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奶头/打奶光/m腿倒吊/即将冲牙器洗屄,彩蛋: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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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乳处火辣辣的刺痛伴随着潮水般的欢愉完全淹没了理智,柯玥完全听不见凌鸣铮在说着什么。她一边痛叫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徒劳地躲避凌鸣铮的亵玩,可对方手中毛发粗硬的牙刷却像是跗骨之疽,无论她逃到何处都如影随形,无法甩脱。 沾了水的刷毛格外坚硬,抵着她细嫩娇柔的皮肤,顺着脖颈一路往下,仔细洗刷过微微凹陷的锁骨、轻轻蹭过高耸的rufang,接着在微微颤动的挺翘奶头上。 心中陡然浮上强烈的不详预感,柯玥瞪大双眼,惊惶失措地望向抵在自己胸前的毛刷,纤毫毕现的羽睫上还残留着点点碎泪。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她啜泣着求饶,却没能换来凌鸣铮半点怜悯。 粗糙的刷毛“唰”地一下蹭过她娇嫩柔弱的乳珠,凌鸣铮的动作格外粗重,平时最为微不足道的牙刷在他手里仿佛化身可怕的刑具,密密麻麻的刷毛粗硬又尖锐,每一次擦过娇柔的乳尖,柯玥都像在经历一场永无止境的酷刑。 “啊啊啊——不——”柯玥在凌鸣铮的怀抱里痛苦挣扎,辗转呻吟,破碎的哭泣哀求声连绵不绝。她从小娇生惯养,一身冰肌雪肤,何曾经受过这般折磨,那粗硬的刷毛刚碰到上皮rou,身子便开始难以抑制地哆嗦颤栗,形状极美的双乳随着她急剧加快的呼吸微微晃动,待凌鸣铮手腕翻动,开始用牙刷刮刷她的乳尖时,火辣辣的刺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更是犹如电流窜遍全身,从未有过的汹涌欲望在血液骨髓里滋滋作响,隐秘的xiaoxue里酸麻痒涨,潮水泛滥,恨不得被什么粗长guntang的东西一捅到底,狠狠捣穿捅烂才好! 柯玥一边呜咽呻吟,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何时变得如此yin贱不堪,被陌生人拽着奶头洗刷如此羞耻屈辱的情况下都能高潮迭起,快意涟涟,当真是不知羞耻,愧对凌澈这些年来的真心相待。 “很喜欢这样吗?怎么下面又流出水来了?真是个sao浪的小孕妇。”凌鸣铮目光如炬,亲眼看见一股股水流从她的小屄里流入水中,下手顿时狠厉数倍,牙刷的硬毛凶狠压着rutou,紧接着手腕陡然发力,控制着尖针般的刷毛抵着那粒小巧稚弱的圆乳用力挤压,来回剐蹭,仿佛要将可怜的小奶头整粒碾碎。 “嗯啊——别、别弄我了……奶头要被蹭掉了,以后不能给宝宝喂奶了……啊呀——” 苦苦维持的理智终于在酷烈的疼痛中完全崩裂,柯玥放声哀嚎,口无遮拦地哭泣求饶,泪水打湿整张漂亮的小脸。 她不提孩子还好,凌鸣铮一听见从她口中蹦出的“宝宝”二字,脸色一下子阴沉得可怕,眼眸略微眯起,合拢的眼尾呈现出一道凌厉的线条。 “sao奶头又大又红,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这样的脏东西也配喂奶?”凌鸣铮手里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毛刷顶着已经通红肿胀的奶头旋转刮刷,声音低沉而残忍:“不刷得皮开rou绽怎能洗得干净!” “不、不……啊呀——”被残忍刮蹭的奶头像被钝刀一刀一刀割的割碎,柯玥额前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光裸的胴体颤栗着蜷缩起来,分明已在一阵阵密如潮水的剧痛侵袭下几欲昏厥,却仍能感受到难以启齿的快感在腹下酝酿、生成、积蓄直到彻底暴涨直冲脑顶,彻底摧毁最后一缕清明的神智,私处凭空泛起阵阵酥入骨髓的瘙痒,花径深处涌出淋漓花汁,经由狭长的涌到激喷而出,温热的水面上立时泛起微末的涟漪。 “吚呀——”柯玥满脸红潮,婉转娇吟一声软在凌鸣铮强健有力的臂弯里。 凌鸣铮伸手在她娇嫩肥软的花户上轻轻一抹,沾了一手亮晶晶的粘稠体液。 “好sao的小屄,洗个奶子都能洗出一屄sao水,私下岂不是日日自渎、一碰就发情,动辄就想被cao干?凌澈知道你是这样的sao货吗?” 高潮余韵中的柯玥挤不出半点气力回应他毫无根据的指责,谁知对方却不依不饶,竟轮起巴掌对准她刚被刷得红肿破皮的rufang左右开弓,连扇数掌! “啊!呀——别、别打!”柯玥猝然吃痛,甩着奶子瑟缩躲避,一对丰腴饱满的rufang在厉掌疾风下荡起白花花的乳浪,可没过多久又浮起青红交错的斑驳掌痕。 “在初次见面之人面前你都忍不住发sao发浪,平时岂不是要对着陌生人张开双腿求cao?古有妇刑三千二百八十种,依我看来,只有叫你这yin妇亲身试过这种种刑罚,你才知何谓羞耻自持!” 柯玥心神剧震如遭雷击,回顾往昔,从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怎会无故落了个yin妇之名? 怀着满腹委屈不忿,柯玥急欲为自己分辨,却见凌鸣铮霍然起身,放开她转过身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什么东西。 这时不走,还等何时! 柯玥一咬舌尖,竭力打起精神,双手攀上浴缸边缘,酸软的小腿用力一蹬,从水里爬了出来,跌跌撞撞站起身试图往门口逃去。 可她不知自己此刻身处之地正是凌鸣铮用钢筋水泥为她精心铸造的囚笼,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插翅难飞。 柯玥只不过走出数步,脚下忽然一沉,仿佛踩中了什么机关,不知从何处出现的锁链犹如在草丛中爬行的长蛇,悄无声息出现在脚边,趁她惊恐分神之际迅速脚踝,将她整个人向上拉起,头朝下腿朝上倒吊在半空。 柯玥尖叫一声,浑身血液瞬间倒冲脑顶,湛红着一张小脸在半空中凄苦摇晃。 “你想走去哪里呢?”凌鸣铮背对着她站起身来,冷笑着转过身缓缓走到她面前。 “检查还没有做完,如果让你就这样出去了,我要如何与凌澈交代呢?” “不是……你根本不是真的医生!”柯玥面红耳赤地哭出声来,断断续续呜咽着:“从头到尾你就没想给我好好检查,你一直、一直在……侵犯我……” 凌鸣铮托起她的下巴,眸光闪动,语意含糊:“你若是不闹不逃,我们早就开始办正事了,怎会耽搁至此?” “总之我不要待在这里了,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凌鸣铮往后稍退半步,审视着她被倒挂在空中凄苦摇曳的胴体,慢悠悠道:“那可不行,凌澈委托我来做你的主治医生,我当然要负责到底,你既然不愿老老实实坐在浴缸里,我只好换个地方为你清洁身体了。” 说着,凌鸣铮不顾柯玥的挣扎,一按手中的遥控器,柯玥身后忽然响起一阵重响,只见精美的瓷砖地面像两侧开裂,一根足有成年男子腰腹粗细的大理石石柱顿时拔地而起,顶天立地杵在珂玥身后,石柱两侧延伸出两条石杆,悬挂数条冰冷的铁锁镣铐,宛如刑架般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我斥巨资请人打造,坚固无比,无任何安全隐患,非常适合管束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小孕妇。”凌鸣铮解开束着她脚踝的锁链,将她从半空中放下,转而却把她放在大理石刑架上,抽出两侧的镣铐束起她的四肢手足,强行分开双腿,以一种头朝下屄户朝天大开的羞耻姿势倒吊在石柱上。 柯玥一阵晕眩,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双腿竟被弯折摆弄成一个夸张的“m”形,紧扣双腿脚踝处的锁链向上拉起,挂在大理石石柱上延伸出来的挂勾上,两手反折背在身后,用粗糙的麻绳束紧,刚被剃光毛发的花户门户大开,毫无遮挡裸露在外,花唇层层展开,露出一口湿漉漉的小屄洞。 “接下来,要冲洗你的脏屄了。”凌鸣铮冷冷道,推着一台连接着长长皮管的医用洗牙机在柯玥面前站定。 “……你来之前我去六楼,就是为了借这玩意。”凌鸣铮插上洗牙设备的电源,拿起细长的喷嘴赫然对准她朝天大开的花xue。 “这东西的冲击力极强,用来清洗你身下这口小嫩屄却是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