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高辣小说 -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多解释一嘴吧,幼师为啥热门我至今不明,护士受欢迎是因她们早看惯了人体,没太多唧唧歪歪。至于平模为啥不招待见,呵呵,几百块钱就能睡的平模,十有八九是假的,照骗。

我忘了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说现在鸡都像大学生,大学生都像鸡。个人很讨厌这种说法,认为这不过是大众对女性穿着打扮的有色滤镜,穿清纯点就是学生,穿sao点就是卖的。

不管卖与不卖,女人爱穿什么是女人的事,跟别人有鸡毛关系,只要葬礼别穿红衣服,婚礼上别抢新娘风头,去见家长保守点,等等等等,什么场合什么打扮就行呗,其它时间管那么多呢,喝酱油耍酒疯——闲的。

不能否认现在有部分女大学生处于一脚下海的状态,但这类女孩上岸率也最高,毕竟文化跟着,教育顶着,都明白这兼职女是临时饭碗,应急可以,长干人就废了。

赚惯了块钱的人很难再适应踏踏实实的赚工资,也很难再回归正常社会生活,比如我。

女大学生跟职业的不一样。

她们心思没那么多弯弯绕,客人完事给钱,不用我催就会找ATM存给我或支付宝转账,从不拖延。

她们胆子不够大,顾虑比较多,担心自身安全也担心这事被宣讲出去,想赚钱又怕客人完事不给钱,对很多要求也下不去决心做,跟人谈价往往有一点觉得不对劲就不聊了,跑了单子也惹客人不高兴。

可是女大学生价高啊,价高我抽水就多啊!

我把她们所有人的照片和信息汇总,归纳分类成资料库,不需要她们时刻在线等着,只要我这边有客人,我就先聊着,按对方需求发资料,谈好后发信息联系她们,及时给我回馈就好。

我不提前收预付,这样客人会认为我是骗子,怕我钱收了不送人,我也担心他们会跟姑娘说,钱已经给经纪了,骗姑娘炮。

如果姑娘突然反悔放客人鸽子,我也不跟她们撒气,反而安抚好双方。

我愿意听她们诉苦,愿意给她们做心理疏导,我知道如果不是没办法,哪个姑娘也不会赚这份钱。我也知道很多男人也不是嫖娼有瘾,而是无处发泄性欲又不会约炮或不想约炮,甚至只是寂寞想找个人陪一会儿,哪怕人是为钱来的。

各取所需,相互体谅。

这么干很累人,我得时刻盯着QQ,有时半夜也被电话叫醒。辛苦不白费,没过多久,群里的女大学生基本都成了我的人,她们只敢接我派的单,我还有了固定客户群,他们只信我推的人,甚至肯给预付。

另外几个群主只看贼吃rou不看贼挨揍,光不满,却不来问我如何做到的。

除了我和一个退役小姐之外,其他群主全是男的。都说直男有两大爱好:劝妓女从良,拉良家下海。这点在兼职女经纪圈完全看不见,他们为了多赚钱,从不劝人从良,只拉人下海。

为此我很感激站长,初见时他拦下我亲自涉水,后来找不到接单的姑娘又惦记赚钱,问他能不能我亲自出马,他骂得我狗血淋头。

但有一次他没骂我,因为那单干得值。

012演员的嫖娼修养·一

站长说我那单干得值,一是因为钱不少,二是因为对方是个演员,挺帅的。

这说来话又长了。

挥别“公主”身份后再联系站长,问他,我想回去做经纪还OK吗?

“有啥不OK,你不是也没退群么。”

对哦,虽然我不干了,撤了管理,但一直在潜水,偶尔群里聊有趣话题也跟着哈拉几句。当初手下那批女大学生该毕业的毕业,该上岸的上岸,不过这行永远不缺新人。

赶巧,站长跟对象刚订婚,趁我主动联系他,就把几个群主叫齐撮一顿,宣布彻底上岸,也顺路把我介绍给大伙,再分我一批资源。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我真人,站长介绍我完毕,他们惊讶于我和实际年龄不符的外表,惊讶于我的毕业院校。

我暗自小小得意,得意于任谁也看不出我的年龄我的职业,得意于谁也想不到我是警校毕业的。

警校毕业生做“鸡头”,听起来过瘾又可笑,不过那又如何,我又不是世界独一份。

第一次备考公务员时,我看了本名叫的书,就在我学校的图书馆里,想来人生如何会提前有所暗示;

大学毕业聚餐时,队长(身份跟导员类似)跟我们讲他在寝室楼门口守了一夜,就为堵一个出去做陪酒小姐的女学员;

我们城市电视台有个法制类节目,和省公安厅合作的,节目编辑是个带警衔的二奶,靠跟几位有妇之夫官员厮混,怀孕又流产,混车混房混钱;

诸如此类,我能说两宿不重样,所以我没什么特殊的,少见多怪。

当天也有惊呆我的事。

其中一个群主是TS,不漂亮,男性特征很明显,代号涩涩,所管的群里全是TS和CD。(TS:TransSexual,男身女心未做变性手术;CD:Cross-Dress,男扮女装)

之前我从未关注这类群体,后发觉现任老公好这口,又听客人说从前不小心约到TS吓个半死,我才对Ta们产生好奇。

我一下来了兴致,兴冲冲点开涩涩那几个群的成员列表,在搜索栏里输入现任老公的QQ小号。

“哈哈!我对象在里面!”

我叫得兴高采烈,他们都一脸懵逼。

大概是没见过在兼职群里发现对象还乐得这么开心的女人。

站长问我:“哪个对象?跟文艺男青年分手成功了吗?”

这问题让我尴尬且不高兴。

文艺男青年是站长对我前男友的称呼,那时我还没跟他彻底分利索,而跟现任老公的关系又看不到一丁点的未来。

我一着急一尴尬,怼他时嘴瓢了:“哪壶不开你提哪开!”

那顿饭总体来说吃得挺开心,站长下定决心做好丈夫好男人,不再沾染胭脂色,但饭局散了还是没忍住跟我打了个告别炮;其他经纪也不再敌视我,可能他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