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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刘】逐鹿(指jian/骑乘)

    一支利剑射穿刘备的大腿,一支没进他后背,但刘备依然有条不紊地驱马逃跑,和虎豹骑头部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然而一支火箭意外划过的卢前腹落在地上。的卢被火气灼伤惊慌抬起前蹄,刘备受伤难以维稳,直接被甩落在地,随后被虎豹骑团团围住。

    曹纯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卧倒在地上喘息的刘皇叔,心中翻腾着得意和被人戏弄的愤恨。

    曹纯让人将他绑起来拴在马后,一路拖回曹营。曹cao早就知道了刘备被生擒的消息,他披着完整的盔甲坐在营帐中主座上,军师和武将坐在两侧,一切都井井有条,似乎在特地等待这一时刻。

    刘备被扔在他面前的时候,一股尘土升腾上来,刘备也灰头土脸的,模样甚是狼狈。

    “你有想过有今日吗?”

    刘备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说话,他左侧绑头发的铜发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落了,散落下的头发遮住他一半的脸。夏侯淳直接过去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仰起来。

    刘备的眼睛半睁着,他嘴唇蠕动了几下,随后瘫倒在地上。众人这才发现地上已经汇集了一滩血,是他中的那两箭伤口还没有处理。

    曹cao觉得好笑,刚刚还想把他碎尸万断,如今又不得不救他一命。他立刻让人将仇敌带下去,找医生处理伤口。

    曹cao和众人讨论如今的战况,虽然刘备已经落入他们手中,但关羽带领的主力军如今已在江夏,与新来的军师和张赵等人汇合,战争大概是无可避免。

    不过现在刘备在手,对不管是劝降还是打击对方士气都是不小的筹码。突然,那医生的弟子来报,说取完使君大腿里的箭矢之后,使君说什么也不让别人再碰他,几个人加一起都掰不过,血一直流,师父也不知道怎么办。

    曹cao觉得有趣,难道这家伙不想活了吗?在他印象中,刘备已不是轻而易举就愿意放弃生的机会的那种人。白门楼下的一番演说还历历在目。

    想到这他叫过张辽,和他一同去“探望”刘备。刘备此刻躺在干草铺成的床上,身上盔甲靴子全都卸下,只穿着布衣,显得格外瘦小。他蜷缩成一团,手抱住大腿,头埋在膝间,血已经浸透了一层干草

    不管医生怎么说,他都不为所动,只是眼睛来了精神,紧紧盯着外面。所以曹cao张辽走进来的时候,他第一个看到了,随后抱着腿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曹cao张辽都惊了一下。医生看到曹cao立刻作揖说道:“大人,使君一直说他一直伤口中还有东西,不让我包扎,现在血流如注,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真的有东西,可能是石子,也可能是箭矢断在里面了。”刘备嗫喏,从上次他逃离之后这是曹cao第一次听到他说话。

    曹cao直接坐在刚才医生坐的位置,直接将他的身体掰直,将手指摁在他大腿内侧的伤口里,摸到一手柔软滑腻的肌rou组织和粘稠的鲜血。

    刘备的身体猛然挺直,他用手捂住嘴将尖叫埋在喉咙里。曹cao的手指在里面拨弄,“在哪里?我怎么摸不到。”

    刘备将两腿微微分开,自己的手也摸过去,放在大腿皮肤上,声音颤抖着说:“在这里。”

    曹cao冷笑一声,顺着他手的指引往上摸,一直往上。皮肤的触感更加柔嫩,他摸到一条温暖湿润的缝隙。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就被刘备的大腿紧紧夹住,他挺胯将曹cao的手指送到更深处。

    刘备双腿之间有一块不应该属于他的秘境,有了血液的润滑手指在两块蜜rou之间来去自如,曹cao摸到一个绿豆大小的凸起,故意sao弄,引起刘备一阵颤抖。凸起下还有丹xue,麦齿死咬不想让他进去。

    刘备放开遮着脸的手,他眼神迷蒙半张着嘴舌头半伸着,一副求欢的模样。

    如今房间还站着四个人,一直盯着他们。刘备就在众人的注视下夹着他的手发情吗?

    这个想法让他羞耻的同时心中也涌上一股热流,那个部位较之他以为的女阴要小。他将中止和食指插进丹xue中,拇指碾压谷实。刘备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嘤咛。

    曹cao想到在洛阳做纨绔时,从小贩那买到的剪掉翅膀的画眉鸟在自己手上发情。

    手都被yin水打湿了,但抽出来的时候又蹭了一手血。曹cao顺手拿起用来包扎的布擦拭自己的手,擦完之后,扯了一块干净的给刘备裹住伤口,草草地打了一个包扎。

    “伤口里那个东西还在吗?”曹cao问他,刘备摇摇头,他卷起自己的衣服盖住身体,翻了身背对着他。

    曹cao转身离开,嘱咐门外的士兵务必看好帐篷内的人。他和张辽一同离开,“文远,你刚才有看到刘备有何异常吗?”

    张辽不知道他要问什么只能实话实说,于是摇了摇头。他确实没看到,曹cao的身影挡住了全部。

    曹cao突然仰头长笑:“刘玄德还是那个刘玄德。”

    曹cao回自己营帐之后找了一名妓女过夜。但那句话有何深意?以前的刘玄德如何现在的刘玄德又如何?这个问题让张辽想了一宿,喉咙也哽了一宿。

    曹cao拿下荆州时,蜀地的刘璋为示好送了两车绢丝绸缎,长坂坡大胜之后,曹cao将大部分分给文臣武将自己留下几匹打算带回邺城分给妻妾。

    其中有一匹上好的白绢丝,薄如蝉翼轻若扶风,上面绣着大片大片的紫藤花,煞是好看,要是穿在舞女身上,将是一副绝景。

    曹cao偏挑了这匹白绢丝和一批黛色的绸子让军队里的裁缝给刘备制两身衣服。那天见面之后他再没见过曹cao,吃喝拉撒睡都在这小小的营帐中,有风吹进来,他从门帘的缝隙往外看,门外的士兵都会用戟将门帘重新合上。

    他现在不担心自己会有生命危险,反而更担心在外面奔波的云长孔明他们。刘备担心他们会为了自己而自投罗网,他因为和他们之间的感情过于深厚而陷入困扰。

    曹cao晾了他三天,等他再走进那个小帐子,发现憋仄的小空间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刘备穿着他送的那件白绢紫藤的衣服,跪坐在帐子中央用苇杆做编织,他嘴里衔着一根草绳整个人几乎扑在了地上,十分专注。

    曹cao和许褚一进来,狭小的空间立刻被填满了,他依然不为所动,继续用手指一层层拨开苇杆。

    许褚拿着一叠缣帛扔在他面前,刘备才从自己的编织艺术中抽离出来,他展开这张帛书,认出这是诸葛亮的笔记。

    “念出来。”

    “闻公得荆襄,长坂坡擒吾主。今群下破心,皆谓尔等当降于公。然亮知主意,宁欲降之,恐天下人议使君矣。高祖围荥阳,三战得胜,韩信困井陉,卒擒赵二十万。兵无常势,事无常形,唯人所患,固非一道也。今与公非一战不可,此亦天数。众能士将龙飞九五,翻覆世界,重立大汉社稷,非刘皇叔一身而已。夫以一州之地易一夫之身,何功之有哉?而况以一国之政以易此者乎?夫有冲天之翼,自以为无所用;有绝地之险,自以为无可陷。方丈之内,卷石千里!皇叔定能吾辈等所为。”

    刘备用没有感情的声音读着上面的字,没有意识到自己流出了眼泪,倒不是因为难过失望,正相反他内心平静到产生出一些欢喜——只是凑巧到了流眼泪的时候。

    帐子里很寂静,眼泪打在缣帛发出“啪嗒啪嗒”声,曹cao在他身后发出一声嗤笑,他把手放在刘备低垂的头上道:“你就不必在我面前装了。”

    刘备吸吸鼻子,轻轻抓住他的衣摆:“那请孟德兄杀了我吧!”

    “什么?”

    “你就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没什么用了。”他抬头看向曹cao,他声音平淡如铜板一样僵直,眼睛里却有一汪泉,淌得满脸泪水。

    “谁说你没用了,”曹cao慢慢坐下来,坐在刘备正编了一半的席子上。许褚见此,闪身出帐子,站在薄薄的门帘后面。

    白绢丝的布料拿在手上如同抓住了流淌的溪水,裁缝知道刘备如今落但还以为他是贵族,就按着给皇室制衣的规模给他做的衣服,一层套一层,各种带子交织在一起。

    珍奇布料散落在草席上,刘备被面朝下摁在地上,他依旧在止不住地流泪。曹cao掰开他的双腿,那天他摸到的东西还在那,颜色鲜嫩,像刚割出来的伤口。

    这次他没有用手触摸,而是直接解下裤子扶着阳具进去。一开始很困难,像是过一个没有开辟过的峡口,刚一探上去,周围的麦齿就咬上来。但曹cao没有停,他现在硬极了的阳具将rou破开,刘备哀哀地叫着。

    太痛了像是有人把刀子插入他身体里乱搅里面的器官,刘备伸出手抓住前面的垫桌,往前爬,哪怕让他退出一点点都好。

    这些被曹cao看在眼里,他随手捞起地上的帛书,将它缠成一股绳像勒马一样勒住刘备的嘴。

    刘备发出“呜呜”的声音,随后就被拖了回去。曹cao一边进入一边用膝盖分开刘备的大腿,待会好让阳具嵌得更深些。

    很快有血流出来,顺着阳具上面凸起的血管往下流淌,甬道死缠着入侵者,rou壁上还有层层褶皱刺激着柱身。

    曹cao顾不得血,也顾不得现在刘备上半身卧在地上,他的双臂不再支撑,而是抓着勒在嘴里的帛书试图挣扎开。

    他稍微退出一点,再用更大的力气撞进去,刘备被撞得哀叫连连。过了一个弧,guitou撞上一个柔软的东西上,那东西轻轻地嘬guitou,曹cao头皮发麻,胯下发力力图撞开那个东西,终于凿开一条小缝,曹cao心满意足地泄在里面。

    刘备浑身潮红发抖,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身,臀上的肌rou轻轻抽搐。头被帛书勒住仰起,涎水浸透了那层布顺着下巴淌下来。

    曹cao将阳具慢慢抽出来,带出yin水和血浆挂在俩人之间。他用手抹了一痕血,然后扶着刘备翻身将血抹在他脸上。

    刘备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颤颤巍巍的。他抓住曹cao放在他脸上的手,顺着他的手臂摸上去。曹cao一把将他揽起来,俩人脸对脸,几乎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刘备的嘴被勒的红肿勒出了印子,他凑近了像小鸟一样啄曹cao的嘴角,看他没有反应,便得寸进尺咬住他的嘴,曹cao往后闪了一下,“我还没有打算原谅你”,言语中有笑意。

    刘备见状抬起身子,坐在他疲软的阳具上,用腿间湿淋淋的蚌rou夹着慢慢磨蹭。阳具有了起势,“早知道你有这种本事,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 刘备没有走?”曹cao感叹。

    刘备没有回应,他撑着身子朝着抬头的阳具慢慢坐下去,刚被内射过的xiaoxue现在吃起阳具来依然困难,他不得不扭着腰腹吞吃。

    曹cao看着他的腹部,不断起伏如同涌动的海面,厚重又纤细。他忍不住将手覆在刘备大腿上往下摁,刘备坐到底后大腿不住地抽搐,他张开嘴呻吟,曹cao捏住他的脸将食指和中指塞进嘴里。手指感受着湿润的热气玩弄柔软的舌头,刘备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曹cao有一种将手插进他喉咙中去摸摸他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的冲动。

    刘备被他扣得难受下巴也酸,不自觉地要合上嘴巴,又收起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手。曹cao抽出手将一手的涎水抹在他胸膛上。他又觉得不够尽兴,手摸上刘备屁股和大腿衔接的那块软rou,抬着他一起一伏。

    水声、肌肤相撞之声、yin叫和喘息同时响起,像一串繁复的宫乐,俩人挨特别近几乎要嵌在一起。刘备的yin叫突然扭曲了,rou壁一阵痉挛狠狠绞着阳具,一股热液浇在guitou上,曹cao差一点缴械。

    白浊射在曹cao的便服上,刘备又羞又惊,身体也因为高潮感到不适。他急忙忙想退出来,曹cao却箍着他的胯摁得更深。

    刘备因为受不了过渡的刺激,声音变了调。曹cao觉得自己快到了,因为这样姿势不好发力,将身上的人推倒,将其大腿扳倒胸部,朝一处发力。复捣数百下后,终于泄在里面。

    这时再看刘备,他已经双眼发直,涕泗横流,阳具没精打采的,而花xue颜色鲜红xuerou外翻,如同一朵被揉烂得花。腰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扭动,大概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脱离出来。

    他的嘴唇上有刚才的泪痕和自己忍耐时留下的咬痕,有些红肿。曹cao不算小心地咬上去,撬开牙齿玩弄柔软无力的舌头。胸口贴着胸口,他感受到他紊乱的心跳。

    “咱们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