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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新婚之夜(但不是初夜)

    

    上官透驾轻就熟地将容齐摆弄到换了鸳鸯戏水大红锦被的御榻上,不假思索地跨上去,两腿跪在容齐身体两侧,自顾自开始解衣带。

    容齐脑袋晕晕,紧捂着最后一件里衣的衣襟,怎么觉着现在这个状态有点儿不对劲?

    “等、再等一下,”容齐打断上官透,从他胯下蹭坐起来,“之前每次都是这样吗?”

    上官透有些心虚,“有何不妥?”

    容齐对着上官透这张动人的桃腮粉面,一想到等下就会与他共赴巫山,心里就像猫抓一样。

    他羞赧地垂下眼帘,“我能不能……能不能换我主动一次?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是我想让你享受到快乐,你教教我该怎么做,好不好?”

    不等上官透回答,容齐送上亲吻,欺身而上缓缓将人压倒,款款深深地注视上官透的眼睛,“教教我,透儿。”

    谁能抵抗得了俊美恋人柔情蜜意的眼神攻势,上官透感觉像是吃了一把醉骨草,什么都不用做,身体就快要化成春日暖阳下的溪水了。

    色令智昏,上官透乖顺地任由容齐拆解开衣带,一层层剥掉,露出一具皎白的躯体,躺在那儿,像一支晶莹剔透的小糖人。

    容齐用目光一寸寸舔舐着泛起粉的皮肤,指背骨节若有似无地掠过玲珑有致的线条,既恨不能将人吞食入腹,又无限珍重爱怜。

    上官透微微侧着脸,坦诚相见后更被容齐看得浑身发烫,双腿并拢着,中间的玉柱却在灼热的注视下悄然挺立。

    只这样看,除了美得失真,并没有和寻常男子相异之处。容齐躺到上官透身侧,发丝交叠不分彼此,一手自觉地伸出五指圈起玉柱。

    但他出手猝不及防有些没轻没重,上官透惊得一嘚瑟,也顾不得害羞了,嗔道:“你轻点儿!”

    容齐的脸红了又红,轻柔地上下撸动,傲娇道:“这个我还是给你弄过的……”

    “我怎么不知——”上官透顿住,想起初次见面时自己的“言行无状”。

    容齐真的是志洁行芳的方正君子,他说过那时上官透就动了心,又身及至尊之位,可他懂得什么是尊重。

    不仅那一次点到为止,而后也处处以上官透为先,唯一一次违背上官透的意愿,还是低声下气地祈求他留在他的身边。

    手掌搭上容齐运动的手腕,上官透挺了挺腰,眉眼弯弯地调笑道:“不好意思,到头来还是要麻烦陛下了。”

    容齐亲了亲上官透的鬓角,“甘之如饴。”

    他的手松松紧紧,掌心细嫩,指腹才带一点笔耕不辍的薄茧,摩擦刺激着蕈头脆弱的黏膜,分量十足的柱身彻底膨立起来,精窍泌出清液。

    上官透难耐地侧了侧身,脑袋钻在容齐肩窝小声喘息,一手也探进容齐的亵裤中摸索。

    他可比容齐熟练得多,本就勃起的物什被他摸得越发胀大,微微上翘的伞冠顶着他的手心。

    “透儿!”容齐的双唇贴着上官透的耳廓,强忍yuhuo急问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上官透抓起他的手,犹豫了一霎,放进髀罅之间。

    柔腻湿热触感让容齐一愣,手指不禁弹动了两下,引得上官透低吟。容齐稍稍抬起身体,对上一双温柔坚定的眸子。

    “……容齐,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做,圣子就是这样的身体。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容齐抽回手,爱抚着上官透鬓边的头发,缱绻地与之对视,“什么样的透儿我都喜欢。”

    从柔软的嘴唇到纤细的颈子,从饱满的胸膛到紧实的小腹,容齐伏着身体一路留下细细密密的亲吻,最后来到腿间,托起凝脂如玉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男根之下不同寻常的rou花儿。

    rou乎乎的紧紧闭合的阴裂中挤出两片娇艳的小唇rou,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是粉白花苞中的红色花蕊,极美极艳,还挂着新鲜蜜水。

    容齐曲着指节从蕊缝之间划过,感受到一股轻微的吸力,他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关窍,拨开唇rou,鬼使神差地吻了下去——

    “容齐!”上官透连声惊呼,想推开容齐,可他能控制住不夹紧腿间的头颅就花光力气了,“……哈啊别容……齐放开……放、开……”

    容齐两手卡住上官透的腿根,用嘴唇包裹住那朵花舔吻,舌尖刺戳着翕张吐蜜的xue口,接着又发现一个略硬的小rou粒从层峦的花瓣中探出头。

    他好奇地将硬粒抿在唇间,稍一用力吮吸,上官透的叫声便急促失控,大腿狂颤,下方的小口更是泄出一大股水液。

    怎么这么多水啊……比每次自己弄得都多。上官透也就是个半吊子,还从未有过这么奇妙的体验,扭了扭腰,“什、什么啊……好怪……”

    容齐抬起头,换用手指碰了碰又臌胀的rou蒂,“碰这里舒服吗?”

    上官透回味着奇怪的余韵点了点头,又马上摇头,爱惜地擦掉容齐脸上溅到的潮液,细声如蚊:“你不用这样,用手就可以了,我每次都是用手的……”

    容齐不在意地笑了笑,一边亲吻上官透敏感的鼠蹊部,一边合掌贴上变得充血红肿的rou花,指腹抵着xue口和rou蒂小力快速地揉按,花蜜不断涌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简直是甜蜜的折磨,上官透抓着容齐的手腕却没有制止,而是随着动作呜呜嗯嗯低声哀呼。他自己吃了一惊,怎么跟被揉了肚皮的小猫似的……

    容齐用拇指按着rou蒂,顺势轻松地将中指送进湿软的阴xue,里边儿又紧又热,嫩rou绞咬着这一小截手指往更深的位置拖拽。

    “还要怎么做?”容齐求知若渴。

    上官透臊得挪开视线,“……就慢慢加手指扩张啊。”

    拧着眉看了一眼吃着一根手指的小口,容齐觉得自己还能再忍一会儿。试探着抠挖挑弄出小小缝隙,又挤入一指,并拢着轻轻抽插,

    上官透闷哼了一声,听得容齐心头一颤,瞥到上边精神竖着的玉柱,突然一口含住蕈头,用舌头绕着盘磨,以此转移上官透的注意力。

    男根被口腔包裹,阴xue被手指插入,还有个摸一摸就直冒水儿的rou珠儿,这样的刺激让上官透蓦地睁大双眼,尖叫着挺起腰肢。

    容齐怕不小心伤到他,赶紧松开嘴,稠白的阳精恰时喷射出来,半数打在容齐颈侧,半数被他的肩膀承下。

    “好多啊。”指尖捻了些从脖子上滴落阳精展示给上官透看,容齐道:“所以哪边让你更舒服?”他要记住上官透的每一处反应。

    最是风情动人眼眸此时失神涣散,上官透吸了吸来不及咽的口水,鼻子也酸酸的,被侍弄得如同雨疏风骤后仍挂在枝头的海棠花,漂亮,但摇摇欲坠。

    他茫然地摇头,“……不知道,都很……啊!”

    容齐再次圈起半软的玉柱taonong,强迫使其保持勃起,另一手趁机往滑腻的rou眼儿里再送一指,三指束成柱,一寸寸按摩软化紧致的xuerou。

    不知被摸到了哪儿,上官透的一把细腰仿佛被人攀折把玩的纤韧柳丝,时而绷得像一道弯弯的月,时而又扭着胯曲起身子试图保护发酸的小腹。

    “容齐……哈啊别弄……呜、嗯我受不了……”

    容齐用脸侧蹭着笔挺的玉柱,手指在上官透的身体里打转,“可以了吗?”

    上官透顶着凌乱的发丝忙不迭点头,岂止是可以,容齐非常细致地把他从里到外摸了个遍,他从没这么透彻地舒爽过。

    容齐抽出手,恋恋不舍地盯着一张一合吐出水泡的胭脂洞,跪起身扯掉亵裤,摩挲了两下上官透大腿内侧的嫩白细rou安抚,扶着胀痛的阳物对准rouxue。

    只见嫣红的xue眼儿被坚硬的伞冠撑成了一圈薄膜,内里的吸力嘬着精窍让容齐浑身一颤,若不是身体还残存着一些记忆,恐怕就要交代在这一步了。

    他忍不住向前挺了挺,伞冠被整个吞下,guntang的xue道箍得他下体生疼,却也越发怜惜起上官透。

    扩张了这么久这处销魂洞还如此紧致,他不由地想,这么紧窄的地方被破开,透儿一定更疼,更别提初次破身那时了。

    “……对不起,是不是很疼?”他紧张地注视着上官透的表情,进退两难。

    上官透剑眉紧蹙,泪珠从娇红的眼尾滚落,其实只有一点点不可避免的疼,更多是因为情投意合充斥在胸腔里的幸福。

    他放过抓烂了的锦绸床单,把手探到身下,像以往自己主导的交合那样,用指尖将rou瓣分得更开。

    上官透眨着水色潋滟的眼睛,“……进、进来……容齐,我想要你。”

    容齐闻言双目激红,勉力克制着即将喷薄的yuhuo,两手穿过腿弯握起上官透的胯骨,让小屁股悬空,挺着腰慢慢捅入湿窄的蜜xue,两人一同发出快慰的叹息。

    熟悉的饱胀感让rouxue愉悦地痉挛起来,上官透一哆嗦松开手指,两片唇rou软软地贴到筋脉喷张的茎身上,被碾压得卷缩变形。

    弯翘的伞冠冲开xuerou,顶着嫩xue里敏感的rou壁研磨,刺激得上官透又从身体里喷出一股蜜水,可rou道被堵着,他只能绞紧xuerou,贪婪地吞吃着粗大的rou刃往深处去。

    容齐只觉冠头浸入了一汪热泉,茎身紧密的缠裹感快让他窒息,最后一丝理智也跟着燃烧殆尽,“透儿,我、我能……”

    他的话音未落,身体先一步行动起来,骤然整根顶入,又浅浅抽出,带出少许体液,再凶狠地cao进去,rou与rou水声淋漓地撞击。

    搭在容齐臂弯的玉腿瞬间绷直,上官透扬起肩颈,只剩脑后一处支点,整个躯干悬置,仿若刚从水中捞出的月亮。

    身体好像被打开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恍惚地摸着肚子,里边像有一个想要冲破出来的小怪物。

    他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从喉咙中挤出破碎的呜咽:“哈啊容齐……肚子好胀……好深啊……”

    容齐眼热地盯着平坦下腹偶尔浮现的凸起,突然停下拉着上官透的手放在肚脐下方,然后用足力气连根狠cao了一下,圆圆的冠头就隔着肚皮cao到他的手心。

    上官透惊叫了一声,没反应过来,瞪圆眼睛傻乎乎地看着容齐,“……什、什么?”

    “……透儿,之前肚子也会被顶出痕迹吗?”容齐问完,重新提起腿箍着窄窄的腰腹往自己身下摁着顶弄。

    他没什么技巧,凭着花xue里对阳物不断绞缠嘬裹的吸力牵引,一个劲儿往深处cao送,像是在开疆拓土。

    上官透闭着眼睛哭喊:“不知道……呃啊!”

    他的两条玉白小腿被cao得一翘一翘的,不止向外翻张的花瓣惨遭蹂躏,脆弱肿立的rou蒂也被一同撞击到,丰沛的体液随着容齐的进出四下飞溅,浸湿了身下的床铺。

    容齐粗喘着,发着力一股气cao了数十下,结合处摩擦出一团水沫,“呼……那舒服吗?”

    “嗯嗯……”上官透把腰扭成了蜿蜒的溪流,胡乱叫着:“容齐……容齐……”

    回应他的是容齐亲吻。

    容齐不忍上官透总是要挺起腰背配合自己,放缓动作,半截rou刃留在痉挛收缩不住挽留的rouxue里不紧不慢地抽插,俯身覆到上官透身上,抚着水红的脸颊,张嘴噙住忘记收回去的软滑小舌,勾缠到一起。

    悬置的背缓缓落下,上官透热情地回吻,两腿夹紧容齐的腰,双手也在他身上乱摸,很快就摸散了衣带。

    汗湿滚热的肌肤一相贴合,两人俱是一震,不知为何更有了水rujiao融的实感,粗刃更胀大一圈,窄xue又紧缩了几分。

    “容齐、嗯啊……”上官透的身体被容齐cao得一耸一耸的,话语艰难地连成句,“你也……哈变得热、热的了……啊……”

    他还记得初见时容齐那冰一样的体温,那时他迫切需要一处冷源解热,现在他更喜欢容齐健康的自然的、因为自己而升温的火热。

    “哈啊喜欢……容齐……好喜欢你啊。”

    上官透一手揽着容齐青筋暴起的脖颈,一手穿过腋下搂住他的后背,脸颊蹭着脸颊,胸膛贴着胸膛,不留一丝空隙。

    容齐也抛却了对身体的自卑,牢牢抱住上官透,明明下体相连着也恨不能与他真正地融为一体,两丛熊熊火焰最后烧成一堆灰烬才好。

    多方快感让上官透两眼发痴,蹙了蹙眉就乖顺地承受起急风骤雨地cao弄,叫都不会叫了,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娇憨的哼声。

    容齐爱怜地亲着嘴边的香脸蛋儿,低声叫着他的名字:“透儿……我的透儿……”

    上官透的玉柱夹在两人中间,被挤压磨蹭着又一次射了出来,花xue里酥软烂熟的rou因着男根高潮而剧烈颤抖收缩。

    容齐被夹得僵了一瞬,随即拱背提胯,一边噙着上官透嘴唇厮磨缠绵,一边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在又烫又紧的xue儿里抽送rou刃。

    少顷容齐感到腰眼儿一酸,茎身上的脉络鼓胀,精窍大开,微凉的阳精尽数喷洒在上官透身体深处。

    激流让上官透小兽一样呜咽了一声,他抖着睫毛心满意足地阖上眼帘,两颗欢愉的泪珠滚滚落下。

    容齐伏在上官透身上急喘了片刻,才亲昵地摩挲开对方的手臂,直起身慢慢将软掉的阳物退出xue道。

    陡然失去堵塞物,rou腔里的花汁和稠絮的精团一股脑xiele出来。上官透酸软的大腿弹动了两下,不好意思地想要合拢,却被容齐再次分开。

    手指小心掠过红肿肥腻的阴阜,指尖轻轻沾了沾软烂翻卷颜色更加红艳的小花唇和肿大的rou蒂,引得xue口抽缩,刚刚吞吃过巨物的roudong很快只剩小指细的眼儿,还挂着一丝白精半吐不吐的。

    如此媚而不俗的景色让容齐血液下涌,他急忙移开视线,看向上官透赧红的脸,心疼道:“透儿,用不用帮你上些药?”

    上官透却甜笑着张开手臂,让容齐躺到他怀里,rou挨着rou地紧密贴合,嘴巴凑在容齐耳边轻声细语。

    “帮你弄过那么多次,我还是第一回享受到这种事的快乐,弄得我很舒服,你好厉害呀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