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想好怎么被惩罚了吗?(微h)(完)
男人吃起醋来简直不可理喻,谁能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格外理智的柏泽川会做出这种事情? 赵姿知笑着亲了一口柏泽川的嘴巴,夸张地说道:“好酸哦。” 然后成功换来男人冷冷地一瞥。 有的人表面看起来十分冷漠,实际上jiba又硬又烫,重新扣好的衣领下还有她印下的唇印,身体可比他的嘴诚实多了。 下了车,两人恢复老板和员工的关系,疏远且不熟。 赵姿知庆幸遥控器被她偷偷扔在了车上,跳蛋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安静地待在甬道内,像是塞子堵住了xue口,一定程度上阻止了汁水的流出。 但体内的异物感,以及每走一步跳蛋都会和rou壁发生摩擦,有时还会顶着敏感点研磨,这些都让她无法忽视。 作为公众人物,她还需要应付各式各样的人,还要顶住高清镜头的抓拍,害怕被发现的心理更是为这场隐秘的游戏增添刺激感。 流程走完,她已经香汗淋漓,在贴着自己名字的位置上坐下,跟服务生要了一杯冰水。 屁股和柔软的椅面接触的那一瞬间,她还是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强压下心底叫嚣的情欲。 会场座位完全是按咖位来排的,恋综以及她和冯煜主演的电影将她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推到了众人面前,谈不上大火,但她好歹也算是有些知名度。 好巧不巧,和她坐一桌的就有江梦圆和罗千惠,二人的状态看起来都非常不错。 自节目录制结束,她因为各种原因很少在公司露面,也就基本没有和江梦圆碰到过,更别提罗千惠了。 江梦圆和罗千惠先后落座,三人互相打招呼。 罗千惠先打开话题,提及了前不久上映的电影:“你和冯煜演的那部电影真的挺不错,我还去电影院看了。票房和口碑双赢,恭喜呀。” 没等赵姿知表示感谢,就听对方话音一转,对江梦圆说道:“你去看了吗?冯煜在里面的演技真的是没话说,一如既往的在线。” 江梦圆闻言温柔地笑了笑,先是恭喜赵姿知,然后才回答罗千惠:“一直在拍戏还没有时间去看呢。” 赵姿知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并不打算加入这场看不见的“腥风血雨”。 她和冯煜的关系也是见不得光的,并且她并不打算让别人知道,这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她的瞳孔轻颤,手控制不住地抖动,尽管她反应迅速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但水还是撒了出来。 旁边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关心她。 saoxue里的跳蛋突然开始震动,频率虽然没有直接调到最高档,但哪怕细微的震动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都是“致命”的。 呼吸渐渐急促,脸颊绯红,她的手捂住小腹想要与这波突如其来的情潮对抗。视线在人来人往的大厅内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她想找的人,只能找借口离席。 江梦圆见她似乎有些不对劲,热心地说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 赵姿知没有选择最近的卫生间,而是去了相对偏一点的——她想把东西拿出来。 仿佛察觉到她的意图,震动频率突然提高,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扶住墙大口喘着气。 仅是一墙之隔,相比里面的金碧辉煌、人声鼎沸,这条走廊看起来就安静得可怕,除了她竟没有第二个人。 丁字裤早已湿透,xiaoxue分泌的黏液不断流出,她夹紧双腿反而让跳蛋狠狠和saoxue摩擦,欲望和理智的博弈,她咬了咬牙选择继续往卫生间走。 等她关上厕所隔间的门,脸上的表情瞬间控制不住,她放松地靠在墙上微微张着嘴巴,细细地感受跳蛋的震动。 手机响起,那端传来郭言许的声音:“是不是都湿透了,有没有自己偷偷用手扣。” 这话一出,赵姿知还有什么不明白,敢情这个人还留了一手,故意玩儿她呢。 她缓了缓,大口喘着气:“关掉。” “调到最高?这种要求,我当然要满足你了……”男人恶劣地笑笑,随着他说出口的话,她体内的跳蛋真的又被调整了频率。 她死死捂住下腹,另只手撑住一旁的台子,眼角微红泛起了泪花:“…啊……别玩了……” “坐在马桶上,张开腿自己玩给我看。” “你在监视我?”她眯起眼睛。 柏泽川有一句话说错了,哪里是她想玩,分明就是郭言许不顾她的死活。 最烦没有边界感的男人,如果他还没有眼力见,那他让人讨厌的程度就会翻倍。 看来是她最近对他太好了,让他忘记了要怎么对待自己的主人。 郭言许站在走廊的角落里,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随意点了两下,耳机里女人的娇喘声几乎压抑不住,偶尔互换角色也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 洗手间门口徘徊的男人引起了他的警觉,脸色微沉,大步走了过去。 赵姿知咒骂某个人没礼貌,刚准备坐下就听见重重的脚步声,据她的推断应该是个男人,而这里是女厕所。 声音越来越近,她悄悄拿起手机给郭言许发信息。 下一秒,某人的声音响起:“哟,您是不是喝多了,男厕所可是在隔壁。” 陌生男人:“啊,这……是吗……没注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等人离开,郭言许双手在胸前交叉,站在门口像个门神一样,冲里面说道:“思考好了没。” 见没人回答,他确认四周没人,一个闪身进了女厕所,顺手把门锁了。 他查看到倒数第二个隔间时,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幸亏他反应快,不然整张脸都要埋进马桶里。 反身坐在马桶盖上,见赵姿知反手落锁,嘴角勾起弧度。 “这么着急上赶着投怀送抱?想我了?” 赵姿知对郭言许的自信,在他非要跟她对着干的时候没有清楚的认知,直到这个人有一天低下了他不可一世的高贵头颅。 她发现,郭言许这个人的脑回路确实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简称“有病”。 她捞起裙摆,跨坐上他的腿,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下体抵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裆部,扭动着腰不停地摩擦。 一边喘着,一边说道:“你是想好要怎么被我惩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