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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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贩的吆喝声,人群的嘈杂声,一刻不休地传进巷子。严荆川低头看着双腿间跪立着的小侄女,那目光脉脉含情,痴痴地瞧着自己昂扬的阳具。他素来知道浅溪对情爱之事颇为率真大胆,可被她这般盯着自己的命根子看,还是有些不自在,却又是欢喜的。小巧的琼鼻凑近过来,温软的鼻息拂在敏感的龟冠上,立马沁出一颗豆大的晶莹yin露。“来,快尝尝叔父的大roubang好吃,还是糖葫芦好吃。”浅溪抿了抿唇,偷偷笑话她这愈发没皮没脸的叔父,小手却还是听话地握住了他最勇猛无比的柱身。尽管不是第一次让侄女吃自己的阳具,严荆川还是兴奋得浑身发紧,小人儿怯怯地抬起水眸,望着自己的眼睛,粉嫩的小舌在赤黑的顶端试探地舔了一口。“嘶……”严荆川克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耳边的嘈杂好似一并隐去,只余捧着他阳具轻舔的小姑娘:“溪儿,哪个更好吃些?”大滴的前精已经被她纳入口中,咸咸腥腥的,味道自然比不上酸甜可口的糖葫芦,可叔父这跟大东西,比山楂果还粗壮些,怎能不让她爱到心里去,也离不得这浓郁的味道了:“叔父的大roubang好吃。”浅溪冲他眨了眨双眼,纯净的眼眸不掺半分杂质,紧接着就如奶猫一般,一口一口舔着他硕大宽阔的冠帽,龟棱的沟壑处仔细吮舔,再亲了亲顶端的细缝,那能喷出好多好多浓精的地方。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难耐的闷哼,浅溪忍不住蹭了蹭腿儿,滴滴答答的蜜液已经把亵裤打得湿透,好想要这根大roubang插进xuexue里……舌尖抵着分泌腥液的马眼来回舔刷着,在严荆川连连的吸气声中,尽力张大了嘴儿,整个含住了硕大的龟首。“嘶,溪儿……”男人失声低吼,眼看着自己整个猩紫的guitou没入浅溪嘴中,双颊鼓鼓地塞着他的阳具,双眸盈盈含泪,却还贪心地要含得更深些。侄女吃得艰难,严荆川既是心疼又是快慰,便按住了她的脑袋,开始自己挺动起腰,坚硬的龟冠触到她柔软的喉间才倏地抽出来,如此反复抽送起来。“溪儿,溪儿,给你吃,含得好紧……”沉醉于情欲的叔侄俩未曾发觉,巷口走进个神情异样的男人。那人奇怪地看着背对着他的严荆川,兀自解开裤绳,放出憋得不行的物件,对着墙角滋滋释放着黄汤。好容易尿完,提裤的功夫,却瞥见那人身后一抹艳色,再加上严荆川这微微摆腰的动作,很快便看出门道来了。当下嘿嘿一笑,冲着里头道:“哪家的相公这般会行事,家中的床榻还不够你滚的,带着小娘子上这儿快活来了?”严荆川听得这声响浑身一凛,精关顿时失守,腥浓的白浆一股脑激射而出,尽数喷进浅溪嘴中。草草射完,才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小侄女,将她的脑袋紧紧捂在自己怀中,扭头怒视着来人。那人看清严荆川的容貌微微一愣:“你,这……这不是……”这那了半天,那人也没说出个名儿来,严荆川自然也不认得他,冷声道:“看够了吗?”“哦哦,这就走,这就走。”那人摸着脑袋走出巷子,行了半里路,才一拍脑门:“难怪这般眼熟,这不是那个铁匠吗?叫……叫严,严荆川的!”严荆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认了出来,正安抚着怀里不知所措的小侄女:“溪儿不怕,他没看见你。”说着,手指将侄女嘴角还挂着的jingye喂入她的小嘴里,浅溪还没定下神,没多想就把那jingye乖乖咽下。“真乖。”男人的亲吻接连而来,一面揉着浅溪胸前的两团嫩乳,一面往她腿心摸去,果不其然,那衣裙下的亵裤湿得能拧出水来。浅溪羞耻地别过头去,咬着下唇才不至于呻吟出声。“羞什么,小馋猫,叔父这就喂饱你。”将侄女抵在墙上,扯下湿透的亵裤,对准了湿热的软缝,稍一用力便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嗯啊~”过于圆大的冠帽撑开紧致的柔软时,浅溪禁不住蹙起秀眉,小脸绯红,手儿也攀上了男人的肩颈:“叔父,好涨……”本就是不相符的尺寸,每回插进来她都不得不尽量放松xiaoxue儿,才不至于太难受,可如今这光天化日之下,想不紧张都难,媚rou死死咬着阳具松不开半分。“怎么咬这么紧,嗯?叔父给你松松?”话音未落,严荆川猛地一顶,guitou势如破竹,直直撞上了深处的花蕊,浅溪显然还未做好准备,强行被捣开xuerou的,敏感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啊~太深了,不,不要再进去了,叔父~”面对侄女的求饶,严荆川可没打算放过她:“插得深叔父才能尽快射出来,难道小溪儿想在这里被我多cao一会儿?万一再进来个撒尿的野男人,被看走了溪儿的sao奶子,叔父可不帮你。”“不要!”浅溪嘟着嘴捂住袒露在外的双乳,“不要给别人看。”严荆川被她这副小模样逗笑了,低头就封住她的嘴,狠狠顶撞起来:“好好好,不给别人看,让叔父cao深一点。”浅溪就这么被他桎梏在墙上,承受着一记重胜一记的深捣,破碎的呜咽呻吟还未飘出暗巷就被男人堵在口中。没一会儿,身子就抽搐着喷洒出大量花液来。“这就喂饱了?”严荆川看着小人儿高潮时的媚态,格外享受媚rou一阵阵吸裹阳具的感觉,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抱紧了她软若无骨的身子,将那双腿缠在自己腰际,捧着滚圆的小屁股往自己胯间撞,如此一来,无需什么力气就撞开了深处的花心,整个guitou都顶入侄女娇嫩的zigong里,刮擦着敏感的软rou。浅溪失神地张着嘴儿,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好似下一刻就要被男人凶狠的力道给cao死过去,津液滴滴答答顺着嘴角往下流。“真紧,小sao屄想吃jingye了是不是?”严荆川骤然握着香臀,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暴涨的guitou抵在胞宫里,浓稠的jingye一滴不剩地灌进了那方小小的宫腔里。浅溪在那热精喷洒进来时便昏死了过去,闭上眼睛那一刻,她忽而有种叔父的阳精在自己肚子里扎上根的感觉。愕谄呤六章捉jian(香凝与张长树·上)【H】春种过后,张清就再没见过他那堂兄,至于香凝,则像是从未与张长树有过这段交集般。两人的日子就像是回到了从前,每日里他从镇上回来,贤惠的娇妻已经准备好饭菜,逗着愈发可人的女儿在家中等他。面对这般情形,张清也说不清是欢喜的多还是忧愁的多。原先他也曾怀疑过香凝会对堂兄动真情,虽说是自己亲手将娇妻让给旁的男人享用,可欢好归欢好,香凝终究是她的妻,他打心底里爱着这女子。是夜,两人躺在床上,瞧着满床乱爬的桃姐儿感慨:“一转眼桃姐儿都爬得这般灵活了,再过几日怕是就会叫爹爹了。”小桃姐儿像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儿,爬着爬着忽而抬起粉嫩圆润的脸蛋,撅着小屁股眼巴巴望着她爹,啊啊啊几声,流了一嘴的哈喇子。香凝抿嘴嗔笑,边拿过帕子道:“你别瞧她人小小的,机灵着呢,怕是能听得懂咱们说什么了,是不是啊桃姐儿?”桃姐儿被她娘洗得香喷喷的帕子擦着嘴巴,兴奋得叫唤个不停。张清握住女儿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叹道:“我家桃姐自然聪明伶俐,只是家中就她一个孩子,终究冷清了些……”注意到香凝神情一滞,张清咬咬牙,还是说出口:“这些日子,长树哥他……他还找过你不曾?”他话音刚落,就听小女人有些急切地答道:“没,没有,地里的活儿干完之后我就再没同他见过面了。”“哦……”张清见她这副心虚模样,顿时将信将疑起来,待对上清澈温柔的眸子,又觉得是自己多疑了,香凝是个好女子,何曾骗过他。“唉……可惜了,那几日还是没能怀上,改日再请长树哥过来坐坐,到时……”“改日再说吧,我困了。”香凝抱着桃姐儿躺在里头,背过身去柔声哄着女儿入睡。张清望着她纤细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莫名心头压抑起来。吹灭了烛火,他闭着双眼,道:“明日有户人家托我替他写封状纸,怕是回不来了,不必等我。”“嗯……”听着那带着鼻音的昏沉低响,张清缓缓款下心来。怕真是他多虑了吧……离开了黑漆漆的屋子,张清孤零零地立在门口,望着在圆月下泛着莹莹白光的小路蜿蜒老远。他终究是放不下心底的那点疑窦,摸着黑从镇上回到家。家中只有熟睡的桃姐儿,没有香凝。夜深了,一个弱女子会去哪儿,能去哪儿,为何偏偏在他不回来的日子不在家中?望着清冷的圆月雾霭,先是到来到自家那亩地上瞧了瞧,半月前耕种过的沃土已然迸出了绿芽儿,生机勃勃。再趟着明晃晃的小径,走着走着便离开了葫芦村,眼前便是张长树家的地了。张长树一连得了三个儿子,个个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干起农活自然不在话下,家境也甚是殷实。因此上,他家买下了不少邻近的几亩荒地,除了种些粮食,也栽了不少瓜果菜蔬。如此一来,难免被些偷瓜偷果的小人盯上,便在田头搭了个棚子,秋收时候守夜用的。眼下正是暮春初夏之交,庄稼抽苗的时候,棚子里竟暗幽幽的隐有光亮。张清动了动喉咙,蹑手蹑脚地靠近那棚子,手里没来由的捏了把汗。那棚子里有人,是谁呢……哪怕已然呼之欲出,他依旧不敢想。待走近,只见那棚子捂着严实的大厚油毡布,木门紧闭,即便凑近了,棚外也听不到一丝声响,唯有漏出来的几缕光亮。张清不禁有些着急,耳畔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混杂着远处村子里传来的零星狗叫,异常鼓噪。绕着那棚子悄声走了一圈,竟在背面发现了个小窗,正半开在那儿。张清忙蹲下身,缩在那小窗下便能清晰地听到棚子里面的动静了,率先听见的便是个男人低哑的声音,这么说来,这棚子里定然不止一个人了。他背靠在棚子呆了会儿,才木着神色缓缓起身,转过头顺着那窗沿往里看去。一盏豆大的油灯忽明忽暗地摆在老木床旁的柜子上,而那老木床尾正压抑着隐晦的吱呀声,有韵律地轻晃着。蓦的心尖像是被针尖一蛰,他自然晓得这动静是何原由。因着小窗只开了一半,张清不得不挪动下身子方能看清老木床上苟合的男女。再次抬首时,只见个赤身裸体的汉子正面对着小窗,仰面靠坐在铺着棉被的木床上,而那汉子身上,正跨坐着一个娇小白嫩的裸身女人,臀股与男人腿胯相接处,露出一截粗黑湿亮的阳具,还有那被yin水浸润的黝黑囊袋。霎时间张清只觉气血上涌,靠躺在那儿满面享受快慰的赫然就是他堂兄张长树,而那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尽管背对着自己,他也能立时分辨出就是他的娇妻。他几次三番宽慰自己,可事到如今,再难找什么借口,赤裸裸的rou体就这么摆在他眼前。从张长树脸上,张清再看不到半分挣扎与羞窘,全然是男人征服女子该有的姿态,仿若相伴多年的夫妻一般,女人摆动腰臀的taonong与男人配合的挺耸,甚是协调。忽而,他见香凝舒展了双臂搂住张长树的颈项,下身紧贴着说起话来:“一会儿便是晚了也该回去,不然嫂子该惦记你了,总不能落下她呀……”说话间,那圆润雪白的臀儿依旧扭动着taonong粗壮的大roubang,嘴里却劝着这男人回家去满足他那原配的婆娘。张长树喘着粗气,大手放在香凝胸前,猜也知道,这是在揉她的奶子:“弟妹,自从沾了你这好xue,我就再没碰过她了,这命根子认主了……”张清攥紧了拳头,听着那憨厚老实的张长树竟会说出这等讨好人的话。小女人似乎是笑了,白嫩的耳垂子透出点红来,那嗓音像是脉脉含情的春水:“这哪行呀,嫂子就指望着你的肥水滋润,可得留些给她~”一听这话,张长树顿时激动了起来,被yin水浸泡得黑紫的大roubang猛地喂进那多汁的媚xue里,揽着香凝的脑袋一阵吮吻,才粗声道:“她指望我,你指望哪个?遇到你这么个小yin妇,大伯的精水哪里还留得住,全喂给你的肥屄了。”———————————————————心疼张秀才一分钟(21_21)看到这里,香凝和大伯也正式到转折点了。其实每一对也都慢慢稳定下来了,再等想抱娃的抱上娃,这个故事也就要完结喽~原来下个故事是想更新娱乐圈的,后来觉得还是另外一个更成熟一点,所以顺序可能会换一下。第七十七章捉jian(香凝与张长树·下)【高H】男人下体加大力度一阵猛烈的cao干,让老木床吱吱呀呀激烈晃动起来,香凝娇呜一声断断续续道:“啊~不行的,那是你婆娘……唔,离不得你这根行货……亲大伯,妹子受不住了,快去,快去cao她,把精水射给她去呀……”“那你也得真舍得啊。”说罢,那张咿咿呀呀的小嘴儿就被张长树满是胡茬的嘴堵住,呜呜发不出声来,只好双手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迎接着那具黝黑身子的猛烈撞击。棚子里的yin乱景象,几乎让张清难以想象那是他温柔和顺的妻子,何时开始的,她竟变成了这样?憋红了眼看着娇妻的rou体被他人肆意享用,他不得不安慰自己,或许香凝只是为了孩子,仅此而已。棚内张长树抽动的节奏有些慢了下来,张清有些恨恨地想着,浸泡在这么肥嫩的蜜xue里,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他怕是也不行了吧。不出所料,张长树捧着香凝的臀儿,把阳具抽了出来,硬邦邦的粗黑roubang裹着透亮的体液,一拔出来就高昂着向上弹起,猩紫的guitou不知刮到她哪儿了,惹得香凝低吟一声:“弟妹,遇着你我非得少活几年不可啊……”这话张清倒觉得有理,如今的妻子,与那吸精的尤物还有何不同。纤手跟着握住了那根油汪汪的命根子,上下taonong安抚起来,嘴里娇嗔道:“怎么,你不乐意了?要是不乐意,我这就回家去。”嘴上说着回家去,那手却牢牢攥着男人驴样的物件不肯放,分明就是个离不得男人的sao货。张清咬着牙在心里头暗骂。“哪能不乐意,弟妹啊,能cao到你,我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再老实的男人,到了床上总能无师自通地说些好话哄女人高兴。张清嘲讽地看着那满身是汗的堂兄,不由得钦佩起陈得生来,自从一次行差踏错后就再无第二回,这才是老实本分的人。“那你还不进来……”这短暂的抽离惹得小女人不满起来,圆润的两片臀瓣难耐地地翘起,外头的张清将那充血肿胀的花户瞧得一清二楚,外翻的rou唇像是盛开着的花瓣,中间隐约能看到鲜红的蛤rou。张清也说不清心中是酸涩多还是兴奋的多,只觉今夜的香凝不是他熟知的那个香凝。激烈的交姌让yin水沾满整个私处,充裕地顺着屄缝流过rou粒一滴滴滑落在木塌上。就是那么一道被过于粗大的性器cao得红肿的嫩xue,还主动凑上去蹭着那根硕物,雪白的rou臀轻扭,xue嘴吮吻着龟冠与柱身,像是鱼嘴般一张一缩,妩媚地冲着张长树勾引:“亲大伯,快插进来嘛~痒死了~”“sao货。”男人低咒一声,晃着硬挺的roubang爬起身,跪在小女人身后。张清知道两人这是要来真的了,此刻两人俱是背对着他,趴着窗口倒可看得越发肆无忌惮。棚子里的两人就像是村口一黑一白两条交脔的土狗般,健壮的公狗摆好了姿势跨坐在母狗身上,急切的小母狗连忙跪趴在那儿,把双腿分开些,直到大roubang的位置恰好对准了xue口,才扭头催促:“进来……”张长树左手扶着香凝的一边屁股,低头在右手手心唾了口唾沫,往guitou上一抹,才扶着粗壮的阳具压低,抵在冒着sao气的xue缝上下摩擦:“来了!”张清眼巴巴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男人的动作规板沉着,不紧不慢地儿臂粗的roubang子插了进去,咕唧一声挤出大汪yin汁来,黝黑的囊袋“啪”一声,结结实实打在皮rou上:“嘶,弟妹你这xue水真多,夹得真紧,嗯……迟早得死在你身上。”一下子cao了个尽根,速度不快,力道却大,香凝嘤咛着被那力道撞得往前一耸,高高撅着臀儿迎着那cao干:“大伯,cao死妹子吧,快,快呀……”听着这声催促,张清只觉悲从心中来,昨夜还哄着女儿,替她洗手作羹汤的娇妻,怎么就sao浪成了这副模样?作孽啊,真是作孽啊。张长树禁不住那阵sao劲儿,也发起狠来,双手把住软腰狠狠cao干了起来,闷热的棚子里很快响起了清脆的rou体拍打交合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男人cao着cao着蹲了起来,双手按在汗湿的臀上,自上而下捅进来,香凝则是伏在木塌的被褥上,侧身回首,脉脉含情地注视着在自己身上出力的情郎。张长树就像是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专心开垦着那亩肥田,鼓胀的卵袋像个黑黝黝的锤头,一下下锤打在多汁的美xue上,抽出来时guitou刮出打量白黏的yin水滴下,被不断捅开的xue口跟着被翻出红艳艳的媚rou。“啊~长树,张长树,亲大伯,啊~”香凝嘴里的叫唤声压抑不住地高呼起来,身子也来抽搐,张长树却双手像铁钳一般的紧紧握着那肥白的屁股,roubang急促抽插起来,满背的汗珠顺着结实的屁股蛋流淌。“弟妹,大伯给你下种了,都给射给你,接好。”张长树囤了全力猛cao进去,浑身绷紧,黝黑的躯干像铜铸般僵挺,唯有腿胯间抽搐的粗壮rou柱和紧缩的卵蛋,昭示着这根roubang正往他弟妹娇嫩的胞宫里灌溉着luanlun的浓精。趴在被面上的香凝满面通红,显然是被guntang的热精射得不轻,那弯媚眼里满是迷离恍惚的快意,玉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迎着大伯子的猛烈喷射。数不清那驴鞭似的roubang抽搐了多少下,张长树才闷哼着趴倒在香凝的后背上,不住长喘着粗气。正当张清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棚子那扇木门猛地被人从外头推开了,还未看清来人是谁,那道影子便冲到床上,“啪”一个耳刮子落在了尚处在高潮之中的香凝脸上。“你个破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自家大伯的床也敢爬?我真是瞎了眼,早该看清你这sao狐狸的真面目!”张清惊诧至极地望着眼前的变故,来人正是张长树的婆娘,此刻头发蓬乱,面色苍白,干裂的唇颤抖不停,唯有一双眼睛猩红发狠地盯着床上惊魂未定的裸身女子,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般。张长树也吓着了,疲软的roubang从花xue里滑出,被cao开的xue口里满溢出一大古浓白的jingye,滴滴答答流在木塌上,好大的一滩。———————————————————_(:48」ㄥ)_为啥这对写了那么多章,都没看见谁说大伯是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