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叔子揉勾巴被cao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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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说得口干舌燥,见他还是不发一言,也有些着急了,道:“墨儿,平日里你我最是亲厚,嫂嫂待你也像亲弟弟一般疼着,你若是把事儿憋在心里连我也不说,莫不是要与嫂嫂生分了?” 说着,竟作出要起身离开的意思,顾墨哪里能让人走了,急忙起身一把将杏儿拉住,复又垂头丧气地坐下,一双眼睛看也不敢看嫂嫂,支支吾吾好半天,方从口中嘟哝出一句:“我这里不舒服。” 杏儿只道是他有何隐疾,复又揽着顾墨肩膀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道:“哪儿?墨儿哪里不舒服?” 顾墨脸更红了,声音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这,这儿。” 说着一指自己胯下。 杏儿刚反应过来他所指的地方便吃了一惊,面皮倏地红了,正赧赧不敢言之时,只听见顾墨声音苦闷闷地说:“我是个没福的,从小父母都不在了,自己身体隐秘之处有了什么不妥也没个人能问问。” 说着竟又低下头去,少年青涩的样子好不可怜。 杏儿的心软了下去。是啊,这兄弟三人都是可怜人,若不是无父无母,她的夫君顾桐也不至于成亲三月连圆房都没个人给提点一下。 思及此处,杏儿有了嫂子的自觉,拉过顾墨的手,轻轻抚了一下说:“墨叔叔有何不妥都可以告诉嫂嫂,嫂嫂会帮墨叔叔的。” 顾墨大喜,便把那香软小手往自己档下一按,涩声说:“我自开春以来,此处常常犯病,每次犯病都苦不堪言,嫂嫂救我。” 杏儿呆呆地道:“如何犯病?” 顾墨说:“这物好时便绵软软,无甚不同,但尤到晚间,便常常突然暴涨而起,内里火烧火灼一般,硬挺挺发疼,此时便溺不出,涨痛难忍,我是半点方法也没有凑效的,只能苦苦煎熬。这几日又开始反复发作,夜夜涨痛不能好眠,墨儿,墨儿好苦啊。嫂嫂,可有那救命的良方教我?” 抬头看杏儿时眼睛竟红通通的,直把杏儿看得面红耳赤。 此时她已经心中清明,这墨儿怕是少年长成,思春情动了。 此事虽说是正常的,可是墨儿怕是尚未开化, 不知如何抚慰自己。想了又想,杏儿口干舌躁地对顾墨说:“墨叔叔,此事嫂嫂知晓,这是你长身体的正常反应,嫂嫂这便教你如何能让那涨痛之处软化。” 顾墨闻言一喜,伸手便要扯开裤子,惊得杏儿连连摆手,把他双手摁住,脸红道:“墨儿,虽然杏儿身为嫂嫂,理应为叔叔排忧解难,只是,你我叔嫂有别,此事还得由叔叔自己动手才好。” 说着,便从顾墨书案上拿过一件形状扁长的玉石镇纸,用粉拳整个包住,作上下撸动之状,道:“握住涨疼那处,如此抚弄重复百余下,你那物中便会有白液喷出,这便能好了。” 说完便臊得抬不起头来。 顾墨闻言一把扯开了自己裤子,杏儿避之不及,眼中扑腾一下蹦进来一根嫩红roubang,色泽略浅,guitou粉红,可尺寸竟是比顾桐还长上一截。 杏儿已经知了人事,这一眼便心下暗暗吃惊,心道顾桐那根尚且让她招架不住,这顾墨的大物事若是cao进去,又该是何等滋味。 如此一念,心下竟火热涌起,不由得面红耳赤。竟想伸手将那弹跳出来的硬物给摁住。 顾墨眼尖,一把握住杏儿小手,急急包在自己阳物之上,口中哀求:“好嫂嫂,嫂嫂教教墨儿吧,墨儿难受得紧。” 杏儿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一时心软,只得扭头不敢看他,小手儿握住那热烫硬物上下撸动,只盼这小叔子是个快的,早些交差,自己也能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惜顾墨偏不如她愿,一根roubang在嫂嫂手里越发的斗志昂扬,瘦腰也难耐地向上挺动,直戳戳在杏儿手心冲刺,口中一连声地喊她:“好嫂嫂,嫂嫂的小手弄得墨儿好舒服……” 杏儿感受着手里那虬结的粗壮物事,突然有了被他jianyin手心的错觉,只觉得口干舌燥,伸出舌尖舔弄嘴唇。 顾墨一直用眼神偷瞄着杏儿,看见那粉粉舌尖儿从樱唇中探出来,更觉得yuhuo焚身,竟一个欺身,将杏儿压在床榻之上。 杏儿吃了一惊,连忙伸手去推顾墨,口中叫道:“墨叔叔不可!” 顾墨比她大了一圈,宽大的身形将小嫂子罩得密密实实,急火火地将手探入杏儿衬裙,握住那纤细脚腕,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