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我不偷师了放我走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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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一回药王谷就被师兄师姐拉走带新生去了。女人表示,别问问就是当老师太痛苦了。忙得晕头转向的素问想起血河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坏了,素问心里犯嘀咕,九灵那家伙不会把血河关起来玩坏了吧。女人正琢磨着今天什么时间去见一见九灵,看看血河状态好不好。正想着,她就听见敲门声了。素问一巴掌拍在脸上,把自己麻木的脸拍得更麻木,挤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师姐的微笑打开门。“师姐,你在忙吗?”拓低着头飞快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去。素问克制着叹气的冲动,“有什么师姐能帮你的?”拓怯怯地递上书,素问轻声给他讲解。她看着少年离开的身影,头疼地想,这么社恐的师弟以后怎么给人看诊啊? 算了,我这还有要cao心的呢,素问耸耸肩关上方面。杏眼一扫,沿着从门口一路延伸到墙角的水痕走过去。她看着地上那一小片水痕,眼睛弯弯,蹲了下来看着那片“空地”。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血河的身形慢慢显露,他偷师碎梦学的倒是很不错。青年瞧着跟先前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只是眼神自然地透露着媚态,一双眼睛勾子一样勾得人心痒痒。他身上只披着件外衫,蹲在地上倒也看不见下身,只是衣角也已经跟地上一样有深色的水痕。他脸上是有些病态的红晕,从衣领里蔓延出细密的痕迹,有的是吻痕有的看不真切。血河没说话时嘴巴无意识地张开成圆形,调教好的舌头乖顺地耷拉下来,探出艳红的颜色诱惑人更进一步。 “怎么还想起我来了,稀客啊。”素问看他狼狈的样子免不得调侃两句,说着她伸手夹着血河的舌头玩弄两下,中指食指直接往里捅戳进血河嗓子眼。青年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喉咙已经自发地收缩,讨好着伸进来的异物。血河推推素问的手,于是她就收回手,“别玩了,神医,小批肿得难受给我治治呗。”血河说着忍不住干呕两声,他从蹲着变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掰开越发丰满白嫩的臀rou给素问看他现在的后xue。“你这xue调教得真不错啊。我要是九灵他们,哪里舍得让你从床上下来,高低得给你天天xue里一刻也离不开jingye和jiba。” “不过嘛,jiejie我可舍不得,竞技场我可不能没有你啊!”素问情真意切地表演着,然后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没办法,太色情的。本该紧闭的小口已经成了条竖缝,因为血河自己掰开屁股的动作合不上,开合着流着液体。颜色已经是糜烂色情的艳红,肿胀的肠rou外翻着,像是白皙的臀rou间开了朵花一样。仔细看看,血河的腿根和大腿内侧有不少牙印和指印,臀rou上的鞭痕不仔细看也不太清楚了。“你这口哨吹得比龙吟熟练多了。”血河的手指因为用力微微颤抖,他在克制现在迫切地想把手指塞进xue里的冲动。“里面也肿得厉害,素问。”青年放软了声音,素问听出他的意思,没说什么。“好好好,神医给你看看啊。”女人双手食指中指一并插进软烂的xue口,血河不自觉地缠紧了。“放松,别讳疾忌医嘛。”她说着四指向不同方向稍微一用力,撑开了xue口。露出里面的媚rou。“真的肿了嘛,看不太出来,你绞的有点紧,被看见里面还挺兴奋?”素问平常看诊就喜欢不停说话,这个毛病很显然没改过来。“你摸摸不就知道了!”血河有点恼羞成怒。女人得意一笑,我还拿捏不了你?她哼着散乱的小调右手手指往里摸索着,血河身体里温度不低,倒显得素血的手有些凉了。素问很快摸到了血河sao点,她有些惊讶,“你这肿得这么狠,九灵让你天天坐在修罗jiba上吗?”“没有,蛊虫。”血河并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后来的确有一段时间他天天被钉在修罗jiba上,行走坐卧全都靠着修罗。吃饭的时候被修罗抱在怀里,嘴里的饭吃的没滋味,反倒是屁xue里把药人的jingye吃到撑了。走路的时候根本不需要血河动腿,修罗也不用抓着他cao,以他非人尺寸的jiba,随着走动就能把血河cao成只会浪叫jiba套子。膀胱里的蛊虫虽然被取走了,但是排着的困难还是延续下来。排尿感只会让血河下意识憋尿,明明膀胱涨得难受还是尿不出来,不被修罗cao根本没法正常排泄。相反只要药人一插进来,血河就失禁了,尿液往往流自己一身。睡觉的时候还挺好的,血河可以趴在修罗胸口,或者是被药人高大的身形笼罩在下面,有事困倦睡得早了还会被中途cao醒。后来南宫醉贴心提供了一种能让血河没晚稳定睡眠,怎么弄都不会醒过来的药。血河回回早上醒来都会被一整晚堆叠起来的快感弄到崩溃,不过有时候九灵也确实会让他睡个好觉休息一下。 “嘿!回神!”素问叫了血河两声看他没反应,指甲对着肿起来的sao点按了下去。血河还能撑住身体的四肢彻底没了力气,他栽倒在地,在失禁中高潮了,前后都喷着水。“果然,九灵真过分喏。”素问慢慢梳理着血河的头发,等待他理智回笼。“好点了吗?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不过别的先不提你是不是得做一点控制排尿的训练了?”素问拍拍血河肩膀,青年沉重地点点头,“全听神医你安排吧。”“好,那我先给你涂点药消消肿吧?你这个jiba呢,给你先堵上好了。”素问一拍手愉快地决定了。她从旁边的布包里取出一根两头圆钝的挺粗的银针,不应该是根细棍才对。素问给血河撸硬jiba,扣了扣他的马眼,在青年又受不了要射的时候将棍子插了进去。这次客观地将是比蛊虫要刺激的,血河抖了抖,疼痛和jingye回流让他清醒了很多。素问确定他射精的冲动消散后,让血河喝了一大碗水。青年不明所,喝完撑得肚子鼓得难受。“加了点料,你很快就会想排尿啦。”素问轻快地说,冲着脸色不太好看的血河笑笑,“都说啦先让你好好训练下排尿的嘛。唉,射精也是,让我找一下先前的药去哪里了?”女人很快取来几根药柱,每个都不细,她小心地将药柱塞进血河后xue里,确保从sao点到xue口都能接触到。“消肿复原的药,你可夹住了,不然到时候sao点不消肿你就受罪吧。”血河点点头,xue口收紧,死死咬着棕色的药柱。 “下面就进行排尿训练吧。”素问按在血河小腹上,看见他疼得呼吸急促。素问左手维持着用力按着他小腹的动作,右手两指捏着棍子开始往外抽。“呜”血河闷哼一声,眼睛被水雾模糊了,只有jiba里移动的棍子格外清晰,还有被棍子堵住想要排出去的尿液,他忍不住抓着素问的小臂。素问笑眯眯地,棍子都快拔出去了,手一抖又插到底了。有少于尿液从边缘硬挤出来,但大部分又被棍子堵了回去。“忍住哦。”素问送手拍拍血河的手背,然后快速cao起青年的jiba来。血河又痛又爽,抓紧了素问的胳膊说不出话,只是在低低地喘息,汗水和泪水混合着从他下巴流下来,浸透了他披着的衣服。“素问,素问。”血河突然仓皇地喊着素问的名字,“对不起但是我夹不住了,你帮帮我!”青年委屈地眼睛信赖地看着素问,女人心里的黑泥越发翻涌。 “好啊。” 素问笑着说,素白色的鞋尖狠狠踢在掉出来的药柱上,药柱被这股力道撞在肿大的sao点上,血河当时就翻着白眼潮吹了,液体打湿了素问的鞋。女人同时将棍子整个抽出,闪开喷出的尿液,最后捏着软下去的jiba抖抖余下的尿液,将棍子小心地插了回去。“记住了吧,以后啊被cao到sao点才能尿出来哦。”女人俯身低语,血河混沌着的脑子转不过个来,只是本能地重复着,“被caosao点才能尿出来。”素问心满意足,决定让血河好好休息一下jiba和saoxue,她眼睛一垂,盯上了他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口。素问仔细地涂抹上药膏,看着红肿的乳尖慢慢消肿着,她伸手揉捏着乳rou其他的部位,只避开了rutou和乳晕。估摸着血河胸口也痒得不行了,她拿出了从仙居原找到的有趣东西,一紫一粉两个小章鱼,头和触手都是圆滚滚的很可爱。素问将章鱼一左一右放在两个rutou上,不用催促它们就自发地开始吮吸血河的胸口。“这是,什么?”血河钢回过神,盯着胸口的章鱼眼睛都直了。“给你胸口也消肿啊,这个药就是这样的,吸一吸更管用呢。”素问坦荡地说,打消了他的疑虑。女人眯着眼睛心想,会很快消肿是这样的,不过嘛,只是让你的身体恢复能力变好,实际上随着用药会越来越敏感,简单一吸一掐一捏就会爽上天呢。素问摸摸血河的头,真好真是合格的性玩具呢。 血河后xue的药柱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素问就给他换了一根,等药柱换到第五根,血河喝下的水也排光了,xue口也恢复了紧致的样子,像是从没被光顾过一样。“我厉害吧?”素问得意地挑挑眉,血河点点头,哑着嗓子说:“厉害,还是你靠谱啊。”“不过嘛,我还得检验一下成果,顺带你做个教学道具呗?”素问提出要求,血河本能地觉得不对,但对上素问笑眯眯的眼睛他闭嘴了。“乖。”素问拿出绸带将他捆了起来,两只脚被最大程度拉开落在两边桌角上,双手被绑在背后,交错的绸带在胸前汇合又缠上脖子,将血河饱满的胸rou显得更大了几分。“章鱼我拿下来了哦。”素问直接扯下章鱼,血河抖了抖,觉得乳尖仿佛被人用力咬了一下一样的快感。他看着自己也不肿的乳尖,觉得可能是章鱼吸盘太紧的错觉吧。 素问很快回来了,领着个血河没见过的素问男弟子。“这是拓,这是血河。”素问就光说了个名字,拓一看见血河被绑得这么色情的样子,本来就抬不起的头都快扎进地里了。“去吧,熟悉一下人体敏感的位置,别弄疼人家哦。”素问一巴掌拍在拓后背,给他抽到血河面前,拓脸上红得都快滴血了。少年还是点点头,直接伸手进了血河嘴里“嗯,舌头,喉咙,少数人也许会有快感。还有,还有窒息的时候。”少年脸红得不行,但是动作和话很冷酷。血河觉得自己就像素问说的教学道具,拓完全没考虑过自己的感受,他被这么对待觉得有些兴奋起来。少年捅进他喉咙的时候,血河就像他说的一样感受到了快感,随后很快被掐住脖子,他挣扎着后xue湿了一大片。拓接着转移到了胸口,少年手指发凉,五指张开勉强将血河胸口抓满,乳尖被他的手掌压得凹陷下去,有规律地打转推着胸rou,时不时抓两下,让滑腻的乳rou从指缝溢出。血河恍惚间觉得自己也许真长出了女子一般的奶子,被一个书呆子按照书上说的死板地玩弄着。拓没低头,转而用指尖对着乳尖又搓又捏,血河呜咽一声,剧烈地抖动起来。“你看,男人这里也会很爽的哦。”素问看出拓的茫然,适时出声。少年点点头,放开了血河还渴望刺激的乳尖,在小腹上压了压,抓住了血河的jiba。青年还用力挺着胸,回味着快感,见拓进行了下一步,用力呼吸两下,求助的目光看向一边的素问。素问笑眯眯地摇摇头,比划口型,一会再说。 血河郁闷地等待拓接下来的动作,少年撸动两下发现血河并没有完全硬起来,转头看向素问。“唉,刚才是有点过了,你扣扣顶上试试?”拓依言动作,用指甲抠挖着血河的马眼。血河小腹一紧,但是完全射不出来,只有jiba硬挺着哆嗦。“哎呀,这个情况特殊,你cao两下说不定就行了呢,他比较sao嘛。”素问挠挠头,眼睛眯起来遮住眼底的恶趣味。就血河sao点肿成那个样子,结肠口不知道烂成什么样了,现在也就xue口消肿了,看着是个紧致的小嘴实则已经是熟透的xue,多有反差感啊。 拓给自己撸了几下,很快硬起来,他似乎觉得直接插进去不太好,素问给他支招:“让你血河哥给你舔舔,他上面还没舒服够呢,你心疼心疼他。”血河闻言长大嘴巴,将拓的jiba吞下去。这小孩怎么长得这么粗长?血河被他噎得直翻白眼,这个尺寸也就比修罗逊色一些,感觉要被捅进胃里了,青年情迷意乱地想,喉咙越发急切地想从这个巨物里榨出jingye填满不知饱足的胃袋。没射进来啊,血河可惜地想,干呕着流下眼泪。很快捅进后xue的jiba让他无暇可惜了,只有被填满的饱胀。sao点已经消肿了,但是jiba蹭过去的时候快感不减反增,电流一样被忠实地传递给大脑,让血河爽绷紧身体。等等,青年迷离的意识突然想起一件事,结肠口完全没消肿啊! 别!血河眼神涣散地干性高潮了,软烂的结肠口热切地裹紧粗大的jiba,不怎么用力就能轻易地cao成想要的样子。“可以射啦,乖孩子,拓jiba这么厉害,不用刻意cao你sao点你可以随便失禁或者高潮啦。”素问用手指捅着血河的喉咙,边说边用舌头顶弄血河的耳洞。血河躲也躲不开,jiba听话地开始漏尿,拓每每蹭过sao点,cao进结肠,血河总要哆嗦着滴答着尿,直到拓再将jiba抽出去。“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师姐?”拓cao得很爽,小声问素问。“可以哦,对着结肠口射吧,看看这个熟妇口能不能被jingye射开吗。”素问不负责任地说。血河感觉到jiba从结肠口退了出来,他还以为拓会跟先前一样抽出去再一口气顶进来。可少年停下来,喷射的jingye轻易地破开结肠口,guitou还蹭着血河的sao点。去,去了?血河咿唔咿唔地胡乱叫着,失禁的jiba吐出最后一点液体,随着他弹起的身体晃动着,要不是被捆住了,青年这会一定都摔到地上了。“可以嘛,小婊子被cao成师弟的jiba套子了呢。”素问拍拍手,眼神扫过拓。少年一哆嗦赶紧抽出jiba,心想师姐实在是太可怕了,血河师兄好可怜啊。趋利避害的本能让拓第一时间告辞跑路了,素问捏着下巴,拍着血河的头让他休息,眼珠一转羞涩而恶劣地笑了。血河再一睁眼看见屋里栩栩如生的木质高头大马,和马背上更加栩栩如生的粗大玉势,心说吾命休矣,而素问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很清楚,血河期待得很呢。嘛,跟你打竞技场的时候早就想cao你了,我要是个男的还轮到其他人,早就把你cao烂了。不过现在也不错啦!女人视线扫过她长时间熬夜专门研究出来所谓的消肿药膏。又能爽又不那么影响日常活动,jiejie我可是花了大功夫啊,她捏了把血河的脸蛋,记忆里那个戈壁上骑在马上对她回神伸手的红衣将军的身影,一直都没有褪色。 “走了,素问,回头一起竞技场啊!”血河挂好长枪,翻身上马,冲着素问挥挥手,纵马而去。素问一直目送他,直到再也看不见那红色的背影。下次见面送点什么小玩意好呢,女人心情愉悦地哼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