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高辣小说 - 溪曦的小臭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烦地脚尖点着地,一脸事不关己。

她可真悠闲,男人的脸色比方才更臭了几分,还伴着来路不明的微恼。

“哟,这屋比我那还热闹呢。”揶揄的声音想起。

来人一出现,包厢里的人都起身相迎,离得远的也走动了几步。

宋氏集团的二公子,谁敢怠慢。

宋家在A市的地位,任谁都不敢小觑,而江家与宋家是世交,其中利害,一目了然。

今儿个是什么大日子,这两尊大佛齐齐降临。

Susan两眼一花,稍稍没稳往后退了一步,靠墙站着才找回了支撑。

宋轶北的不请自来,是带着看好戏的心思。

刚才餐饮总监与他耳语,江总转到了二楼,还进了别人的包厢,据说那里头还有一个娇俏鲜嫩的小明星。

寥寥几字激起了宋二公子的好奇心,纡尊降贵地过来探个究竟。

这一看,果真是好戏一出。

“能差遣江总喝酒,我倒要见识见识,哪位人物这么大的面子。”

宋轶北轻描淡写一句调侃,众人的目光又回到了江酬手中的酒杯上。

王总闻言,脸色煞白,冷汗藏不住了,从额间落下来。

先前的耀武扬威,欺凌弱小,这会儿全变成了惊悚万分。

宋轶北一通瞎掺和,江酬的气也消了大半。

这屋子里没一个人值得他多费口舌的。

手里的酒杯放下,转身离去。

哦,非常顺便地拉走了某个站在角落装透明的罪魁祸首。

剩一屋子惊魂未定,大惊失色的人,还有一个趣味横生,多管闲事的宋轶北。

当中最瞩目的,是溪曦的经纪人。

卧槽,我这是捧了个什么神仙,Susan满脸震惊,久久不能回神。

出了包厢,男人攥着女人的手一路走出酒店。

他走得很快,溪曦要小跑着才能追上。

门童正好将车开来。

男人接了钥匙,不算温柔将人塞进副驾驶,后又绕到驾驶座,启动,出发。

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

黑着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警告。

溪曦很识相地把自己归类在“生人”这个界定里,一声不吭。

江酬沉默的原因很复杂。

回顾刚才的出格,他在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应了宋轶北的局过来吃顿便饭,你说巧不巧,刚进酒店大厅,就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宋轶北的包厢定在三楼,他却跟着某人直直往二楼走。

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做得自然而然。

她进了包厢,半开着的门没挡住里头的艳情,乌烟瘴气的调笑声跟着漏出来。

江酬了然,没再往前走,怕脏了眼睛。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为了头条热搜就能和自己上床,为了得到一个角色,想必没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精心打扮来参加这样的局,男人心里的鄙夷和成见更重了。

直到里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太不寻常,他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她有没有伤着。

调笑奉承骤然变成了冷嘲虚伪,边上人的冷眼旁观,经纪人的怂恿劝酒,还有她的清高冷傲。

这和那个在他身下娇着嗓子求欢的小妖精大相径庭。

女人拿起酒杯的那一刻,他心里的压抑全炸了。

这怒意来得无厘头,却结结实实将他击溃。

等他醒过神来,自己何止进了屋,更将她护在身后。

这姿势,欲盖弥彰,落人口舌。

江酬没心思去管别人怎么想,若无其事地扫视了一圈满屋子的人。

都是逼迫她的人。

正要发作,被宋轶北截了胡。

自己闹这一场本来就破了规矩。

宋轶北一搅和,他半分留下来的兴致都没了。

放了酒杯,没忍住,还是带了她一道走。

怎么能留她一个人在那样的龙潭虎xue里。

拉她一起走这件事,江酬压根就没过脑。

仔细一想,这一晚上的举动,大多都是不过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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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径直开回了男人的寓所。

就着男人车里的木质香调,疲累了一整天的女孩昏昏欲睡。

没过多久,车子安稳停下。

溪曦是被巨大的关车门声震醒的。

等她醒过神,男人已经大步走远了。

这狗男人。

一声不响把自己带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打算将她一个人丢在停车场。

真是恶毒。

她连忙下车,总算在电梯口追上了正欲按电梯的人。

“喂!你不等我。”她微喘着气,跑得有些急了,出口有些不爽。

男人仿若未闻,电梯到了,迈步进去,不带迟疑。

电梯门关上之前,他才幽幽飘出一句:“想睡在停车场就随你便。”

他这一句点醒,溪曦才后怕,午夜无人的停车场,比恐怖片还吓人。

识时务者如她,大度不计较男人刚才的不闻不问,趁着关门之际,赶忙挤进去。

眼看着厚重的电梯门快夹着她了,男人大手一扯,惯性让两人紧密相拥。

溪曦还没开始推搡,就被男人甩到一边。

好像碰到了什么有毒物质,避之唯恐不及。

他今天看她尤其不顺眼,溪曦感觉得到。

说话是错,走路是错,连呼吸都是错的。

进了屋,

男人只留下一句:“客房在右手第一间。”就管自己进了房间。

不多时,浴室传来了水流声。

溪曦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断定,他是真的心情欠佳。

再准确一点,他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呢。

他生谁的气。

王总?Susan?还是自己?

这念头来势汹汹。

破天荒的,她很想知道答案。

浴室门被不客气的推开。

浑身赤裸的人站在水帘下,头发上,身上残留着未冲刷的白色泡沫。

隔着雾气缭绕的玻璃门,他在里头,她在外头。

好半晌,他关了水,少了嘈杂的水流冲击,浴室里多了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玻璃门被打开,里头的人赤身裸体地走出来,淋浴过后,那水珠一道道沿着纵横交错的肌rou来回穿梭。

半软的jiba见到某人,很神奇且正常地昂首翘起,哪怕她衣衫完好,还是硬得理所当然。

男人没管,直挺挺地越过她身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浴袍穿上。

全程没有多看她一眼。

“你生气了。”

也不知哪来的依据,话到嘴边,疑问变成了肯定。

依旧没有回答。

迎面甩过来一条干发的毛巾,直直盖在溪曦的脸上。

换了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