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
书迷正在阅读:【德哈】共享、饿狼扑羊、誓不做玩物/朵朵、美男客栈、小仙很萌很倾城:相公,要宠我、撒旦的寡情meimei、纵欲返古、通天宝典、桃妁、代嫁:我本倾城
13. 但要回咒术界工作,一切却并没有说起来那么简单。 仅仅与咒术界阔别几年,可诅咒的泛滥和祓除难度却远远超过高专时期他们面对的难度等级。 而咒术界腐朽的制度和冗杂的用人系统却在这几年间毫无变化。 七海建人的回归并没有受到阻碍,甚至不需要五条家为他大开绿灯,就有数不尽的高级任务等待他去完成。 早出晚归成为常态,远行出差屡屡发生,还有午夜清晨的电话,随时终止的约会,日渐稀少的共同话题,甚至…… 连掩饰都困难的挂彩。 可即使是这样,七海建人还是不同意你一同回归咒术界的申请。 他甚至难得一见地与你发了火。 因为他看见你偷偷发送出去的随行咒术师申请。 说实话,和他吵架这一回事儿你实在没有经验。 这也不能怪你,无论是高专时期清冷内敛的少年前辈,还是如今温柔沉稳的前辈恋人,他在你的身边扮演的永远是那个先退一步,安抚道歉的角色。 你从没有见过他那么怒意勃发,斩钉截铁要你撤回申请的模样。 就好像沉寂积雪的火山隆隆复苏,沉默无声地酝酿起惊人guntang的爆发温度一般。 可是你也有自己的坚持。 七海建人也是第一次见到你气得面颊通红,双眼含泪,却还是倔强地仰着脸和他据理力争的模样,甚至气得口不择言地怒骂他这是父亲一样的控制欲。 “前辈你太不讲道理了!你难道是我的父亲吗?!” 樱眸恋人握紧双拳,坚定地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撤回申请,甚至还要七海建人少管她,她甚至还打算申请二级咒术师评级,进入前线和他一起工作。 七海建人压着眉峰:“春日,别闹,听话……” 你一抹眼泪,眼神灼灼:“我才没有闹!是前辈在闹!如果我不听前辈的话难不成前辈还要惩罚我吗?!” “专制主义的控制欲我是绝对不会认可的!” 不知道是那一句话彻底点燃了七海建人长日工作紧绷的神经,你看见男人忽然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吓得猛地往后一缩,眼前却投下一片阴影。 下一秒,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 “!!!” 你一脸呆滞地被西装男人扛了起来,像米袋一样扛在肩头,大长腿大步流星几步就从沙发到了卧室,然后砰地一声重重丢在了床上。 床垫还来不及因你的落下而弹起,宽厚结实的身躯就如山一般沉沉压制下来。 “既然这样……” 成熟恋人含着怒火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领带窸窣被扯下,一圈一圈缠绕在你的手腕细碎的捆绑声。 “我得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控制欲和惩罚。” 你已经完全被怒火高涨的男人吓傻了眼,但他却不在意你没有反应,将你捆起的双手按过头顶,粗鲁地俯身就吻了上来,顶开你的唇舌把你吻得一阵窒息晕眩。 甚至听不见他猛地撕拉撕掉你衣裳裙摆的声音。 “等等,前辈……唔!!!” 你微弱的挣扎被男人撕下来的内裤堵回了嘴里,瞳孔震颤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地抓着你的双腿一提一分,然后…… 摇晃,颠簸,晕眩,汗水淋漓。 尖叫,哭喊,哀求,呜咽高潮。 七海建人不知道这场由自己主导的Angry Sex到底持续了多久,可直到回过神冷静下来的时候,小女友已经被自己吊着手塞着口球,撅着被抽的通红的屁股浑身抽搐,双眼迷离了。 混血男人沉默心虚:“……” 完了,是不是疯过头了?太久没有怒意上头的感觉,面对春日一下子失去冷静了。 怀着歉意,七海建人小心翼翼地摘下你的口球,正准备对你道歉。 却听见恋人舔了舔唇瓣,甜声沙哑:“唔嗯啊……还、还继续吗,前辈……” 七海建人:“……” 回笼的意志闪过几个怒意上头的记忆片段,仔细一看,里面被凶狠对待的女孩的反抗和挣扎显得过于装模作样。 揉了揉额角,金发男人无奈低笑一声。 恋人宽厚的臂膀把你抱进怀里,肌rou挤压着软rou,紧密贴合。 胸肌饱满的胸膛震颤,声音低哑磁性。 “春日喜欢这样的?” 你也才猛地回过神来,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最后还是眼神躲闪地点了点头。 “虽、虽然一开始被吓到了……” “但是感觉比平时痛快好多……啊我不是说平时前辈不好的意思,就是之前都太温柔了,那个、那个我的意思是说,就是不一样的感觉……” 何止是不一样,简直太不一样。 平时的恋人温柔体贴,就算在床上要的过分也是甜言蜜语,关注你的一切感受,但偶尔粗鲁暴力一点,再加上眼镜教鞭和捆绑,简直又是另一种天地。 舔了舔唇瓣,你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一脸无奈宠溺的前辈恋人,竖起一根手指。 “再来一次!!” 他看着你,一副头疼的样子。 良久,七海建人叹了口气,抬指勾下眼镜反手丢到一边,抽过一旁的布条抓着你的脚踝提了起来。 男人慢条斯理地掰开你的双腿垂头系在床脚,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你别后悔。” 你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 被解下来的时候,你的手腕和脚踝已经留下了红彤彤的印记。 你瘫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身体还残留着连续高潮留下的酥麻软痒。 吱嘎一声,身边的床垫下陷,刚刚还威严冷酷的恋人将你搂进怀里,拂开你汗湿的鬓发,在你额头落下一吻。 你餮足地在他的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抬手搂住他劲瘦的腰肢。 你们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喘息着,沉默着。 良久。 “申请书的事情,我还是不想撤销。” 你感觉他胸膛紧绷了起来,一起一伏,好像拧着眉头准备说什么。 “但我并不是在任性,请听我说。” 七海建人愣了一下。 怀中的少女抬起面颊,还残留着春色余韵的脸庞上那对樱眸却无比认真。 “我并不是出于黏人的心理才做出这个决定,我只是……” “不想做那个一直看着前辈背影的那个人。” 你抿了抿唇,低声:“当年灰原前辈把防御咒物让给累赘的我,和你一起去引开那个诅咒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了。” 金绿色的瞳孔紧缩,震颤。 你说完那句话,又沉默了一会儿,那句话几乎用光了你所有的勇气。 但你还要说。 “那件事情之后,我不止一次地想过。” “如果当时的我再努力一点,再有用一点,又或者说没有我的拖累……灰原前辈或许就不会死。” 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你忍不住伏在七海建人的胸膛上呜咽着。 “如果我逃了,像当年离开学校一样一逃到底,这些事情我不会再想。” “但是命运让我再次遇到前辈,我真的不想……” “不想再做那个被保护的人。” 那个带着对大城市惊慌拘谨的你走进校园,拍着你的肩膀说着“多多依靠前辈们吧”的爽朗少年,在那样阳光明媚的季节里,以那样不堪的模样葬身在了不名一文的愚昧村庄。 你不是没有悲伤,没有遗憾,只是你比谁都知道你要过得好才能对得起他的死亡。 只是那些“如果”“或许”,总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偶尔地出现。 甚至在七海建人回归咒术界之后频繁地闪现。 而每一次被他拒绝,你就会有更深地害怕和愧疚。 你永远不知道,那个推开门走进来的,会是他,还是一份熟悉的哀悼信。 你不可控制地去回忆起曾经三个人的时光,一次一次地做着假设。 假若一切能够被改变,假若灰原雄没死,或许现在他还能和你们一起喝酒吃饭,吐槽着腐朽的咒术界,打趣着你们的恋情。 可又或许,没有那件事情,他们当年也不会走散,你和七海建人能否在一起都是一个问句。 假若你能更加强大,担忧着你的恋人或许不会阻挡你的回归。 假若…… …… 太多太多的如果。 “我只是很害怕……” 你紧紧地抱着他,想要把自己挤进他的身体。 “我很害怕再一次失去你们。” 喉口好像沉甸甸地堵着一团棉花,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酸涩疼涨得鼻子眼眶都隐隐作痛。 七海建人收紧双手将你紧紧抱在怀里,胸膛起伏震颤最终却还是沉默了很久。 良久良久。 一个亲吻郑重地落在你的额头。 你听见他沙哑的声音里含着哽咽:“抱歉,春日。” 14. 七海建人还是不同意你作为前线咒术师。 但是,他把家入硝子、冥冥和歌姬带回了家。 “来啦!前辈今晚回的好早……家、家入前辈?!!” “好狡猾!春日只看到硝子,还有我和冥冥呢!” 当你顺着门铃打开门,看见门口拎着礼物,穿着成熟各有风韵的三个女人的时候,你整个人被巨大的惊喜砸晕在了原地。 不,应该说,是被扑上来的歌姬学姐扑倒在地。 “抱歉,没提前告诉你。” 你的恋人一脸无奈地从她们身后走出来,对着被歌姬扑得踉跄两步才站稳地你说着。 “本来是拜托她们一些事情,但她们知道你打算回来之后,就自说自话地来拜访。” 你疯狂地摇头,脸上的惊吓和喜悦还没有褪去。 “不不不,能、能和前辈们见面我超级高兴……呜呜呜……!” 高兴到一不小心就哭出来了。 等到大忙人五条悟带着一摞文件姗姗来迟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温馨明媚的家里,身穿和服的庵歌姬抱着眼泪汪汪的樱眸少女,爱怜地揉着眼泪滚滚的你,冥冥含笑摸了摸你的脑袋,就笑着踱步去问正在泡茶的七海建人这个高档公寓的房金多少。 两人低声交谈着,冥冥听到七海建人之前做投资经理人的工资和没有危险的生活之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家入硝子点着烟,含笑着看着前辈和后辈眼泪汪汪的靠在一起,笑得温柔。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温暖,温暖得想要令人落泪。 只是,遗憾的是……少了两人。 五条悟不由得缓缓止步。 硝子第一个发现了他的到来。 “哟,悟,你来啦。” 五条悟绷带后的蓝眸微微一暗,仿佛想起了什么,难得地恍神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身穿高专教师服饰的白发男人迈开长腿,两三步就走到你们身边,在歌姬的死亡凝视中大大咧咧地把她一屁股挤到旁边,在你惊讶的眼神中伸出大手狠狠地揉了揉你的脑袋。 他哼笑着,语气是假意地愤怒:“可恶的小樱花,竟敢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敬爱的五条学长!” 歌姬咆哮:“五条悟把你的脏手从春日酱的头上拿开!!!” 五条悟像揉狗狗一样的揉着你的脑袋,你也好脾气地只是笑着,于是他更加嚣张地和庵歌姬吐舌头做鬼脸。 “才不要才不要,笨蛋歌姬嗓门好大。” 庵歌姬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去揍他,被硝子懒洋洋地抓住后领。 “歌姬前~辈,还是放弃吧,你上次一拳锤在这家伙无下限上找我治了两天骨头的事情还记得吗?” 五条悟哈哈大笑。 但是他也没有笑多久,他的手被端着茶点出来的七海建人冷着脸拍掉。 身穿着粉色围裙,蓝色西装衬衫的金发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一点没有前辈样子的五条悟,语气冰冷毒舌。 “还以为你做了教师之后多少有点自觉。” “请不要对别人的女朋友动手动脚应该是基本的礼貌吧!” 五条悟掀起绷带,语气惊讶兴奋:“呜哇,出现了!成年男性超可怕的占有欲!” 说完,他根本不顾七海建人的反应,就兴致勃勃地扭过头看着头发乱糟糟的你。 “哇,小樱花,七海海平时在家里也这么跟你说话吗?不觉得超可怕的吗?” “不觉得超级像个管东管西的管家公吗?” “不过这么多年不见,小樱花好像一点都没有长大诶,不像七海海,上两天班老得超级快!一点都不像五条老师我这么天生丽质!” 他一点没有眼力见地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坏话,扭头对着黑着脸七海建人输出。 “哈哈哈哈话说回来老男人不会很容易被抛弃吧?七海海要注意保养哦……” 砰——青筋跳上额角,冷光闪过镜片。 下一秒。 “瓦落瓦落——!” “桥豆麻袋,七海君你冷静点——!!!” …… 十几分钟的兵荒马乱后。 “好痛啊娜娜明~你对人家下手也太重了吧~” 顶着一个大包的五条悟对着把你挡在身后的七海建人扭成麻花一样地撒娇。 你从七海建人身后探出脑袋,眨巴眼睛。 “五条前辈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呢。” 还是一样的欠揍,一样的随便说点什么就能让冷静自持的七海建人破防。 五条悟勾着唇角:“那当然,我可是……” “最强,是吧?” 白发男人愣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收了收,下一秒又挑高唇角,朝你伸出手指晃了晃。 “中二时期的口头禅已经更新了哦小樱花。” “现在我可是Super教师五条悟哦~” 原来还是有点变化的呀,五条前辈。 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却又好奇:“五条前辈现在做老师啦?也是这样和学生相处的吗?” 到底是哪些倒霉孩子,延续你们的倒霉校园生活啊? 五条悟得意地咧开笑容:“当然哦,五条老师现在可是超级受欢迎的。” 一旁的庵歌姬狠狠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五条悟倾身向你,你猜他是在绷带下用漂亮的蓝眼睛朝你wink了一下。 “但我觉得,小樱花以后也会和我一样,受大家欢迎的。” 你愣愣地反手指着自己:“我?” 五条悟从背后掏了掏,掏出来一摞文件,在你手忙脚乱中丢到你的怀里。 “是哦,今天我就是来送高专的任职聘请书的哦,哦,对了,是夜蛾校长亲自盖的章哦。” “欢迎小樱花成为高专第一个持证上岗的合格教师哦~” 你瞪大眼睛:“夜蛾老师都变成校长啦?普通人世界的教师资格证咒术高专也认吗?……等等……?我什么时候……?” 五条悟的视线落在七海建人的身上。 金发男人轻咳一声,低声对你说:“我记得这是你的梦想,不是吗?” 七海建人顿了顿:“而且,你也不用再看着我们的背影。” 你怔怔地看着手中的聘书,眼泪忍不住滚滚落下。 “好啦好啦~看来小樱花已经非常期待在高专的教学生活啦~” 五条悟递过来一张纸巾:“那么明天就开始上课吧,正好替我代个课。” 啪——他的手背被冷着脸的金发男人拍开。 “不要擅自把自己的任务丢给别人的女朋友。” “欺负后辈的事情请适可而止。” 五条悟嘟嘟囔囔:“凶死了娜娜明,这么凶迟早要被shuai……” “瓦落瓦落——!!” “都说了桥豆麻袋!!” …… 夜幕降临。 看着扶着醉醺醺的歌姬,和你依依不舍道别的硝子和冥冥,五条悟回过头看着面容沉静的后辈。 昏黄的灯光下,褪去嬉笑假面的男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 “稍微有点羡慕呢,你和春日。” 七海建人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五条悟挑了挑嘴角,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管怎么样。” “欢迎回来。” 他摆摆手,走进了夜色里。 。 后来,你们与诅咒的战斗没有一刻停止,咒术界又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但好在,又走回到一起的大家,磕磕绊绊地都走向了美好的结局。 你在涉谷大战里,以咒术和咒力为代价极限强开救下了几近濒死的恋人和学生,满天生长的植物和藤蔓将涉谷车站顶开了巨大的沟壑。 封锁着五条悟的狱门疆意外地从天而降,落在了你们的面前。 你在晕过去之前,看见了满天的蓝光。 还有那些一直在你梦里,回忆里出现的人。 他们抚摸着你的头发,对你说着请放心。 你昏睡了一年,醒来之后的咒术界已经大不一样。 你永远记得那一天,你还没来得及惊讶俊美的恋人脸上那未被治愈的烧伤痕迹,就被他颤抖着抱了满怀,眼泪滚滚地落进你的衣襟颈脖。 七海建人并没有抱很久,只是片刻他就放开你,着急忙慌地冲出去把家入硝子连拖带拽地扛到了病房。 在反转术式之下,你除了失去咒力和咒术,一切都好。 你的恋人在确定你没有大碍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不知道准备了多久的戒指。 向你求婚。 你答应了。 他紧紧地抱着你良久也没有说话。 婚礼那天,一切都很美。 只是到了宣誓的环节,奉上戒指的司仪却含笑着离开。 你还没来得及疑惑,就被七海建人托起了手。 他的面颊上还有战争时留下的痕迹,却并不影响他的俊美和眼眸里的深情。 金发男人看着你:“我,七海建人,愿意成为你的丈夫,不论贫穷、富裕、健康或疾病,都会陪伴你,爱你,尊重你。” 说罢,他顿了顿:“也请你,不论是贫穷、富裕、健康或疾病,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 “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你含着眼泪微笑。 “我愿意。” 后来,你在和他去马来西亚的关丹度蜜月的时候,怀孕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