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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来小福子慌乱的声音。“哎!哎!王爷请等一下!现在还不能进去啊!王爷!”御书房的门忽然就被推开,一身穿紫色华服,步伐轻佻的男子走了进来,满脸带笑,也与金銮有着相同的桃花眼,只不过比起晋祁的凌厉,他的桃花眼与金銮的风韵更像些,同样的勾人夺魄,却多了一丝轻佻和漫不经心,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美青年。还好早在小福子出声的时候,晋祁就帮金銮拢起了衣领,将她的脸按在了自己的怀里,用龙袍隐隐盖住了两人的下身。紧密的部位却还没有分开,甚至在开门的一瞬间,金銮被吓得缩紧了花xue,晋祁被这么一夹,立马松了婧关,射进了zigong,两人都是轻轻地一颤。晋祁不悦地看向来人,发现居然是许久不见的老二,同父同母的二弟弟。只好压下了怒火,平了平息。即使金銮体内的火热依旧还在勃发,两人却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坐在桌后。唯有金銮的双手正紧紧地抓着晋祁的衣侧,实在是受不住这长久的射精,被烫得眼角都挤出了泪花,身子不断地颤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叫来人发现两人的异样。“皇兄,怪不得小福子死命拦着我,不让我进来,原来皇兄正在和美人浓情蜜意啊。真是恭喜皇兄了。”晋奚一进来就看到一个身姿曼妙的美人正柔弱无骨地埋首在皇兄的怀里,身子轻轻地颤着,仿佛在小声地啜泣。只是.......这身影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太后与她的儿子们9看到晋奚审视的目光,晋祁不悦地将怀里的女人揽得更紧了些。“二弟,你先出去。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晋奚挑了挑眉,头一次看到皇兄这么紧张一个女人,难免有些好奇,却也知道此时的皇兄是真的动怒了,只好自讨没趣地转身走了出去。“母后...母后?二弟走了。”晋祁看到自家这个没眼色的弟弟彻底走出去了以后,才看向怀中依旧不敢抬头的金銮,捧起她的脸,亲了亲,以示安慰。金銮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进来的原来是自己的二儿子。都怪晋祁,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发泄,刚刚的射精持续了好久,舒服得她根本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对话,只觉得羞死了人。脸都要烧起来了。晋祁看到女人满脸的绯色,眼角泛泪地望着自己。心中一动,下身又开始耐不住寂寞地在金銮体内挺立起来,却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时候,二弟定是有要紧事来找自己商讨。只好放下怀中的女子,理了理彼此的衣服,确定没有异常了才唤来小福子,让他把太后带回去。小福子比两位主子还要紧张,生怕他们之间的事被二王爷发现,想了个法子把二王爷暂时支走,这才领着太后走了出去。到了门口,金銮冲着小福子挥了挥手。“不用送哀家回去了,你还是回去好好伺候皇上。皇上近日忙得一点精神头儿都没有,你可得照顾好他,别让他累垮了。有什么事立即派人来找哀家,可别想瞒着我。听到了吗?”金銮回想起刚刚晋祁的样子,憔悴得不行,知道他刚刚应当也是真的头疼,就怕他真有个大病,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而瞒着自己。还是先给他手下的人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奴才知道了。太后您慢走。”小福子虽然是只听晋祁的吩咐的,可这几日下来,晋祁对太后的在乎他都看在眼里,知道太后才是真正的主子,惹恼了太后才是真的犯了大忌!只要太后撒撒娇,主子都巴不得把自己的命给她,所以太后的话才是真理。小福子想了想,心下便知道该怎么做了。金銮走了几步,过了个转角,却听见身旁传来一道好听的男声,柔情地唤道,“母后!”看到来人是个俊美的男子,拿着一把折扇,风流多情,与自己相似的桃花眼让她立马知道这就是刚刚窥见自己与晋祁情事的二儿子-晋奚。金銮心下有些慌乱,却自认儿子刚刚应当是没有看见自己正脸的,况且即使他知道那是自己,想了想,在他进来的时候,他看见的也只是自己坐在晋祁的怀里而已,定是看不到案桌底下的辛秘。镇定了下来,开口道,“奚儿?..你怎的会在这里?”晋奚也确实没有看到,他哪里能想到自己一向沉着稳重,心狠手辣,只知道江山大业的皇兄会在那御书房里,干出这等yin乱不堪的事来,他只以为皇兄好似是在安慰怀里的佳人。只是刚从御书房里出来的晋奚后来又好好回味了下那道熟悉的倩影,越想越觉得那名女子的背影像是他们的母后,又不敢确定,毕竟母后与他们并不亲近,又怎么会被皇兄所安慰。知道小福子是有意支开自己,便顺了他的意,走到了角落,只等女子走出来一探究竟,没想到竟真的是母后。晋奚确认了以后很是嫉妒,从小他就渴望母爱,不像自己的哥哥和弟弟。他多么希望母后能像别人家的母亲一样,给予自己疼爱。可随着岁月的流逝,母后始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他们漠不关心,他也逐渐死了心。可如今,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母后却与皇兄这般亲近,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得到母后的关注呢.....看着面前的母后,他也察觉到母后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更美更惑人了。眼里的灵动与之前的冷漠甚是不同。他不愿放过这个机会,想要弥补自己儿时的遗憾。“母后,儿臣今日来是有要事与皇兄商讨,且听闻母后前些日子得了病,记不清事。儿臣也想着一会儿去探望一下母后,没承想这就碰上了。”晋奚知道刚刚的事,他们并不想让自己知晓,遂没有显露出自己已经知道那名女子是母后的事实。虽觉有几分奇怪,却也只道许是前些日子父皇驾崩,母后伤心不已,皇兄安慰罢了。母后应是觉得被儿子安慰有些丢人,才故意隐瞒的吧。晋奚不知不觉就自己脑补了一个答案,把刚刚的事圆了过去。金銮听到晋奚的回答,暗自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事没被发现,便放下心来,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二儿子笑了笑,“原来是这样,那一会儿奚儿与祁儿商讨完要事,若是想到母后这坐坐便来吧。母后在栾宁殿等你。”晋奚长这么大,头一次看到母后对自己笑,一不小心就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