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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你身为百官之首,大家都倚仗着你做事。我们阿渊是做大事的人,要是因为我隐居山林,我可就成大罪人了。”金銮最后一句略显夸张的话打破了严肃的气氛,颜渊冢莞尔。“銮儿真是聪慧,銮儿所说也正是我的顾虑,是我心急了。”金銮也有话要说,“说起来,我也很心急。阿渊说要学习房事,如今学得如何了?”颜渊冢耳根微红,别过脸,“我虽找了些春宫图,可光看图上画的那些小人,还不是十分明白。”“啧啧啧。”金銮摇头,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当初就该直接吃了你,到最后还是得让我来。”颜渊冢喉结微动,内心隐隐期待。金銮挑起眉眼看他,俯身亲吻他的喉结。“嗯...”颜渊冢身躯一颤,喉结滚动地更加频繁,金銮不急不慢地追逐舔弄。他难耐地仰头,把修长的脖颈露出来,方便金銮的动作。“难道这是你的敏感点?还是...阿渊全身都很敏感?”她的小舌绕着喉结打圈,双手不知在何时挑开了颜渊冢的衣衫。颜渊冢咬唇不答,拼命遏制自己像个女人似的发出呻吟。金銮终于放开他的脖颈,亲吻向他敞开的胸膛,含弄男人微颤的红果,划过结实的腹肌,一手掏出将亵裤鼓成小包的阳物。颜渊冢不忍再看,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视线,清冷的脸庞上浮满情欲。“阿渊的roubang真是好看,粉粉嫩嫩,笔直修长。嗯~还带着一股清香。”金銮对着绷直的阳物品头论足。“别..别说了。”颜渊冢第一次不想听到金銮好听的音色,巴不得把她的嘴捂上,不再听她吐出那些令他羞恼难言的污言秽语。金銮偷笑,一口将圆润分明的guitou含进口中,颜渊冢闭着眼,忽然就感觉自己的那处被温热包裹。他睁眼低头一看,金銮竟是将他的阳物含到了嘴里。颜渊冢吓得半起前身,想把人推开,不料却顺势将整个阳物抵进了喉头深处。“嗯哼......”他再也控制不住,从嘴边溢出舒爽的叹慰。两手改抓身下的床被,重新倒在枕上。金銮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强制性地cao作了一把深喉,她控制呼吸追上去,小心翼翼地控制吞咽。颜渊冢的前端越进越深,被金銮窄小的喉道狠狠挤压,在她几次艰难的吞咽下,颜渊冢彻底释放了自己,大量的白浊在金銮的嘴里喷发,顺着食道流进她的肚子。金銮为了不让自己呛到,努力下咽,将男人的秽物尽数吞下,可还是避免不了被呛的惨剧。“咳咳!”颜渊冢赶紧去倒水,想让金銮吐出来漱漱口。没想到金銮只是将水喝下,还伸舌将唇边沾染的白液舔净。颜渊冢俊脸爆红,难以置信銮儿为他做到如此。“銮儿你!你怎么能!”他说话磕磕巴巴,不免猜想銮儿是否也曾替别人做过这事。金銮虽然确实做过,可那是在睡梦中,她根本不记得是何种滋味。“阿渊的味道果然不错,稠而不腥,甚是美味。”她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不过她怀疑系统给男人们的身子都开挂了,jingye的味道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颜渊冢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亲上金銮那张让他羞愤欲死的殷红小嘴,世界终于安静。金銮不甘示弱地将人重新压下,与他唇齿纠缠间,抬臀扶起男人刚刚发泄过又立马重新振作的巨物,对准她潮湿泛滥的xue口,一点一点地慢慢坐下。“嗯!”这个姿势进入地格外深,金銮不顾颜渊冢嘴上的挽留,直起身子扭动腰肢,方便阳物的侵略,没扭几下就失了力气。颜渊冢很少有心急的时候,看到金銮没动两下,速度和频率就大幅下降,忍不住就是抬跨一顶。金銮已经快要支撑不住,颜渊冢的突袭让她下腹一酸,彻底趴在了颜渊冢的身上,不再动作。这身子的体力也太废了吧.....金銮默默地吐槽。颜渊冢将姿势调转,掌握主动权,放肆地开拓疆土,速度极快地攻城略地。男人的那物极长,金銮被cao得越发酸软,两腿越分越开。颜渊冢的进出倒是轻松了,可也少了些窒息般的紧致。他主动将金銮的腿盘上自己的腰肢,缩紧臀rou,猛力进出。“啊!太深了!酸!酸!”金銮忍不住求饶。颜渊冢一向体贴她,这回却是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速度丝毫不减,只是弯腰亲亲她,敷衍地安抚,一双只剩情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长时间的发力使他汗流浃背,有几滴顺着脸颊落在了金銮的脸上,金銮侧脸避开,颜渊冢原想坚持与她对视,想到微咸的汗液若是溅到眼里,銮儿恐怕就更要哭着闹着中断这场性事了。他只好按耐住冲动,歪头吻上金銮的脸颊和耳垂,粗喘声响在金銮的耳畔,金銮觉得自己更热了。说好的她来呢!!不知过了多久,颜渊冢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想到今夜还未替金銮吸乳,体贴地含住那两团丰盈,温柔地轻轻吸吮,回味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顺便补充体力。金銮在男人柔情的舔弄下昏昏欲睡,一时不察,又被颜渊冢的一个挺入惊醒。颜渊冢将金銮的碎发撩至耳后,低头亲吻,“乖,我一会儿就要去上早朝了,銮儿有的是时间睡。”“.......”说好的不会呢?!这不是会的很吗?!为什么男人开了荤就会性情大变,她动不动就脸红的纯情小神仙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金銮彻底放弃,一想到明日就要离开了,便算作是补偿吧。——————————————————————————————————————————太后与她的儿子们49皇宫,“陛下快醒醒,一会儿该上早朝了。”晋奚早已醒来,就在一旁看着小福子急得不成样子。晋奚昨夜留下与晋祁饮酒,没想到晋祁喝得又多又猛,醉得不省人事,嘴里一直喊着母后,銮儿。晋奚是又嫉又恨,可眼前的人是皇兄,他唯一不能动也不敢动的人。呵!晋祁扶着头幽幽转醒,宿醉使他头痛欲裂。“今日罢朝。”带着酒味去了怕不是也要听百官们啰嗦。小福子也认为陛下这种状态,还是多歇歇为好。自太后消失,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