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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的娘亲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勇气,伸手抓牢树枝我既然选择了逃离爹爹,那么就要学会面对离开爹爹后遇到的种种困难。如果这张美丽的脸,会带给我祸端,那么就毁了去吧毁容也分很多种,若是伤痕在脸颊上,那么一张脸就算全毁了。若是伤在额头上,那么只能说是半毁。我选择半毁容。这个时代的女子是允许女子留刘海的。若伤在额头上,想要漂亮的伤痕,只要剪了刘海就成了要用力,必须让树枝划破真皮层才行,不然就算受伤了也不一定会留疤的“朱嬷嬷!朱嬷嬷!不好了,不好了!小殊的脸被树枝划伤了,流了好多血,快请个大夫来啊!”丽珠一边跑一边喊着同样的一句话。听着她渐行渐远的声音,我的眼眶湿润了,丽珠是真心待我的。“小殊,你怎么怎么不小心,要是你脸上留了疤……”清婉的话顿在这里,她不忍心往下说。灵秀咬了咬唇,说道,“伤口很浅,应该不会留下疤痕的。”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对她们感激地笑笑,却没有开口说话。因为这样的时候,我开口说什么,都是不适合的。过了不久,丽珠、朱婆子还有一个提着药箱的大夫匆匆的赶了进来。丽珠两眼泪弯弯地说道,“小殊,大夫来了。”我笑着说道,“谢谢你了,丽珠。”丽珠道,“我们是好姐妹,你何必对我说这样的话?”我笑笑,还来不及开口说话,朱婆子就抢了先说话了,“大夫快给她看看。”大夫打开了药箱,取出了棉花和消毒用的药粉,帮我清理了额头上的伤口。朱婆子开口问道,“大夫,她的额头会不会留疤?”大夫为我包扎了额头上的伤口后,从床旁边的绣凳上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伤口太深了,这位姑娘的额头恐怕会留下很深的一条疤。”听此,丽珠、清婉、灵秀同时抽了一口凉气。“老夫告退了。”那大夫说道。朱婆子笑着说道“先生慢走。”大夫点了点头,提着药箱出去了。见朱婆子没有送大夫出去,便晓得这朱婆子有话要对我说了。清婉向朱婆子道,“我们出去洗些水果来。”说完就携着丽珠、灵秀她们一同出去了。我下了床,向朱婆子屈膝行了礼,轻唤了声“朱嬷嬷”。朱婆子惋惜地看着我的脸,说道,“把包袱带上,跟我来吧。”我心里冷笑,一见我已经没有“使用价值”了,就急着打发我了?我应了一声“是”,收拾了平日里穿的衣物,就跟着朱婆子走出了屋子,连跟丽珠她们告别的机会都没了。朱婆子在一个护院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后,就把我交给了他。“姑娘,走吧。”那护院说道。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出了这座我住了将近半年的宅子。一路拐弯,我们来到了一家酒楼,那护院直径带着我登上楼梯,到了二楼。他在一间房门前敲了敲。这时里面传出了一个男性的声音,“谁?”那护院弯着腰,道,“奴才张茂。”“进来吧。”里面的声音又道。“是。”护院应了声,就推门进屋。见我没有跟进来,不由蹙着眉头回过头来瞪我。我连忙跟了进去。屋子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低头看账本。护院拱手弯腰一礼,道,“墨总管。朱嬷嬷吩咐奴才把这丫鬟送过来。”他回头看了我包扎着白布的额头一眼,就转过头去继续看账本,嘴里淡淡说道,“嗯。你出去吧。”“是。”那护院应了一声,弓着身子,后退着出了屋子,顺带着把门关上了。我垂着头,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屋子里的这个男子我认识,他就是墨非。朱婆子把我送来给墨非,这么说来,能够决定我命运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墨非了。屋子里安静的诡异,除了墨非偶尔翻账本发出的声音外,空气里就没有别的声音了。过了许久,墨非大概是把他手中的一本账册都看完了。这时他才开口说话,“抬起头来。”“是。”我轻应了一声,缓缓地抬起头来,静静地瞅着他看。他愣了一下,随后眯起眼睛,道,“朱嬷嬷是这么教你规矩的吗?”“?”我怔了怔,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墨非轻轻笑了一声,打趣道,“朱嬷嬷没有教会你,姑娘家是不可以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吗?”遇到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交际方法,才样才能得了别人的眼缘,见他在打趣我,我就笑道,“是爷让我抬起头来的。”墨非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到这样的时候,你居然还能笑地出来?”见他的桃花眼里满满都是兴味,我晓得这个男人是对我好奇了。我心里轻叹,这可不是好预兆啊。我反问道,“爷为什么会认为这样的时刻我会笑不出来?”墨非被我问地一愣,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随后哈哈一笑,拍着大腿一下,站起身,向我走来,顺便挑起了我的下巴,眯着桃花眼,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真有意思,我瞅着你看这么久,你居然也不脸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姑娘。”我又怔了一下,没想到雨霂身边的能人之一墨非,居然是这样的性格。我想了想,随后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对爷没有旁的心思,自然不会脸红。”墨非又愣了愣,放开了我的下巴,轻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姑娘。”我垂眉,道,“小殊愚笨,倒让爷看了笑话。”他摸了摸着下巴,再度眯起桃花眼,道,“我有笑话你吗?”我只管垂头,这个时候我是不用回他话的。墨非撩了袍,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边用手撑起下巴,一边用手指轻叩着桌面,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猛瞧,“说说吧,你的额头是什么伤的?”我回道,“今儿吃了饭,我去花园散步,不小心被树枝给划伤了。”墨非停止了用手指叩桌面,叹息道,“真是可惜了。你既毁了容貌,那么以后就只能做粗使丫鬟了。”我垂眉敛目,应声道,“小殊晓得。”☆、(15鲜币)60丫鬟之路合了墨非的眼缘,墨非把我塞进了马车,七拐八绕的,进入了烟柳深处的一处大宅子里。“你想好了,真要做个整天只能干着粗活累活的粗使丫鬟?”墨非在把我领到了院子里,勾手吩咐一丫鬟搬来一张椅子,悠悠然地坐落,翘了二郎腿,悠哉悠哉地这么问我。我暗自懊恼,太得他的眼缘了,也是一种错。我深了一口气,垂眉敛目,一语不发。墨非这个人,我虽然还了解的太浅,但是我晓得,人就是有这么一个恶劣处:你越不要什么,他们偏要给你什么。这样的时候,我最好的回答就是什么都不要回答。那墨非跟着我,沉默了许久。随后他噗地一笑,道,“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