白兰借车钥匙,说是要出去买东西,还要请假半天——这周末大家准备在公寓楼下搞BBQ聚会,他自告奋勇去采购。 他买了两卷超厚防水塑料布,漂白水,还有小功率电锯,纸巾,一次性纸盘,雨衣,刷子,桶,家用烧烤炉,无烟碳。 然后他回到店里上班,回家之前拿上了捆一次性手套,清洁剂,食用油和调料。 白兰对这种事情怎么都无所谓,回来之后便扎进屋里,锁上门去找自己的盒子。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三个月,他快忍不住了。在找到下一个目标之前,他需要抚摸着战利品入睡,抚慰他躁动不安的灵魂。 一切布置没有变动,隔板完好如初,后面却什么都没有。他握紧拳头,望着空荡荡的窟窿,愤怒到了极点。 白兰现在明白了,那时候被他玩弄的沢田纲吉,虽然在笑着,离开前的表情却是挑衅与蔑视。 回想起厨余桶底被浪费的食材,白兰越发气愤。 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既然你不喜欢我挑选的rou,那就成为它吧。 05 BBQ聚会那天,白兰晚些时候还是来了。大家缠着房东要他敬酒,白兰嘻嘻哈哈打闹着,也把劝酒的人给放倒好几个。 闹到凌晨,沢田纲吉被白兰拉着喝了好多混合鸡尾酒,又累又晕,脚步虚浮回自己的小阁楼躺倒就睡。 等他再次醒来,大概是半夜,这回宿醉之后,白兰还是在他身边。 白兰神色阴郁,桌上放着把手枪。沢田纲吉发现自己的手被折叠着绑在身后,这个触感……是自己的围巾。 “醒了?” 白兰走到床边,抚摸着纲吉的脸,爱怜的感受那柔软的触感,然后一巴掌掴上去。 “我的东西呢?你把它们怎么了。” 这下打得并不重,仅仅是热辣辣的痛感传达到纲吉脑子里,他笑了。 白兰发现那双总被过长刘海遮住的眼睛竟燃着冰冷的火焰,冷静,疯狂,无形的触手扼住了自己的心跳。 恶劣的笑容诉说着怜悯,脸上带着指印的青年保持着侧卧在床上的姿势,嘲弄到:“且不说你藏在那么明显的地方,你……直到现在才发现吗?” 白兰被激怒了。 那些漂亮的指甲都是他小心翼翼拔下来的,没有一点损伤:再用纤维刷一点点清理掉碎rou和组织,打磨光滑,可以随时拿下来抚摸感受。 看到那些曾经属于活人的指甲,他会想到这个人的样子,这个人触摸的东西。在节日的时候会做什么,喜欢吃的食物,有什么心爱的人。 这是他永远拥有一个人类的方式。 沢田纲吉不知道将他的战利品放到何处,但一定不会像自己那样小心翼翼的对待。 白兰粗暴地将沢田纲吉扯到地上,人从床上摔下来发出闷响,他更是疼得痛呼起来。 “跪好。” 他扯着沢田纲吉的头发被迫他抬起头,将上半身从地板上拉起来。纲吉运动受限,对方还有枪,他只能爬起来,乖乖立起膝盖跪好。 白兰将枪口顶在他头上,那是把格鲁S9,口径不大是防身用的自卫武器,但要打飞他半个头是没有问题的。 男人失去了耐心,焦躁得手都在抖。 纲吉也知道他的老板是个没有耐心的人,于是在对方再次询问物品下落的时候,他回答了。 “在床底下的箱子里。” 白兰颤抖着手拖出来打开,果然看到了熟悉的盒子。他打开来,整齐摆放的指甲有四十片,正如被带走之前那样。 他记得它们主人的名字,发色,身高,眼睛颜色,爱好,还有在床上的反应。 有圆润的米白色指甲,有磨损粗糙的指甲,有粘满水钻的指甲,有尖长锋利的指甲。 白兰那漂成白色的干枯发丝在夜风中晃动,看到了沢田纲吉绑在背后的手。他的指甲短而平,修剪整齐,是漂亮的,透明的,洁白的。 白兰心情很好,藏品失而复得,而他现在想要收藏沢田纲吉。 随后,他看到那个巨大的箱子里,整齐排列着刀具。 切片刀。斩骨刀。剔骨刀。除筋刀。分离刀。 U型刀。V型刀。双V型刀。O型拉刀。倒V拉刀。 刀面是美丽绝伦的淬云捶打纹,黑檀实木手柄;工具们有着漂亮的黄花梨手柄,嵌了银丝打就的TS。 看到白兰吃惊的表情,沢田纲吉笑得温柔极了,缓缓地向他介绍他的情人们:“钢芯的67层大马士革。2.5毫米,15度单边开刃。我最喜欢左边第一把,手感特别好。” 月下,诱人堕入魔道的精怪露出笑容,问他:“白兰君,你喜欢吗?” 银发的男人癫狂的笑着,他看到了箱子另一半,里面放着无法在第一时间数清楚的小瓶子——那些是人类的四方软骨。 沢田纲吉拒绝他挑选的rou、沢田纲吉问他风的颜色、沢田纲吉清理rou与骨的工具,沢田纲吉收集了满满一箱子的鼻软骨。 白兰放下手中的枪,他用自己也没有料到的温柔体贴语调,问跪在地上的人:“纲吉君,你的风是什么颜色呢?” “我的风……没有颜色。所以我一直在找。” 棕发的青年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白兰,微笑着看着他,眼里都是向往:“白兰君的风是黑色的。是阁楼血的颜色。你好孤独,你害怕一个人,你需要我的陪伴。” 一阵风吹来,沢田纲吉的浴室门被吹开。 白兰没说话,他的视线离开那些令他着迷的整齐的小瓶子,看向被风吹开的浴室。 月光惨白,沢田纲吉的浴室里铺着厚厚的塑料布,抹布、水桶、雨衣、手套一应俱全;电锯、真空机袋、碎骨器都接好了电源。 “哇哦,纲吉君想要我的鼻骨吗?” 青年坦然:“白兰君和我一样,我觉得很新鲜。” “我也没有吃过同类,很新鲜。” 白兰兴奋地去抚摸那些小瓶子,沢田纲吉注意到白兰的变化,学着他说到:“白兰君要帮忙吗?” “哈哈!你不是说不知道喜欢什么吗?”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是一扇门,后面装着残肢、内脏、怪物、鳞片和羽毛、妖兽的眼睛——还有五彩缤纷的风。 “不知道,但我现在想要白兰君。” 06 沢田纲吉维持着跪在地板上的姿势,手还绑在身后,嘴里被塞得满满的。 白兰抓着他柔软的头发往自己身上撞,纲吉发出呜咽、干呕、还有鼻尖被撞痛的轻呼。 就在白兰即将挤进纲吉喉咙里爽个够的时候,他被下面的家伙抱着腰放倒在地上,随即那条围巾缠在了他脖子上,迅速收紧。 手铐对沢田纲吉来说不在话下,何况只是松软的围巾,他已经给足了白兰面子。猎物扇了他耳光不说,现在他嘴角破了,喉咙也痛得难以吞咽,纲吉实在是忍不下去。 ——帮忙不是这么帮的。 他坐在白兰胯上,肩背绷紧,开始绞杀。 白兰被偷袭后撞到了头,还没从震动中脱离出来就迎来了窒息。毫不留情勒紧的布料压缩着皮肤下的血管与气管,他临近喷射的心跳速度剧烈,此刻成了加剧致命的因素。 沢田纲吉使劲压住白兰的腰,陶醉的看着白兰迅速涨红的脸,任凭他四肢乱扑腾——如何扼死一个成年人,他太有经验了——只要没有乱射的血液,事后打扫起来会非常方便,因此窒息死亡是他最喜欢的狩猎方式。 视线越来越模糊,白兰瞪大眼睛,大口喘气却无法呼吸;勃发的下体随着他的挣扎在沢田纲吉胯下摩擦,牛仔裤布料几乎要把他疼疯。 很快,白兰失去了活力。 他漂亮迷人的紫罗兰瞳孔紧缩,缓缓闭上眼睛,吐出小股小股的液体,沾了杀人凶手满身都是。 沢田纲吉吻了吻白兰青紫的嘴唇,满足地叹息。 “同类的风……还是第一次。” 青年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摸着白兰形状优美的四方软骨,那鼻尖令他生出些奇妙的感觉。 07 白兰是被拍醒的,有人在捏他的屁股。 睁开眼睛之后,他看到了阁楼的地毯。他知道这下面是什么,于是想到了失去意识前的发生事情。 他今晚想杀死沢田纲吉,找回自己的东西,并且用他的指甲充当第五件藏品。 结果,那是个同类——不,是比自己更深远的存在。那些铺满箱子的小小玻璃瓶,每一个都装着不同的人,不同的“风”——沢田纲吉是这么认为的。 他说自己是黑色的——是这地毯之下的黑——不是其他什么的黑色,只是这间阁楼的、由死亡与罪孽造就的黑。 他知道他说的没错。 白兰尝试着活动身体,发现颈椎剧痛,随着呼吸胸口也在刺痛;手被绑在身后,如同他绑纲吉那样,只是更结实牢靠;屁股……屁股里有东西。 他知道是什么,guntang且坚硬,是他熟知的东西,却是属于不陌生的陌生人。 “醒了?小心点别压倒自己哦,刚刚给你心肺按摩时间有点久,肋骨裂了吧。” 内脏被挤压,肌rou被强行拉伸,白兰发出无意义的低喘,神经重新连接大脑,让他回想起之前自己经历了无比羞耻、却刺激得无以复加的高/潮——他在几乎被绞死的情况下,被沢田纲吉强行送上了云端——那感觉就像是死了两次。 白兰咳嗽着,他被压在床里,因为手被反剪,只能用肩膀支撑自己,脸不停同床单摩擦。 “起来……让我起来。” 沢田纲吉停下cao/弄,把白兰翻过来。 男人被他玩弄得狠了,脸上都是床单的褶子,每一次呼吸胸口都会刺痛,再加上刚刚呼吸停过一两分钟,实在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做/爱。 但他想做,另外那个谋杀未遂的也想。 “帮我解开吧,纲吉君。” 如水的月光落在沢田纲吉身上,他微笑着问他的小玩具:“嗯?白兰君不想把我做成藏品了么?也不想尝尝看了吗?” 看着桌上被拆开分解的手枪,白兰那双眼睛又一次无法自控地看向那些玻璃瓶,里面泛着淡黄色的软骨传出低声细语,向他诉说着无数美妙的故事。 白兰轻轻膝行到沢田纲吉面前,用他那漂亮的鼻尖蹭着沾满自己汁水的物件,被窒息折磨过的嗓音嘶哑极了,渴求着天父的甘霖:“教我……教我更多关于风的事情……求你了,纲吉君……我想要看到…………” 沢田纲吉垂眼看着那可怜的迷途羔羊,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满月金黄,美艳的祭品陈列在祭台上,扭动着腰身尽情谄谀他的新神。 神祗触碰着那形状完美的鼻梁骨,在月光的指引下,他的视野中出现了新的颜色。 ——紫罗兰花瓣在夏夜中绽放。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