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龙回家/离别前的最后一顿rou
止谛最终还是忍不住化作了人形,被凉渊拦腰抱着,眸子恢复了之前的赤红,额上青筋鼓着,跌在她怀里狼狈喘气。 凉渊笑吟吟地将他双腿拨开,里面晶莹剔透的触手因为体型的剧烈收缩而被绞得碎裂开来,像是果冻一般从那如同喘息般张翕的xue口被挤了出来,化作了濡湿的液体融化在了地下的石板上,消失不见。 止谛低头咬住她的肩膀,咬出血来才松开了嘴,声音哑得像是出不了声那样压抑,“你知道我在发情期。” 凉渊抱着他,将他胯下的xiaoxue拨开,插了进去,摸了摸他的下巴,十分自然地承认:“是啊。” 止谛呼吸愈发粗重难捱,他尖利的牙齿咬住她的肩膀,底下的xiaoxue被她粗长的性器贯穿,他气息紊乱着呛出闷哼声,又咬着她的肩膀,声音越发无法压抑,xue中本就残存着的触手直接往内里敏感的xuerou里使劲钻去,他被插得险些喘不上气,咬着牙开口:“别往里面去了……” 凉渊搂着他的腰,将他里面的软roucao得汁液飞溅,捣着韧性又火热的甬道,带着他的体内yin液撤出又狠狠地顶了进去,“分明很喜欢嘛。” 龙的身体比常人的身体坚韧不知道多少倍,哪怕是如此剧烈的顶弄,止谛也只是偶尔顶得失神,叫唤得低沉粗厚,断断续续,尾后的逆鳞下的软rou被凉渊轻轻地揉弄着,痒得他浑身震颤却又无可奈何,龙浑身上下都可以触碰,但唯独这个逆鳞下的软rou,是能够致死的地方。 止谛喘得厉害:“都cao成这样了,还要摸逆鳞?” 凉渊歪着头:“为什么不需要呢?”她亲昵地将他唇齿撬开,舔了舔,果不其然尝到了里面的血腥味,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赤色的眼眸,“堕魔了还能忍得住自己的杀戮欲望,很不错嘛。” 止谛半天没说话,他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体内的触手是如何努力钻开那个狭窄的xue口,在他的腹内yin猥地模仿着roubang戳弄着他的zigong,让他几乎要就这样被cao死过去,下半身的两个xue被同时入侵,后xue的触手依旧是粗大地顶弄着前列腺,让他前边的腺液不要命地往外吐露,腹部酸麻胀痛,他像是要生育那样打开腿,xue口往外排挤着。 凉渊的性器将所有的液体都堵在了甬道内,又怎么可能让他把那些东西排出去呢? 止谛无言良久,被她再一次cao尿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下半身:“……这样够了吗?” 凉渊咯咯笑:“你觉得呢?” 止谛:“不知道。虽然人类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但很显然我不是人类,你也不是。” 简而言之,不能用人类的正常标准来衡量他和她。 凉渊哈哈大笑。 从暗河出去的时候,止谛将自己的瞳色做了伪装,化作了龙形盘旋在空中俯瞰。 凉渊看着他:“有必要吗?”还要这么费心费力地把自己的瞳色改变掉。 止谛的实力已经恢复到了巅峰,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奖赏,毕竟他让她感到舒适和愉悦,这样的小奖励她并不会小气,更何况他还要去龙族报仇。 “如果不这样,龙族的大门我都进不去。” “但是龙族辨识同类,靠的是气味。” “……”止谛无言,“很明显,就算靠的是气味,一眼看上去就是血瞳的异类被发现的几率会更大。” “有道理。”凉渊笑意吟吟坐在他的头顶,撑着头,“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来吧,我还有人要去找。” 止谛颔首,随机降落在一处丛林,化作人形,看了她许久,道:“多谢。” 凉渊笑:“不谢。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记得来找我。” 止谛颔首,转而腾空而起,朝着龙族的地盘飞越而去。 分道扬镳。 凉渊慢慢悠悠随便找个方向漫步,还没走两步,那边的人就开始出声:“是你?” 钱菱芷和夜辰封……什么阴魂不散的东西。 好在如今的大魔王吃饱餍足,心情颇好地挑起下巴,鼻孔看人的姿态瞧着她:“怎么,见着本小姐还不赶紧让路?” 钱菱芷忍着气,看着这个骄傲得尾巴上天的大小姐,皱了皱眉,“你叫什么名字?药钱等我有钱了还给你。” 凉渊哼笑:“不用你还。想跟我家攀关系的穷人多了去了,谁都想上来还钱,谁知道你什么居心。”她十分骄傲地踏着大小姐的步伐走了过去,随随便便瞟了一眼地上躺着快要死去的夜辰封,笑眯眯的,“哎呀,你丈夫恐怕要死了呢。” 女主皱了皱眉:“他不是我丈夫。” 凉渊暧昧地“哦”了一声,“总之,如果你没有极寒草的话,他要死了。” 女主看着面前的凉渊:“你知道怎么救他?” 凉渊嗤笑:“当然,不然你以为本小姐和你一样孤陋寡闻?” 她笑着瞧女主,哎呀,这明晃晃的,有杀气。 忍不了了吗?要爆发了?哎呀呀,哎呀呀,她还真想看女主直接暴起而攻之——虽然于她而言都是挠痒痒一样,但是看未来可期的人被调教,还是很让她心情愉悦的。 系统在一边:【……】 凉渊看着她气得青筋乱跳,哈哈大笑,抱臂看着女主角:“又不是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关心呢?” 女主冷冷看着她:“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凉渊点了点头:“好的。” 于是她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女主的所在地,看得系统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虽然想要指指点点,但是突然想起宿主的话:她没有任何的义务要去帮助女主角, 系统就这样萎了。 凉渊哼哼着往前面走着,兴味盎然地看着各个学院的人为了宝物大打出手,她甚至在树林里找到了一个十分合适的位置来观看这一场闹剧,活脱脱就像是来观赏比赛的观众那样优哉游哉。 凉渊早就是池泽钦定的副导,池泽还在秘境的中心地段搜寻,顺带注意学生的求救,她倒是一点人事不干,坐在树杈上看打架。 池泽赶到的时候地上已经是死伤惨重,他一抬头就看见了树杈上咬着苹果还在指指点点的凉渊,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辅导师,请问你在做什么?” 凉渊:“为了更好地评估学生的势力而选择了作壁上观。” 池泽:……你倒是诚恳得很呢。 凉渊从树上跳下来,看着地上一个面色阴郁的学生,笑眯眯的:“偷袭都偷袭不成功,这位同学,你很失败啊。” 地上的学生:“?” 凉渊又走到一个壮硕的学生面前:“力量有余,技巧不足。” 她走走停停,站在程冉野面前,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耳廓红红,笑了一下:“你各方面都很不错,但最致命的就是一碗水端平。什么都很不错,意味着你竞争不过别人,因为在各个领域上的技巧,他们比你更能融会贯通。” 程冉野莫名其妙就有些脸红,他讷讷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娇娇小小的辅导师可真温柔啊。 凉渊:…… 她失笑。 这个无意间闯进池泽办公室……哦,或许是她故意放进来的男孩,竟然纯情得让人诧异。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解决一下面前的宝物争夺战的麻烦,毕竟站在中央的那个学生伤痕累累,却固执地站在那里抱着宝物不肯撒手。 凉渊挑眉:“既然你打赢了这些人,宝物就是你的了,这么护着不怕自己精疲力竭没办法走出秘境?” 学生咬牙:“我请求导师和辅导师……护送我出秘境。” 周围寂静无声。 谁都知道这个学生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想要让两位导师护送,就是怕在场的这些人半路截胡,就算自己不截胡,其他人呢?他管不住这些人,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有卑劣之辈,将自己得到宝物的消息送给别人…… 他冷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凉渊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毕竟你也说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得加钱。” 同学:“……?” 他瞅着凉渊的表情如梦似幻,甚至有点浑浑噩噩:为什么自己的辅导师会是这样一个势利的人? 凉渊挑眉:“你不会觉得我是你的辅导师就代表着我会一路护送你出秘境吧?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吗,我什么利益都没有,还要顶着诸位同学的压力护送你?” 那个同学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辅导师你能有什么压力啊?你是辅导师啊!!!你看各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你这是有压力吗?! 周围的人立刻反应过来:“既然可以出价,那么是否意味着我们也可以聘请辅导师去抢夺宝物?” 同学傻眼了。 凉渊似乎很苦恼:“是呢。” 池泽:“……” 他忍无可忍地打断了这一场闹剧,“够了。辅导员说的也没错,你们上到社会之后也会发现社会就是这样,没有那么多的正义道德,有很多的事情是价高者得。但是你们还没有毕业,是受老师的庇护的,现在整理一下自己,秘境的探险时间不多了,你们确定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众人“哦”了一声,慢慢散开了。 池泽扶着那浑身是血的胜利者,看了一眼凉渊,脚步一顿:“辅导师,请你认真履行工作。” 凉渊无可无不可地哼了哼,打了个美妙的响指,看着池泽身体僵硬了许久,笑眯眯地摆了摆手。 “走吧,前往下一个世界。” 凉渊拍了拍手, 系统:【……宿主,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凉渊:“随便。” 系统:【……行。】他深吸一口气,【宿主,男主死了。】 凉渊:“嗯哼,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系统惊恐:【这当然是坏消息啊!!!男主死了难道是什么好消息吗!!!】 凉渊:“那好消息呢?” 系统:【好消息是这个世界的结算积分是正常的。】 凉渊:“……” 她十分无语的看着系统,“行了行了,我真的不太能够指望你能把眼睛从积分上面挪开一点。” 她摆了摆手,“我要去找我可爱的阿弑玩了,别来打扰我。” 系统:【……】为什么,为什么他又被宿主嫌弃了。 弑还在接手无极道的事宜,他看着凉渊款款走过来,手中的笔停滞在空中,金色的眸子轻轻地垂落:“大人。” 凉渊扑到他背上,笑眯眯的:“好久不见。” 弑对于这样的亲热习以为常,他低头看着桌案上滴落的墨汁,将笔撇干净挂在架子上,低声:“大人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凉渊十分愉悦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弑沉默半晌,“大人还会回来吗?” 凉渊咯咯笑:“你希望我回来吗?” 弑低头:“……随大人愿意。” 凉渊下巴枕在他肩膀上,两只手不安分地往他衣袍内钻了进去, 弑把桌案往前面推了几分,盘腿坐在地毯上的姿势没有动,却是转头看向她:“大人?” “离别之前做一次,嗯?” “……。” 他通常不会表示自己的意愿,低着头像是被拴在桌案旁边的人形犬,看着自己双腿之家的纤纤玉手,顺从地将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露出来,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说,放轻了呼吸,手指搭在柔软的地毯上,陷落进灰色毛茸之中。 凉渊喜欢的,是他天生的静默和无条件的顺从,在被弄疼的时候,依旧会服从她的命令, 她喜欢坚韧的生命。 在她这里,爱哭的孩子可不一定有糖吃。 弑似有所感,偏头侧目看着她的眼睛,相触即离,垂眸视线落在她已经抚摸到某个地方的手上,在她触摸到顶端的时候身体颤了一下,低声:“痒。” 凉渊笑眯眯地咬着他的耳垂,“不要乱动呀。” 他抿着淡色的唇瓣,金色的眸子瞥开,不再去看她那挑逗的动作,两只手似乎是无处安放搭在盘起的腿间,墨色松松垮垮的袍子下微凉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有些热的小东西,酥酥麻麻像是带着电流的触感令他肌rou绷紧,搭在胯间的手指动了动,呼吸略微急促起来。 裤头的系带松垮下来,墨色衣袍之下鼓起来的地方晕开深暗的颜色,她从鼓鼓囊囊的性器摸下去,和韧性的龙族xuerou完全不同的柔软,火热又柔嫩,涌出些许的清液,打湿了胯间绷紧的布料。 这一身衣服已经湿了很多很多次。 每一次都是被她弄得狼狈不堪,可惜的是他似乎从来都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感到羞耻,只会拿那双看起来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眸子看着她,又或者是别的方向。 她从背后抱着他的身躯,低头和他淡粉的唇瓣相触,在他金色的眸子里看到了稀薄的雾气,忍不住低低笑着将手指入侵那迎合着的xiaoxue之中,食指摩挲着那个吐露出小核的敏感部位,他绷得有些颤抖的身体已经敏感至极,急促的呼吸之中溢出低哑的呻吟,黏腻的水声因为手指的抽插而越发明显,他被吻得声音发闷,侧着头迎合着她,却垂着眉眼。 凉渊低低笑:“自己来。” 弑喘着气,手指被她攥住放在了那个湿淋淋的xiaoxue里,她环着他的腰,引导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入这个幽密的甬道之中,揉弄着的红肿小果核被她揪了出来,xue口涌出的yin液止不住地打湿了胯间的黑色布料,黏腻的触感从xue里挥之不去,他低声:“大人。” “嗯?” “……” 他抿了抿唇,换了个姿势,衣服滑落膝盖边,堆叠在膝盖下的衣服已经被打湿,他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手指,滑腻腻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衣服上。他微微抿着的唇瓣变成一条直线,和她面对面地看着,抬手往衣服上擦了擦,低头将凉渊腰间的束带轻轻扯开,撩起薄如轻纱的衣裙,垂首抵着她的小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胯下有些烫的性器铃口。 凉渊倒是不反感这样的事情,她倒是有些诧异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上,他向来不会主动,也不会抗拒。 “深一点。” “……” 他其实已经尽力了。 凉渊温软的口腔里面顶了顶,口腔不如xue中舒服,但粗糙的舌头能够很好地将敏感的铃口伺候得非常舒服,他两只手撑在地上,俯身含着粗长的性器,津液从他的唇角滴落下来,唇瓣润泽带着些微的红,被摩擦得有些狠的唇瓣带出了乳白色的液体,他嗓子眼都被顶得有些发疼,狼狈地吞咽着口腔里guntang又浓稠的液体。 她没有进出,他含着有些烫的性器,喉结上下挪动着,手指托着她粗大性器的根部,闷闷的呼吸顿了顿,还是将那些溢出的液体吞了进去。 弑退了些,将唇瓣上沾染着的液体舔去,咽下最后一点,低头看着她胯下仍旧没有丝毫疲倦之意的性器,微微抿了抿唇。 “大人……要进来么?” “嗯。”凉渊勾了勾他的下巴,“乖一点。” “……” 他跪在毯子上的时候本就比面前娇娇小小的少女高,知道少女不爱动弹,他贴着她的小腹,将那根粗大的性器对准自己身下正在汨汨流出yin液的xue口,抿着唇慢慢地坐了下去。 两个人贴的很近很近,他的呼吸几乎和她的交织在一起, 衣料在两个人的肌肤上摩擦着,他垂眸对上那双总是盈着笑意的眸子,低声:“大人,无极道并不适合我。” 凉渊插入那幽密的甬道,将他狭窄的xue道撑满,漫不经心地将他抵在榻边的雕花上,微微笑:“不想做就去找接班人,毕竟天道不公,审判者本该一同陨灭。但是你的确出淤泥而不染,是适合这个位置的。” “子民不信神。” “噢。”凉渊低低笑着,“因为这个吗。” “……” 她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不想做就不做,当一个自由的人也不错。那么,不想做审判者和天道,你后续有什么打算呢?” 弑被顶到深处,一时间喘不上气来,身子清晰地感觉到内部的xuerou在迎合着她的cao弄,撞击的闷声配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绞紧了那根粗长的性器,体内的液体涌动着冲刷而出,他抿紧唇瓣,捏着拳头,断续低声回应:“没有打算……或许会,游历人间。” 无欲无求的人,没有什么所希望的,他亦不想再与人接触,徒生麻烦和劳累。 凉渊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笑眯眯地将他抱着快速而用力地进出,他金色的眸子仍旧平静如初,只是喉咙里微微有些难耐的喘息还证明着他并不是毫无反应。 ……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