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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帝王也并不拘泥于一定要在朝中官员里提拔,如外任总督巡抚,转为六部当差,也是常有之事。君臣商议片刻,提了原直隶总督贺菩回帝都,转任礼部尚书。这位贺菩贺大人,当年还曾与李钧争过刑部尚书之位,只是当初悼太子尚在,故而,刑部尚书一事,贺菩败北。今李家已化作的抷黄土,倒是贺大人,转任礼部尚书,虽不若在外为封疆大吏,但一部尚书,直接入阁,论前途,自然远胜总督之位。贺菩贺大人一阵风似的来了帝都,开始cao持恩科之事。穆延淳干脆让他连副主考一并担了,私下同谢皇后道,“看一看贺家闺女如何?”谢皇后便明白丈夫的意思,道,“四郎五郎也到了议亲的年纪。”“是啊。”穆延淳道,“非但四郎五郎,八弟九弟的年纪也到了。要是父皇在世,定要为他们cao持的。如今父皇孝期期将满,朕也不能亏待了他们。”谢皇后应下了。谢皇后正留心帮诸皇子以及先帝八子九子挑媳妇,朝中诰命也有所察,不为别个,谢皇后好几回暗示她喜欢女孩儿,但有诰命带着女孩儿进宫,谢皇后皆有所赐,也会留女孩儿们好生说说话。不论是皇子妃还是藩王妃,将来都是超品诰命,帝都权贵高官之家,都欲碰一碰运气。一时间,谢皇后宫里便热闹起来。二月二,穆延淳陪妻子去皇陵祭了回岳母,发现南安侯又住皇陵去了。穆延淳都没法子,直叹气,“哎,南安,南安,朕知道你的忠心与孝心,你在这儿,未免自苦。”南安侯一笑,“此地山明水秀,且最是清净不过,臣求仁得仁,不以为苦。”谢皇后看了南安侯一眼,见南安侯一身铁灰色长袍,腰间束一条黑色腰带,清晨阳光洒落,南安侯眉宇间似染上淡淡金色。谢皇后不禁暗暗点头,心说,南安侯是她见到的最不似胡家人的胡家人了。回头与丈夫道,“当初南安侯请求致仕,陛下如何就准了?”穆延淳道,“他死求白赖的不想干了,我有什么法子?”“看南安侯保养的很是不错,现在就致仕,委实可惜,起码还能再用十年。”“谁说不是。”穆延淳颇是遗憾,“有用的早早致仕,那没用的,且尸位素餐着呢。”他想了想又道,“反正朕有事找他,他也依旧尽心,这便罢了。”谢皇后委实觉着南安侯致仕可惜,但她约略也能猜到南安侯的心思,南安侯大概是觉着,自己深受先帝皇恩,后来却与她合作,对不住先帝。情义两难全,故而致仕吧。倘南安侯知道谢皇后的想法,就得说,谢皇后绝世聪明之人,却没有猜对他心中所想。其实,世间千万之人,又有谁能明白他的心胸志向呢?除了她。南安侯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对自己说道,“你若想建一番功业,但不当在帝都消磨光阴。这帝都,是皇权所在,是翻云覆雨之地,却并不是建功立业之地。”少时的南安侯有些犹豫,道,“我纵想去,母亲怕也不允的。”“一个人真正想做什么,无人拦得住,也无人能拦。”她与他的交集,仅止于此。南安侯望向那巍峨陵寝,你的后人,承袭你血脉的后人再一次走上你先前的道路,希望她会比你走的更远吧。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南安侯在皇陵,给辅圣公主扫墓。宁荣大长公主:你娘坟头上的草都三尺高了,儿子,你能帮你娘扫扫不?????平安夜,小剧场一个~江伯爵与冯飞羽海岛漂流记。早上,江伯爵:冯飞羽,去找些吃的做早饭。冯飞羽:……江伯爵:要我踢你下海吗?于是,冯飞羽去了。中午,江伯爵:冯飞羽,去找些吃的做午饭。冯飞羽:……江伯爵:要我踢你下海吗?于是,冯飞羽臭着脸去了。晚上,江伯爵:冯飞羽,去找些吃的做晚饭。冯飞羽:……江伯爵:要我踢你下海吗?冯飞羽黑着脸:宁死不屈。江伯爵一脚江人踹下海,捞上来。再踹下海,再捞上来。三踹下海,再捞上来。于是,冯将军飞羽,屈了。☆、第365章皇后之八龙抬头之后,晋王先进宫卸了兵部的差使,穆延淳原是要为晋王再安排差使的,晋王道,“待出了父皇的孝,我们也要就藩了,陛下不要再给我安排差使了。此番一去藩地,再见陛下就不知何时了?”晋王望着穆延淳,笑道,“以往,那个,年轻时,大哥我总嫌你,一想到这番别离,还怪难受的。”大皇子其实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儿呢。穆延淳也道,“咱们小时候,那也不过意气之争,我也嫌过大哥呢。”晋王道,“那你可别记心上。”穆延淳都笑了,“看大哥说的,难道大哥把先时的事还记心上不成。”“那不能。”兄弟俩说了会儿子话,晋王顺利交出兵部之权,穆延淳也松了口气。在晋王带头,刑部齐王,工部楚王,礼部七王,都交了各部之权,理由也都是一致的,这就要去就藩了,陛下早些掂掇人选,咱们交接好了,走时也能放心。穆延淳私下与妻子道,“亏得大哥明白,不然,他倘装糊涂,我也不好说什么的。”谢莫如斜睨丈夫一眼,笑道,“让扶风掌兵部,陛下不就是为了让晋王交权么。在我这儿,还得了便宜又卖乖。”穆延淳嘿嘿一笑,不否认自己的心思,他儿子们也大了,得有地方安置才成。再者,藩王本也要就藩的,这六部之权,他们早晚要交。穆延淳道,“大哥说到底还是个明白人。”“晋王啊,晋王有些笨,但这个笨,何尝不是他的福气。如悼太子,就是聪明太过了。”谢莫如道,“还有一事,先这在时,六弟妹没法子,去了静心庵。她年岁并不大,铁家也是孝忠朝廷这些年,我想着,是不是让六弟妹出来,倘她愿意,另择夫婿亦为不可。”穆延淳道,“那老六怎么办?”谢莫如淡淡道,“要说先帝,那也是圣明了一辈子的人,你说,最后怎么就养出悼太子这样的孽障来,说起来,先帝还是太过心软。悼太子之罪,还容他亲王礼下葬!陛下虽祟敬先帝,学先帝的长处就好,如先帝这般优容太过,还是罢了。六王