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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是她挑起的。糖糖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门外的人和记忆中那张不笑的脸重合。“俞陵呢？”他mama也没料到来开门的会是女孩子，心里不喜的同时又看到糖糖光着的脚丫。“他……出去了。”糖糖做了最简单的判断，俞陵不在房子里。俞陵mama拔高语调，好像不信，“一大早就出去了？”“嗯。”糖糖不敢乱猜俞陵去买早饭什么的，怕露陷。她身体半藏在门后面，俞陵mama陷入和俞陵一样的沉默，她快速理清了现在的情况，俞陵mama看到她没有惊讶，说明她昨晚听到动静了，知道儿子房间有女人。而她现在只找俞陵，其他什么都不说，肯定是不想和她说，毕竟她是外人。那她需要挑明吗？在商场上，有时候先把情况道出代表的是诚意——“阿姨，我和俞陵……”“小姑娘，”俞陵mama打断了她，好像不想听，“你年纪还小，要懂得廉耻，懂得自爱，不知道学校的老师和你mama有没有教过你。”“阿姨，”糖糖的语气硬了起来，“我承认我昨晚做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打扰到您了，但是请不要那样说我mama。”说她不懂廉耻、不懂自爱，她都可以接受，但是绝对不可以说她mama！她做出这件事和她妈一点关系也没有！她背挺得笔直，眼睛有些红，而俞陵mama依旧平静，脸上看不到愤怒。她说：“我是俞陵的mama，他做出这种事我也有责任，今天我不和你说太多，只是想告诉你一些女孩子该懂的事，其他的我会找俞陵说。”这回轮到糖糖不吭声了，她有些生气，不知道是生自己的还是生俞陵的，但这里不是她家，她不能随心所欲移动，也不能给俞陵mama摆脸色。她紧紧捏住了门把，心里说着“我不后悔”，忽然，钥匙转动的细微声响传来，两个女人同时转头看向大门，门被拉开，走进来的正是俞陵。他手里提着几个小袋子，一眼看到过道里的情况，稍有些惊讶，换了鞋快速走到两个女人身边。“妈。”他没有偏袒地在两人之间，先喊了母亲一声，又看了看棠宁。“俞陵，你过来。”俞陵mama迈开脚步，俞陵没有犹豫，把手里的东西塞给棠宁，推着她的肩轻声说：“进去等我，不要走。”第十九章女朋友老旧的小房子里，一对母子相对站立，男孩身上穿着校服，比母亲高上许多，脸上已经初初有了成人的轮廓，但母亲对他说话的语气依旧和儿时教育他时一样。“昨晚怎么回事。”“她发情了，没控制住。”“没控制住？俞陵，你现在是人，不是动物，你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抑制剂吗？”面对带着怒气的母亲，俞陵没有低头，没有软化，他们的表情相似，说话的语气也相当。“妈，她是我女朋友。”上回他还在母亲面前否认，经过昨晚，他的心态彻底变了，他第一次在她强迫他的时候享受其中，要说是错，也是他们共同的错，他有责任。早上去医院买抑制剂，他在路上吹着冷风的同时把问题想清楚了，既然他们已经不能回头，那就放下抵触，接受吧，也许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困难，他不讨厌她。“女朋友？”母亲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看到他把女朋友带回家，还不认为这是错。“你在读书，经济上是家里支持的，你不好好读书，对自己的未来负责，还有心思去交女朋友？！你担得起责任吗，俞陵？”沉甸甸的担子压了下来，母亲说的都是事实，可这点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未来和自立，都在不远的将来。“妈，这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被保送族里的研究院了，未来的规划我心里有数，我不小了，虽然自制力差了点，但该有的判断力我有，昨天是意外，我不会再把她往家里带。”他把母亲的担忧消除了，但还有一件事。“你掂的清哪个重就好，但mama告诉你，我不喜欢她。”……在离厨房不远的一扇门里，还不知道自己被冠上“女朋友”这个称呼的糖糖握着手里有点热度的东西，看也没看扔到了书桌上。俞陵对她说了七个字，她只打算做到前两个字，进去。拿出枕头底下藏的衣物，她开始脱衣服。虽然变回原形不需要衣服，但她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俞陵家了，这些东西当然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还来还去麻烦，被他mama发现了更麻烦。看来这么多年没进过俞陵家门依旧没什么改变，他mama还是不欢迎她，不，应该更不喜欢她了吧，她在她家睡了她儿子。不知道俞陵会被怎么教育，想想真是同情他，有个可怕的mama，但是她不想等他了，她心情不好，也不想给他mama第二次教育她的机会。穿好内衣和保暖背心，她坐在床上穿内裤，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做过头了，她感觉xue口有点疼，好像做到最后的时候就是疼的，只是她当时爽到软成一团泥，脑袋里一片空白，没注意。抽了张纸擦擦腿间干涸的jingye，痛得她抽气，不管了，她套上内裤接着穿裤袜。就刚刚那样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露在裙子外面的小腿就冻僵了，她用手揉了揉，加快穿衣速度。可她没料到俞陵回来的那么快，她才刚刚卷好毛衣裙要往头上套，房门就开了。“棠宁！”糖糖被这一声吓到了，早上他mama敲门的阴影还没散去，她潜意识里就是他mama会推门进来，她下意识抱住了胸口，看向来人。俞陵的语气有些急促，他怕棠宁跑了，快速和母亲说清楚赶回房间，看到人还在，他的心放了下来。反手关上门，他说：“等等穿，我给你注射抑制剂，东西呢？”“桌上。”糖糖拿下套进脖子里的衣服。书桌上的一个袋子被打开，俞陵取出抑制剂和注射器，就像做化学实验一样，先看了一遍说明书上的步骤，才开始cao作。糖糖想注射就注射呗，反正她爽过了，近期也不会再缠着他，注射过了她回家路上更安全。她看着俞陵把抑制剂装入注射器，问他：“屁股还是手？”俞陵愣了一秒，“手。”说明书上是这样写的。她把左手伸出去，俞陵试着推了推针筒，确定没问题后托住她的手臂，发觉有点凉。大开的窗户往房间里灌风，她就穿着背心坐在风口上，两只胳膊都露在外面，鼻尖冻得发红。他放下针筒，揉揉她的手臂，然后找准位置后，涂上酒精，注射。这点疼糖糖是不怕的，她一直在看俞陵，他一只脚跪在床上，头低着，眼眸低垂，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