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高辣小说 - 南风入萝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阮萝可算下来了。

她花费了这么长时间,最后定的还是他一开始选的那条墨绿裙子,周之南端着牛奶笑了出来。再见她已经全套的装扮都戴好,头顶是黑色网纱帽,双手是蕾丝手套,还拿着和裙子同样材质的金丝绒手包。

周之南笑的更深了。

“你怎的都打扮好了,这副样子怎么吃早饭?”

他头发仍没打发油,看起来松散许多,同阮萝“盛装打扮”是两种极端。

“我没有涂口红呢,吃得了饭。”

周之南是觉得她身上差了什么,原是知道还没吃饭,特地留了口红没涂。

见阮萝坐下,他打趣道,“你要戴着手套吃三明治?”

她皱了皱眉,“你怎的日日都是三明治,吃不腻?我这戴着手套怎么吃呀。”

阮萝不知周之南心思,她惯是挑食,不爱吃蔬菜。周之南带她一起吃三明治,蔬菜和rou都夹在里面,阮萝也能一起吃下。

他噙着笑把她手拉过来,轻轻扯下了手套,“这不就能吃了,别想逃掉早饭。”

阮萝对他扮了个凶狠鬼脸,细嚼慢咽地吃起来,再喝几口热牛奶。

临出门前,周之南又上了楼取了件短斗篷给她披着。

“周之南,你怎么没抹发油,头发就这般随意放着。”

周之南想着她是近些日子在家里憋坏了,好容易出去了趟看的比谁都重要。谁说周老板在外最重得体,她阮萝如今也差不了分毫。

“我戴帽子,省得涂了晚上还洗的麻烦。”

他晃了晃手中礼帽,戴在头顶。

车子开到霞飞路,阮萝听司机说这便是了,她心想真是繁荣呀,熙熙攘攘的人,装修精美的铺子……

周之南手腕虚弯,阮萝在外自是给他做足面子功夫,手搭了上去。

“便慢些走罢。”周之南开口,汽车在后面缓慢跟着。

阮萝许久未出来放风,心里高兴,便看着什么都要买些。糕点铺子各式各样的都买些,还可以分给家里的下人吃;过了时的怀表她见着精细,只多看了两眼周之南便让包着;专门卖礼帽的店铺,庆幸来了阮萝这位任性客人,让店里卖出一周份额……

周之南为她还会想着他有些触动。路过了家西装店,洋裁缝正在给人量体裁衣。阮萝粗略看了看觉得风格还挺喜欢,便非要给周之南也定一套。

“今日是陪你出来开心的,怎的还给我买上东西了?”

“周之南,你活生生的贱皮子。”庆幸她知道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小声骂。

“虽然你不中意西装,但我觉得你穿着也好看嘛。”

好好好,周老板化身老婆奴,任裁缝摆弄量尺寸,一丝不耐烦都没。

取了单子两人走出去,周之南忽然想起什么,“租界这边许多有些能耐的洋裁缝,有个叫路易斯最难请,做的都是宴会礼服。我回头打个电话让他到家里给你订一身。汉声跟我讲,沪上名媛们都争抢着请他。”

阮萝脾气怪,大家都喜欢的,她偏偏不喜欢了。

“我才不要,我惯是讨厌你那些应酬场合,裁了也没时候穿。柜子里的旗袍洋装我便够喜欢的了。”

此时要是程美珍在,或是任何一个不喜欢阮萝的世家小姐,都足以说阮萝“上不得台面,目光短浅。”

周之南有话未直说,握住她被风吹的有些凉的小手,“周宅如今没女主人,我日后少不了带你出去。”

“哦,周之南,我后悔让林晚秋走了。你再娶个罢。”

“混账话。”

他见她插科打诨的不愿意直视问题,便不逼她。

午餐周之南带她去吃西餐厅,他在国外是吃腻了的,只今时不同往日,在上海吃一顿也是新奇,且更多是为了让阮萝尝尝。门口匾额上是一串英文,阮萝不认识。

阮方友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瞧不上的赔钱货如今穿高级布料裁的裙子,一副上海名媛模样,在法租界寸土寸金的地皮上开的餐厅里吃饭。

周之南教她如何用刀叉,阮萝有些反常,乖巧听着学。

可他却跑了神,没再发声,下手利落把自己那份牛排切好小块,再同她置换。

“嗯?”阮萝抬头望他。

“刀叉知道怎么用就行了,没必要练的多灵活,那是厨子该做的事。”

她没憋住笑了出来。

阮萝惯有午睡的习惯,吃完饭出去逛了几家就开始打瞌睡。

“霞飞路怎的这么长?我还没走到尽头。”

周之南捏她脸蛋,“照你这般速度的逛,何时逛的完。你挨家挨户的看,可不是走得慢。”

车子上已经堆满了阮萝买的东西,她回头看到红了脸。

“那我不逛了,咱们回吧。”

“我可没说不让你逛,自是你说了算的,我也得听你的。”他站住看着她。

“周之南,我好困呀。”

阮萝兴致昂扬地出门,回来却是被周之南抱进的周宅。她在路上就睡着了,小姑娘嘴巴没合上,周之南伸手给她兜着,口水流他一手心。

司机看不下去开口,“先生,睡觉时张的嘴是可以合上的。”

“真的可以?”

司机擦了擦汗,“真的可以。”

周之南皱眉,轻轻一抬,那小嘴就合上了。他拿出手帕擦干净,一闻手心,都是阮萝口水味,眉头皱的更深了。

把她放到床上卸了身上碍事的装饰物,见她两颊粉扑扑的,脸型是鹅蛋脸,眼睛即使闭着他也知道是一双杏眼。

周之南伸手戳她,嘴里小声开口,“臭娇娇。”

可不论臭娇娇还是乖娇娇,都是他心头的软娇娇。

19.秋意暖<南风入萝帷(瓜皮鱼)|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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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秋意暖

女子月事将近,往往容易性欲高涨。阮萝不知不懂,可周之南没那个的意思,她也不好主动提。他在家已两日,白天里陪她折花打球,画画弹琴,可夜里就是不碰她。

他是腰被撞坏了?怎的还不行了。阮萝心里暗暗纳闷。

她一双柔荑状似不经意地移到他那处,好大一包,可下一秒就被周之南钳制着手腕挪走。

“周之南,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周之南觉得奇怪的是阮萝。

“你……你可是去长三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