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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谴(43)

    朱宴倚在韩诺冬床旁看他在图纸上的草图,几年不见,他的画工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在“白皮书”上胡乱涂鸦的样子,而是如此端庄规矩,寥寥几笔已见端倪,待她要细看时,韩诺冬推开图纸说:“瞎画的,等成型了给你看。”

朱宴抿着嘴笑:“当年可是迫不及待地要我欣赏大作。”

韩诺冬靠过来,吹开她额上的头发,歪嘴笑:“是不是当初就被我的才华所倾倒?”

朱宴推他,他反而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咱俩该多好,其他人再重要也多余。”

朱宴笑:“可咱们总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韩诺冬又把那只手放在胸口说:“其实我想了想,要不是咱俩有个孩子,你可能再不会搭理我了。”

朱宴想他说得也对,但又不好承认,只能微责:“一开始你勾引我就目的不纯,我早该看出来的!”

韩诺冬偏着脑袋想,她说得没错,那时候自己太恶劣,一心想逗她,诱她,想她早晚要投怀送抱,可后来自己倒陷进去,又跟她搞出了孩子,要不是老韩的世故和忍耐,这般惊世骇俗的yin事大概谁也接受不了。

这般想着,倒觉得老韩是个了不起的,只是不能说他好,说了朱宴又该内疚自责,一不小心把他打冷宫怎么办!

韩诺冬小心翼翼牵着朱宴往床上拉,朱宴皱眉挣着:“一天到晚满脑子就想那事?我倒宁可和你一起看会书。”

韩诺冬邪气一笑:“我要是老韩那岁数就跟你看书遛弯,可我现在二十来岁,满脑子可不就是想那个嘛!”说着他就要扯着她的手往他腹下摸,朱宴推也推不开,嗔叫:“你这人,真变态!”

与此同时,韩柏辛也从楼上书房下来了,他站在走廊交叉处,左手客房,右手主卧,是乖乖回到床上等她来宠,还是化被动为主动?可他是老子,怎么能跟那混蛋行“二龙游洞”之举?岂不是太有悖伦理?可他又一想白天韩诺冬的话,他如此坦诚邀约,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若不是怕相形见绌而自取其辱,便是自愧弗如而羞于见人,老韩想,这又不是让这混蛋看扁了吗?

犹豫间,他还是下了决心左拐去推客房的门,门也没关,一推推开了,大灯都灭了,只有床尾荧光一盏,影影绰绰——

朱宴正仰撑在床沿,劈开两腿,正被韩诺冬舔得舒服呢,一抬头,含情目竟来不及收去痴醉,脸在灯下粉嫩娇美,胸前一览无余,两波丰乳娇白而微弹,乳尖鲜红,显然被人啃噬过,在光里晶亮润泽,再见韩诺冬,整个头埋在她胯间,吸吮嘶嘶,听声音,那水一定流了很多。

韩柏辛此刻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一半嫉妒一半欲望,身下男根早已抑制不住地向上翘起,隔着薄裤却见顶圆头上湿渍一片,可他眼睛沉沉,眼白发红,也判断不出他是生气还是发狂。

朱宴惊了,一时张张嘴竟发出yin糜吟声,像是极为满足的叫床,她在头昏脑胀中也忘了自己还被人吃着,刚要往后缩,韩柏辛走过来一把勾住她脖子,另一手褪裤,再捏住她下巴,几乎在韩诺冬抬头的一瞬间,他的rou刃已经拍在朱宴的脸上。

那红热的肿东西还真大!黑紫rou茎,又粗又长,guitou森森滴着水,韩诺冬吓了一跳,还没瞧仔细,朱宴竟张口吞住了,韩柏辛咬着牙看她小嘴一口口地吃rou,她的小舌勾绕龟棱,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龟口水汁,再往里吞,牙齿轻磨,蹭着茎秆入喉,茎头怒睁,在她舌掌舌尖搅动,再被她那么一吮,吮得魂儿都丢了半个,韩柏辛忍不住就发出一阵低哼,眉头也蹙起来,不顾旁边儿子如何欣赏,自己忍不住摆腰嗯啊。

韩诺冬看得也有点发呆,他的注意力倒不在老韩身上,反而见朱宴毫不羞臊、勤心勤力地伺候老韩,这俨然让他生了酸意,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看她吃老韩的那副醉心劲儿,他也真恨不得替代老韩上阵,独占那樱红小嘴儿!

同时,韩诺冬也不觉暗自惊叹,虽说他本就有意开发朱宴对三人行的接纳,平时随便浑说诱拐也没当个真,如今切切实实眼见一副3p大场面在眼前上演,反而有种极度刺激的视觉冲击,而且和自己yin乱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曾经又爱又恨又怕的老爸。

也正是这个老爸曾挥舞皮带向他抽来,如今竟也臣服在朱宴的裙下,韩诺冬的感慨里竟有些暗暗佩服起朱宴来。

这种累加的爱让韩诺冬根本等不及那些有的没的前戏,只觉眼前现成的粉xue嫩口在眼前,还滋滋地一张一合地淌着蜜汁,往两瓣白屁股缝儿里流,就连紧皱小菊被滋润着都好看得要命,这让他觉得自己多吃一口都浪费,满脑子只有一个欲望——插进去,cao她,爱她,狠狠爱!

于是,他直接起身,脱下裤子,握住自己的硬长rou物就顶磨那小小嫩嫩的水润蜜口,rourou相磨,花心怒张,阴户两瓣翻开最嫩的rou来迎他,他也不舍得进,非要让她一点点吞着才好看,就像她怎么含咽老韩,就该怎么含咽他!

“啊!”朱宴忍不住哼了一声,吐出老韩,回头看小韩,韩诺冬已撑足rou腔,顶进深xue,挑一挑又往回抽,爱液喷洒,他又一送腰,只见濡湿xue口急吞夹弄,他用力一旋臀,朱宴六神无主,竟抓住老韩的手,送臀迎迓:“啊!啊……舒服死了!”

韩柏辛也快气死了,不过,气倒再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快憋怀了,他那东西还没处撒野,就见儿子已经cao弄起自己的老婆来,不由地喉咙滑动,目不转睛地看二人私处交合处。

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儿子的阳物竟然如此巨大,前后摆弄的那股sao劲儿这么强劲,在感叹还是年轻好的同时也有种怪异的嫉妒——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朱宴离不开他?

“夹着我宴宴,嗯,乖,小屄嘬嘬我guitou……啊,我也舒服死了!”韩诺冬浑身guntang,不由地瞥了旁边父亲一眼,韩柏辛已经不再看他,而是一边摸着朱宴的乳,一边执着朱宴的手腕taonong自己,还要她偶尔舔舔他,吃吃他,好像随时就争着要她关注自己、疼爱自己。

“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朱宴檀口娇音,头往后仰,韩柏辛上前吻她唇,堵住那sao浪的音符,可韩柏辛想,自己也许就是爱她这股sao浪,想她能把自己和儿子迷成这般混账,反而更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唇吻落胸,他在她胸尖上狠狠啃一口:“宴宴的奶子真好吃,我也要cao你的嫩屄……”

鲜rou翻滚的蜜xue正吞纳rou茎贯穿,啪啪噗水声给韩诺冬也带来极大快感,rou越缩越紧,他越抽插越想往深了抽插,那rou壁也带着弹性,挤压揉捏他,guitou在里直弹直跳。

韩柏辛低吼:“滚开,该我了!”

他实在是看得眼红,受不了,再不插进去他自己也要爆了,几乎是带有点暴力色彩的粗鲁推开韩诺冬,韩诺冬rou物一滑,滑出来,失了准头,红通通氤氲尽流水黏液,韩柏辛蘸着他俩的爱液就进,进得无比顺滑,一杆入底。既然成功占了花xue,韩柏辛不由地长吁一口,用自己的节奏插入抽出。

终得不到滋润的龙头进去就没命地钻凿,顶磨,把她里头勾勾褶褶都刷一遍,还要用guitou马眼吸吸这,吸吸那,她也紧,rou叠rou挤着,二人在内博弈,互相绞拧,又互相用力,这过程又异常快美。

朱宴默默想,还是这老的会玩,玩了她几下就浑身酥麻受不了了,水一股股地往外喷,喷得她筋疲力尽,声音也哼咛得沙哑了,只红着脸,全身黏湿,任凭韩诺冬在旁吻她,抚摸她,她也作不了太多回应。

韩诺冬刚刚那会儿其实就差几下就交代了,也幸亏老韩拉他一把,要是真交代了,他脸还往哪儿搁,岂不是让老韩笑话死。

不过这会儿,他倒更有心思欣赏老韩的zuoai艺术,毕竟人家夫妻多年,早有默契,朱宴的xue道秘密也只有老韩最清楚吧,韩诺冬学他一招一式怎么弄得朱宴更有反应,不自觉也看痴了眼——老男人就是有谋略有道行,朱宴明显在他身下更激荡!

那水淋淋的xue啊早被两根弄得红滟滟,即使韩柏辛整根儿地拔出来,也能见那小口合不上了,嗷嗷等他再插呢,韩诺冬忽然想起老韩今天变态的暗示,这会儿要真舔她阴蒂小rou核,她是不是更舒服了?

韩诺冬凑过去先用手拨弄那一丸,老韩也低头看儿子一拨,便觉xue口一紧,正把他箍得紧致,一时,竟教导韩诺冬:“你舔她,对,就舔她那块小rou,她说不定能喷潮……”

韩诺冬依言去舔,舌尖轻触鲜rou,韩柏辛有意缓了抽插,一个舔xue一个入xue,两厢同时进攻,谁也受不住。朱宴身子一颤,“啊”地叫出声,韩诺冬看她受用,又重重舔了上去,舌掌压xue凹,竟不小心贴牢他俩的交合处,那rou根埋进xue处又被这清风一扫,甚是酥酥受用,而那rouxue就更不用说,缩紧一开,只见朱宴收起小腹,屁股一抬,韩柏辛抽出rou茎之时,便见果然一股蜜液也随之喷出,再一入,一抽,又有一泉清水涌出,韩诺冬看得眼馋,也不管了,张嘴去吃,吃了满口,下巴还挂汁,抬头对韩柏辛说:“咱俩一起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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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rou啦吃rou啦!!!

香不香,好不好吃!

下一章我们继续吃鸭!

欢谴(44)(3Prou)

朱宴只觉腿心如火如燎,整个人颤了好一会儿才毫无力气地瘫倒在床,闭着眼迷糊中听来这一句,忽觉这老的小的把她当个什么,玩具吗还是性奴?想到此,眼泪差点滚落,可吸吸鼻子却还觉身下痒滑麻胀,抬头去看,原来是老韩小韩两颗脑袋凑到一起,伸舌上下沿着她蜜口沟壑舔弄,一个点逗阴蒂rou珠,一个咬吮狭口嫩rou,狠狠柔柔,宜软宜硬,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哭笑不得,又忍不住吟哦长叹,虽满心羞臊又不得不承认这二人合餐的感觉又是如此曼妙。

韩诺冬见她缓过神来,便起身一手去揉她软乳,一手抚她汗湿的头发,眼里全是宠溺:“宴宴体力这么差啊?这以后怎么扛得住我和老韩折腾?”

还以后?还折腾?她气得掐他大腿,可掐也没个劲儿,跟挠痒痒似的挑逗,韩诺冬从后头一把抱起她来,韩柏辛就从前头拥住了她,三人赤裸紧贴,此刻倒也是亲密无间。

眼前的人从小韩到老韩,朱宴眨眨眼,瞧见韩柏辛正不露声色地看她,两眼复杂又不多情绪,她倒心读出了点责备的意味来,只能抱紧他直说:“柏辛,柏辛,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韩柏辛听得五味杂陈,他又能怎么离开得了她?以前明知她犯下乱纲常的yin祸都离不开她,现在更不可能,可看她这副忏悔样儿倒是让他心里好受了不少——至少她也知道她对不起他,这辈子都欠他的!

这样她也离不开他了。

韩柏辛城府到底深一点,玩得怎么疯也绝不表露思绪波动,什么也不说,捏着她下巴吻,齿间品着她柔软唇瓣,手也不停揉捏揉乳,目光却微微一偏,给后面韩诺冬一个眼神。

上阵还须父子兵,二人谁也不用多言,彼此心知肚明,配合得有法有章有效率。

一个托臀敞怀后揽而相吻,一个在前扶腿而手持rou枪已入港,真可谓前呼后拥,在朱宴哼呀声中,二人把她夹在中央,两厢一送,韩柏辛蘸着她滴流不止的温热爱液就挤进窄小rou缝里,缓缓刺压叠叠rou褶,直至rou根完全浸入热rou水xue里,那种酥爽从头到脚再扩散到四肢百骸,而怀中的朱宴也呜地一声媚鸣不已。

她没法张口,小嘴都被后头的韩诺冬堵住了,她扭过去,露出锁骨纤脖,滑腻前胸一览无余,韩柏辛就一口含住红晕奶尖,温柔舔舐一圈,再不轻不重地吮着,朱宴只觉一股热浪袭身,xue道被老公刮磨酥痒难耐又被他如此霸道地吃奶,忍不住摆腰送臀,臀rou也一下下击中后面韩诺冬的rou茎,那物弹跳高翘而急不可待,韩诺冬只好边自我缓解,边吃她耳珠舔她耳廓,滑过云肩嘴唇又含住了另一只乳,缠绕如蛇,把她紧紧锁在当中。

“嗯嗯呃……”韩柏辛忍不住出声呻吟,那xue物实在水嫩紧致,抽插半天也有些乱了章法,每一下都要整根狠插到底,越入越有一波波欲望冲向身下,可他也知这样下去很快就绷不住,可后头还有只小豹子跃跃欲试,决不可让他得了逞,便猛地抽出水滴滴的炙热rou根,把人却搂到怀里,自己就势躺下了。

韩诺冬心想,这老韩,还挺会择地而栖,也好,他正想怎么进的事,想得这腹下男根胀痛吐露,现在倒直接拎了就入,guitou沾水即钻,这xue内因老韩刚一路耕凿,润滑柔软,cao得极度舒爽,几下韩诺冬就觉脊骨酥麻,不得不滞顿再来,学着韩柏辛有张有弛地抽插。

朱宴不懂男人运用技巧和把控全局的心思,只觉这韩诺冬真生猛,这腰椎受过伤也没见他有半点不适,还比从前更会玩,这人啊,大了,在外也会撒野,不知是不是在国外跟别人学的。

她这胡思乱想还没来得及理出头绪,韩柏辛就凑在她耳边呼出热息:“他的jiba干得你shuangma,嗯?”

虽是耳边细语,可谁听不见?

韩诺冬笑了,心想这老子也有幼稚的时候,不过他也想听朱宴回答,便也凑到另一侧舔她道:“嗯……我的jiba是不是让你很舒服?”

朱宴知这题有诈,可不能轻易作答,只嘤嘤嗔道:“……你们父子一起欺负我!”

嘶——

这一声让二韩同时发叹,简直比情话还要命啊,搁在平时就是调情,搁在此时简直是催情!

韩柏辛也受不了,被韩诺冬一下下推着发颠如醉的朱宴简直太诱人,他也要她,狠狠要。

可哪里那么容易的,她那xue口本就嫩生生的小巧,真怕把她cao坏,韩柏辛还是心疼老婆,便只好先忍了,把手指伸到她嫩滑私处,抚摸她凸起rou粒,轻轻揉着,再伺机摸到二人交合处,仿佛他做工程般细致测量。

韩诺冬往后抽了抽,也拿出设计师的态度低头眯眼瞧:“你试一试看看能不能cao进去,我觉得可以。”

韩柏辛便手提了家伙往里入,朱宴眼看自己被两根同时入着,心下一沉,惊慌紧身,韩诺冬又退出一步,吻她:“别怕,你会很舒服的……”

这一分神,韩柏辛进去了,而韩诺冬也没拔出来,二龙搅着,皆guntang跳动,拓开蜜xue,rou扩而xue纳双槐,此时朱宴不禁啊地叫出声,又恐吵醒隔壁儿童,只能闷声只哼:“啊我要死了……”

“嗯让你舒服死!”韩柏辛一顶,顶得猛些,挤压得韩诺冬险些xiele,父子同笼,异常罕见,幸而有朱宴挡在其中,否则父子又该如何面对。

“舒服吗?嗯?两个jiba一起cao你爽不爽?”韩柏辛发狠,一下下用力顶,顶到花心深处凸起软块,知是她敏感点,掐着她软腰就一下下冲那软rou挑弄撞击,带着韩诺冬也不得不跟着摇晃,可也怕来个失控,自己先完了,那可真要老韩瞧不起了。

韩诺冬浑身大汗淋漓,一时失神,看她仰颈喘息,小嘴咿呀,黑瞳蒙了一层薄雾,粉舌舔唇,想她定是被弄他父子弄得销魂失控,竟有种得意感,下身又忍不住挺动,再看她白臀粉印,都是自己手捏的形状,倒也满足了恶趣味,也不管谁是老子还是儿子,往里狠命抽插,他要她,而且也要老韩知道,小豹子早就成了大豹子,谁怕谁?

两根巨物追逐深插,你出我进,快慢不一,时狂时稳,二人心情也阴晴不定,一会儿要争一会儿要让,父子心,难捉摸,倒是蜜水飞溅,xue内阵阵收缩紧咬,二人不觉越嵌越难拔,来回顶弄,茎身相磨,冠首相抵,朱宴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两根并发,哪个干得狠哪个干得轻,她自己都糊涂啦。

倒是床脚声大作,三人哼吟起伏,声声诱惑入耳如歌如吟,颠伏间,韩诺冬手指轻刮朱宴小菊一点,干红了眼说:“宴宴,你的小屁眼好可爱,我要cao进去……”

朱宴在快美中听言忽地打了个颤,只听韩柏辛忍不住呃啊一声,这一声激得韩诺冬再也忍不住了,一股脑先喷灌进去,接着韩柏辛也精关一松,泻了憋在胸口的浊气。

三人都去了云端又享受欢愉后的余悦,叠在一起没了力气,直到韩柏辛说:“你个兔崽子给我下去,想压死你老爹?”

韩诺冬这才悻悻抽身而去,随手捏了把朱宴的屁股:“这么怕cao屁眼?下回我帮你开发,保证你更舒服!”

朱宴躲在韩柏辛怀里撒娇:“老韩,你看他多坏!”

“对,欠揍。”韩柏辛从床上拿过一件东西,也没看清是什么就朝韩诺冬扔。

“嘿!”韩诺冬一把接过去,一看是朱宴的内裤,笑了,埋着头闻了会儿冲朱宴笑:“宴宴,你猜我到底藏了你几条内裤?”

朱宴不理他,只和韩柏辛在旁亲嘴,她不是不想理,是做贼心虚,今晚好歹也是老韩捉jian在床,她得小心对他。

韩诺冬自讨没趣,觉得怎么到头来还是他俩夫妻感情好,可转念又一想,孩子可是他的,这不平感又去了一半,欠身去擦自己说:“以后我也办个展览,就专门展览这些年我搜集宴宴的内裤……”

到底是个小孩脾气!

朱宴抵着韩柏辛的头柔声说:“老韩,我还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你我,诺冬和天佑,谁也离不开谁……”

韩柏辛心有不甘但又不得不同意,可他不会轻易表态,否则让他们骑到自己头上拉屎,因此,他只讥讽地哼了一声,看了她一会儿,又撩开她头发说:“过去睡吧,我回屋里等你。”

朱宴只好起身,可这身子酸软极了,膝盖一落地就要打弯,整个人都站不起来,韩柏辛便抱起她来往门外走,不免叹气:“你啊确实缺乏锻炼,这以后怎么扛得住折腾?”

朱宴听着耳熟,忽然想起韩诺冬好像刚刚不久也这样说来着。那如此说来——以后……还得……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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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问题来了

韩诺冬到底收集了朱宴几条内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