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高辣小说 - 豪门男配是我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1

分卷阅读181

    众人以为他是替女友出头来了。

结果人家顾影帝有说有笑和方才欺负过自家女友的少女聊起了天。

“怎么,不想替女朋友出气?”白馥斜瞥他。

他笑,“技不如人,本该就愿赌服输。”何况,也是沈梦忱过于轻视了。

两人的戏份很是顺利。直到第二天晚上仍不见沈梦忱的身影,拍戏空隙顾擎宇神秘兮兮靠过来:“那扮演小宫女的演员你收买了?”

莫名其妙:“没有啊。”

显然他不信:“那怎么可能打得那么狠,听说人家的脸还没消肿一半呢。”

怪不得没脸见人。

“可能人家脸皮薄吧。”

第四天归组后,沈梦忱发挥如有神助,屡次被导演赞赏。只是两人的对手戏不多,多半群戏对峙为主。

于是剧情里就见宇文墨的身旁经常有着一红一白两道暗地里针锋相对的丽影相随。

朱砂痣、白月光。

相峙的局面慢慢开始倒向后者。

尤其朝堂之上风云突变,安陵家宗族内一些子弟被陆续举报罪行,宇文墨看着满桌子的上奏书龙颜震怒。

“拖出去,斩了。”

此时边关传来喜报,那名冲锋陷阵砍杀不少外姓蛮族的少将带领着军队凯旋回朝。

寿喜宫里的闻人暖听罢,霎时打翻了手里的杯盏。

“……他,他没死?!”

……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也会有一半的剧情流,然后就演完啦~回到家里啦~

第111章(半剧情流)

……

再次归来,时南已成了那位名满天下的驱敌大将军。

然而自己却嫁给了别人,何等讽刺。

闻人暖忍不住要苦笑三声,只恨上苍开的玩笑……

时南在觐见帝王的朝中庆功席自然见到了那位昔日的恋人。心里苦涩不已。

倒没有多加埋怨对方,毕竟当时他生死不明,也难怪对方后面另有打算。

宇文墨封了时南一个‘御前指挥使’的四品官职。就职于禁宫内。

台下的男人领赏后瞧也没瞧她这边一眼,闻人暖干枯的心愈发喧嚣。

……不是的,不是你看见的这样。

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啊,不过为了复仇……

后来皇宫内几次碰面,时南皆恭敬称呼她为‘娘娘’。后者面上客套笑着,内心滴血。

只是偶尔他就职于城门上值班时会拿出那条锦帕细细端详,不断怀念两人往日的相处时光。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锦帕的秘密。

锦帕的主人并未闻人暖,而是另有其人。

当年他被马匪盗抢在荒郊野外只剩半条人命,是锦帕的主人救了他并将他带回都城。醒来时身边只有手腕间包扎伤口的帕子。

锦帕上绣着一朵孤独中盛放的牡丹花,并题诗‘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其上绣工之精妙,见所未见。

时南曾经打听过大燕朝谁的绣工最妙,许多人皆道‘闻人家女儿,闻人暖’。是以才有了后来两人相识的故事。

可仔细想想,闻人暖从未承认过乃锦帕的主人。每当他想问起时,总有一些外力阻扰打断他。

然而如今他在偶然一次机遇下邂逅了那位被废的前皇后,叛臣逆子一族的安陵皇后——

与传闻中不符,那女子褪去了一身的红衣,反以白衣示人。

听下人说,是为了守孝。

清冷如谪仙的身影伫立于月水楼台,远眺明月。竟比那传说中的嫦娥还得美上几分。

作为寒门之后,时南曾经年少时见过这位,端得是高傲与活泼。

短短一眨眼时间,眼前这人经过岁月的打磨,终究还是换来伤痕累累。

听闻声响,女子缓缓回首,下巴微尖,嗓音清冷:“御前指挥使,时南?”

他上前几步半跪道:“卑职拜见皇后娘娘。”

突然面前人冷不几出身:“呵,皇后娘娘?时大人,我可担当不起你这个称呼。”往下的视野里,那白衣纱裙从他身边经过,掠起一阵轻得若隐若现的香气。

——让时南有点恍惚的熟悉感。

待女子走后,时南突然留意到石桌上遗留一条丝巾,乍然一看却是心下波涛震惊状——自己时时随身携带着手帕,这绣工分明和锦帕上的一模一样!

心中百味掺杂。

于是开始留意关注她。想帮助这位曾经救助过自己的女子。

以深夜值班禁宫内的名义频频关切着中宫的种种。

以前的安陵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多少人渴望着想巴结她。

而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失去了家族庇护,被帝王厌弃的冷宫女子,门庭冷落。

后宫向来就是捧高踩低的地方,她宫内被克扣掉所有东西,身旁只剩下一个赶也赶不走的贴心侍女秋葵。

没有生火取暖的大殿宫楼,安陵瑾一遍一遍抄写着经书,为逝去的家人祈福。

墨砚凝冰,呵气取暖。

埋头伏案,不忘频频扔掉不满意的纸团。

时南命人端上火盆,自己则默默捡起地上的纸团,打开一看:果真是锦帕的字迹,一模一样的娟秀清雅。

单薄的素衣裹身,面容清冷不复生气,谁能想到眼前这个人是不久前权倾天下、专横霸道的皇后娘娘?

对于他这段日子以来的关照,安陵瑾只淡淡一句:“大人有心了,可如今我并没有什么可以赠予大人。”

“娘娘言重了。”

两人相敬如宾,平时碰面了就点个头。她继续抄誊,他默默值班伫立在门外。

寒冬大雪,日日如此。

有一日他循例经过中宫时,听闻了里面她和宇文墨争执声,其实也不然——冷言冷语只有宇文墨一个而已:“哼,安陵家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光是抄书念经就能免除他们满身的罪孽吗?简直妄想!”

而帝王讽刺那人——照旧是一身单薄的白衫裙,面无表情地站着,“臣妾是个女子,父兄的事情阿瑾无权插嘴,可逝者已逝,陛下又何必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