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高辣小说 - 宿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下来。先用手指安慰安慰下头的小嘴...”

他插地很快,两片肥美的软rou持续不断的震颤,佳怡喑哑的叫出来,头皮发麻的抱住他的脑袋,一手从他的领口插进狰狞起伏的后背,天佑当即张了嘴,隔着睡衣狠狠地刺激凸起的rufang。

情事完毕,厉天佑的西裤湿了一大块,佳怡从他腿上下来,顺便弹了一把裤裆间的一大包,没良心地叫他快些换衣服。

一个小时后,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径,掩映在绿林深处的雕花铁艺大门尽在眼见,佳怡轻松的笑脸变得有些僵硬,面上当做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天佑按了一声喇叭,铁门朝内徐徐打开,踩下油门开进去,过了直条条的绿荫长道,他把车停到古朴园林式的别墅前,只身下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朝她伸出手:“这是我家。”

佳怡当然知道,只能进不能退。就着他的手站出来,汉白玉的阶梯上走出一位风韵犹存桌藏蓝旗袍的女人,她在上唤了句天佑,带着埋怨道:“我的宝贝儿子还知道回家来呀。”

佳怡上辈子的二妈周慕莲,这辈子显然成了大房。三妈徐丽琪则匆忙的跟了出来,之前的意气风发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毕竟这一世,厉家统共就厉天佑一个孩子。

天佑亲密地搂了佳怡,迎上去给二位介绍:“妈,徐姨,这是我女朋友梁怡芳。”

徐丽琪友好地对佳怡笑了一笑,周慕莲雍容富贵,给了天佑一个面子,淡淡地问候佳怡。

这顿晚饭吃的没滋没味,徐丽琪因身子不舒服为由早早的告退,周慕莲一味关心独子近况,等到饭后的茶点上来了,笑吟吟道:“唉,你看我这记性。怡芳是你第一次带过来的女朋友,我准备了点小礼物就在我房里的梳妆台上,天佑,你去帮我拿下来吧。”

天佑起身,安抚着拍拍佳怡的后背,听言上楼去。

周慕莲优雅尊贵的目光瞬间变了味,严厉地扫视过来:“怡芳,你的出身我很清楚。是天佑女朋友里最上不得台面的一位,不过我看你的面相,是个懂本分的人,很多话我不说,你也应该清楚。我也是过来人,男女欢爱挡不住,但是这些东西稍纵即逝,我劝你,在现在还好的时候,多为以后做打算,千万不要因为不切实际的幻想害了自己。”

这个时候不论是作出豪言壮语,还是针锋麦芒的应对回去,都丝毫没作用。

她和天佑最后走到哪一步,看的还是男人的应对。她,约莫是,相信他的。

更何况周母的话就她的立场,是丝毫没问题的。

佳怡垂眸端了茶,无话可说地饮了一口:“谢谢伯母关心。”

天佑拿了蓝丝绒的锦盒下来,同母亲聊了两句便说时间晚了,改天再来看她。

周慕莲将两人送到门口,朝后招来张妈,将牛皮纸袋送进天佑的手里:“冯医生说你很长时间没过去了,天佑,不要太任性,药别忘了吃,冯医生那里,我希望你还是按时去。”

厉天佑进了车,气氛有些沉黏,别墅远去后他把纸袋扔到后头,沉默着开车。

佳怡朝后瞥了一眼:“这是什么药?”

天佑单手掌住放线盘,右手过来抓过她的,带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噩梦,后来越来越严重,就去看了心理医生。一看就是上十年。冯医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估计不放心,应该开的是安慰剂。”

周六早上他请了一天假,吃过午饭让佳怡陪他一起去心理咨询室,凑巧佳怡大姨妈造访,前日又贪了凉,只能窝在家里休息。正当她躺在客厅长沙发上看书时,接到了某人的电话。

游贝羚声线沙哑,虚弱地喘息:“梁小姐,请你务必出来见我一面。”

————

三千八

第二十一章毒药

她们是在一处五星酒店楼下的包房碰面。

就游小姐摆出的阵势来讲,她仍旧过的富贵有余,衣着很富有品味和档次,细细的手腕上带着限量版的配饰。佳怡看一看她的脸,已经习惯的差不多,人都是最了解自己,表情话语上的细枝末节,足以让人分清楚对面到底是谁。

“梁小姐,请坐吧,谢谢你现在还愿意来看我。”

游贝羚道完便朝窗边走去,神神秘秘地把窗帘拉了再拉,她转身过来惨笑一声,又对着墙上嵌入的欧式大镜子摸自己的脸:“我的脸色是不是很差。”

佳怡随意觑了眼房间的格局,这是一处套房,除了现在这间大开间,左手边靠窗的地方紧闭着房门。

她就着游贝羚对面的沙发座坐下,轻言细语地赞同:“是的,你的脸色很不好,好像一直没睡好觉。”

包厢门敲响,服务员推着推车,送进一副金光闪闪的咖啡装置。游贝羚沉吟的叹,秀眉低垂,修长惨白的指节落在咖啡壶上:“不知道的人,听到你的话,还会以为你真的在关心我。”

说到这里,游贝羚双目悲哀,已经生了亮晶晶的泪意,只是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还未真正掉下来。这样楚楚可人的凄凉之态,佳怡不免又道:“游小姐,不用这样客气,有什么话你可以对我直说。”

贝羚压压眼角,歪着嘴唇带起一丝笑,优雅地倒了两杯咖啡,送一杯到佳怡面前:“起先呢,天佑接近我的时候,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惊讶和震撼。我有自知之明,就算长得不错,但也没有到让人惊鸿一瞥的地步,出身条件也不出彩,同他云泥之别。一直以来,我时时刻刻的告诉自己,不要当真不要用心,因为我也知道,但凡我对他用了一丝的心,想要拔出来,那就是件不可能的事。”

游贝羚用两手端住热咖啡,杯子里液体跟着她隐隐颤动的身躯一起晃荡,她端得很紧,似乎为了镬取里头微不足道的热力:“可是他那样的人,不要说万事都为我打算,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只要对我笑一下,温柔的扶住我的肩膀,我就已经一头扎进爱情的深渊里,脑子里除了他的音容笑貌,就再也塞不下其他的东西。每天想着他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来看我,他喜欢我什么,会喜欢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能真正的占有我.....”

佳怡沉默地听着,心道,在感情面前,或许人人都要失态,严重者直接丧失了自己,一味的为对方所牵绊。她何曾没有过游贝羚的不甘和绝望,解决的办法有没有呢?最好的答案就是尽人事之后,博取一个两情相悦场面,除了两情相悦,其他的基本都是灾难。

灾难嘛,谁能真正控制得住。无非就是自己抗住了,自己扛不住了,还有时间来帮忙。

其实她没有资格安慰游贝羚,因为她是这场灾难里的直接得利者,但凡说些安慰的话,就对方来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