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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的工作很忙碌,沈听河进了郑文炜导演的剧组,而季闻夏则进了谈好的犯罪片的剧组,虽说很忙,但这不妨碍两人有自己的时间。拍电影就没有轻松的时候,娱乐圈许多艺人就因为工作忙碌,和对象沟通太少,最终闹得分了手。好在沈听河和季闻夏本身都是事业心重,又知道合理分配和对象相处时间的人,不管再怎么忙,都会抽出时间打个电话见个面,如果某天真的忙到脱不开身,也能互相理解。电影拍摄进程陆陆续续就走到了一半。在剧组休息的时间里,季闻夏收到了张权给他发来的信息,问他今年生日怎么过。季闻夏的生日接近年末,在每年的12月10号。【张权:下周六不是你生日么】【张权:你打算怎么过】【季闻夏:还没想好】【季闻夏:可能就在家里跟男朋友随便过了】【张权:别啊】【张权:外面的花花世界多精彩】【季闻夏:那就去唱k吧,帮我订个房】【张权:得】生日那天,沈听河提前跟导演说明了时间,一大早就开始拍,高效率零NG过了三场戏,结束的时候正好下午五点出头。沈听河让蒋书自己回了,打车和他在餐厅碰面,吃了顿饭,晚上一起见他那帮朋友们。看见沈影帝出现,包房里的公子哥们都愣住了。毕竟平时只在大荧幕上有印象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任谁也会反应不过来。终于,有个公子哥带头高喊了声:“季少,带男朋友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季闻夏侧身,随手把门带上了,唇角一弯:“既然都说是男朋友了,哪还有必要说一声,这不是默认的么。”虽说季闻夏跟这群公子哥们自幼混得熟,但由于日程表安排得紧,最近压根没有见面的机会,时间二字对于这群富家子弟们来说嗖地一下就过去了,今天跑两圈赛车,明天喝点儿小酒,哪怕知道季少谈了对象,也不会说特意约出来看看是个什么情况。以至于两人在一起后,他们这才在季闻夏的生日上见第一面。邢翰飞今天也在场,见到沈听河和季闻夏,愣了愣,说了声好久不见。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大半年,邢少就算再喜欢季闻夏,也冷静下来想开了。又不是狗皮膏药,哪能在人家谈对象以后还粘着。邢翰飞喊了声:“季少。”季闻夏挑眉看他。邢翰飞嘴角上扬,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你找男朋友挺有眼光的。”季闻夏笑:“没我帅。”邢翰飞说:“本来也不是一个风格的,哪能放在一起比。”就像他觉得季闻夏和沈听河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沈听河重事业,前几年都很少提感情;季闻夏在事业以外,多的是让人眼花缭乱的世界。明明那么不搭调,但两人在一起就是那么天生一对。知道邢翰飞是想通了,季闻夏笑着跟他碰了杯酒。喝了一杯酒,趁周围人不注意,邢翰飞又被人拉去问近况,季闻夏偷偷侧头凑近沈听河,鼻息里扑出酒气,对沈听河懒洋洋说:“承不承认啊,哥。”沈听河:“嗯?”季闻夏开玩笑道:“就我刚才跟邢翰飞说的那句。”沈听河抬起眼皮,盯着他那双眼睛:“看在你是寿星的份上承认。”季闻夏轻轻啧笑一声,好不容易自恋一回,得不到沈听河的配合,眯起了微弯的桃花眼,按住他的手腕,飞快在他唇上咬了一下,然后撤开,仿佛什么坏事都没做。沈听河摸了摸嘴唇。张权:“我靠……”张权:“季少啊季少。”张大少爷显然目睹了全程,一边笑一边把手掌捂在眼睛前面,遭来季闻夏的飞来横腿,吊儿郎当道:“张权,你别在这里给我装纯情。”都是成年人了,偷偷亲一下能怎么着。张权乐不可支。让人意外的是,沈听河和这群公子哥们挺聊得来,尤其是张权,还美滋滋把他家泰迪狗的照片给他看。聊到后面,大家都起哄:“沈哥什么时候有空,让季少带上你,和我们去赛车场跑一圈?”季闻夏说:“那得等我们两边的电影都杀青。”沈听河点头:“杀青了就去。”张权惦记着季闻夏这一年不是在拍戏就是在谈对象,都快把他们这群兄弟忘了,立刻笑说:“行啊,那就先这么定下了,别到时候说没时间。”季闻夏原本没想疯一晚上,但这帮富家子弟打着各种理由,就想让他不醉不归。“季少,过生日怎么能不尽兴,来我敬寿星一杯!”“别停啊,再祝你明年电影票房大爆,又一杯!”在季闻夏说“别给我扯这些”的时候,张权带头来了句:“庆祝一下季少第一次带男朋友见兄弟,这杯干了!”别的还能挡,偏偏这理由,季闻夏觉得不喝不行。他一边喝,一边用那双桃花眼,透过酒杯缝隙,直直地看向沈听河。沈听河觉得空气里都是酒味,烈酒烫进了喉咙里。深夜散场的时候,一群公子哥们都已经东倒西歪,叫代驾的叫代驾,打车的打车。张权说最近公司里太忙,好久没这么出来放松过了。也亏明天季闻夏行程表上是空的。当然,如果有剧组安排,他可能一开始就不会出来了。沈听河原本想打车,偏偏季闻夏抓住他手腕,说离月山湾不远,不如走回去。见他醉得不轻,沈听河无奈地笑了笑,用手机搜步行导航,抓着季闻夏往家的方向走。沈听河:“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但不知道你收不收。”季闻夏:“什么礼物,这么神秘。”沈听河没说话,低下头,牵住了他的手。季闻夏感觉掌心有什么硬的东西硌得慌,一个猜测在他心里出现。他展开手掌,就看见掌心躺着一枚铂金戒指。深夜的路灯映在他们身上,半里长街已经空旷无人。季闻夏笑了,手指轻轻摩挲戒指:“怎么可能不收,沈老师偷偷准备了多久?”沈听河低着头,为他戴上:“瞒了好一阵子了,一直放在书房柜子里,怕被你发现。”季闻夏唇角弯着,抓住他的手,五指挤进指缝里,嗓音里带着酒气:“我要是发现了,会装没看见,让你继续把这个隆重的仪式走一遍。”寂静深夜里,他们在炽热的路灯下拥吻,颀长身形在地上拉出了长长的影,一路延伸。吻到七荤八素的时候,季闻夏先是舔了下嘴唇,喊了声“哥”,紧接着又喊他名字“沈听河”,最后抬起眼皮问他:“喜欢这个词会不会太浅了。”季闻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