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醉酒将军/将军催眠中被cao/韩篱小产
篝火边坐着的年轻将军和笑意吟吟的少女看起来是这样般配。 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她在微笑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够抵御这种无形的撩拨。 韩篱站在营帐帘子后,像是阴暗中的怪物那样窥视着篝火边的两个人,只觉得遍体发寒。 ……为什么。 分明厌恶她的强迫,抗争着她的权利威压,却又开始在意她的身边之人。 他低低地喘着气,手捂着有些疼的腹部,已经像是七月有余的腹部让他连走路都开始有些困难,站在营帐旁那巨大的孕肚只会让他感到更加耻辱,他能够从手掌心底下感受到婴孩的生命迹象,或是动动手脚,或是突然踢他…… 他总是望着她的方向,捏紧拳头,心中抱有一丝侥幸:她不会真的把孩子抹杀掉的,对吧? ……对吧? 他狼狈地屈身于黑暗之中,看着她身边的任伯青,手心被指甲掐出血丝也恍若未觉。 她不在意。 她真的一点也不在意……这个孩子。 …… 凉渊坐在篝火边和这个略显腼腆的将军聊天,任伯青还有些拘谨,虽然已经是大将军,但他还是头一次和女孩子坐得这样近…… “将军在紧张?”凉渊有些好笑,看着他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的模样弯了弯眸子,“这样可是和平日里威猛严肃的大将军判若两人呢。” 任伯青仿佛心事被拆穿,他白如玉的面颊上红红热热,故作无事咳嗽两声,换了个话题:“国师……如何得知蛮夷会不战而退?” 凉渊低笑,眸子望向他:“将军真想知道?” 任伯青心脏砰砰直跳,面对那双眼睛都有些不好意思直视,撇开目光:“还望国师指点一二。” 凉渊咯咯笑,她晃了晃温热的酒:“将军干了这杯,我再告诉将军。” 任伯青一口饮尽,有些期盼地看着她:“国师……” 凉渊莞尔:“不急,天还早着呢。将军听我细细道来……” 她笑眯眯地给这个生涩的将军灌酒,他倒也是难得的配合,一壶一壶灌下去,最后醉得头晕眼花,坐在篝火边撑着头,看着凉渊的目光都是晃的。 凉渊笑。 哎呀,怎么办呢,可爱的大将军,喝醉了呀。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凑近在他耳边低吟:“将军,随我回营帐可好?” 任伯青醉得迷迷糊糊,他睫羽颤了颤,懵懵地瞧了半晌,慢慢点头。 凉渊又笑:“那,将军今夜把初夜给我可好?” 纯属是诱骗乖巧将军了。 任伯青似乎没有理解那个初夜是什么意思,他茫茫然在旁边想了半晌,睫羽颤得厉害:“初夜……?” 凉渊捧着他的脸颊,唇瓣贴着他淡色的薄唇,诱哄着:“是能让伯青很舒服的事情呀。” 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任大将军平时不喝酒。 因为一喝酒……就会变得很笨啊。 脑袋不甚清醒的任大将军就这样茫茫然跟着凉渊进了帐篷,他坐在榻上,目光蒙蒙地看着凉渊,“国师……?” 凉渊低笑,抚摸着这个被骗过来的大将军有些伤痕的脸颊,垂眸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伯青,你受伤了呢,衣服脱掉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诱骗这种事情呢,做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一直这么骗下去,其乐无穷。 任伯青好像是明白了,他取了甲胄,褪去内里的衣裳,光着上半身趴在榻上,有些困倦地侧着头:“为何……伯青感受不到疼痛?” 凉渊被他的问话逗乐,她温柔地趴在他耳边道:“因为伯青喝了酒,有些不清醒呀。” 她的手指游移于他的脊背,青年的脊背上肌rou盘虬,锻炼得十分到位的身体趴在榻上,甚至因为身高而不得已屈膝半蜷着腿才能勉强趴下,结实的肌rou在抚摸下隐隐战栗,凉渊轻笑着继续她的行骗:“伯青这里都是伤呢。” “……” 任大将军有些蒙,他刚想转身看一看自己身上哪里有伤,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凉渊摁住了,她眉眼弯弯地在他耳边低语:“任大将军,你若是乱动,伤口又要崩开了,现在给你检查身体,不要乱动,明白了吗?” “伤口崩开”的任伯青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他趴在软枕上,声音有些闷闷的:“伤口,严重否?” 凉渊手指顺着那明显的脊线蜿蜒着从他的腰腹往下,手指触及了那个隐秘的菊xue,在他耳边低声诱惑:“将军这处伤得极重,如此刺激,是否会感觉到瘙痒?”指腹在菊xue周围打转,她笑意吟吟地继续诈骗大业:“将军这处是染上了sao病,不被插入,这sao病便难以治愈,须得日日夜夜用jingye浇灌,才能好。” 任伯青臀rou紧绷,本就因为难以趴下而曲着腿,臀缝被迫打开,如今被这样撩拨,那菊xue自然是羞涩着不肯松软。 可怜的将军被哄得团团转,他眼眸微微茫然,却是有礼貌地低头:“请……请国师帮伯青治好……这sao病。” 凉渊差点没绷住,她闷笑着使了个清洁术,将他的菊xue内清理得干干净净,半跪在趴下的任大将军背后,将他的衣物去除,看着他劲韧的臀瓣翘在自己面前,手指却是从他的性器上缓缓划过,将他由趴着的姿势变为跪坐,从身后环住他的劲瘦腰间,揉弄着他的yinjing。 “伯青的sao病需前后通治,前边的射了,后边的yinxue也需同时高潮才算是治好。”她低笑着将那炽热的性器抵在他的菊xue上,“将军这yinxue不大,要治好恐怕是有些困难的,尤其是jingye浇灌,随随便便用他人jingye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会使得sao病愈发难以根治……将军可明白?” 被哄骗得脑子都慢半拍的任大将军溢出狼狈的喘息,“伯青…呃…明、明白。” 凉渊手指揉弄着他暗粉色的rutou和乳晕,在他耳边低声絮语:“伯青的这双乳倒是好乳,只是还是太韧,平日里要多揉弄,绵软发胀,乳rou可摇,能泌出乳汁才能算是一双好乳。” “唔……伯青知道了……” “伯青的yinxue,可是有些饥渴难耐了?” “唔哈…国师…说的是。yinxue…有些…瘙痒…” “这就是sao病的顽固之处。”她揉弄着他的乳rou,听男人低沉沙哑的喘叫,低笑着,“伯青,我教过你,yinxue瘙痒之时,需用什么来解痒?” 男人的喘息越发明显了,他翘臀挺立,小腹微搐,前端的性器溢出清液,嗓音沙哑,身体难耐地战栗着:“要…国师的…哈啊……进来……” 凉渊在他耳边吹气:“伯青可要说清楚,要我的什么?” 男人呜咽一声,却是颤着让自己跪得更开,“要…嗯啊…要吃…国师的…哈啊…” “国师…呜啊…cao…yinxue…哈啊啊啊……” 害羞的青年,连那两个字都说不出口呢。 凉渊低笑着揉了揉他的蜜臀,在他耳边吹了吹气:“伯青的yinxue,真欠cao啊……你说呢?任大将军。” 任大将军菊xue早就yin水乱流,他趴在榻上,臀部高高翘起,菊xue里尽是蜜液,褶皱上亮晶晶的,因为被抚弄而松软的xue口张合着,像是在渴求着凶猛的rou刃将它彻底征服。 他沙哑的嗓音依旧磁性,喘气声越发销魂:“…请、请国师……插进伯青…的…yinxue…” “唔!!!” “哈啊…yinxue…被…插满了…” “国…师…唔姆…yinxue好胀…唔啊啊啊…顶到…顶…呃…呼啊…” 凉渊扣着他的腰,缓慢进出着,看着男人下塌的腰肢,低低笑起来。后入的姿势能够进入得更加深,他又是尚未开发的处子之身,如今正好顶着那个yin点来回磋磨,想必能让他登上极乐世界。 她仍旧温柔地搂着他的腰肢,在他耳边轻语。 “伯青的yinxue可真是贪吃呢……竟然都不肯松嘴,你说,是不是要把这张嘴给cao烂它才肯罢休呢。” “呜啊——!!” 青年的身躯一颤,白色的浊液飞射而出,射在榻边的桌案上。 凉渊微微笑,将人翻过来,性器在他体内转了一周,将他搅得眼尾发红。声音都颤抖起来。 “国…唔…师…国师大人…” “伯青可真不乖呢……居然把jingye弄到这样重要的书信上…我该怎么惩罚伯青?嗯?” “呜、呜呃——” 她垂眸,温温柔柔地捧着他的面颊,“把伯青cao得失禁,射不出来为止,可好?” 年轻的将军已经神志恍惚,他眼尾带泪,眼中雾蒙蒙的,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开口:“伯青…任由…国师大人…处置……呜!!” 真可爱啊。 谁都不会注意到,门口站着的,寂寥的身影。 晚风微凉,他形单影只站在营帐门口,坠着的手心鲜血淋漓,他咬着牙,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究竟是为什么。 自取其辱吗…… 有什么意义呢。 他听着营帐里传来的温柔安抚声,听着男人被cao得腿软的呻吟喘息,听着那汁水被拍打成浮沫的黏腻声音……他心口又痛又凉,仿佛被撕裂般难以呼吸,抓着营帐门口的木桩,他甚至连站也站不稳,坠着的肚子里传来剧烈的痛感,可怎么都不及他的心脏痛。 那可是她的孩子…… 她不要了吗。 她一点都不在乎。 不在乎这个孩子会不会被流掉,不在乎他有没有在做危险的事情导致一尸两命,不在乎他究竟是什么心情,她甚至在他面前将那个叫做惊羽的青年cao得失禁,他被她吻得呻吟微弱,被cao得身子都蜷曲,那个洞合都合不拢,却偏偏能被她温柔以待。 他又算什么? “韩篱,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清楚。人命在我眼里从来就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我的种也是,死不死我都不在乎,如果你还想躺在这里,那我先走一步。” 她是真的……不在乎啊。 他一步一步像是灌了铅,踩在干枯的草上,任由眼泪滴坠落,喉咙嘶哑着溢出悲苦的笑,慢慢地朝着自己那冰冷的营帐里走去。 草叶间的木棍隐蔽得难以发现,他恍惚着猛然摔倒在地—— 腹部的坠胀炸裂开来,他疼得嘶气。嗓子干哑:“孩子…来人……” 那是何其的痛啊。他额头上冒出冷汗,手指扣着地上的杂草几乎要将草皮连根带起,痛得近乎昏厥的撕裂感在腹部猛然炸开,他嘴唇哆嗦,看着发黑的眼前景色,浑身冰凉,“救命…救…来人…来……” 这么虚弱的呼救,谁能听到呢。 他疼得蜷缩起来,抱着孕肚在地上战栗,那些被架起来cao的日子都没有此刻难捱,泪水濡湿了脸颊,他张口如同涸辙之鱼,发出微不可闻的求救。 来人啊…… “你要知道,当时的她,比你更绝望。” 身子被人拦腰抱起,他疼得泪雾弥漫的眼眸怔忪地看着把他抱起的少女,她面容冷淡,直视前方把他带回了营帐,点着灯的帐子里温暖不少,他疼得抽气,蜷在榻上,泪水冲刷而下,看着自己血淋淋的下身,胀痛和撕裂感令他头晕目眩,他抓着她的袖口,苍白的唇瓣颤抖:“别走……” 凉渊侧目。 他近乎哀求的目光望着她,唇瓣无力地张合:“求你,别走……” 她垂眸,指尖摸了摸他有些凉的脸颊,“睡一觉吧。” 青年要哭出来了,手指捏着她的衣角,嗓子几乎全哑,“别走…别走…” 凉渊低笑,“我也没说要走啊。” 韩篱含泪的眸子怔然,咬住唇瓣,闭上了眼。 “如果你坚持不睡的话,”凉渊想了想,“也没什么影响,只是会有些疼。” 她抬手将他孕肚上围着的衣服撤下,手指插入那撑开的,血流不止的产道里,抚摸着他的yin点,看着他身子近乎痉挛的抽动,手指化作柔软细腻的触手,将那本就存储在他体内的触手分支接了回来,带着些许血rou模糊的组织,将他宫内的新生组织尽数刮擦干净,黏腻的营养液充斥着脆弱的胞宫,温和地催动细胞开始修复伤口。 他疼得战栗,却是一个字都喊不出来,腿间的羊水和血水混在一起,还有黏腻触手分泌的液体,从他的腿间冲刷而下。 他痉挛着承受住手臂的抽离,虚弱地看着她抽出手,手上什么都没有……他脑海一片空白:孩子呢…… 凉渊洗干净手,看着他近乎崩溃的状态,垂眸:“咦。你在难过什么?” 凉渊惊讶:“你不会以为你真的能生出孩子吧?韩将军,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她乐不可支。 白皙的手臂化作了一团血rou模糊的蜷缩稚嫩触手,触手断开被她捧在手心,一切就像是变戏法那样魔幻。 她把那一团触手放在他怀里,“来,韩将军,这就是你的孩子。” 韩篱:…… 凉渊瞧着他一脸呆滞的模样,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孩子还抱不抱?不抱我收回去了,人家在你肚子里面待着也怪憋屈的,好喝好吃的没有就算了,还得天天听你在角落里委屈,真的是……” 韩篱低声:“……你别走。” 凉渊收回触手,将自己身上的污渍处理干净,微微歪头:“理由呢?” 韩篱垂着头,唇瓣微颤:“我想被你cao。” 还是不甘。 还是不想看着她和别人谈笑风生。 凭什么他被cao得失禁,狼狈如狗,他们就能…… 凉渊微愣。 她将他压在榻上,垂眸看着他,“韩将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韩篱抬手,手背搭在眼睛上,遮住了缓缓落下的泪,哽咽:“你可以对我再温柔一点吗?” …… “就温柔一点点,像cao他们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