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傅融,你小子别太得意在线阅读 - 蛇有七寸,袁基亦有七寸。

蛇有七寸,袁基亦有七寸。

    广陵王如平常沐浴更衣,和侍女说笑,仿佛只是出去斗鸡一场。洗去血污后我们风流倜傥的广陵王斜倚在榻上,众人知礼而退,染尽天下茶香的袁基徐徐而来,叩首榻前,等待广陵王允许他开始。

    榻下跪着的人梳着一丝不乱的发髻,每根头发都乖巧地呆在既定的位置。衣领贴着脖颈,不让人窥见一点春光,金饰盘于而上,长笛拴于腰侧。广陵王似是终于选定了一样,“笛子”,她道。袁基不解起意,将笛子解了下来,是要吹奏的意思吗?他犹疑着要吹,见广陵王眼神不对,似乎是要自己的笛子的意思?已摆好指法的双手舒展将笛子抬过头顶,果然,被广陵王取走。

    此时袁基仍跪在地上。

    他已同广陵王欢好过多次了,许多时间、许多地点、许多部位交缠相融。但服侍“陛下”是第一次,按礼法他当被蜕去遮掩,由太监裹成竹筒安稳地放在龙榻上,不用他爬床,也不必行君臣之礼。但广陵王到底未成“陛下”,袁基也不用因“外戚”的原因而远离政治和屠宰场。只是他已跪了很久,广陵王似乎并不像自己那么急不可耐。

    帐中漂浮的鹅梨香,又出自哪位侍妾之手?王的裙下,究竟容有几人?

    朱栾香终绝于世,而鹅梨香又在袁基侍寝时出现。袁基胡乱想着,下巴碰到一个冰凉的玉器——是笛子,他随着那股力道抬头,便步入广陵王春水般荡漾的眼神中,虽秋已肃杀天地,仍有柳枝绿盈盈地在帐中摇晃,春来便有鹅梨香。笛子仍在往上挑起袁基的下颌,令他高傲地仰面又卑贱地跪在地上,接着,袁基的笛子贴着脖颈一寸一寸向下划开,痒又压迫。

    蛇之七寸最是脆弱,玉笛撩拨中危险如虫钻入袁基的皮rou骨髓。蛇最冷血,袁基却有温暖的血液和尽心尽力的肾上腺素,而纵使是蛇,被狩猎时也会紧张、害怕、战栗,以及因为太过接近死亡而萌生变态的快感。蛇有七寸,袁基亦有七寸。那七寸学着袁基的模样仰头等待着广陵王,在恐惧和期待中被欲望撑得鼓鼓囊囊。广陵王用观察祭品如何失血而死的深情瞥了一眼榻下男人的神情,被当作玩物的感觉让袁基瞬间失守,七寸猛地吐出一股浊白沾在绣了竹的布料上,他的呼吸越发急促,不想射,不想此时射,而越是想,七寸便越要相悖而行,又一股浊精吐在竹叶上,即使是外衣也濡湿得清晰可见了。太过失礼,太过丢脸。广陵王反而得了趣,专用玉笛点那浸了浊液的地方。身下之蛇如闻乐曲,又仰起头随着玉笛的抽打而晃动,袁基已难压住yin荡的喘息,咬不住的嘴唇中吐出难耐的嘤咛、浪荡的娇喘,甚至被刺激得上下一起喷出水花,情欲织成红潮将他噬灭。广陵王又是如何看待如此yin荡的我?袁基如是想着,努力去看广陵王的脸:她着男装,一尘不染,书房的床榻和一根七孔长笛将他们划为不同的级别,上位者玩弄他如摆弄花草,匍匐者仰人鼻息已到了悬崖的最边缘。

    “想不到太仆私下竟是这副——sao——模——样。”广陵王戏谑又厌恶地笑,叫人分辨不清书房内到底有几条蛇。“陛下……”广陵王越发有天子之气了,因此袁基想她当是爱听这种称谓的,他想她一定喜欢,所以私下练了很多遍,各种场景下如何喊出“陛下”。袁基意欲送出更多濡湿勾人的媚眼、引人入深渊的语言,但做法被广陵王打断:“站起来,”袁基的腿已跪麻了,陡然站起身形有些摇晃,小腿几乎失去知觉,而七寸却灵敏得很。广陵王道:“你的耳朵上的金饰很好看,但好像戴错了位置。”

    “陛下……想我戴在……哪儿?”袁基的小腿仍没什么知觉,他想用手揉揉那处,但广陵王只让他站起来,她手持玉笛的一端在袁基身上戳戳撞撞,挑选满意的地方。玉笛准确地停在他的rufang上。“这儿不错。”广陵王高兴道。于是袁基在广陵王的注视下真正羞涩地脱了衣服,广陵王和以前不一样了,袁基无暇细想但他敏锐地感受到不同了。以前的广陵王没有这样的压迫感,也不会如狎妓一样玩弄他,是自己总坏心把人逼到角落,一边体贴地摆出许多选择,一边将不合心意的道路全部堵死。如今天翻地覆,或许是在蛇吐出信子,发出“陛下”的嘶嘶声时,广陵王也慢慢地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