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冬天那里应该有暖气吧？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真正感受过一场大雪呢，想去那里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那里的雪景很美，我想想去看看。”

    “那就去。”他的语气有种不管她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的理所当然。

    “嗯。”接着又是一阵安静。

    苏妙灵试图找话题，“呃……你为什么知道云离很冷？”

    “我目前的驻地部队就在云离隔壁的月溪，坐高铁应该半个小时就能到。”

    原本来如此，她在暗中点点头。之前听说过一次他的驻地在哪里，但是不记得是哪个城市，原来在月溪。

    “那我想去那里又多了一个原因。”

    “嗯？因为我吗？”

    “对呀，因为你是我爸爸嘛，离你近一点也挺好的啊。”

    苏徊语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以为你会怪我这么些年对你的不闻不问。”他心里还是觉得对她有所亏欠的。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谈论到这个话题，一个对他们这样至亲至疏的父女来说比较深刻的话题。

    “怎么会？我没怪过你，我知道作为军人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样顾家，国家更需要你们嘛。我说过我都理解的。”

    她这么懂事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周瑾云和苏尚清把她教的很好。

    “我这些年来从来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对此我很抱歉，让你从小就没有爸爸mama。你理解不代表我就能把这一切视为理所应当，说实话，我之前一直在想应该怎么弥补你，但是却不从下手。”

    毕竟实在是有些陌生，而且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去做什么。如果只提供物质上得补偿，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欠缺的。

    随后他又他语气认真的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或者想做的？只要你说，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你。”

    苏妙灵倒没想过他会考虑得这么多，把这个问题说得很严重似的。但她小时候除了刚开始那几年憧憬过爸爸mama，也疑惑过别人都有为什么她的爸爸mama却不在身边。

    之后她就不在纠结于这个问题了，大概也是因为从爷爷奶奶那里得到足够得爱，被保护得很好吧。

    而且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从别人身上寻找安全感得人。所以说实话她从来没有怨过他。

    “我对目前的生活都挺满足的，没什么需要的。”说完又怕他继续钻牛角尖，又说：“那等我以后想到了再告诉你吧。反正我去了云离咱们离得很近，我想要什么可以随时去找你。”

    “好，说定了。”

    说开了之后，两人的氛围倒是轻松了很多，感觉更亲近了，少了几分疏离。

    他们聊到很久，苏妙灵终于有了点睡意，不过感觉有丝丝凉意袭来，她忍不住蜷缩着身子。

    苏徊语感受到了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冷吗？”

    “有点。”刚想说没事，就听他说：“靠近我一点，咱们互相取取暖。”

    听他这么说，好像没办法拒绝，毕竟他的衣服都穿在自己身上，他上身可什么都没穿，应该也冷吧？

    苏妙灵只好慢慢往他那边挪动了一下，还没碰到人，就被他伸出一只手拉近怀里抱紧。

    “还冷吗？”

    “不，不冷了。”反而有些燥热。

    “那就睡吧。”

    “好。”

    因为发烧，苏徊语总是让她多喝水，因此第二天天没亮苏妙灵就被尿意憋醒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又是手脚都搭在他身上，几乎是趴在他上面。而他则是用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腿心传来的热意她不用在花时间反应就知道是什么。

    昨天他的裤子又被淋湿了，所以用芭蕉叶围着的，但是睡觉的时候不知道卷到哪里去了，所以他的硬物赤裸裸的抵着她的腿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那股尿意更甚了，似乎从私处流了出来。

    她慌乱的动了动，却把苏徊语给吵醒了。他的思绪似乎还有些不清明，迷糊的发问：“嗯？”

    “我，我要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苏徊语有些清醒了过来，才明白目前是个什么状况，他收回搂着她的手好让她起身，又迅速地抓住落在一旁的叶子遮住那根擎天大柱。

    苏妙灵回来的时候，两人都有些不自然，苏徊语支支吾吾地试图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嗯……你知道的吧？就是，有些时候，男生不自觉都会有一些身理上的特殊状态，就……。”

    “我知道。”苏妙灵赶紧打断他，不然任他说下去应该更尴尬。

    “啊？哦，你，你知道就好。”

    “嗯嗯。”

    长久的寂静过后，苏徊语又开口，“还睡吗？再睡会儿吧。”现在天色都只是微微发亮，外面的雨下了一夜还没有停，不过变小了点。

    “睡啊，我还有点困，我睡了。”苏妙灵躺下后背对着他，恨不得让他相信自己已经睡着了。

    苏徊语平复了一会儿，终于让小兄弟弯下了腰，即使这样，那尺寸也还是很惊人。

    看了一旁的苏妙灵，从她的呼吸来判断，应该还没睡着。他有些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动作。

    晨间的气温还是有些低，他怕她又生病，又怕她觉得被冒犯，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最终挣扎了好久，怕她生病的理智占了上风，他靠了过去，尽量让自己的小兄弟远离她。

    在她耳边轻声解释，“我怕你着凉了，还是抱着你吧？”

    苏妙灵没有出声，不过后背靠进他胸膛的时候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随即慢慢放松下来让自己窝在他怀里。

    只是没想到，再次醒来时，苏徊语发现自己又牢牢抵在她腿间，刚醒来地那一瞬还下意识地抽动了两下。

    等反应过来时自己都吓了一跳，还好苏妙灵还没有醒。他恶狠狠地盯着那根硬邦邦地棍子，用手抓了一把，“给我老实点！”

    只是这一抓，小兄弟激动得跳了跳。

    哎，大概是最近都没怎么让五指姑娘帮忙疏解得缘故。

    苏徊语看了眼还在沉睡得苏妙灵，悄悄地走了出去。

    他靠在一个石头上，熟练地伸手抓着roubang上下taonong，时不时用手抚摸过顶端地分泌着清夜地马眼，“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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