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锅rou:小白龙
“哟。”凉渊盘着手靠在门边,看着安静坐在卧室床边的银发赤眸青年,笑了一下,“能找到这里来,也算是有本事了。” 很明显他是受了重伤,凉渊挑了挑眉,蹲在他面前勾起他的下巴,直视他微蹙眉的隐忍神色,感叹道:“啧啧……打架把龙角都给打断了?” 止谛知道她恶劣,却不知她在这个时候还有这个闲心来对他头上的断角指指点点。 他说:“我伤的很重。” 凉渊:“嗯,看得出来。” 她蹲在他面前,咯咯笑了一下,将他染血的袍子扯开,看了一眼他腹部插进去的半截龙骨,也不知道是谁的断肢,就这样直挺挺地插进了他的腰腹处,看起来确实带着玉石俱焚的意味,毕竟止谛作为白龙一族唯一的雌雄双性龙,没有了孕育生命的器官,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有后代。 “我抽出来了?”凉渊挑了挑眉,看着他咬牙忍耐的模样,几乎没给他什么预警,握着骨头直接就拽了出来。 “呃——!!!哈…啊…哈啊…” 伤口血液四溅喷射而出,他捂着腹部低低地喘了口气,仰着头靠在床头柜上咬紧后槽牙,现在是一件小居室,他若是太大声一定会被楼上楼下的人找上门来…… 他得忍耐。 这样的撕裂之痛他在暗无天日的暗河底下经历过很久,麻木得已经习惯了……本来就不对出去抱有希望,结果遇到了面前的人。 她嬉闹着斩断了他的锁链,将他带出了那片荒芜之地,笑意吟吟地让他放手一搏,她并不想要强行干涉他的人生,也不会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劝他不要复仇,要以和为贵。 她是混沌的。 他和她的接触时间仅仅是在那条暗河之下,他只知道她向来随性而为。 如何讨好一个人,如何让她感到愉悦,他一无所知。 他忍着痛抬眼看她,没看见什么厌恶反感的情绪,低低地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大概是安全了。 凉渊眨了眨眼,扔开断骨,邦的一声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她笑眯眯地望着他血色的眸子,摩挲着他细腻的肌肤,声音有些轻:“我记得,你的咒好像还没解开。” 止谛扯了扯嘴角:“重要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对我犯下的罪。”他停顿了一下,嗓音平静,“若让我找到余党,定然是挫骨扬灰。” 因为咒,他的眸子才是血色的。 白龙一族瞳孔大多是银色,他如此倒像是个异类。 凉渊舔了舔唇瓣,眯眼笑:“寒暄结束,现在应该来做一些能让我愉悦的事情了。” 止谛:“……”他似乎还是重伤状态吧。 凉渊从上到下瞄了几眼,啧啧称奇,半晌手指揪着他的衣襟,似笑非笑地将他半提拎着,眸子望着他:“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前面又被人废了?” 她分明给他疏通过,他离开的时候也已经安然无恙,今日再看,前面再度堵塞,而且里面还残存着不少的伤痕,看起来就像是被人虐待了尿道和膀胱的样子……她倒是不怀疑他被人玷污了,毕竟他若是被人碰了,她会知道。 这些伤痕,多数是他自己折腾出来的。 止谛一口气提着差点没下来,他沉默了半晌,捂着腹部低声道:“已经废了,没有用的习惯……有些疼。” “噢。我可爱的小白龙。”凉渊一副咏叹调,居高临下地倾身,压在他的腰腹上,看他疼得瞳孔涣散一瞬,不由得低低笑着,“因为不习惯被打开,所以索性当做是真的废了,是这样吗?” 憋了尿液和浓精堵塞在腹部,他本就没有舒缓的欲望,又在地下关了那么多年。 “啧。” …… 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汨汨鲜血顺着劲瘦腰际滑落床单,在床单上晕开深红的艳丽花儿,层层叠叠,瑰丽不已。 凉渊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太阳xue,没好气地看着躺着没有有丝毫羞怯之意的厚皮小白龙,拍了拍他的腿,“待会儿可别疼得乱爬。” “不会。”止谛淡淡道,“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再疼我会昏过去。” “哪有那么简单。”凉渊将他的膝盖推到肩头,低头看了一眼疲软yinjing下被血污染过的胯间,“作为白龙一族的唯一苗子,你就准备过完这辈子就这样消失在世界上?你甘心?”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哼笑一声,“还得开宫催熟。” “……”这么说着他心底忽而有些没底,微微蹙眉,“我要孕子?” “你没有这样的想法?”凉渊从异次元空间箱子里拿出了软管,弹了弹纤细的管道,捻住管道头顶的针头,滴了一滴血在针头,低头扩开他的白嫩的yinchun,看着里边瑟缩着的阴蒂,双指抵住那想要逃跑的小东西,将针尖扎进小小的阴蒂,将针尖的血和管子里的几滴液体挤进那团绵软充血的嫩rou上。 “没有这种想法也得开宫,毕竟你若是不想被我cao一次就痛一次,还得把身体调教得成熟一些。” “……” 很明显他的阴蒂比起腰腹处的rou更不耐痛,他躺在床上低低地痛吟,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腿间的筋络鼓起,他蹙着眉看着那根几乎有手指长的细针,喘得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哭腔,却又被他刻意压制着。 “许久没被碰,身体倒是比以前好很多。”凉渊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低头看他,双指相并,抵着他韧性的xue口慢慢地插进去,“这里可不能让你化成龙形,要是忍不住,别怪我把你镇压住噢。” 他茫然半晌,闭上了眼睛。 横竖已经把身体交易给她了……他就是死在床上也是没什么话说的。 “嗯……唔!” “来,看着我的眼睛。” 凉渊凝视着他的眼眸,微微笑了一下,在他恍惚的一瞬低头吻住他薄薄的唇瓣,尝到了他口腔中血腥的滋味,没有任何指令的无意识状态让他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眸用力闭上,痛苦的喘息越发粗重,身子蜷曲起来。 果然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放松。 真能忍啊,止谛。 全身的检查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有些事情清醒的时候可做不了。 他躺在的床铺上身下延展出藤蔓,头发丝粗细的一根藤条从他抿着的唇瓣中伸入,顺着他的喉管,慢慢贯入他的胃囊。 藤条分出来细细的一条,一如当初在暗河处,钻入他胯下已经湿漉漉的马眼之中,顺着那细弱的管腔,一点点爬入那个隐秘得不容亵玩的私密处。 “唔…呃!…哈啊……唔姆……” 修长的手指被cao控着掰开双腿间已经濡湿yin靡的嫩xue,许久没有被人光顾过的细缝变得生涩,却是食髓知味地顺着她的撩拨而溢出蜜液,糜色的内壁被手指cao弄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他腹部不自觉地拱起,弓挺着身子闷哼出声,眼尾含着泪被插出yin液,张口艰难呼吸。 发丝粗细的藤条在胃中延展出细密的网,覆盖住伤弱内壁,顺着小小的闭口继续往下,将肠rou寸寸包裹,顺着炽热的内脏攀附至尾xue的前列腺,却是毫不犹豫地分出无数细枝,一头扎入了“发育不良”的前列腺之中。 身体近乎干涸。 这身体本就有些差劲,虽说龙族的筋骨强健,但是如此造作,该说不愧是这条倔脾气的小白龙么。 小白龙疼得想要翻滚,腹部的伤口再次崩裂,凉渊看了许久,把人禁锢在床上,低头吻住他,“乖,别动。” “呃啊——” 可还是疼呢。 无意识的时候眼尾也会泛红,垂落浅浅的泪渍,如宝石透彻的血瞳晕开涣散的雾,唇瓣微张低喘出沙哑,他用力地攥着身下的藤蔓织就的床单,血液沾染在灰绿的枝叶上,让那些蠕动着的细小藤蔓兴奋起来,往他身体内更加隐秘的地方钻去。 无孔不入……填满他身体内的每一寸、 yinjing里的细弱管腔被摩擦得发红,剧烈的疼痛在柔弱的神经上来回碾压,膝盖屈起则腰腹崩裂,欲望处的撑胀之痛让他额上渗出汗来,面色惨白地望向她,喉咙中几乎要迸发出高亢嘶吼,却又硬生生咽下,混着痛楚的欲望……不得不说,是一种别样的美。 龙性本yin。 忘记了是谁总结出来的经验,但是说实在的,凉渊并不是很想让止谛变成那种精虫上脑的龙。 龙族yin乱,雄性能够和多个女性交配,生下来的龙族一样享受着平等的待遇——私生子?龙族并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能力的强弱,身份并不重要,毕竟谁家里不是妻妾成群。 止谛既然已经和她缔结契约,这意味着他的身体只能由她来支配。 但是龙族的劣根性是改不掉的。 一如她一碰他,他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迎合着,蜜xue泛滥着亮晶晶的yin液,如同涓涓溪流从哪个幽密的xiaoxue里溢出来,里面的rou壁柔媚地张翕着,将她的手指含住,吮吸,空虚得恨不得将她的指尖吸入到最深处,顶开zigong口狠狠地cao弄他。 即便他现在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他的身体还是渴望着被cao弄。 细细的藤蔓将他的尿道扩开,膀胱的闭口依旧如上次那般紧闭着,上面还有些伤,藤蔓钻进那鼓胀的储存处,诱导着将他的闭口撬开,让那些液体顺着藤蔓冲刷而出。 “唔!…呃…呃!” “不…走开!…哈啊、啊…不……” “啊啊啊啊——!”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面目狰狞地坐了起来。 凉渊眨了眨眼,看着他虚弱得冷汗频频冒出,猩红的眸子顷刻间清醒过来,恨意滔天地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撕碎那样殷切,盯了半秒才恍惚意识导致如今在何处,浑身上下的痛撕裂神经,他岔开的腿痉挛了一下,声音虚了不少。 “下次别用法术了。”他咳嗽了许久,抿了抿唇,“容易伤到你。” 凉渊揉了揉被抓红的手腕,笑了一下,“梦到什么了?” 止谛沉默了一会儿,撇开头躺了回去,“以前的一些事情。” 凉渊挑了挑眉。 “感觉上来说是一样的。”他闭上眼睛,手背搭在眼睛上盖着,声音有气无力的,“痛得想死。” “我以为你会求他们放过你。” “求有用的话就不会沦落到这个落魄模样。”他道,“我向来都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喜爱玩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他静默了很久很久,冷呵,“若不是我是白龙一族,估计会被轮着cao吧。” 因为害怕他受孕产生新的白龙一族,所以才没有做那些事情。 凉渊没有接话,只是颇有恶趣味地低头看着他,手指勾了勾他的下颌,“止谛,你会叫床吗?” 止谛:“……” 他难得酝酿起的回忆被她一句话攻破,要难过不难过地躺在床上,无语凝噎良久,看着她:“不会。” 凉渊咯咯笑,“你既然在龙族长大,那些事情没少看吧,不如学一下他们怎么叫床的?” 止谛血色的眸子深沉许多,他扯了扯嘴角,“……矫揉造作得恶心。” 凉渊闷笑。 “其实偶尔撒娇会比一直态度梆硬要好很多,”凉渊摸了摸下巴,抬眸思考半晌,“譬如我会想着对你温柔一些?你这样我只会想cao得你求我饶了你,毕竟你这么有骨气的龙可不多见啦,这不得让你吃些苦头,我心有不甘啊。” 这么久过去了,她还是一样的恶劣。 止谛默默想。 “横竖已经缔结契约……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止谛垂眸,半晌看着她,“我只是很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帮我,你看起来不像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唔……这个可就有些难解释了呢。”凉渊笑眯眯地看着他,“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来讲述这个故事。” 止谛平躺着,腰侧血rou模糊,他像是感觉不到那般将自己的双腿大开,眸子看向上方,一副任劳任怨挨cao的模样。 如果不是那坚韧肌rou上流出来的yin液和淡黄色尿液,混合着腰侧溢出的血,他依旧还是那个翩翩贵公子,看起来高傲矜贵,淡漠的表情拒人千里之外——虽然他什么也没穿。 凉渊cao纵着藤蔓将他周身的污浊清理干净,细细的藤蔓钻入了他的精巢,他显然感觉到了一系诶不对劲的地方,小腹抽缩着,不自觉地将下半身的肌rou绷紧,仰头喘出一声暧昧的低吟。 “哈……” 上次是龙形的止谛。 龙吟震耳欲聋,却没有这样的令人心痒痒。 就像是受不了cao弄的欲拒还迎,带着被羞辱的恼怒,用力地抗拒着外人的侵犯,顷刻又被推入欲望的峰峦叠嶂中,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 “别——” “别弄!” 他猛地坐了起来,红色如琉璃的眸子压抑着,他低头看着自己硬挺发红的yinjing上端,孔眼里钻入的绿色稚嫩藤蔓让他绷紧面颊,手指扣着面前少女的肩膀,他和她目光对峙半晌,终究是气势弱了下去:“……没必要这样的。” 凉渊惊奇:“恢复正常不好吗?” 止谛手背青筋毕露,到底是忍耐着没按疼她,垂眸看着自己被玩弄得yin荡不止的身躯,呵笑了一声。 “你如果想要我变成时时刻刻发情的sao货的话。” “……嗯?” “别疏通了,”他沉默了很久,低声道,“我故意让他们又做了一次的。龙族发情起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不cao我我也会找别人来cao,那样的话,没办法兑现承诺。” 交易的内容,就是他的rou体属于她。 既然属于她,那就不能让自己像个发情的魅妖一样到处寻欢作乐。 “你失控过。”凉渊垂眸看了一眼他,“在龙族,被下药了?” “是啊。”他笑了一下,眼眸含着讥讽,“他们试图让我平息怒火,给我送了很多龙姬来侍寝。宫殿里的熏香也是特制的,想要我发情cao了这些龙姬,将她们身上的病染给我,变成一个废物。我中招了,所以找了原来的那些人,让他们给我药,堵住前面这贱东西。” 他攥着前面硬挺的东西,用力捏着,“摸一下就会有反应……险些就插进去了。” 凉渊拍开他的手,看着那似乎是呼吸不过来的小东西,充血变得愈发红肿青紫,啧了一声,“你的身体现在是我的,我想如何就如何。” 止谛:……果真任性。 凉渊丝毫不领情的模样看得他头疼又沉默。 藤蔓随着主人心情开始继续在他的身体里造作,他慢慢察觉到一丝丝的诡异,内视脏腑才发现有一根细细的藤蔓伸出无数的细丝扎进了他的躯体之内,像是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的腑脏包裹住,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如果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样精密的存在。 凉渊揉了揉额头,垂眸半晌,“算了。” 止谛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算了,他无言地望着面前的人,被她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她将长发挽起,瞥了一眼他,“不愿意给别人看,给我看也不成?” “……”止谛面色冷漠,“没有,只是不想随时随地发情而已。” “那要是我想让你随时随地发情呢?” “……” 他真是会败给她。 止谛噎住半晌,自暴自弃地安详闭眼,“那就发情吧。” 凉渊笑。 藤蔓的魅力在于能够随时随地调动他的情欲,她将藤蔓植入他的内丹中,他发情与否全看她心情。 正如现在,他眸色忽而有些恍惚,藤蔓拱动着将他的腺体包裹着,粗暴蹂躏着,他眼眸顷刻湿润,迅速闭上,咬着牙低喘,“你别——” “啊…别…别弄、别弄那里…嘶…啊啊啊…别!…” 修长的双腿忍不住闭合起来,凉渊跪坐在他胯间,怎么会让他将双腿闭紧,她双手撑在他身侧,笑眯眯地幻化出紫色眸子,看着他,语调轻柔,带着丝丝缕缕的诱惑和催眠:“止谛……不要忍耐自己的欲望啊。” 这样的术法其实对龙族的影响微乎其微,龙族本就好yin是一方面,龙族的窥破之眼也是一方面。 只是凉渊实在是异类。 止谛眸子停顿涣散了一秒,重新聚焦过后,睫羽微颤,喉咙干哑。 “痒……!”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祈求,沙哑又磁性的吐字让人心底痒痒,恨不得马上将身下的躯体贯穿,让他爽得浪叫。 凉渊笑意吟吟地低头,亲了亲他干涸的唇瓣,“哪里痒?” “雌xue。”止谛低低地喘气,眼眶微红,“……cao我。” “嗯?”凉渊低笑,压在他身上,手指抚摸着他微凉的脸颊,“下面可是有三个xiaoxue呢,不如一起玩?” “唔呃…哈啊!啊…都可以…好难受…难受…” “可是这样玩,怀孕了怎么办?” “呃啊!……不,不要射进去…不想…不想怀孕…啊…” 藤蔓的粗暴玩弄让yinjing变得红紫,可惜的是马眼仍旧堵着一根绿藤,尽职尽责充当着yinjing棒的作用,精关紧紧闭着,饱满的yinnang鼓胀着,前端的孔眼遏止不住地溢出一两滴清液,从硬得发烫的yinjing上缓缓滴落。 绿藤开始轻轻地伸缩起来,敏感的尿道和稚嫩的rou藤摩擦着,藤蔓表皮渗出一层黏糊润滑的外衣,将他的尿孔全部填满,来回摩擦却又伤不到半分。 止谛喘得狼狈,眼尾带泪,低沉的声音抖得厉害,“别…玩那里…会尿的…会…啊!…要、要尿…别,别——!!!” 小腹剧烈抽缩着,他止不住地抬起胯部,分明没有东西cao进去,却是一颤颤地迎合着绿藤的动作,将自己的身体绷得像是满弓,双腿打开,能够清清楚楚看见那糜红的雌xue内蠕动的rou壁,阴蒂湿漉漉不知道被yin液冲刷了多少遍,rou缝里的肌rou抽搐,肥嫩的rouxue猛地往内缩进,紧接着涌出大片的yin液,像是尿了那般激烈地喷出,将他白皙的胯间弄得yin靡不已。 “啊!!!哈啊、啊…痒…不要,不是那里…不、不!唔!…” “不是这里,是哪里?嗯?小白龙,讲明白我才知道往哪里cao啊。” “雌xue…下面…” 修长的身子胯间风景旖旎,湿淋淋的rou缝贴着她的手指来回摩擦,猩红的眸子目色迷离,染上一层被驯服的温顺,被欲望遮蔽,抬手将她的腰身抱住,将她紧紧压在怀里。 “别玩了……cao我。”止谛微哑,“求你。cao我……cao进来。” 他压紧她的身躯,声音抖得厉害,喘气声里夹杂破碎的字眼,眼眶红得厉害,“……求你。我…没求过谁…但是…但……怀孕了也没关系…cao我……求…” 偶尔的撒娇远比一直的硬挺要好。 止谛死死咬着唇瓣,瞳孔涣散,抱着她的力道越发重,溢出欲求不满的悲鸣,眼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他侧头咬着她的肩膀,身体颤抖着再次高潮。 凉渊摸了摸他的泪渍,温温柔柔地吻掉那些泪,“现在还不行哦。” 止谛低低闷声:“手…也可以……也可以的…” 凉渊道:“除非你能射出来。” 止谛血瞳骤缩。 他体内的藤蔓越发欢欣鼓舞,将他的精囊揉弄得几乎撑胀得要炸开,他从心底不愿将那些龙精射出来,精关紧紧闭着不肯漏出来一滴,如此忍下去,前面可就真的废了。 他只愿意用雌xue承欢,她可不愿意他前边废了。 凉渊笑意吟吟地插入他的尾xue,手指摩挲着他尾巴下面柔软又敏感的肌肤,这是他的逆鳞,他顷刻像是被放气的气球,浑身无力松开了她,喉头溢出呜咽。 “我……射不出来,别逼我了……” “你可以的。” 凉渊抚摸着那欲求不满的rou唇,菊xue被撑开,前列腺被用力抽插,他身体敏感得一碰就流水,的的确确是如此。更何况他是雌雄双性之躯,只玩弄一处便能通感另一处,后xue被cao得肠rouyin艳,泄出的肠液汨汨流出,将他雪白的臀部弄得糜艳,凉渊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低低笑。 “啊…呃啊啊啊!…不要…别…别顶了…啊啊啊!” “…哈啊…啊…嗯啊啊啊啊…胀…呃唔…啊啊…呼…啊…” “想要射了可以射出来。” “不行的…我…啊!…做不到…难受…唔…啊——” 他身体都蜷缩起来,被折磨得狠了,脸上的泪渍到处都是,他垂着头,银色的发丝湿漉漉搭在脸上,眼眶红得像是哭了很久,他痉挛的小腹连带着蜜xue一起收缩,一股股的yin液从雌xue中潮吹涌出,臀部夹紧将她的yinjing死死扣住,不让她动弹分毫。 “其实很想射了,不是么。” “……不。不。” “乖。”凉渊笑着低头吻他,“变成一条yin荡小白龙,我就天天cao你。把你按在桌子上cao,把你的逼cao得和龙姬一样烂熟,cao开你的宫口,把里面灌满jingye,让你怀孕,然后让你自己扒开sao逼,让你挺着肚子挨cao——” “……”止谛眼眸猩红得像是要杀人,他咬牙闭着眼,“不要。” “真的?”凉渊勾了勾他的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嗯?” “……不要。” 凉渊低低笑着,贴着他的耳畔,粉色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耳羽,呼吸挥洒在他的耳侧,低吟:“乖。来,放松,把那些东西射出来。” 止谛浑身震颤,耳羽的敏感程度可想而知,她偏偏一边舔一边还要cao弄他,头脑一片空白,他被cao得臀缝里全都是白沫,喉咙里溢出情欲的呻吟,断断续续,却是在她最后一个字眼音调落下之后,腹部猛然抽缩,从藤蔓堵住的铃口中冲出白色的腥膻浊液,一股股地洒在他的胸膛上,直到将他的身子弄得污浊不堪,剩下的那些才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青年失神。 凉渊微微歪头,揉了揉他的脸颊,“做得很好。” 尚未等他回神,凉渊化作龙族人形,两根yinjing一前一后,将他的雌xue和后xue双插入,将他的双腿折起,开始如同打桩那般一前一后cao弄起来。 咕啾咕啾的声音在房间中充斥开,他的身下一片狼藉,龙族的身体被玩弄得yin乱,她吻得他近乎窒息,腹部痉挛着,身子控制不住地迎合,他低头咬着牙想要不让自己如此沉溺于欲望之中,却被她的吻和cao弄顶得神志恍惚,神思如同断裂的弦,只余下本能。 “唔……” “止谛。” “哈啊…唔…唔呃…好深…唔…” “乖。想射就射出来。” “…被cao…雌xue被cao得…要高潮…唔!唔呃……” 凉渊低笑,摸了摸他的面颊,潮红的面色配上那双血色失神的瞳孔,糜艳的景色让他变得更加诱人。只是现在还远远不够呢,毕竟这样可爱的小白龙,这么久都没有享受到欲望的欢愉,不肯射精的笨拙模样,怎么能够喜欢上zuoai? 她垂眸,轻笑。 “止谛……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射哦。” “嗯…嗯啊…哈啊,不会…啊…呃!不会射的……” “小止谛,你真的好可爱。” “唔!!!” 止谛清醒之后,躺在床上回忆了许久自己短暂的一生。 凉渊打着哈欠从门外走进来,看着衣衫整洁却又一脸凝重的止谛躺在床上,挑了挑眉。 止谛坐起来,面色冷淡:“我现在是一个sao货了吗?” 凉渊惊奇:“你是不是你问我?” 止谛:“……”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没有发情的感觉。” 凉渊摆了摆手,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那就没有吧。” 止谛狐疑地看了一眼旁边要睡觉的凉渊,翻身坐在她腰身处,看着她一脸“你要造反吗”的表情,肃然低头凝视她:“是不是——” 凉渊揉揉眼睛,眼皮子都快打架,最后横竖斗争不过困意,一巴掌把他拍到一边,“滚一边去。” 止谛:“……” 凉渊睡得十分迅速,就像是瞬间昏过去那样安详。 止谛在旁边看了半晌,顾不得身上还有昨夜欢爱的痕迹,深呼吸钻进被子里,将她的睡裙撩开,张开嘴含住她的根。 凉渊:…… 她睁开眼睛,看着被子里拱起一坨。 她隔着被子准确地定位他的龙角,拍了拍龙脑袋,“干嘛呢。” 止谛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测试。” 凉渊被逗乐了。把被子一掀开,看着自己胯间含着根的止谛,揪着他的龙角,似笑非笑:“测试不让我睡觉?” 止谛松开嘴,银丝连着水光潋滟的白皙yinjing,他呼吸有些急促,喉咙止不住咳了一下,看着她,“我总得知道没有发情……这是偶然,还是你控制住了。” “你怎么就不怀疑是他们骗你呢?”凉渊勾了勾他银白的发丝,低头摸着他如玉的角,昨天给他身体调理过后,角摸起来也舒服很多,凉凉滑滑的,看起来很坚硬,也很好摸,她心底赞叹半晌,继续道,“万一白龙一族天生就不是yin棍呢。” “不用哄骗我。”止谛淡淡道,“如果真的不是好yin欲,我也不至于摸一下就湿了。” “噢。”凉渊笑眯眯地蹂躏着他的耳朵,“那你的结论呢?” “……”是她帮他控制住了吧,这么yin荡的身体,碰一下那个sao逼就想要被cao烂,他甚至都不愿意沦落为这样的sao货,哪怕她亲口说想要他变成荡夫一样的存在,他也不想在她面前变得这样狼狈不堪。 止谛沉默着埋在她怀里,半晌被她摸得舒服得快要睡过去,心底想着怎么回答,想着想着思绪远去,闭上眼睛睡着了。 凉渊:……咦。 她笑眯眯地亲了一口睡着的小白龙,感叹:不让她睡觉,居然比她还要先睡着。 该说是笨蛋呢,还是坏蛋呢。 既然睡着了,那么挑起的欲望,就让睡着的止谛来舒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