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兄疼妹娇嫌夜短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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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剧情背景部分,建议别跳 齐州王家在外人眼中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中等富户,在偌大的齐州城,这样的人家比比皆是。 王氏府邸正门开在西宁街人烟稀少的偏僻一角,和旁边生意冷落的许多不知名铺子挤在一块。其实这些店铺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在店铺的背后,整个王氏盖的府邸足足占了半条西宁街。大大小小的院落被缜密地布局着,错落有致,让外人以为是好多户人家互相挨着。 王家繁衍已有许多代,祖上靠卖酒起家,到如今各类生意已悄悄做遍大江南北,只是顶着名号的是王家手下一些不起眼的人。 王家的另一重背景,是一个无甚名气的修习门派,名为酿泉派,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当年卖酒的王家家主虽然生意做得好,心却在修习上,于是立了个小门派,吸纳的多是自己店铺里的掌柜跑堂之类的。 随着王家生意越做越大,酿泉派也跟着一代代兴旺了起来,历代掌门由王家家主兼任。商人讲究实用、财不外露,酿泉派子弟也秉持掌门训诫,不与人逞强斗狠,只是专心修习。 如此,门派默默传承了两三代,门内并没有出过什么厉害修士,只是寿命比寻常修士们长一些。无他耳,弟子们平时一边尽心干活,一边勤勉修习,从不与人比功力,遂命长。 于是,令人哭笑不得地,酿泉派修士胆小命长的说法传了开来。门中之人也没有出来解释,听之任之,久而久之,世人以为这个门派早已没落。 后来因一些意外的缘法,族中有了至阴女体的血脉,这特殊的体质从此秘密地代代相传。至阴女体一向是有志男修们梦寐以求的,是天然的顶级鼎炉,可使功力日进三秋。考虑到至阴女体若是被名宗大派发现,后患无穷,酿泉派和王家从此更加配合紧密,低调行事,门派弟子几乎不入世。 (二)以下全是车 王五娘是王家的幺女,在家中排行第五,上面还有四个哥哥,都未娶亲。王家现在的家主是大哥哥,其余三个兄长齐心协力帮衬着。 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到时齐州城定会像往年一般热闹非凡。到了夜晚东宁街会有难得的灯火盛会,城外四邻八乡的人们都会赶过来赏灯火。 想到明日的盛景,王五娘心痒难耐,她也想像寻常姑娘那般挤在拥挤的人群中,在这举城盛景中邂逅一个意中人,然后二人拜天地入洞房,从此过上和和美美的幸福日子。 最好这个姑娘身世能凄惨些,继母苛待她,三年不给她裁新衣,十八岁了穿的还是十五岁的旧衣。而这个从天而降的意中人,能一眼在人群中发现楚楚可怜的她,从此认定她不放手。为她遮风挡雨,将她从继母的魔爪中拯救出来。 王五娘自怜自哀地幻想着,她平日里就喜欢看这类大英雄救弱女子的画本子,常常自比那些身世可怜的姑娘们。 于是她就找到大哥哥那苦苦哀求了一番,想要独自去逛集会。大哥哥平日里对她疼爱得紧,轻易不让她独自出门。只因她体质特殊,须得细细看护着。不光是每年的七月十五这天需要千万注意,每月逢十五月圆那日,都要有人照料着才不会出岔子,平日里也不能掉以轻心。总之,他恨不得五娘就长在他眼眶里,别在他腰带上。 大哥哥对meimei的软磨硬泡实在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忍心拒绝,只能松口说会考虑的。大不了到时候兄弟们多带些家丁远远混在人群中跟着她便是了,他心中这么盘算着。 王五娘只当大哥哥这算是答应了,于是就东翻西找地掏出一套不知道是哪个下人穿过的旧衣裳出来。她兴冲冲地脱下身上的华服,穿上旧衣,绑紧衣带,美美地在镜前自顾自地欣赏着。 一身洗得发白变薄的偏小粗布衣,穿在王五娘的身上却无比诱人。衣服明显是偏小的,衬得胸更大,腰更细了。一对傲人的娇乳被交领紧紧地裹藏着,但偏偏两只尖尖鸟嘴却不听话,在衣下一左一右直直地戳立着。因为她故意不穿肚兜和亵裤,布衣直贴皮rou,内里空空,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明日自己若是这么打扮,她不信灯会上遇不到意中人。 这般臭美的王五娘惹得站在身后看着的大哥和二哥恼恨不已。做哥哥的想法设法护meimei周全,当meimei的却异想天开要去红尘中闹出一番动静来,这个苗头若是不及时扑灭,以后难保不出什么乱子。 刚系上的衣带又被气呼呼解了开来,裤子也被粗暴地扒下。两只雪白的奶子跳了出来,被二哥一左一右地扇着。而那美臀也遭了殃,大哥一双带着薄茧的打手用力地蹂躏着,时不时边拍打着,边质问她为何不听话偏要出门,还偏偏挑着十五这日出门,如此sao浪的打扮是打算给谁看云云。 两个精壮高大的的哥哥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夹着她,气呼呼地教训着她。声愈厉,情渐浓。不断招呼到她身上的一通劈里啪啦的惩罚,并没有让她觉得疼痛,因为哥哥们疼爱她,手上控制着力道。在这带着疼爱之情的惩罚之下,五娘盯着镜中的正被哥哥们揉圆搓扁的自己,浑身酸软不已,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大哥的怀里。 “给我!快给我!“王五娘的xiaoxue早已泥泞不堪,yuhuo焚身,她苦苦哀求着哥哥们帮自己。 大哥和二哥早知道她会这般无赖,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爱娇的她叹气。她要什么,通通都答应,还给得更多。三哥和四哥回家后,也加入了这场酣畅淋漓的rou搏。 当晚,五娘住的香荷苑灯火彻夜通明,阵阵如婴孩娇啼般的浪叫声和克制着的暗哑低吼声在夜色中回荡整个荷香苑,惊了一塘的蛙虫噤了声。 下人们抬热水进闺房的时候,三哥哥正抱着五娘在恭桶前把尿,完全没有避让的意思。已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竟还需要人把尿,但下人们却已经习以为常。 粗壮的rou柱在花xue里进进出出地捣着,终于,在一声娇软的啼哭中,尿液喷射了出来。兄妹相jian,如此背离德行的事,下人们已是见多不怪了。别说是夜晚,就是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上月初三,兄弟几人在后花园的凉亭中jian着五娘,一旁就有几个粗使婆子正在园中除草浇水。那时,五娘突然调皮地从三哥的腿上挣脱了rou柱逃跑了,途中xiaoxue还一缩一缩地空吸着。四哥忙在半途将五娘拦下,趁机把自己的那根送进去用力捅了起来。五娘只能乖乖讨饶,追上来的三哥,就着五娘的后xue也捅了进去。二人合力夹着五娘不留情地鞭笞着,硬要让她长长记性。 这月初一的清早,在外祖父家短住的五娘回来,一进门碰到四哥哥就撒娇嫌累不愿走路,非要四哥哥抱。从大门到荷香苑,平时一刻多钟就能走到,这日愣是走了一个时辰。五娘的腿环着四哥哥的腰,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头亲他的嘴。两人走几步路就丢件衣服,还时不时停下来歇息。 途中遇上了大哥,过来搭了把手。最后五娘是被两位哥哥慢悠悠地抬进荷香苑的,嘴里堵着rou柱,花xue里也堵着rou柱。兄弟二人在meimei屋里歇了一整日才在傍晚时分出来。 二人出来时在院门口碰上了正要进院门的二哥和三哥,互相打了招呼,四哥哥交代了meimei擦完身子刚含着缅铃睡下了。 二哥和三哥是在外面忙碌一天才回家,听到meimei终于从外祖家回来了,就不停歇地过来看她。 当晚二人就一同在meimei屋内歇下了,也是灯火整夜不熄,时有值夜的下人们换褥子,抬热水,送宵夜,进进出出。 次日,五娘捧着两团沉甸甸的乳,怒气冲冲地向哥哥们抱怨着,昨日被啃得太多次了,两个rutou肿的跟枣子似的。还有下体也捅太狠了,肿得像是大馒头,根本走不了路。于是,接下来那几天,兄弟几人就心甘情愿地轮流抱着meimei走路。一双莲足愣是八天没有沾到地,但是两只红枣子和雪白大馒头却迟迟没有消下去,五娘一时不知道该怪哪个哥哥才好,毕竟谁都有份。 兄妹五人就是这般情谊深厚,互相关心爱护着,谁也离不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