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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个商量吧,关于刚才小抄的事情,你能不能当做没听见啊……”然而,这一刻,南源瞬间感到身子莫名一阵火热。与此同时,他也感到了邹景澄蓦然急促的呼吸声。难道……是因为刚才的那药?南源不由马上放开了邹景澄的胳膊。心依旧跳的很快。邹景澄深呼了一口气后,低声开口道,“我们走吧。”南源红着脸点了下头。只是,经过刚才那意外,他也不敢再随便去碰邹景澄的身子了。因为算是青楼的老板,老鸨的那间屋子专门贴有标识,所以很是好找。她的房间坐落于青楼正屋旁,是在青楼中相对比较气派的一间屋子。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老鸨的门上锁着一把锁,同样也是之前那种没有锁眼的怪锁。很显然,这也是怨气,需要用含有怨灵的道具来化解。因为他们还没有遇到那老鸨的怨灵,在触碰到那把锁后,当即就被那怨气给弹开了,所以无法打开老鸨的屋子。南源环顾了一下屋子后,发现这老鸨屋子旁边还有一间房间,上面同样上了把锁。南源:“奇怪,明明是一间房子,为什么还要上两把锁?”邹景澄:“可能,里面住的人不一样,所以怨气也不一样。”南源不由蹙起了眉头,“谁直接住在老鸨的旁边啊?”邹景澄:“不是这老鸨的子女,就是这老鸨的情人吧?”南源点了点头。他习惯性地探头往屋里看了看。这一刻,那门上的锁突然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这场景,南源有些熟悉……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手上拿着的,正是那瓶春药。也就是说,他这瓶春药中的怨气,能够与门上的怨气相融?难不成……他伸手推开了那扇门。与此同时,他的手绢震动了一下。他看到,手绢上面更新了一条线索。那是一个地址,也就是他现在所在的……【侍寝室】第182章侍寝这一刻,南源瞬间明白了什么。这几个字出现在自己的手绢中,也就是说,这与小石子的死亡有关。所以,这里是小石子死亡的第一现场!只是……这间屋子坐落在老鸨屋子的隔壁,这名字又叫做侍寝室……难不成,小石子的实际身份,是老鸨的枕边人。南源不由探头,一脸好奇地望了望侍寝室里面。却见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除了一张大床,几乎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真的就是名副其实的“侍寝”!南源转头望向邹景澄,正想开口与他分析这间房间的布局,却听邹景澄抢先一步开口道,“这间房间是老鸨专门养男宠的地方,她喜欢的都是身材瘦弱的美少年,但那些少年的寿命都很短,来这里一般活不到一年就会去世。”听到这番话,南源不由一脸懵逼,“这房间里面难道不就只有一张床吗?你从哪里看出这么多信息的?”邹景澄指了指身后,“是秋葵姑娘和我介绍的。”南源:“……她连这个都说?”邹景澄这恐怕不是背了个怨灵,是背了个考场作弊器吧!邹景澄:“不过,至于她说的这些是真是假,还需要你来验证。”南源指向自己,“你说我?”邹景澄点了点头,“她说,这老鸨的名字叫姚姑,结合我们之前得到的线索,我觉得姚姑是杀害小石子的凶手可能性比较大。”南源点了点头。他转头瞥了眼背后一声不吭的死鱼眼,低声问道,“杀了你的人是姚姑,是吗?”下一刻,一阵熟悉的凉风吹过。死鱼眼消失了,肩膀变轻了。他的胸前却是瑟瑟发冷。低下头望了一眼,南源顿时感到头脑一涨。自己再次换了一件衣服。这次的布料和上次的肚兜完全相反,但该遮的没遮,其他无关紧要的地方倒是包了个严实……他的胸脯、肚脐整个都露在了外面吹冷风。这青楼里都是些什么奇装异服啊?此刻,他注意到了邹景澄凝视的目光。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吃了药的缘故,就算被他这么看着,南源都感到身子一阵发烫。南源不由故作轻松地打了个哈哈,想要缓解下这尴尬的氛围,“这衣服真是一件比一件辣眼睛,不知道安思瑜看到我这件,又要怎么嘲笑我……”还没说完,南源瞬间感到胸口一暖。却是邹景澄脱下了外套,盖在了他的胸前。“穿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邹景澄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南源望了他一眼,伸手接过衣服,正想穿,然而,邹景澄却再次将外套翻了个面,将背面对准南源的胸前,“这样穿!”南源望着这方向完全相反的外套,一脸的不解,“哪有人这样穿衣服的?多不方便啊……”然而,却见邹景澄直接拽起了他的手腕,将他的两只手直接套进了外套的袖口。这下,南源从露胸款的性感造型,直接变成了披雨披骑电瓶车造型……虽然南源觉得这么穿着实别扭,但头一次见邹景澄这么凶悍的目光,南源也不敢脱下来,就只能先这么套着。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邹景澄,需要这么生气吗……见邹景澄神色凝重,南源一时之间也不敢发问,只能将注意力再次放在了小石子的案件上,将刚才发现的线索再次回顾了一遍,“看起来,杀了小石子的凶手就是老鸨?因为她长期给小石子服用春药,给他大补,这样循返往复后,毒性堆积,最终让小石子毒发身亡?难不成,把小石子扔到井里的那个人也是老鸨吗?”此刻,只听邹景澄沉声开口道,“你还记得,你前面一次超度春桃的剧情是怎么开启的吗?”南源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记得,那时似乎是去了金鹏的府宅,在那里看到了金鹏的尸体后,才开启了超度的剧情。在将这一切告诉邹景澄后,邹景澄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找到那老鸨,你才能超度这小石子?”只见他径直往旁边的一堵墙边走去。南源记得,这堵墙正是与隔壁老鸨那屋子相连的墙。邹景澄伸出手,敲了敲那墙面。这声音听起来并不是沉闷的声音,反而很是清脆。南源记得,之前在英语考场,邹景澄也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