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惹夫主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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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私处被厚厚的白布一层一层缠裹着,乍一看去犹如一个包着尿布、不能自理的婴孩,玥珂又羞又耻,面红耳赤,无所适从,眼角不禁淌出泪来。 虽然看不见私处变成了什么模样,却还能感受到火焚般的炽痛时时刻刻煎熬着下体,未知的恐惧席上心头,玥珂仿佛受到极大的刺激,惊恐地掀开锦被,双手放在腰上,开始疯狂地撕扯包扎在胯间的白布。 “玥儿!玥儿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完全不在凌鸣铮的意料之中,愣了一瞬才回过神来,连忙去抓她。所幸那纱布包扎得十分紧实,玥珂又刚受了刑辱,身心俱疲没有什么力气,一时才没能解开。 “你身上的伤势颇重,不包起来难以痊愈,不可乱动!”凌鸣铮扣着玥珂的双腕,同时手臂一拉顺势把人带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哄慰:“玥儿乖,没事的……忍耐几天就好了……” 玥珂被他按在怀里,恐慌惊惧的情绪却丝毫没能稳定下来,睁着一双泪雾潋潋的眼睛激烈地扭动挣扎,不顾身下刀割火焚般的痛苦夹紧双腿,喉咙里爆发出带着哭腔的破碎求饶:“不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姑姑……不要割我的屄……我、不——玥奴再也不敢忤逆姑姑了,求求了……” 这竟是过于惊恐害怕以至于意识混乱竟把他当作伤她害她的林氏看待了? 凌鸣铮见她如此,心中又急又痛,对林姑姑的憎恶陡然暴增,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才能解他心头之恨!然而眼下安抚玥珂情绪更为重要。 “玥儿乖,我是你的夫君啊。林姑姑已经被我打入水牢,不会再伤害你了,没有任何人能再伤害你了,别怕……”凌鸣铮收紧双臂,更加用力地拥住玥珂,声音温柔而充满自责:“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没有护好你,让你受了伤……不过没关系,只要乖乖上药,很快就会好的!” “林姑姑”三个字仿佛触碰到玥珂脆弱的神经,一出口便引来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 “放开——求求你了,放过玥奴吧!”玥珂在他怀里颤栗不断,绝望地摇头挣扎哭喊:“玥奴下面好疼……已经被姑姑烫烂了……求姑姑高抬贵手,放过玥奴吧……”” 玥珂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敏感而惊恐,在他怀中一边颤栗一边挣扎,凌鸣铮抱得越紧,她就挣扎得越大力,guntang的泪珠源源不绝砸落而下。 凌鸣铮心焦如焚,又不知该如何哄慰才能让她平静下来。只知从前无论对她下了多重的狠手、用了多么酷烈的yin刑,都不曾见她哭成这样,这一次显然是在林氏手里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这才被吓成这样,连人都认不清了。 凌鸣铮见她如此,心疼不已,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让她平静下来的办法,只好先把人扶至面前,正准备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而在此时用余光瞥见对方被层层缠裹着的下体上惊见点点洇开的血痕——想来是方才玥珂挣扎太用力,又夹紧双腿摩擦蹭弄,让刚上了药的下体又迸裂开来,这才渗出了血。 “乖玥儿,别动了!你看,伤口又流血了。”凌鸣铮心裂欲死,又不忍苛责玥珂,耐着性子温声安抚,同时派人去找空青过来重新为玥珂上药包扎。 “你乖乖的,别动别闹,我把布拆了让人重新给你包扎。”凌鸣铮一手按住玥珂肩膀不让她动弹,另一手拿起剪刀从玥珂腰间落剪,沿着大腿外侧把层层白布剪开一道口子。随着“撕拉——”一声脆响,布帛应声而裂,露出一片饱受蹂躏的下体。 即便已经有所准备,但看见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的身体,玥珂还是心中一沉,悲从中来,难以接受。 只见原先雪白无暇、闪动着美玉般光泽的阴户如今高高肿起一片通红,表面上血淋淋的一片,俨然是被烫伤后形成的水泡破裂后留下的可怕伤口。 一枚肿胀得宛如熟透了的葡萄似的花蒂探出花唇间的细缝,亦不复先前稚弱柔美的模样,整整比原先肿大了好几倍不说,即使在没有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也不知羞耻地探出屄缝之外,往后怕是再也不能恢复了,定睛一看,原来花蒂外皮亦被烫掉了一层,露出内里粉嫩的软rou。 难以想象待这些伤口愈合之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怎样丑陋的模样,玥珂眼睛一眨,眸底涌上一片濛濛泪雾。 “别怕,只是一些小伤而已,很快就能恢复的。”凌鸣铮不忍看见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声音更加轻缓柔和:“我让青姑娘尽管用上最好的伤药,过不了多久就会恢复的,玥儿别怕——” “我可不敢保证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空青提着医箱走来,眼下带着明显的青黑,发髻蓬乱松散,面带难以遏制的不悦,显然照顾一个新生的婴儿耗费了她太多心力,刚准备就寝就被人从床上唤至此地治疗伤患,一脸冲天怨气。 “别的都好说,就这花蒂的外皮烫伤严重,怕是再也保不住了,过些天要把这些坏死的外皮完全割去……” 凌鸣铮面色不悦:“青姑娘,玥儿刚醒,受不住刺激,别说——” “现在不说,过几天也要说,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凌鸣铮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空青冷冷打断道:“再说了,只是割掉一层花蒂外皮而已,最多只是日后私处比现在还要敏感许多罢了,可若还如今日这般折腾、不好好修养身子,伤口久久不能愈合,恐怕整个花蒂乃至整个受伤的下体都要保不住了。” 玥珂既然决定以自身为饵扳倒林姑姑,对自己会失去什么早就有所觉悟,但是面上却不忘装出一副惊痛难以置信的模样,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一颤,强忍痛苦夹紧双腿,抽泣着哀求:“不……玥奴会乖乖听话,不要割玥奴的屄……” “别怕……不会的,没人会伤害你得……” 空青远不如凌鸣铮耐心温柔,怼玥珂的请求听而不闻,强行拉开她的双腿,手脚麻利地上药、包扎,转眼就把她受伤的下体包扎好,起身告辞。 玥珂下体重新被包尿布似的包了起来,怔怔愣愣地倚在床头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鸣铮从前只觉得她脾气或许倔强执拗,恨不得把她的一身傲骨寸寸捏碎,可是如今见她浑浑噩噩意识不清,犹如惊弓之鸟般敏感无助又觉得无比心疼。 无奈叹息一声,凌鸣铮试探着上前,伸手想要拥她入怀,可又怕刺激到她,伸出的手终究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轻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轻而耐心道:“玥儿别怕,你好好看一看我,我是你的夫君啊……” “夫……夫君?”玥珂仿佛有些怯弱地喃喃开口,声音彷徨无措,盯着凌鸣铮的脸看了半晌,才略微有些回过神来,小心翼翼道:“你不是林姑姑……你是夫主……” “是夫君。”凌鸣铮一边温声纠正她,一边轻轻摩挲她的后脑:“我在这里,没人敢伤害你……” 宽厚温热的掌心冷不防覆上头顶,失去长发遮挡的头皮倏然一热,随之带起令人颤栗的陌生触感。 分明只是再温和不过的轻轻抚摸,玥珂像是触电一般倏然弹起,双手抱着脑袋,扭过头难堪地地躲避凌鸣铮的触摸和视线。 “别——”林姑姑施加在她身上的yin刑太过酷烈,以至于被剃光了头发都显得那么不值一提,直到凌鸣铮温热的掌心就那么赤裸裸覆在头顶才让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已被剃净一头青丝。 “别看我了!” 如果说方才在凌鸣铮面前装作被林姑姑的酷烈yin刑吓破了胆是她为博凌鸣铮怜惜故意做戏,此刻笼罩全身的羞耻感却像是身体的本能般难以抑制。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样,玥珂羞得面红耳赤,东躲西藏,徒劳地试图遮挡自己被剃得溜光锃亮的脑袋,躲避凌鸣铮的视线。 凌鸣铮一头雾水,不由分说捉住她的肩膀,箍着她的脸问:“这又是怎么了,为何一直躲着我?” 玥珂遮着头脸蜷在床角,剃了光头对她而言竟比被剥光了衣服还要羞耻,灭顶的羞耻感自脚底笼上,玥珂竭力偏过头,尽可能躲避凌鸣铮的视线,齿缝间漏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夫主……别、别看玥奴了……玥奴没有头发的样子很难看的……” 凌鸣铮怔了一瞬,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抓住玥珂的肩膀把人揽入怀中,抚在她脑后的五指展开,温柔而肆无忌惮地摩挲过她每一寸光滑的头皮,指腹在耳后的奴印处反复研磨,流连忘返。。 “原来你在羞这个啊。”凌鸣铮不以为意地笑了,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而且你这样也很好看啊……” “夫主骗人……”玥珂抽泣着摇头,扭着脖子不让凌鸣铮碰,带着哭腔抽泣道:“玥奴没了头发,又毁了身子,面貌丑陋,家主再也不会喜欢玥奴了……” “怎么会呢?”凌鸣铮捧着她的脸,自己向上靠了过去,在她光溜溜的脑顶印下一个亲吻,“你这样也很好看,我很喜欢……无论你编程什么模样,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