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高辣小说 - 玉楼春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悉的自制又重新出现在他眼里,他静静道:“可是,宴宴,我怎能亲手毁了你?我怎能舍得?”

亲吻好像还在,身体仍然guntang,可他的话却是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玉疏看着他隐忍的侧脸:“哥哥你舍不得吗?那替我去找一个男人罢。就现在。”

楼临一咬牙关,沉声道:“宴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能这样糟蹋你自己?”

玉疏冷笑出来:“喝了酒便容易动情,哥哥难道不知道吗?说什么糟蹋不糟蹋,我需要一个男人来纾解,就这么简单。三jiejie不照样有那么多面首么,日子不是更快活。趁宫门还没下匙,甫之应该也还没到家,哥哥帮我把他找来。”

她冷眼狠狠盯着他,眉目间一抹决绝:“哥哥放心,他会娶我。”说完她又勾唇嘲弄地笑了笑:“若哥哥实在觉得是丑闻,去把青娘找来也行。今日她也说过,愿意和我……呜——”话音未落,已被楼临堵住嘴唇。

在唇齿紧密的连接之中,玉疏听见楼临一字一顿从喉咙间逼出来的声音:“宴宴,你不过赌我不忍心?”

玉疏得意地笑了,舌尖缠上他的,模模糊糊地吐出了一句话:“是。那哥哥,你究竟忍不忍心?”

破瓜(微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破瓜(微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

破瓜(微h)

楼临真正猝不及防顶进来的时候,玉疏得意的笑容还未散,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忍心,只觉得疼。

是真疼,哪怕他只顶进一截来,她眼泪也毫无征兆就掉下来了。

其实前世的时候这种疼是经常有的,只是此生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的日子,太久了——久到她再次体会到这种破身的疼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只有眼睛不争气地红了,眼泪和血一齐落下来,酸酸涩涩的痛。

更何况楼临的动作里还夹杂着怒火,他沉声问:“我忍不忍心?宴宴、你怎能问我忍不忍心——我一直忍着、是为了谁?到底为了谁!”

这具身体还生嫩得很,禁闭的xue口被人生生撞开,还一口气撞破那层贞洁的枷锁,血水潺潺而出之后,干涩的花径终于润滑了些,楼临咬着牙关,刚刚被她激出的怒火又被她的眼泪生生浇熄了,又听玉疏紧闭着眼,无意识地嘤咛:“疼、哥哥、我很疼。”

她的脸陷在他的指掌之间,面颊上完全是一种多年来未曾见过的惊惶,身体无意识曲起,蜷成一个无助形状,楼临如被一盆冷水浇下来,理智回笼之后,悔意无穷无尽席卷上来。

在第一次理清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他就在心底立过誓,不要让他心里这只兽有放生的机会。他会护着她、照顾她,替她择一位最好的驸马,然后送她安安稳稳地出宫下降。

那才是她应有的自由放肆的人生。

只是楼临心底或多或少察觉到了,他掩藏不掉的私心。在玉疏曾问他,为何不招甫之做驸马的时候,哪他明明知道甫之是最好的选择,他也只能狼狈地用借口避过。

因为他做不到、他从心底就没办法真正看到玉疏和驸马你侬我侬、鹣鲽情深。

只是今日之事,一件比一件触到他的底线。甫之便罢了,连一个当垆卖酒的胡姬,居然也能染指他的掌中珠!

楼临不得不承认,青娘之事,让他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未来——即使玉疏将来和驸马不和又如何呢?她照样可以效仿楼玉引,会有无数想爬上她的床的入幕之宾。

青娘可能是第一个,但很有可能不是最后一个。

唯独他不可以。

为何他不可以?

愤怒烧空了他的理智,他居然用一种最原始、最粗暴、最令人不齿的方式,占有了她。

楼临捧着玉疏的脸颊,低下头吻过她的泪痕,盯着她紧闭的眼睛,低低道:“抱歉,宴宴……可是真正对不住的是,我对发生这件事并不后悔,后悔的,只是进行这件事的方式。”

玉疏唇色痛得惨白,却始终不能睁开眼睛。

她曾经筹划了这么久的一晚,居然是以这种方式开场。玉疏怕自己一睁眼,就和前世一样,看到的是失神的眼、低吼的口和一团又一团肥腻的rou。

玉疏怕她再也记不住楼临的脸。

玉疏闭着眼正要说话,就感觉到楼临从她身体中退了出去,然后轻柔分开了她的腿,在她的不解中,用双唇吮吻住了她最痛也最隐秘的地方。

她全身一震,手指紧紧攥着被角,眼睛也无意识睁开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楼临熟悉的英挺眉目,都能依稀看出脸上的珍重和怜爱,而在他偶然抬起的眼神里,还微微闪着光。

————————————

下一章才真刀真枪……咳

舔(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舔(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

玉疏全身还紧绷着。四肢像是僵硬了,怎么都动不了,似乎是所有感官都被麻痹了,只剩腿心一点湿热触感,缓缓地、细细地舔,很温和地安抚着受惊的rou瓣。

未经人事的rou瓣被他之前粗暴的动作给cao得有点肿,此刻被他用唇含住,轻轻吸吮着,带来无数温润快意,玉疏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漂起来了,神智逐渐迷蒙,之前热辣辣的疼痛感缓慢褪去,娇xue很有效地被安抚住了,那段舌尖锲而不舍地划过紧闭的rou缝,带来一点暖洋洋的麻痒,玉疏从喉咙口呜咽一声,xue口终于羞答答张开了一条缝。

楼临从善如流,问她:“宴宴,舒不舒服?”

玉疏呜咽还未止,细细“嗯”了一声,就发觉楼临已将舌尖探了进去。那两瓣嫩rou吓得一缩,紧紧吸住了他的舌,又像排斥异物似的,死命往外推。

楼临尝到一点血液的腥甜气,不由更是爱怜,见她花径里还是干涩,就真收回了舌头,用低哑声音引诱一般地问玉疏:“宴宴,告诉哥哥,想要哥哥舔哪里?”

玉疏其实并非未经人事的灵魂,只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